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他媳婦長大以後應該不會難看的,或許生的比她媽媽更好看也指不定,每次他一想到這兒,心裏就美滋滋的,好像媳婦已經到手了一樣。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盛宗均生了這麽個嬌寶貝,無異于在自家庭院種了一棵枇杷樹,外頭的人吧,看着這枇杷樹一寸一寸長起來,心裏就等它亭亭華蓋,在枝頭開出花兒,結出青色的小果子,然後看着這小果子慢慢變得橙黃。盛宗均一想到再過十幾年,就會有一群臭小子站在他栽的枇杷樹下直咽口水,氣就不打一出來。

而他的寶貝女兒這會兒尚未開智,哪裏知道自己整天被人惦記着,抓周宴她抓了她爸爸的鋼筆 嘴裏 舔,把盛宗均給樂得,抱起她來親了又親。

她又不分好壞,在一大堆東西裏頭,就那麽随手一抓罷了。抓完了她的任務也完成了,打了個哈欠,對媽媽張開手要抱抱要呼呼。

悅農見她沒抓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倒也松了口氣,拍拍她的背哄了一陣,然後交給保姆照顧她睡覺。

雖說是她的抓周宴,但湊作堆一起玩的都是大人們,一家子老小加上遠親近鄰,嘻嘻鬧鬧地一直鬧到後半夜才歇。盛寵卻一覺睡醒,開了神志,眼睛習慣性地開始找人。

說來盛宗均是真心疼她,雖然她有自己的公主房,但她的小床還是放在他們夫妻倆的主卧室。盛宗均時常都在部隊,悅農未懷孕前還覺得自己寂寞,當生了盛寵後心裏有了依靠,也舍不得讓孩子一個人睡,盛宗均難得回一次家,當然是老婆女兒放在一起他心裏才舒坦,“休假”的才有意義。

今晚盛寵照例還是睡在他們夫妻倆大床旁邊的小床。

一覺醒來,她首先被隔壁床上的動靜所吸引。她是個不愛哭的小孩,她爺爺也說她是個前世沒受委屈的福氣娃,為此總和自己的老戰友們津津樂道,其實她那裏是那好命,她就是沒有“哭”這種情緒罷了。打從她出生三個月後,她一滴眼淚都沒掉過。

她這麽安分,唯一得了便宜的只有她的保姆而已。因為她從來不哭,保姆不知道松了多少次氣。

也因為她不哭,這會兒身在情潮中的盛宗均和悅農壓根就沒察覺身邊的女兒正 自己大拇指看他們夫妻辦事。

悅農雪白的身子正被盛宗均大力頂撞着,因為哺ru而豐滿無比的 跟着那律動蕩起迷人的波紋,她咬着牙抓着枕頭兩邊,汗濕的短發 地貼在臉上,嘴裏不時低低求饒:“老公……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嗯……”

伏在她身上的盛宗均充耳未聞,深邃的眸子微眯,在軍營裏鍛煉出來的強健雙臂緊扣着妻子的纖腰,不準她退縮, 有如上滿了發條一樣,一下一下撞進她身體最深處。

悅農的口申口今聲早已支離破碎,迷蒙的杏眼媚如絲,恍惚的意識讓口水不受控的從嘴角溢出來。“嗯……啊啊……老公……好深……太深了……嗯……”

盛宗均将那火熱 一次次退出到盡頭,然後果決地送入最深處,聽她那樣哀哀的叫着,成就感在他胸臆一直流竄。

“喜歡我這樣幹你嗎?”他不改頻率,卻突然松開她腰上的兩只手,改握住她上下晃動的 ,雪白的肉被他用力抓握成各種形狀, 的尖尖從他指縫間不安分的溢出,那份疼痛的 ,刺激她不住搖頭吟叫。

大概是一時失控,一道ru白色的液體“咻”一下射在男人小麥色的胸膛上,盛宗均一愣,停下來用手揩下那水液,不敢相信他把老婆直接操出了女乃水……

在他發怔的期間,悅農緩緩回了神,見他看着自己指尖那水兒的呆樣, 笑了下,“還高幹子弟呢,你怎麽連 都沒見過?”

盛宗均睨了眼她那粉尖兒上溢出的白水兒,又看看自己指尖,勾了魂兒似的把指頭放進自己嘴裏,就是nai的味,不甜,也不好吃,但卻有一股香氣竄進鼻子。

這香氣像是一劑 ,自己打在了他心裏,只聽他嘿嘿一笑,俯身吻住悅農的小嘴兒,長舌頭色情地 她,勾着她,最後又不給她吃,移到她耳邊輕聲問:“知道什麽叫高幹麽?”

