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借酒壯膽

蕭樘見傅錦然表情藏不住的得意, 知他愛聽,他對誇人還算有心得,正打算繼續,就被蕭郅狀似不經意的打斷道∶“四哥, 你可看出這繡的是何圖案?”

蕭郅諒他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傅錦然也看向蕭樘。

大聲的說出來, 他繡的是什麽!

蕭樘∶“……”

蕭郅內心冷笑, 才貌雙全?蕙質蘭心?刺繡巧奪天工?

繼續說。

蕭樘努力辨認,還是無法得出這到底是何, 最後蒙道∶“莫不是鴛鴦?”

傅錦然∶“……”

神特麽鴛鴦!古代人是不是腦袋裏繡荷包只有鴛鴦了?

這哪點像鴛鴦?

蕭郅瞥見傅錦然一臉無語的表情, 見目的達到, 悠悠然說道∶“倒也不是, 王妃繡的這是一對, 是他與我, 繡的我們。”

蕭樘幹笑了兩下,這誰能猜的出來?

“呵呵,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蕭樘立刻離開,仿佛只要他走的夠快,吹捧翻車的尴尬就追不上他。

蕭郅冷笑加不屑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傅錦然屬實沒想到自己的荷包, 竟然無人能猜出繡的是什麽,有一種世界之大,竟無一人是知己的感慨。

蕭郅冷不丁開口∶“怎麽?聽他贊美很是開心?”

傅錦然哼了哼, “誰不愛聽好聽的?你當初不還是天天聽我甜言蜜語, 喜歡的不得了?”

蕭郅∶“……”

沒話說了吧!

蕭郅無視他這句話,“他太虛僞, 根本不是真心想誇你, 只有本王是真情實意喜歡寶貝繡的這個荷包。”

傅錦然∶“拉倒吧, 你還說我這繡的是雞蛋!”

蕭郅一本正經道∶“那又怎樣,不妨礙本王覺得它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雞蛋。”

傅錦然∶“……”

他竟無法反駁,猜不出繡的是什麽和真情實意喜歡它不沖突。

傅錦然那一點點沒有知己的惆悵瞬間沒了,什麽知己不知己,他還有老公外加男朋友。

傅錦然重新開心起來,走到蕭郅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膝蓋,“王爺,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呀?”

蕭郅輕描淡寫的說道∶“最近每日要紮百八十針。”

傅錦然∶“怎麽還要紮針?這麽多針疼不疼啊?”

蕭郅∶“本王也是凡胎□□,當然會疼。”

紀流輕剛踏進來就聽到他這句騙媳婦的話,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呵。

聽聽,這是在戰場上縱橫這麽久的戰神說的話,被利箭穿透肩膀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區區幾根銀針,都好意思在媳婦面前喊疼?

偏偏傅錦然就吃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

傅錦然抱怨道∶“怎麽又紮啊?一天還要紮幾回!”

紀流輕∶“你說為何要紮?本來早就好了,現在每天受這麽多針還不因為——”

蕭郅打斷道∶“話那麽多。”

罪魁禍首傅錦然此刻心情更不好受了。

蕭郅見狀哄道∶“剛剛騙你的,區區幾根銀針而已。”

傅錦然小聲道歉∶“對不起,我若是知道會這樣,說什麽也等你腿好了之後再跑。”

蕭郅∶“……”

紀流輕∶“……”

倒也不必這麽誠實。

蕭郅冷哼∶“若是我腿好了,你想跑恐怕只能做夢。”

傅錦然聞言立刻朝蕭郅嘴唇親了兩口,“我不跑了,以後都不跑了。”

紀流輕在一旁提醒∶“注意影響,夫妻行為關上門怎麽都可以,現在青天白日,當我是死人?”

傅錦然立刻挑釁摟着蕭郅的脖子又親了兩口。

蕭郅覺得傅錦然這兩日過份主動了,不過他很喜歡,“別鬧,旁邊坐着,別被紮到了。”

紀流輕忍無可忍,“差不多行了,你放心,我這技術倒也不會紮錯人。”

傅錦然∶“我就在你旁邊,你要是覺得疼,我就親親你。”

蕭郅不自在的咳了咳。

小騙子怎麽回事?

紀流輕差點聽不下去了,麻木的給蕭郅的腿施針,很快他微笑道∶“王妃,要不您回避一下?”

他這剛紮第一針,傅錦然緊張的仿佛是在紮自己,這還得了?

傅錦然∶“我就在這陪着王爺。”

蕭郅也挺無奈。

托傅錦然的福,紀流輕施針完,後背出了一身汗。

紀流輕已經打定主意,下回再施針,定要将傅錦然鎖在門外。

傅錦然沒想到有的針竟然能那麽長,忍不住說道∶“不能吃藥治療嗎?”

紀流輕∶“能啊,你家王爺不願意。”

傅錦然一聽當即追問∶“為何?”

吃藥能治為什麽要受這個罪!那針光看着就吓人!還要紮那麽多次!

紀流輕似笑非笑道∶“這不是王爺等着圓.房嗎,吃藥王爺估計半年之內都有心無力了。”

傅錦然∶“???”

