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自然不會放過韓于墨。
“可是為什麽你們說話的樣子像是有仇似的?而且他從來都沒有回韓家拜年。嗯,我想起來了,梁湛說他似乎搶了你之前的妻主,所以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跟他鬧翻的嗎?”
韓于墨放下碗,揉了揉眉心,語氣頗為無奈。
“泛泛,你今天的話怎麽這麽多?”
易泛泛先是一呆,立馬就冷了臉。
“怎麽?嫌孤吵到你了?”
韓于墨知道,易泛泛只有在生氣或者自我保護意識發作的時候才會自稱“孤”。
這是他最不想面對的。
畢竟,有些事情,他難以啓齒。
男人的自尊心作用,令他并不想讓他的女人知道。
易泛泛見他沉默不做聲,便只當自己說中了,心中十分氣憤,她好不容易放□段屈尊就卑來了解韓于墨,他竟然還這麽不領情嫌她話多,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易泛泛冷聲道:“行了,孤不吵你,現在孤吃飽了,要一個人先回家。”
“泛泛,我說過,我跟葉淩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鬧小孩子脾氣。”
易泛泛氣極反笑:“對對對,孤就是小孩子脾氣,就你韓于墨先生最大人。”
“泛泛,我不是這個意思……”
“孤知道你的意思,韓先生不必做多解釋。”易泛泛的聲音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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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于墨皺眉,拉住易泛泛的手,不想讓她因為這點小事情就跟他生了間隙。
“泛泛,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們這些外人吵架,我跟梁湛的仇是早就結下的,葉淩不過是在原來的梁子上又壓了一把稻草而已,她真的不值得你跟我置氣。”
易泛泛用一種特別陌生的眼光看着韓于墨,寒光微滲,眼神薄涼。
“韓于墨,你總是不明白我為什麽要和你生氣。收起你的自以為是,我一點都不想聽你的那些解釋,我們之間隔着幾千年的距離,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想要聽什麽。”
她的語氣無不失望,聲音輕飄飄的,聽得韓于墨心底發沉。
任他後來再怎麽哄她,易泛泛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用她那雙清冷澄澈的眼睛看着他。
那涼飕飕的眼神看得韓于墨渾身發冷,總覺得小女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成熟。
快得讓他無法掌控。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們倆回霧秋山公寓。
一路沉默,按密碼,開門,開燈,換鞋。
“今晚不準過來,孤要一個人睡。”
易泛泛下了逐客令,冷着一張小臉關上卧室的門,看都沒看韓于墨一眼。
韓于墨苦笑,越發覺得伴君如伴虎。
小女帝的脾氣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淩晨一點的時候,韓于墨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這些年,他已經習慣抱着易泛泛一同入睡,現在讓他一個人躺在大床上,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如同這黑漆漆的夜色一般寂寥。
其實,這麽些年來,表面上是他處處幫助易泛泛,照顧她長大,實則是易泛泛一直都在他身邊陪伴着他,填補他人生中缺失的那一份慕孺之情,這是溺愛成性的韓奶奶都無法給予他的感情。
所以,易泛泛在他心中,已經是站在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若是用易泛泛來跟他的男子主義相提并論,他那點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又算得了什麽。當然是小女帝最重要。
“我這輩子算是整個都栽到這小白眼狼身上了……”
韓于墨喃喃着睜開眼睛,終于向自己的真心投降,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心情也輕松起來,他從抽屜裏摸出來易泛泛卧室的鑰匙,認命地走進她的卧室,準備向她交代他的一切。
可是韓于墨卻并沒有如期在易泛泛的床上發現她,他掃了一周,确定房間整齊沒有被弄亂,睡眠臺燈還開着,窗戶鎖得很好,韓于墨轉了轉房間內嵌浴室的門把手,發現門打不開。
“泛泛,你在裏面嗎?”韓于墨拍了拍門,“泛泛,說句話,你在浴室裏面嗎?”
等了好久也不見浴室裏有什麽聲音傳出來,韓于墨心底一沉,擔心易泛泛會發生什麽意外,連忙用力撞開了浴室的門,卻發現易泛泛正渾身光裸地躺在放滿水的浴缸裏,頭仰着,一動不動。
韓于墨的瞳孔緊縮,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為易泛泛死在浴缸裏了。
三步并作兩步,韓于墨跑到浴缸旁邊去探易泛泛的呼吸,手指上沉穩規律的呼吸終于讓他松了一口氣,跪坐在浴缸旁邊。後來想想也覺得好笑,他那時候怎麽會有那麽奇怪的想法。
易泛泛會自殺?這怎麽可能?
