第48章 真是嬌氣
傅錦然覺得眼前這出色長相的陌生男人, 肯定不是普通簡單的人物,畢竟小說裏的路人炮灰,作者懶得花筆墨描寫長相。
可這人頭頂上卻沒有對蕭郅的好感值,這讓他有些摸不清了, 難不成真有路人甲長這麽好看的?
傅錦然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身子好好的, 為何要檢查身子?”
蕭郅移動着輪椅上前,同他解釋道∶“寶貝緊張什麽?上次不是受了風寒, 身子虧虛, 讓他給你仔細檢查一番, 看看有沒有好, 府上都是庸醫, 他醫術好, 讓他給你瞧瞧。”
傅錦然一聽醫術好,又瞥了一眼紀流輕這驚豔的長相, 若是再猜不出他是誰,那就真的白看了小說。
同蕭郅有着過命交情,醫術精絕,就算只有一口氣也能從鬼門關閻王手中搶人的醫中聖手——紀流輕。
不是, 這才哪兒到哪?
為什麽紀流輕已經出場了?
傅錦然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第一反應是蕭郅有救了。
好了,不愧是男主, 金手指都出現了, 也不怕七天之後短暫的站不起來了。
紀流輕在一旁觀摩了蕭郅竟然好言好語好脾氣解釋,待聽到寶貝二字的時候, 挑眉笑了一下。
真的是沒想到, 一向無心情愛的蕭郅竟然也能栽, 還是個男子。
蕭郅在信中問他男子初次承/歡,是否需要準備什麽,當時看到這封信,他別提多震驚了,他能來這麽快還不是因為這封信。
他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蕭郅拿下,竟然能讓蕭郅這般如待珍寶,一路上可是換了八匹駿馬。
如今見到了,第一印象确實長的挺漂亮的,那雙鈍圓的眼睛清淩淩的,唇不點而紅,頭發随意的攏在身後,纖細的身子收在粉色的裙子裏,倒真的有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紀流輕可不認為蕭郅是看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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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人比比皆是,蕭郅什麽樣的沒見過?
就聽傅錦然開口了,“既然醫術這麽高明,那就應該讓他給王爺看腿,做什麽要給我看?還有王爺怎能平白冤枉人家大夫,就算庸醫,能連個風寒都治不好?再說我身子虧虛慢慢調理不就好了嗎?又不是什麽多要緊的問題。”
原來蕭郅喜歡這種類型,伶牙俐齒的。
真有意思,紀流輕覺得這趟累壞八匹駿馬值了。
傅錦然內心警戒線已經拉滿了,防備的看着屋裏這倆男人。
呵呵,當他是傻子嗎?
蕭郅肯定已經和紀流輕串通好了,什麽檢查身子,看看風寒好沒好,分明都是借口,就是想要早點吃了他。
畢竟蕭郅已經等不及了!
簡直禽獸!
蕭郅想到傅錦然首先惦記的還是自己的腿,心裏又是一暖,那冷峻的表情愈發溫和∶“本王這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着急,寶貝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傅錦然一聽心裏冷笑。
就這麽迫不及待!!
禽獸!!
他絕不會讓蕭郅得逞的。
紀流輕在一旁聽他倆在那廢話來廢話去,膩膩歪歪,忍不住直接了當開口道∶“王妃請吧,王爺一腔愛意莫要推辭,還是讓在下檢查檢查。”
傅錦然此時已經将他和蕭郅認為狼狽為奸,決定兩個一起教訓,大腦飛速轉動,很快便有了注意,朝紀流輕笑道∶“這位小哥模樣好生俊俏,我還是頭一回見,小哥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
他這話一出蕭郅果不其然,黑了臉。
傅錦然心裏樂開了花,當他是軟柿子麽?看他今天怎麽一石二鳥!
