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她 ,摸了摸 已經濕透, 上馬。
但是呢,他沒料到,這妮子是真心打算和他吹了,所以連 膜都給修好了,他這一刺進去,立馬就感覺到了,俯 一看,床單紅了。
悅農這回是醒過來了,見到她在床上,倒也不驚慌,打了個哈欠,問他:“怎麽是你?”
“不是我又是誰!”他氣得大叫。
“你小聲點兒!”她比了個噓聲放在嘴邊,打開燈瞪眼瞧他,“你是要把我爸爸招來送你去警察局嗎?!”
燈一打開,他那赤誠精壯的身子立時無所遁形, 那根孽物上還沾着她的血,看起來猙獰極了。
悅農扯了塊枕巾丢過去給他蓋住,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應該表現的 點,“你怎麽又這樣了,一聲不吭就桶了進來,我不是肉做的嗎,我就不疼嗎……”
盛宗均就愣在那裏,眼見着她把眼淚珠子落下來,才知道上前擁住她,好言好語一陣安慰。
悅農嘤嘤哭了好一會兒,也不敢哭的太大聲,她爸爸生氣她去抓奸的事,最近她做什麽都挑她的刺,他是很中意盛宗均這個未來女婿的,覺得男人在結婚前玩玩也不為過,悅農自己也拎不清,因為讓她去抓奸的是她媽媽。
她媽媽覺得男人如果一開始就管不住,那結了婚就跟別想管住他,所以必須得一個下馬威,不能因為對方是将門之後就把自家姑娘給糟蹋了。
這陣子她爸爸媽媽因為這件事吵了許多會,她自己卻很清醒,這男人不知道她的好處,也不懂得珍惜她,那她完全有資格去嫁給更好的人,前些天她去找樣式誠(就是被盛宗均誤以為和悅農相親的那位哥哥),問他喜不喜歡她,樣式誠說喜歡,她又問你介不介意我不是chunv,樣式誠愣了下,然後誠實的回答,他介意。
她聽了後說,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術了。
樣式誠又驚又愕,她卻好像處理了一件憂心事,高高興興去把膜給補好了。
可她算來算去,也算不準盛宗均會半夜偷溜進來,還二話不說又把她的chunvmo給插破了。這男人着實可恨吶!
“悅農,我的好悅農,你別哭了成不,是我混蛋,我錯了行不行,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麽?”
“我再也不信你說的話了,反正回頭你又把我給忘了。”
“我怎麽能把你給忘了,我本來就打算娶你回家的,你別哭啊,我們明天就去結婚好不好?”
“不好。”
盛宗均:“……”
反正,這一晚,他光顧着哄她了,一宿沒睡。
第二天就拉着人去了民政局,先把證給扯了再說。
6.
聽着這 至極的口申口今,盛宗均忍不住吞吞口水,暗想他老婆出了卧室門就一副高貴典雅的模樣,卻在他身下這麽魅惑,這會兒低頭細瞧她陶然喘息的模樣,直嘆她天生尤物。
“不要了……老公……救命啊……”悅農現在也有些悔了,不能在這種事上一直由着他胡鬧,一旦養叼了他的胃口,今後就難辦了。
想當初,她頭一回和他睡,酒店房間裏有一面蠢蠢的大鏡子立在床頭,她那時心性單純,等被吃得七七八八了,才從鏡子裏窺見了貓膩,當時映入她眼簾的是男人扇子面似的精壯的背部,男人那結實的 因為使勁兒浮動的線條是那樣 ,她立時給看傻了。
盛宗均顧念她頭一回,便摟着她側交,舒服的她直哼哼,這不也看到那面鏡子了嘛。那時他四姐已經結婚,嫁的是皮老将軍的孫子,皮航勳,皮皮打小就在空軍大院裏玩,他爺爺是建國以來頭一批飛行員的教官,可老爺子卻不讓他碰飛機,說他性子糙,以後會變成個貪戀軍功的讨厭鬼,盛宗均倒是覺得老将軍這話說得妥帖極了,他四姐嫁給皮皮後,洞房花燭夜第二天回娘家和幾個姐姐交待情況,盛宗均也是耳朵靈,就聽見那麽一句“你們都不知道他多造次呢, 的時候非得在床頭擺一面鏡子,做一會兒歇一會兒,照照鏡子,覺得自己挺帥。嗤。”
回頭他問皮皮是不是有那麽回事,皮皮嘿嘿一笑,只說“我就是覺得自己長得挺俊的,想看看自己做的時候是個什麽樣。”
盛宗均聽了就猛翻白眼,呵呵,這個變态,光顧着照鏡子了,也沒給他四姐弄快活了,這新郎官可當得不怎麽樣啊。
那之後不久,他就認識了悅農,然後也是頭一回在鏡子裏瞧自己幹女人,別說變态什麽的,以他男人的角度來看,他和他身下的這個,男的帥,女的美,不管是臉蛋兒還是身材,都是數一數二的。