韓于墨只覺得自己是關心則亂,這小女帝,越來越會掌控他的心神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着易泛泛被熱氣蒸得有些發紅的小臉。
應該是今天晚上拍戲拍得太累了,所以才在浴缸裏睡着了吧。韓于墨失笑,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他擔心了大半天,她卻還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裏連他撞進來都不知道。
韓于墨捏了捏易泛泛的小鼻子,準備任勞任怨地把小女帝從浴缸裏抱出來,卻在雙手觸碰到她香軟滑膩的身體時,心神一動,生出了些許魂牽夢萦的旎念來。
易泛泛是被熱醒的,總覺得身子裏面似乎有什麽不屬于她的異物一直往裏面鑽,鑽得她渾身都躁熱了起來,她不耐地扭了扭身體,想要逃離那個燙得不得了的異物,卻突然發現,自己整個大腿內部都被那人包裹在手中,像是他掌心上的餐點似的,而身子裏的那根硬物……正是那男人的手指。
背後傳來一聲沉重的悶哼聲,易泛泛覺得自己身體裏面的那根粗粝的指頭一頓,繼而越發瘋狂地鑽研起來,速度快到令她驚奇,她來不及多想,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可是那根手指卻并不打算放過她,身體發燙,越來越放縱的深度讓她叫苦不已。易泛泛感覺自己似乎還在水裏,溫暖的潮水包圍着她光裸的胴體,她的心跳也随着那根硬物的節拍一步一步加強,越跳越快,越跳越急,如同踏在浪尖上的水花,心吊在半空中,不知道下一拍落到哪裏,只能随着身體裏波動的硬物起伏,毫無顧忌,在越來越急的節奏中扭動着身體。
“你……輕點……嗯……慢點……”易泛泛輕叫出聲,酡紅着一張小臉。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裝睡了,聲音嬌柔得令她不可思議。
“呵呵,終于舍得醒了,我的乖女兒。”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着濃濃的眠欲。
兩個人都擠在浴缸裏,他的胸膛緊緊貼着她光潔的脊背,緊實有力的胳膊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令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臀瓣上的飽滿令他嘆息,易泛泛的身材高挑,但是這樣被他整個抱在懷中的時候,便顯得異常嬌小。她的蘇醒令他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指尖上的動作越來越高,越來越深,本應該彈鋼琴的手指頭,此時卻在水中,探進她的身體裏,做着世上最肮髒的事情。
感覺到他的情動,易泛泛有些吃不消了,急促地嬌喘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她的雙腿被他羞恥地打開,并都并不攏,易泛泛微微睜開被水汽迷蒙的眼睛,看到她那兩條被分得開開的長腿,臉上一紅,她看不到身後他的表情,有些失望,又有莫名地些刺激。
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燒紅了臉,她的身體在發燙,心跳漸漸加快,她能感受到身後他同樣發燙的胸膛,跟他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炙熱紊亂的氣息在她耳畔顯得格外清晰,他的身體因為指尖的動作起伏不定的,易泛泛渾身酸軟無力,整個人都毫無防備地癱在他的懷裏。
“慢點……慢一點……”
眼瞅着身子裏的那根指頭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快到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易泛泛急得快要哭出來,再也受不了身子裏那個手指的速度,連忙伸手去攔,小手卻突然被他抓住了。
他在她體內一直搗亂的那根指頭也抽了出來。
帶着浴池中盈盈作響的水浪聲。
易泛泛緊繃的心一空。
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
“呵呵……吃得那樣緊……”
韓于墨在她身後含住了她瑩白的小耳垂,感覺到她的瑟縮,輕笑不已。
“要不要自己試試?”
……自己試試?
試試什麽……
易泛泛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她的手指頭被韓于墨的大手抓住,被動地向嫣紅處探去。
易泛泛不敢置信地張大眼睛,心跳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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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chapter27 夕霧桑心】
她是一國之君,怎麽可以在一個男人面前自渎?
這簡直……太太太混賬了。
易泛泛雖然心中是這麽想,但是渾身軟得像是一灘春水似的,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更何況是反抗正在興頭上的韓于墨,這男人一旦是情動起來,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頭。
再則易泛泛心中也有那麽一星半點的莫名渴望,燒得她失卻了理智。
半推半就地被韓于墨行了這麽一回,雖然易泛泛心中覺得十分羞恥,兩頰燒得通紅,但是卻也從中嘗到了些許甜頭。女人對女人的身體最為了解,總是會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哪裏想要,比橫沖直撞的男人溫柔多了,易泛泛心跳到嗓子眼,餍足地躺在韓于墨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嬌喘。
“怎麽?這樣就滿足了?”