紀流輕∶“……”
紀流輕很快回道∶“在下紀流輕,王妃缪贊了,說起模樣好,哪比得上王爺。”
傅錦然那雙眼睛燦若星辰,含着笑意帶着親熱勁,“原來是紀神醫呀,紀流輕,流輕,名字真好聽,哪是缪贊,我說的是實話,你同王爺不是一種類型,卻當真稱得上俊俏。”
傅錦然邊說,小雷達邊感應着蕭郅這邊的情緒。
醋缸因他這句話直接就打翻的一滴都不剩,仿佛空氣裏都充斥着酸味,更甚,屋內氣壓瞬間降低了,分明還是秋天,已經讓人覺得處在寒冬臘月了,這若是酷夏,空調都省了。
他今天就要氣死蕭郅!
誰讓蕭郅天天欺負他!
如今還要帶同夥一起欺騙他!
這般想來,不等紀流輕有所回應,傅錦然便又上前了一步,将手腕遞給紀流輕,殷切的說道∶“既然紀大夫醫術高明,那便替我仔細診治,看看我還需要怎麽補補?”
紀流輕沒想到他竟然這般膽大包天不把蕭郅放眼裏,下意識瞥向蕭郅,見他臉色難看的厲害。
長見識了,竟然真的有人能把蕭郅氣成這樣,還能完好無損。
不愧是寶貝。
紀流輕直接無視了某人難看的表情,不假思索道∶“王妃這邊坐。”
傅錦然更加無視某人,直接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手搭在桌面上,挽起袖子,露出纖細的手腕,一只手托着腮,含着點點笑意的眼睛一錯不錯的望着紀流輕,“紀大夫可有診斷出什麽嗎?”
紀流輕心說診斷倒沒診斷出什麽毛病,不過若是再這樣冷落一旁那人,估計沒毛病也要有毛病了,他若是完蛋了,眼前這個小美人也必須要一起完。
不能光他一個人承受王爺的雷霆之怒。
于是他笑笑說道∶“王妃身子挺好,在下并未診斷出什麽,王妃身子也并無虧虛。”
傅錦然心裏越發冷笑,面上依舊笑得又甜又迷人。
呵!他說什麽來着!
他們兩個絕對串通好了,就因為蕭郅已經等不了了!
狼狽為奸!一丘之貉!喪盡天良!卑鄙無恥!
傅錦然愈發的看紀流輕不順眼了,那副好皮囊在他此刻看來也是賊眉鼠眼的。
身體無虧虛等待他的将是什麽?傅錦然可太清楚了。
他忍不住說道∶“紀大夫可有仔細檢查?我覺得最近身子挺虛的呀。”
紀流輕了然,便又裝模作樣的給他診脈了一番。
“王妃就是內裏有熱氣,我開幾副藥,三天就差不多好了。”
卑鄙無恥!!!
明明還有十多天,活生生被他們串通,變成了三天!
傅錦然心裏早已經打定主意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他一開始只是為了保住性命。
現在命是保住了,卻陷入另一種困境,他還不如像之前一樣,每天戰戰兢兢讨好蕭郅,寧願蕭郅沒有喜歡他,也不願恃寵而驕。
蕭郅可是實打實第一次,完全沒經驗,這就更可怕了。
他簡直不敢想。
一直被冷落的蕭郅突然厲聲道∶“說完了嗎?說完了趕緊去給王妃煎藥。”
王爺看他倆你來我往,心裏早就不滿,此刻發難。
紀流輕在一旁∶“我又不是你家奴才,我只負責治病,不負責煎藥這種小事。”
傅錦然見他二人如此熟稔的語氣。
小說裏紀流輕可是蕭郅唯一的好友。
也就他能同蕭郅說笑一二。
如今一看确實如小說裏說的那樣。
關系好是吧?傅錦然就偏要挑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故意火上加油,責備的看向蕭郅∶“王府不是有煎藥的嗎?王爺做什麽還讓他去,我看神醫這樣子,定是舟車勞頓,風塵仆仆,該讓他好生歇息,再說煎藥這種粗活,神醫怎麽能做?”
紀流輕作為一個局外人,怎麽能沒看出傅錦然打的什麽注意,就這火上澆油,是不怕王爺氣的更狠。
不禁有些失笑,怪不得蕭郅被吃的死死的,本來以後是個人畜無害的小貓咪,原來還是個長了尖牙一肚子壞水的聰明的小狐貍。
不過紀流輕向來是睚眦必報,既然免不了一會要被蕭郅收拾,那他也要讓得意的某人付出點什麽。
紀流輕∶“多謝王妃關心,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王爺在信中同我說的,男子初次承.都需要準備什麽,注意什麽?”
