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拎起自己的手袋,打算走人。

盛宗均哪能就這麽白白放她走人,相見不如巧遇,好歹他有一天假,又被她弄得一肚子火沒出發,扛着人都上樓開了個房,先壓倒吃掉再說。

但盛宗均真心是個忘性大的,第二回壓倒吃掉後,在部隊裏心心念念她那小身子,白天倒還好,晚上就想她想到不行,那叫聲就好像在他腦子裏紮根了一樣,沒睡一會兒就響起來,叫地他只能半夜偷偷起來洗 。

別家的男孩十四五歲偷偷瞞着媽媽自己洗 很正常,他那會兒已經是床上的練家子,從來沒有 這回事,可他這都二十四五了,卻攤上這種事,雖說軍營裏光棍多得是,不少還是沒 的處,但像他這樣的情場高手半夜起來洗 ,傳出去不得丢死人呢嘛。

他心裏恨啊,卻又拿她沒辦法。回頭部隊裏去修鐵路,進了川藏一待就是小半年,等回來時,都忘記悅農這人是誰了。

可老天就那麽愛開玩笑,就在他快要忘記她的時候,又給遇上了。

前頭兩次見面大家都傻乎乎的,這一次更傻,他當天負責警衛,她卻站在接見領導人的隊伍裏。還帶着她朋友。

和她一起來的姑娘是個沒腦筋的,光顧着看熱鬧,把她給丢下了,他把領導送上車後,脫隊回頭找她,附近的居民聽說國家領導人下訪,紛紛走出家門看熱鬧,街上擠滿了人潮。

她一時半會脫不了身,無奈地順着人潮移動,走着走着,經過一個岔路的時候,突然被一股力量帶走,撞進了一個懷抱裏。

她當時怔怔的失了神,被來來往往的人 在他寬闊的胸膛,為了平衡,她只能抓着他不放。

與此同時,方才還在心裏叫罵的盛宗均,心情反而轉好了,低下頭睇了眼懷中綿軟嬌人,嘿嘿一笑,“你是拜托老天爺了嗎,這樣也能走入我的視線?”

聽見他的聲音,悅農驚呼一聲,想要掙脫他,卻被他伸手環抱住,“跟我走。”

說着便換了位置,将她圈在自己臂下,撥開人群,橫穿而走。

期間他那只大掌一直危險地攬着她的腰,偶有幾次他一收緊,她便只得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胸前兩團 成很誇張的形狀。察覺自己正在被他輕薄,她将頭擡起,伸手捶了他一記。

盛宗均是一肚子壞水打定主意要勾引她的,低下頭看着只道他胸口的她,見她長長的睫毛,挺俏的鼻子,白皙的臉蛋,下腹一緊。

兩人貼着身子走了一陣,終于走到一棵樟樹下,他提着她一下跳入百年老樹的欄杆裏,鑽進樹洞,不由分說的将她按在樹幹上。

這棵樹長在了風水位,他低頭拿腳踢了踢地上用過的 套,想必有不少心胸開放的火熱男女在這裏 過,再看眼前這美嬌娃,他卻有些懊惱自己身上沒個套。

“你不要這樣,弄得我不舒服……”一下被推進這烏漆麻黑的樹洞裏,她這樣出身在富貴之家裏的姑娘說不怕是騙人的,下意識地想要逃脫,卻撞上了他腹前的硬物。

盛宗均生生挨了這麽一下,哪有放她走的道理,伸手就 了她的裙子,把 往邊上一撥,探了探,已經濕了。放心的解開風紀扣,拉下鏈子掏出家夥事,往那縫裏狠狠一推,就給入進去了。

她個子矮,他個子又太高,這一下兩人都不輕松,她和他先頭兩次,都在酒店的豪華套房裏,最大的床最軟的枕頭可供使用,在這兒黑漆漆的樹洞裏,卻什麽也沒有,她也只有兩次經驗,都不知道怎麽配合他這心血 的情事。

刻不容緩的,他拉過她,狠狠抵着她,俯下頭,吻上她的 .

在口內不住翻攪的 舌頭,并不會讓她覺得惡心,反而被他好聞的氣味給弄得暈頭轉向, 随着他的 和他糾纏.