韓于墨從後面環住她的身子,粗粝的雙手揉捏着易泛泛胸前沉甸甸的水蜜桃。
易泛泛被他捏得渾身難受,嘤咛了一聲:“你別亂動,讓我休息一會兒。”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自己吃幹抹淨了,就把爸爸扔到一邊。”
韓于墨低低沉沉地輕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易泛泛敏感的脖頸上,惹得她頸後的肌膚像是觸電了似的汗毛直豎,易泛泛打了個哆嗦,韓于墨在這個時候扶住了易泛泛纖細的腰肢,就着現在這個姿勢,從她身後挺了進來,易泛泛哎呀一叫,被突如其來的沖擊差點撞到了前面的浴缸邊緣,幸好韓于墨及時把她的腰肢箍住,讓她不至于整個身子都被撞飛了出去。
浴室裏的霧氣氤氲,鏡子都是濕漉漉的,流着水汽。
池子裏的水是恒溫的,但她的身體遠比這溫熱的池水更燙。
易泛泛的神智有些模糊,星眸迷離地看着眼前溢滿水的浴缸,整個都像是被人抛在半空又跌進了谷底,帶着酥酥麻麻的快慰感,無根無系,只有腰間的那雙大手牽制着她的全身心。她聽得到水浪拍打池壁的聲音,從來沒覺得這水聲竟然這般靡麗,眼前的那些水花都像是從她那處流出來似的。
快得讓她無法呼吸,易泛泛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支細腰海棠在狂風暴雨中受盡蹂躏。
到達極致的時候,易泛泛終于哭出聲來。
這樣無窮無盡的感覺簡直太可怕了,讓她害怕得想哭,只能牢牢抓住腰間上的大手,憑此獲得溫暖可靠依托,得到天神的救贖,不再在這瘋狂的刺激裏沉淪。
事畢之後,韓于墨将易泛泛用浴巾裹住,抱到床上,從床頭櫃上拿來些軟膏,分開易泛泛軟綿綿的雙腿,用指腹沾了點淡綠色的軟膏,往她的嫣紅處探去。
縱然渾身疲乏,但火辣辣疼的地方突然被冰涼涼的膏體塗抹,易泛泛還是忍不住嘤咛了一聲,渾身都打了個哆嗦,困意消散了些許,易泛泛星眸微睜,看到她兩腿間那個隐忍的男人。
“泛泛,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的,不要出聲。”他一臉苦笑地看着她。
看得出來,他渾身都緊繃着,雙眼猩紅,仿佛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
易泛泛心中毫不疑惑,她只要再嘤嘤叫上一聲,這只猛禽就會立馬撲上來,将她吞拆入腹。
她身體已是乏極,再也經不起他的半點折騰,易泛泛自然是乖乖聽話,用手指緊緊捂住自己的雙唇,以免難以自抑的嬌吟溢出嘴邊,惹得他獸性大發不顧一切撲上來。
膏藥塗抹完之後,韓于墨滿頭是汗地沖進浴室裏沖了個冷水澡,換了套新的睡衣才爬上床将易泛泛軟成爛泥一般的身子摟在懷裏,湊過腦袋聞她身上的香味。
他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的脖頸流連,像是一只四處亂嗅的大狗似的。
“有什麽好聞的,不都是沐浴露的味道嗎?”易泛泛嫌他吐出來的氣太熱,噴在她臉上十分難受,厭惡地把他的腦袋推到一邊,但是身體沒有力氣,這力道像是在撫摸他臉似的。
“你不懂,女人身上都有一種幽香,她們自己聞不到,但是男人聞得出來。”韓于墨笑得如沐春風,将易泛泛的小手捏在他的手心裏,親了親她的指尖,“你的味道最好聞。”
易泛泛哼了兩聲,諷刺道:“看來你經驗挺多了嘛……”
還不就只是個破鞋,易泛泛心中腹诽,她才不會稀罕。
韓于墨苦笑不已:“泛泛,你怎麽又提這個啊,我說了跟那葉淩沒什麽的,再說了,我在別人那兒學到的經驗,還不都是為了攢着将來伺候你這麽個姑奶奶麽……”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含恨忍淚嬌恩客,只為将來伴君王。
韓于墨說得字字泣血,又開始利用易泛泛的尊卑不明的盲點制造苦肉戲。
雖然韓于墨這句話說得很得鳳心,但易泛泛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帝,并沒有馬上表露出來。
她哼了兩聲,臭着小臉道:“阿谀奉承的話,我聽得多了,你這套對我沒用。”
“那哪套對你有用啊?你說,我立馬去找人學。”韓于墨苦着一張俊臉看着她。
易泛泛轉着眼睛想了想,嚴肅道:“我下次要在上面。”
“什麽?”韓于墨驚訝。
易泛泛臉不紅氣不喘,理直氣壯道:“下次我們倆行房事的時候,我得在上面,成天像這樣被你壓着,像個什麽事?我是一國之君,怎麽能讓你這個男人壓制住?”