傅錦然∶“???”
什麽玩意?
蕭郅本來還在生氣,聽他突然提這個面,對上傅錦然審視的目光,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
傅錦然瞪向蕭郅,一副你還要不要臉了,竟然寫信問人家這個?
蕭郅∶“……”
紀流輕繼續道∶“就王爺那物,确實雄偉,當真是世間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了,若是第一次,不好好對待,沒準真的會出事。”
傅錦然一聽當即小臉吓得慘白,都顧不上瞪蕭郅了。
他就知道!
神醫都這樣說了!
他的五姑娘可是伺候過蕭郅的,都丢了兩次清白了,對于蕭郅那物,他能不知道嗎?不然他會這麽的害怕?
但凡蕭郅有點良心,此刻聽到神醫這話,就不要想着他的了!
傅錦然當即點頭附和道∶“真的會出事的,會出大事的。”
蕭郅∶“……”
紀流輕将傅錦然的表情盡收眼底,已經了然,他到底怕什麽了?原來怕疼啊?
紀流輕故作正經∶“嗯,确實是會出大事的,一個不小心就會——”
蕭郅見他越說越不像話,直接開口打斷攆人∶“不是舟車勞頓?趕緊滾去休息。”
傅錦然還等着聽神醫說的一不小心會什麽,心都跟着提了起來,沒想到被蕭郅打斷了。
狗男人!
他的心裏只想着那事!
根本就不在意他!
紀流輕已經感受到某人的沖天的怒氣,趕緊識趣道∶“這就走,這就走,可憐我,一路快馬加鞭趕過來,到頭來沒得到一點好臉色,真的是用完就丢。”
說着就往外走,紫蘭剛好進來。
蕭郅冷聲道∶“帶客人下去歇息。”
紫蘭沒想到府上又出現了一個這般好看的人物,本來王爺和王妃已經是神仙般的模樣,這又來一個,立刻幹勁滿滿,領着人去客房了。
待人都走了之後。
傅錦立刻先發制人,指着蕭郅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你竟然還寫信問這些事,你都不覺得丢人嗎?”
蕭郅見他還吼自己,剛剛他一臉笑意,同別人親親熱熱的,冷落自己,他都夠生氣了,當即也沒好臉色,冷笑道∶“本王是為了誰?不是怕你第一次遭罪才問的?”
傅錦然已經很久沒見蕭郅這般對自己,當即一梗,說道∶“好啊,你又開始兇我了,算了兇就兇了,眼下就不同你計較了,剛剛神醫的話,你沒聽到嗎?你那老二本就吓人,若是強行,我,一不小心真的要出人命的!!你就是心裏沒我!你就只想自己!!”
蕭郅眼皮突突直跳,緩和語氣∶“他就是庸醫,別聽他胡說,哪有那麽吓人。”
呵!這就是男人啊!
剛剛還說人家是神醫,這會就變庸醫了!
傅錦然不買賬∶“怎麽不吓人?你老二什麽樣多吓人,你自己心裏沒點數?而且你都沒經驗,到時候真的不管不顧,受苦遭罪的可是我!”
呵呵呵,渣男只想着自己爽了,根本都沒想過他。
本來就膽子小,被蕭郅那玩意吓了好幾天,又聽紀流輕這樣說他就更害怕了。
傅錦然越想越氣,越氣越怕,仿佛蕭郅已經對他做了那些十惡不赦的事了。
蕭郅見他突然聲音拔高,有些激動,又覺得莫名其妙,這事不是一開始傅錦然很想要做嗎?
現在又怕了?
蕭郅只好哄道∶“怕什麽?本王不會傷你。”
傅錦然哪會信他,到時候不管不顧直接上來了,還有這說法?
他這句話就跟那些渣男騙小女孩說我就蹭、蹭不進去,一個道理。
他可不是什麽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別想哄騙他!!
