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都沒有心思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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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你有什麽不敢的?!”易泛泛突然暴怒扇了胡月一巴掌,原本天真至極的容顏變得森冷可怖,“你敢趁着皇後姐姐身體不适去勾引皇上,還敢在本宮面前裝模作樣?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給皇後姐姐提鞋都不夠格!竟然還敢搶她的東西?!簡直活得太不耐煩了!”
當然,扇巴掌這是事先交代好的,胡月裝作弱不禁風的樣子,順着易泛泛的力道哀叫一聲将身子摔倒在地,摔得楚楚可憐,她本來就是要演一個弱柳扶風的宮女角色。
她捂着小臉又是驚吓又是猶疑不定地看着易泛泛,不明白為什麽剛剛明明還是一臉天真無邪的昭容娘娘突然變臉變成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但她在宮中察言觀色多年,本能驅使她跪在地上求饒。
“昭容娘娘饒命!昭容娘娘饒命!放過奴婢吧……”胡月臉色煞白,不斷地磕頭。
她知道,所有的主子都是希望奴才們露出這樣恐懼受到驚吓的表情,以滿足主子們高高在上的自我膨脹感,胡月只是麻木地重複磕頭的動作,從這巨大的黑色恐懼中,尋求半絲乞憐。
“皇後姐姐心慈手軟放過你,本宮可不會放過你!”易泛泛惡狠狠地看着胡月,眼神幽黑,捏住了胡月的小下巴,“狗奴才,現在有皇上在你背後替你撐腰,本宮動不了你!”易泛泛低低沉沉地笑,滿面的陰郁之色,“但是你給本宮聽着,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這禦花園裏百花齊放姹紫嫣紅,美人一波接着一波送到皇上的龍床上,總有一天皇上會倦了你,到時候本宮就把你送到宮外喂狗!所以小可憐蟲,好好抓住你最後一個救命稻草吧!待你失寵那日,便就是你魂歸之日!”
胡月唇無血色,渾身的冷汗直冒。
易泛泛臉上陰沉的面色突然轉了個彎,她天真無邪地笑了笑,露出驚奇的表情:“哎呀,妹妹你怎麽摔在地上了?這麽不小心?咦,怎麽臉上還紅了?是不是摔着了呀……”
胡月哆嗦着身子,遲遲沒有回答,仿佛終于認清她的前路一片灰暗,不做半點掙紮。
兩個人的動作定住,這就是謝幕的ENDING。
“嗯,挺不錯的表演……”導演費晗擊掌,露出贊可的神情,唇角輕勾,“編排得也很不錯,時間安排相當很合理,三分鐘剛好足夠完成這段表演,一點也不覺得緊湊,這劇是誰編的?”
易泛泛舉手,臉色恢複日常:“是我,但是我的同伴胡月也表現得很好。”
“你幫她說話,看來你們倆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費晗笑着看了看筆記本電腦上她們倆的個人資料,有些詫異,“你們倆竟然還只是大一新生,呵呵,真是看不出來……剛才你們倆的表演過程中沒有明顯的硬傷,也沒有半點緊張,真是不錯的成績,是兩塊演戲的料。”
胡月跟易泛泛一同道謝:“謝謝導演誇獎……”
驚詫于這倆個小姑娘的默契度,費晗含笑道:“但是我可以明話直說,因為名額有限,你們倆之中,我們導演組只會選擇一個人進入《後妃》新生代,你們倆希望是誰被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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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直接道:“希望是我。”
胡月道:“是泛泛。”
費晗的目的是想要看到一幅好姐們反目成仇或者是明争暗鬥的好戲,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小丫頭竟然感情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好,其實他是不知道的是,胡月早就認為自己可以靠易泛泛走後門,所以不會在意是誰用哪種方法,反正能夠讓她順利進入到《後妃》劇組就成了。
雖然結果超出想象,但是費晗卻十分滿意。
他輕笑道:“恭喜你們倆位,直接拿到通關證,都可以進入到《後妃》劇組參加演出。”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可以拍戲啦,打滾~求作收~
33【chapter32 潛規則錄】
其實易泛泛和胡月目前的演技,在所有學生裏頭也不過是處于中上水平而已,她們倆這次能夠成功出線,進入《後妃》新生代,不過是因為鑽了劇本的空子而已。
韓于墨給易泛泛的劇本裏頭,有一個寵妃的角色就和方才易泛泛出演的樣子差不多,驕縱跋扈,喜怒不定,殺人的時候無辜得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就算臨死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易泛泛很喜歡這樣一個執迷不悟死不悔改的角色,所以海選的時候便信手拈來直接拿來用。
而胡月所出演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宮女在劇本中也是有原型的,只不過原來的劇本中沒有這樣一場兩人單獨相鬥的戲份而已。這兩個角色在海選中碰撞出的火花,自然是能夠讓費晗注意到,就連方才那個編劇黃西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看模樣應該是認可了方才易泛泛和胡月對于角色的理解。
沫幽的表現平平,導演費晗只是禮貌地讓她和另外一個女同學回去等通知。沫幽對于這個結果并沒有表現得特別在意,本來她對表演的熱情僅限于恐怖驚悚片,這次參加海選不過是為了陪胡月跟易泛泛順便來湊湊熱鬧。有了易泛泛手中的兩張通關密卡,她也沒有覺得哪裏遺憾。
《後妃》主要是講述着唐德宗李适在位二十七年來衆位後妃争寵的轶事,劇本和真實的歷史自然有些出入,但卻不影響這部劇的鑒賞性。唐代民風開放,野性未馴,這後宮争寵的手段自然是比其他朝代狠辣辛毒得多,我們可以從女帝武則天的奪權歷史中窺得一斑。
“導演确定你要演哪個角色了嗎?”