他一把扯下她胸前的扣子,把她身上的衣服向兩旁撥開,扯下她的白色 ,随即兩只雪白的女乃彈跳出來,在他眼前不住晃動,他捧起一只綿乳,不住的 ,将它們 出各種形狀,然後張口 其中一只,靈舌不停在她粉尖尖上快速翻攪,用力的 。

“啊嗯……”她全身無力的靠在樹幹上, 虛軟的無法支撐,就要往下滑落,卻是被他入得更深而已。

她 散發出的動情氣味,讓他不覺氣息漸亂,粗喘起來.“寶貝,你好香……我先前都忘記嘗嘗看你這裏的味道,今天湊巧,那就讓我吃吃看,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香甜……”

在她還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思時, 忽然被 溫熱的軟物觸及,她低下頭,眼睜睜的看着他将嘴埋進她 ,用舌舔畫着她的 .

他也不阻止她亂動的手,靈舌不斷 着她流出濕液的 及細縫,她掩住花穴,他就轉而 花穴旁的 ;她移過來遮住他 的部位時,他就重新 她的甬道開口處。直到她放棄阻擋,轉而将手抓住他的頭發,他才專注的 她兩片 。

“啊!天啊……”她喘着氣,放棄了掙紮,将頭仰起閉上眼,感受 傳來的快意。

太長,他們倆一個小時後才從樹洞裏鑽出來。出來時悅農臉上還沾着淚珠,睫毛濕成一片,小臉紅紅的,見她衣服破了,他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也虧她 纖細,一件外套把那一身狼狽全遮起來了。

盛宗均快活了一次,出來時神清氣爽,擁着她去找自己的車。

也不能就這麽把她送回家去,找了個借口跟她家裏說要帶她出去玩,她老爹倒是開明的,只說注意安全,便挂了電話,他先回去把事情收尾了,又給他爸爸打了電話,說有事在身這幾天都不回去了。顧全了這些,他才安下心來好好陪她。

說是陪她,其實就是 而已,兩人在酒店床上窩了三四天,到最後他都快要覺得自己黔驢技窮了,才從她身上爬下來。但這次是做得過分了,送她回去第二天,他就接到她爹的電話,先把他教訓了一頓,然後才說允許他倆約會。

他被那陣教訓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回頭又來了那麽一句,這給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的招數,對他可不管用,但人家看得起他,願意把女兒交到他手裏,他也就一聲不吭先要下了。

只不過呢,男人的玩心真是個定時炸彈,雖說名正言順可以一起睡了,但是吧,他眼睛還看着外面的姑娘們呢,一個不留神就在別人身上揮汗如雨去了。

那會兒的姑娘心地都很純良,喜歡一男人首先看他有沒有才華,其次看長得帥不帥,盛宗均那将門之子的出身擺在那兒,軍校畢業,寫了一首好字,英文說得也漂亮極了,彈琴唱歌那時部隊裏的娛樂需要,下廚煮飯那時部隊裏的生存技巧,可放到姑娘們眼裏,就成了一個絕世好男人的形象。

他對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長得好看的先上了再說,長得可愛的那就先牽手,長得不好看也不可愛的,呵呵,要看他的心情和需求。

總之,他英俊潇灑技巧好,和他睡過的姑娘們回床率一直很高。

這不,雖然老丈人(當時還不是)把女兒交給她了,但也沒見他有多寶貝,前女友一找上門來,先脫了褲子操練上再說。

激情過後,他是痛快了,下床抽了根煙,想着是時候回去了,除了旅館卻看見她就在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這之後的事情就得用套路來說了,其實無非是她吃醋生氣,他登門求原諒,換做是別的女人,敢在他面前拿喬,早被他甩出幾條街不知道,可她不一樣。他上門找她吧,她也是見他的,但一句話不說,就光讓你看看,然後客氣地把你送出門。

四五次之後,他也悔不當初,不是悔沒能管好自己下半身,而是後悔當初認識了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 。這不,好像上出感情來了。

他是個心裏一旦有主意就會去做的男人,他尋思着既然她整個人裏裏外外他都探索過了,那這媳婦總歸跑不了的,先前幾次去她家他都把路線摸索好了,等一個夜黑風高月圓夜,他三倆下翻牆進了她家裏,找到她房間,開鎖的本事也沒丢掉呢,她又料不到今天他回來,所以沒有雙保險,他就這樣進去了。

要說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過看過,可她房間還是頭一回來,女孩子在自己的小空間裏總是最放松的,所以他甫一進門,踮着腳進去将門關上反鎖,摸到她床前,只看到一具噴血的身子橫陳在自己眼前。

悅農睡着睡着就被人給壓住了,對方又摸又揉的她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舒服的一直叫。

盛宗均耐不住她這一道道催命符,扒光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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