傅錦然很快淡定下來,“你說不會傷着我就不會傷着我?你都沒有經驗,我才不信你呢。”
蕭郅瞥他一眼,不鹹不淡道∶“聽你這口氣是巴不得我有經驗?你願意我找別人?”
傅錦然脫口而出∶“你敢!”
別問他為什麽這麽激動,之前蕭郅親他,把他的初吻奪了,但一想到蕭郅也是初吻,他便郁悶郁悶,也不覺得有什麽!反正大家都是初吻!也不吃虧!
蕭郅聞言,将他從椅子上撈起來,心情大好∶“本王不找別人,本王就要你。”
傅錦然哼了一聲。
誰稀罕你要我?
蕭郅∶“發完脾氣了是吧?現在該本王找你算賬了。”
傅錦然被困在輪椅和蕭郅之中,月要抵到桌子,屈膝挨着蕭郅的腿,他裝傻道∶“王爺找我算什麽賬?”
蕭郅似笑非笑道∶“你說呢?當着本王的面誇別的男人長得好生俊俏,名字好聽。”
傅錦然深知這個時候不能再挑釁蕭郅了,但他又忍不住嘴欠∶“本來長得就俊俏,還不讓人說了嗎?你這從哪找來的神醫,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眼波流轉——”
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小子拽到懷裏,只聽蕭郅咬牙切齒∶“當本王的面這樣說別的男人,我看你真的欠,操。”
傅錦然第一次聽蕭郅說這種葷、話,一時之間眼睛都睜大了,愣愣的看着他。
蕭郅氣的正打算付出點什麽行動,誰知道對上傅錦然那一臉呆愣愣的表情,火氣頓時散了不少,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頰,還是這個時候可愛。
很快傅錦然反應過來,立刻氣血上頭。
蕭郅竟然這樣說他!!!
他憤怒地将蕭郅的手拍掉,就要從他的身上起來。
蕭郅豈能如他意,将他禁锢在懷裏。
傅錦然掙脫不開,面無表情的繃着臉,抿着唇,不肯搭理他了。
渾身上下都寫着生氣。
蕭郅正要好好“教訓”他,就瞥到他眼睛紅了,一下子就慌了,趕緊哄道∶“好了,不逗你了。”
傅錦然瞪他∶“你剛才說的什麽話?羞辱我!”
蕭郅∶“?”
他何時羞辱傅錦然了?
傅錦然有些不好意思說,重重的哼了一聲。
蕭郅福至心靈,好笑看他∶“這怎麽能是羞辱?”
傅錦然見他還笑,氣的又開始掙紮起來。
蕭郅連忙摟住他,低聲哄道∶“這不算,這只能說明是本王太喜歡你了,很想同你,是等不及了。”
若不是估計他的身體。
傅錦然本來還很生氣,像是小貓炸毛,卻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瞬間貓毛撫平。
不知羞!
忙捂住了蕭郅的嘴巴。
卻發現!!!!
傅錦然很是無語!
“你,你怎麽……”
蕭郅薄唇動了動,吻了吻傅錦然的掌心,傅錦然頓時拿開了手。
“本王怎麽了?這很人之常情,還不是你太招人喜歡了。”
這說的是什麽話!
不要臉!不要臉!
傅錦然無語瞪他。
分明是自己自制力差!
到頭來還要冤枉好人!
傅錦然冷着臉,不為所動∶“今日無論你如何花言巧語,也別想我幫你!”
青天白日的!
他絕不會讓蕭郅亂來的!
蕭郅笑了。
傅錦然∶“笑什麽?”
“你整日吃了那麽多,不知道吃哪裏去了,力氣沒見有多少。”
傅錦然∶“???”
“于本來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今日便放過你,過幾天本王再好好的讨回來便是。”
蕭郅一副大發慈悲的語氣。
傅錦然炸開了。
這他媽還帶人身攻擊,說他吃的多,沒力氣!
隔鞋搔癢?
不是說他弄得很舒服的時候了?
呵呵呵。
————
書房裏。
蕭郅目光陰森森的盯着像紀流輕,危險的打量着他。
就這模樣俊俏?
眼睛漂亮撩人?
他家寶貝別是眼神不好吧?