他 巍然不動,已經讓悅農癢癢的很,這會兒又不給親,可把她着急壞了,胡亂就回了他一句:“高級幹部子弟……”

盛宗均捏着她的胸,鳳眼一飛,嘴角勾人魂魄的一笑,在吻住她之前教育她:“不是那麽回事兒,高幹的意思,是高頻率幹你的意思……”

悅農哪裏顧得上他這混不吝的解說,只覺得他終于又開始那兇橫的搗弄,解了她 的癢,也解了她心裏的癢。

盛宗均不光大力搗弄她這穴,還一路吻到了她胸前,那汁水四濺的雪女乃,像是這饕餮大餐的餐後甜點,迷得他一直吮,吸幹了這個換另外一個,直到他吃飽心滿意足,才松開她。

悅農本就是這粉尖兒最敏感,這樣被他兇狠的吃着,無論在身體還是心理上,都獲得了一次高氵朝, 噴得把他根下那兩只渾圓 都打濕了,腹前的 一縷一縷的黏在那青筋畢露的鼠蹊部。

盛宗均吃了一陣,他十四五歲初嘗情事,打那以後就沒停止過在這方面的鑽研,但和悅農歡好的上千場,他卻從沒想過要去和自己女兒争食,這不吃還好,一吃可不得了了,那汁水像是壯陽藥似的,一針打在他後臀,疼的他爽的他就想這麽一直幹她到天荒地老。

就這麽飛速地 了一會兒,他還嫌不過瘾,放開她的女乃子,将她骨肉勻稱的 提起壓倒自己肩頭,換成另一個姿勢,扶着自己黑紫的兇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上下滑動勾引一番,然後調整了角度,用極為緩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入了進去。

悅農被他弄得一直吸着肚子折着腰, 一陣緊縮,待他又開始疾風驟雨起來,她除了捂住的口申口今之外,根本沒有迎合的力氣。況且,這姿勢是男人享受的姿勢,女人除了緊繃并享受不到 。

但她還是配合的淺吟,“嗯……嗯啊……啊……”

悅農的身子被狠狠地撞進枕頭堆裏,盛宗均固定着她的 ,大肆傾入馳騁。他深愛這女人,一方面她在家世品貌上足以與他相襯,另一方面,他倆第一次見面他就将她拐到了床上,破了她的身子,雖然當時享樂的成分居多,幹起來也是不管不顧,可事後她沒哭沒鬧,送她回去後走路姿勢都不對了,還一直沖他笑。

當時盛宗均心裏就一軟,覺得這姑娘挺傻的,他從車子後視鏡裏看她一直對着他越開越遠的車子揮手說再見,直到他把車子拐了彎不見了,他開出一百米遠,好笑的猜那傻姑娘會不會還在原地揮手呢,為了求證,他挂了倒檔,把車子倒回路口。

果不其然,這傻姑娘還在傻乎乎地揮手。

見他車子回來了,反倒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盛宗均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感受,總之,當時就産生了那麽一個念頭,他或許應該考慮和她處處看。

5.

可這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罷了,新生事物太多,令他無暇顧及前塵往事,一個轉身,就投入新歡懷抱中去了。

再見面時,是在年關後的元宵節上,當日的情形,哪怕他今日回想起來,仍是想發笑。

他也是元宵節休假回家,回來的路上去和朋友吃個便飯,沒想到在餐廳會遇見她,她化了淡妝,豔若桃花,面前坐着個男人,雙方拘謹而寡言,顯然是在相親。

他就跟中了邪似的,兩條腿徑直往她走去,然後神神叨叨地開始演起來,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領,質問:“你是誰?竟敢對我的女人出手?”

那男人是個妥帖的性子,疑惑問她:“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悅農愣在那裏說不上話,見她一貫呆呆的,他就替她回答了:“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你還不快滾。”

那男人不慌不忙,隔開他的手,站直身子理平了自己的衣領,拿起桌上的賬單,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相親對象走遠了,她才醒過神來,“你這是在做什麽?”

他抻着嗓子嚷嚷,理直氣壯的:“我做什麽?我當然是來找你的,要是我今天不來,你是不是就和他在一塊兒了?你可別犯傻啊,那種男人,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但男人更了解男人,以後不要再和他見面了。”

“那是我世伯家的兒子,你在胡鬧什麽?”

“我怎麽胡鬧了,那種不體貼的男人,和他好只會讓你很辛苦。”

悅農好氣又好笑,“見你我只會更累。”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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