“剛才在浴室裏的時候,你不就是在上面嗎?”韓于墨出聲提醒她。
易泛泛想了想,皺着眉頭道:“這不一樣,我方才是被你扶着腰壓制住的,下次我得自己動。”
她真的很不喜歡方才在浴室裏頭那種被抛得高高的無法掌控的感覺。
在易泛泛的世界裏,她才是絕對的□者,所有人都該向她俯首稱臣。
“行行行,都聽你的,你是女帝你最大,你喜歡在上面就一直讓你在上面。”
韓于墨耐心哄着易泛泛,心中卻不以為意,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又有什麽關系,反正都是他上她,好處都在他這邊,這個小傻丫頭還真把這姿勢當成一回事兒。
易泛泛得到滿意答案,覺得這只大狗越來越乖了,情不自禁地親了韓于墨一口。
語氣如同一個飼養員在誇獎她的寵物。
“韓于墨,你真好。”
她冰冷的容顏漸漸融化,如同一個純白少女般露出稚嫩的微笑。
韓于墨的心髒猛地一縮,失了節奏。
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将天真跟清冷的氣質雜糅得如此出塵。
仿佛這二者像是真的可以并存一般。
“泛泛,你應該多笑笑的”韓于墨讷讷出聲,“笑容很适合你。”
韓于墨從前總是覺得板着小臉惱羞成怒的易泛泛最漂亮,他愛極了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瞪大了的樣子,感覺像是一顆黑黝黝的紫葡萄,讓他心裏發癢想要戳壞她。
可是如今他又覺得微笑時候的她最漂亮,讓他覺得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不惜一切去為她摘到,只要她能一直這麽天真清冷地對着他一個人微笑下去。
韓于墨恍惚間憶起他們倆初次見面的時候,她表現得像是一個被驕縱慣了的中二病,但是當他提到送她燈箱時,她臉上露出了那種流光似的笑容之後,他才終于下定決心要收養她。
那個時候,可不就是因為她臉上的微笑麽。
韓于墨就這樣想起了他的初衷。
然後,他突然想起,他剛剛在浴室把他美好的初衷上了。
“我笑了?我剛才笑了嗎?”
易泛泛突然大聲起來,翻過身子騎在他的身上,打斷了他的回憶。
“你是說我剛剛笑得很漂亮嗎?不做作?不敷衍?不僵硬的那種微笑?”
韓于墨不明所以地點頭,又皺眉道:“誰說你笑得僵硬了?”
“新廣告的導演賈凱。”易泛泛擰着好看的眉頭道,“我們組就差這最後一場戲了,導演卻總是說我笑得難看,今天晚上就是因這個原因一直NG,拖所有人的後腿,害他們那麽晚下班。”
“劇組下班晚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不會怪你的。”韓于墨摸了摸易泛泛的小腦袋。
可是皇帝做久了的人,便會養成一種別人難以匹敵的責任感。
易泛泛堅持道:“他們都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是我表現不好,笑得不好看。”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你的表現不好?”韓于墨試着開解走入胡同的小女帝。
“導演說我投入度不夠,沒有許諾那麽熱情。”易泛泛的聲音悶悶的。
“那你喜歡表演嗎?除去你尋找母皇的原因,但就這個職業而言,你喜歡它嗎?”
易泛泛喃喃:“導演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但是……我答不上來。”
她騎在他身上,越想越煩躁。
易泛泛苦惱得整個腦袋都扣在他的頸項裏,烏黑潤滑的長發灑了他一身。
韓于墨摸了摸易泛泛的腦袋,聲音柔得似乎能滴出水。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的确,船到橋頭自然直。
當易泛泛看到她出演的廣告出現在韓家大院客廳裏的電視機上播出的時候,她終于明白了自己心中到底想要什麽,也終于明白了她對演員這個職業到底是存着怎樣的一種感情。
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我們的小女帝滿腦子都在想着怎麽應付明天的拍攝呢。
作者有話要說:桑心~還是被黃牌了~
默默哀悼一下夕霧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