紀流輕被蕭郅的眼神弄的慎得慌,“我說王爺,你再這樣看下去,我會自戀的以為你要愛上我了。”
蕭郅冷酷的收回視線,“本王眼睛還沒瞎到那個地步。”
紀流輕呵呵一笑∶“是的,王爺眼光真好,王妃長得确實漂亮又有趣。”
蕭郅眼神立刻冷厲似劍。
紀流輕趕緊雙手舉起來投降狀∶“我就是誇王爺眼光好,我可別的什麽意思都沒有,我又不好男風,再美也不過是個男子。”
蕭郅冷笑譏諷∶“說的好像你有什麽意思,我們寶貝就能看上你似的。”
紀流輕忍不住嘴賤∶“你家寶貝剛剛還誇我長得俊俏,名字好聽。”
蕭郅心梗了一下,眼神瞬間又危險起來。
紀流輕見狀,趕緊收起玩笑,正經道∶“行了,趕緊讓我看看你的腿,都這麽長時間,估計毒都入骨髓了,一來就被你拉去給他看病,這麽急也沒見你急自己的腿。”
蕭郅∶“不急這一時,你先看看這個。”
蕭郅将蕭樘送過來的藥瓶遞給了紀流輕。
上一世他記得,當時吃了這個藥是能站起來,但是之後就腿每兩日便疼痛難忍。
紀流輕也沒在意瓶子外的泥土,直接打開瓶口倒出來一粒藥丸,湊到鼻子中嗅了嗅,而後又取出他的家當,拿出一枚針往這上面紮了一下。
很快皺眉道∶“這誰,心思如此歹毒?”
蕭郅聲寒如冰窖∶“一個蹦達不久的死人。”
紀流輕對他們皇家的事也沒什麽興趣,倒是對這些毒藥很感興趣。
蕭郅知道他是研究狂魔,也沒攔着他,只是在他快踏出屋門的時候出聲詢問∶“第一次,真有那麽吓人?怎麽才能避免受傷?”
說起這個,紀流輕那可就頓時收回了要離開的腳步,慢吞吞又回來。
“你要問這個,那可真的就問對人了。”
蕭郅對他那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很是無語。
知道的以為他是神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青樓老鸨。
“我不是給你回信了,讓你買那些玉、勢,先每日适應着,從小到大,從細到粗,怎麽你家寶貝不願意?”
蕭郅“嗯”了一聲,別說他家寶貝不願意,他現在也不願意了。
紀流輕啧了一下,“真是嬌氣,那些東西都不願意用,到時候直接就用你那物,不是自讨苦吃嗎?”
蕭郅∶“……”
紀流輕∶“你這什麽表情,我這是誇你呢。”
蕭郅面目表情道∶“謝謝誇獎。”
紀流輕∶“不謝,事實罷了。”
蕭郅懶得同他廢話,“你不是神醫嗎?沒有其他的辦法?”
紀流輕小小思考∶“你說的對,我是神醫,所以等到時候你家寶貝受傷了之後,我會好好給他醫治的。”
得虧他閃的快,蕭郅手中的書沒有砸到他,就蕭郅那內力,砸中鐵定得痛幾天。
“王爺息怒,問題不大,別擔心,我可是神醫!自從你給我寫信之後,我就料想有這一天,所以我特地研制了這個精油。 ”
紀流輕從袖中掏出一小瓶無色的精油,那張風流的臉上帶着一種淫、笑,“塗上這個,保證不會受傷。”
蕭郅接過,“這是什麽?”
紀流輕∶“……”
果然是沒經驗的,他不是都說了,精油,塗抹的。
紀流輕連說帶比劃,最後道∶“塗上以後,有輕微催、情效果,你放心這可是有我嚴格把關的,不會對身體有影響的,可是好東西呢,這裏面的藥材可是不好找。”
蕭郅了解以後,立刻過河拆橋,将精油握在手中,面無表情道∶“你可以滾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然然現在∶我是直男!我絕不會妥協!
然然将來∶嘿嘿,沒想到還挺舒服的(^-^)
今天寫的快!早更了!不代表明天還早更!明天我依舊搬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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