蕭郅∶“……”

傅錦然正要開口,蕭郅冷聲說道∶“想都不要想。”

紀流輕終于爽了,拎着他的針袋,立刻溜了。

傅錦然趕緊說道∶“那還是不吃了,這藥太不靠譜了,怎麽還能這樣,萬一吃壞了以後都有心無力就得不償失了。”

蕭郅似乎在琢磨他說這話的真實性,“真吃壞了,你怕是做夢都要笑醒吧?”

傅錦然∶“瞎說什麽!我才沒那麽想!”

蕭郅∶“真的?”

傅錦然∶“當然,我怎麽可能會這樣想?”

蕭郅突然開口∶“既如此,這幾天好好準備。”

傅錦然∶“……”

——

傅錦然過來找紀流輕的時候,見他還在研究那顏色詭異的藥水。

傅錦然見紀流輕裝作沒看到自己,大聲的咳嗽了兩聲。

紀流輕簡直怕了他,擡起頭問道∶“怎麽了?你若是想找我要那藥,怕是不行,王爺會滅了我。”

傅錦然∶“誰說我是來找你要這個藥的。”

紀流輕∶“那你找我做什麽?”

傅錦然∶“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那種吃了什麽感覺都沒有的藥。”

紀流輕∶“你要這個做什麽?”

傅錦然板着臉∶“王妃的事少打聽,你就說你有沒有!”

紀流輕心思一轉立刻猜出來∶“你莫不是怕疼?”

傅錦然也沒反駁。

紀流輕無語,“這種藥吃了是不疼了,也什麽感覺都沒有,我說大哥,你是去享受天底下最快樂的事,別搞得好像是去受刑。”

傅錦然覺得這些人都站着說話,不腰疼,忍不住說道∶“你知道個屁!你是不知道他那多吓人!我的小/雛/菊到時候肯定要血流不止了。”

嗚嗚嗚。

就不能柏拉圖戀愛嗎?

就非要上.床嗎?

紀流輕見傅錦然是真的害怕,“也沒你想的那麽吓人。”

傅錦然一副你和他是一夥的你說什麽都是騙人的表情!

紀流輕從他的百寶箱裏拿出一小瓶精油,“那個藥我是沒有,不過我有這個,最後一瓶了,給你了。”

傅錦然期待的問∶“喝了它就不疼了?”

紀流輕∶“……塗的。”

傅錦然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問道∶“塗哪裏?”

紀流輕不禁頭疼∶“你說呢?”

傅錦然撲棱着睫毛,“有用嗎?”

紀流輕∶“要說一點不疼,那肯定是不可能,還好的,這個方便入,還有催.情功效,統共就研發出兩瓶,你和你家王爺一人拿了一瓶。”

傅錦然精準抓重點∶“所以還沒人用過?”

這特麽拿他當試驗品啊?

紀流輕∶“不要可以還我。”

傅錦然立刻揣回兜裏,有總比沒有好,“還有什麽沒有?”

紀流輕∶“這個目前還在研究,到時候給你試試,這個若是成功了可真是個好東西,名字我都起好了,就叫牡丹花下。”

一聽就不是正經名字!

傅錦然∶“幹什麽用的?”

紀流輕∶“暫時就保密了。”

傅錦然嘁了一下,“王爺什麽時候可以那個?”

紀流輕∶“看你啊,他随時都可以。”

傅錦然∶“你不是說還要過幾天?”

紀流輕∶“那就三天後。”

傅錦然開始懷疑紀流輕到底靠譜不靠譜了。

那就三天吧。

傅錦然嘆了一口氣,見紀流輕确實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了,拿着那瓶還沒人試驗過的精油回去。

紫蘭在院子外,對傅錦然又單獨找紀流輕不讓自己跟進去很不理解,“王妃做什麽怎麽總是找紀公子啊?”

傅錦然∶“有點事。”

紫蘭∶“什麽事是奴婢不能聽的嗎?”

傅錦然∶“下回帶上你。”

紫蘭∶“王妃還是少找他為好。”

傅錦然∶“行行行。”

傅錦然∶“你讓人去把孫公公喊來,我找他有個事。”

紫蘭∶“是。”

傅錦然半趴在欄杆無聊的看着金魚游來游去,很快便聽到腳步聲。

孫公公立在亭子臺階上∶“王妃。”

傅錦然一眼就掃到他頭頂上方對蕭郅[65]的好感值,不禁忘了要說的話。

孫公公尖細的嗓音再一次響起∶“王妃找咱家可是有什麽要吩咐?”

傅錦然這才想起,“哦,對,你明日出府采購的時候,給我帶兩壇子酒,要最好的!”

孫公公∶“是。”

傅錦然視線又飄忽落在孫公公頭頂,這好感值怎麽越來越低了?

孫公公∶“王妃可是還有什麽事要吩咐?”

傅錦然∶“暫時沒有了。”

這太奇怪了?人家十六頭頂對蕭郅的好感值還百分百,這孫公公怎麽回事?

傅錦然決定找個機會,提醒一下蕭郅。

孫公公退下後,紫蘭不解的問道∶“王妃,您要酒做什麽?”

傅錦然聞言嘆了口氣,這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幽幽說道∶“借酒壯膽。”

作者有話要說:

不用擔心,這本其實就是純戀愛日常流,甜的,也不狗血,一切劇情人物都是為了他倆戀愛服務(狗頭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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