難怪皮皮愛照鏡子了,埋頭做和邊做邊看,那可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別。
但悅農卻覺得太羞人了,也就頭一次稀裏糊塗地讓他變态了一回,打那以後,也沒攤上這外在條件,所以沒來第二回。結了婚之後反而愛害羞,他提過一回,被她給拒絕了。
她挨操的時候哪裏顧得上照鏡子呢,眼睛看他本人都還不嫌夠呢。那精瘦有力的腰,那強壯噴起的手臂……就如這會兒一樣,她只顧得上哀哀的叫喚,口水分泌實在太多,都來不及咽下去,從嘴角一直溢出來。
盛宗均的 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她完全沈浸其中,傻傻的癡癡的,媚眼如絲觑着男人那完美的身型,強健的肌肉線條,還有那碩大的 ,直到他完全達到 ,低低的嘶吼出來,“嗯啊……”
與此同時,以一周歲稚齡觀摩他們夫妻辦事全過程的盛寵,突然一個噴嚏,洩露了她一直在圍觀的秘密。
盛宗均全身暴洩,正是緊要關頭,猛然聽到這個小噴嚏,打眼看來,盛寵也是個糊塗蟲,也不懂裝睡,她爸爸無聲地瞧着她,她也就呆呆地歪着頭與他對視,眼看着她老爸的臉色越來越黑,她還拿自己的小手 眼睛和鼻子,打了個悠長的哈欠。
換做是別人,早在那樣的目光與氣勢下沒了力氣,也就她看起來是條小 ,但對外界的所有情緒都是刀槍不入,自個兒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盛宗均從老婆身上爬起來, 妻子的小臉,“女兒好像一直醒着。”
悅農被連着幾個姿勢操勞了一小時,這會兒人困馬乏,就想呼呼大睡,經他這麽一提醒,艱難地睜開迷蒙大眼,“嗯?”
盛宗均體諒她辛苦,便自己翻身下了床。走到嬰兒床前打開小夜燈,他女兒果然醒着,悅農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她是餓了嗎?”
盛宗均朝她笑笑,“你睡吧,我來照顧她。”
悅農閉上眼睛沉沉地呼了口氣,聽見丈夫在哄孩子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
盛寵不哭不鬧,被爸爸抱着只顧着巴拉爸爸的黑頭發,她見她媽媽也是這麽拽爸爸的,有樣學樣。盛宗均單手抱着她,一手泡了瓶奶粉,小家夥雖然不是很餓,但大人給喂她也吃。
見她吸奶吸得砸吧砸吧作響,葡萄似的眼珠子直直地往床上半裸的悅農看,盛宗均瞧着她這小眼神可愛,心裏一樂,嘆道:對不住啊閨女,你媽媽的奶都給你爹吃幹淨了,你要想吃,得等明天咯。
大概是父女間的心電感應太強,他剛自得其樂,盛寵卻用一泡熱熱的童子尿燙了他手臂,盛宗均一下愣在那裏,側腰全片濕透。
盛寵也是他爸爸俊臉拉下來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提前通知就尿了,小孩子的敏銳她還是有的,不着痕跡地踢了踢 ,告訴她爸爸她已經吃飽肚子了,想睡覺了,趕緊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去。
然而這一招卻沒有奏效,她眼珠子一轉,只聽她爸爸低沉一聲怒吼:“老婆,尿片在哪兒……?!”
嗷,龍顏大怒~
7.
盛寵生日宴沒過多久,她四姑姑家有人添丁了,皮航勳得了個大胖小子,請盛宗均過去吃飯,幾個姐姐姐夫湊在一起就取笑盛宗均,說:“小五啊,也奇了怪了,我們幾個生的都是兒子,就你一個女兒,怎麽着吧,說起了好像有點邪門呢”。
盛宗均喝了口酒,也兀自納悶呢,但也不言語。回到家時,悅農正在卧室給盛寵把尿,盛宗均一邊扯領帶,一邊帶着點酒意熏然似笑非笑地說:“瞧這 生的。”
悅農聽了不由瞪他一眼,“你怎麽說話的呢?”保姆可就在外頭,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
見她惱了,他也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半蹲 子,盛寵這會兒正脫了褲子吃奶嘴,也不曉得她爸爸這個混不吝正在仔細瞄她 ,還把 張更開了。
在悅農眼裏看來,這對父女都不是個省心人,剛剛保姆還說小姑娘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