晚上的時候,韓于墨一邊煎牛排,一邊詢問着易泛泛關于《後妃》新生代劇組的進展。
易泛泛切水果的動作一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明天晚上給演員發劇本的時候宣布。”
“泛泛你別碰這些水果,小心把手傷了,去沙發那邊坐一會兒,別搗亂。”
韓于墨連忙拿過易泛泛手裏的水果刀,倒不是因為怕易泛泛不小心會把她的手給切了,而是因為他現在只要看到易泛泛拿着小刀或者剪刀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天他被她五花大綁捆在床上差點被她割掉寶貝的情景,他到現在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這水果刀已然成為他的床榻陰影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比我過去的嬷嬷都啰嗦。”易泛泛翻了個白眼,拿起一個切好的蘋果,跳坐在料理臺上,咔嚓咬了一口,不耐煩道,“什麽時候做好啊,我餓了。”
韓于墨流着寬面條眼淚,也不知道他從冷峻軒昂的董事長變成如今這個家庭煮夫的樣子是為了誰,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現在竟然還嫌棄起他啰嗦了。
但對上了易泛泛那副驕縱跋扈眉眼生輝的小臉之後,又什麽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唉聲嘆氣自艾自憐,誰讓他把她慣成這樣子的呢,現在只能咬碎銀牙血淚往肚子裏吞了。
“我親愛的女帝陛下,你如果餓了的話,冷櫃裏有薯片跟昨天沒有吃完的黑森林蛋糕,還有一點我今天早上剛買的甜甜圈。”韓于墨将切好的水果放在一個透明的大碗裏,然後淋上事先準備好的沙拉醬,笑盈盈地端到易泛泛的手裏,“水果沙拉做好了,乖,快去沙發上坐着吃吧。”
易泛泛接過他手中的水果沙拉,從鼻子裏哼了哼:“但我現在要吃熱的東西。”說罷還是沒有動,只是坐在料理臺上一邊用叉子吃着水果,一邊看着韓于墨動作。
“遵命我的陛下,那你先等一會兒,牛排馬上就可以起鍋了。”韓于墨加快速度将牛排翻了個面,倒了些老抽,過了一會兒又倒了些生抽,待兩面半熟之後才将牛排放到兩個盤子裏,切了點番茄做裝飾,淋上黑椒汁,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動作行雲流水,十分流暢,“走吧,我的女帝陛下。”
“嗯哼……”易泛泛這才滿意地端着她的水果沙拉,跳下料理臺,跟着韓于墨走到客廳用餐。
“那你在《後妃》中,有什麽特別中意的角色嗎?”
韓于墨一邊和易泛泛聊天,一邊迅速用刀叉将盤子裏的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後将這份牛排遞到易泛泛的面前。他還是不敢讓易泛泛動刀子,但是小女帝今天點名要吃他做的牛排,他只能硬着頭皮幫易泛泛都切好,用餐的時候,只為她準備了叉子,而沒有準備刀子。
好在易泛泛覺得不用切牛排十分省事,被韓于墨伺候慣了,也沒有多問什麽。
“我喜歡那個昭德皇後的妹妹王美人,王眉兒,性格挺不錯,殺人不眨眼的,演起來一定特別漂亮。”易泛泛用叉子含了一口牛排,聲音萎靡,“但是導演不交代,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演哪個?”
韓于墨黑漆漆的眸子裏閃過異樣的光,他捂着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兩聲,故意引起易泛泛的注意。
果不其然,易泛泛擡頭疑惑地看着他,韓于墨這才揚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其實,以我跟費晗私下的交情……完全可以跟費晗說說,讓他把這個角色給你。”
“真的?”易泛泛萎靡的情緒瞬間高漲,睜大眼睛驚喜地看着韓于墨。
“當然是真的,我幾時騙過你?”韓于墨繃着一張清新俊雅的嚴肅臉,忍住唇角快要溢出的微笑,目光灼灼地看着易泛泛,他頓了頓,漫不經心地提着要求,“只要你能……”
“只要我能什麽?”易泛泛目不轉睛地看着韓于墨,認真地聽着他的下文。
對于演戲方面相關的東西,容易炸毛的小女帝總能表現出極強的耐心。
“……只要你能跟我上床,這事就好辦極了。”
韓于墨心情愉悅地說出這句話,然後目光灼灼地盯着易泛泛,斯文儒雅的容顏上波瀾不興,依舊是那麽俊美無俦,唇角帶笑,但他的呼吸卻有些急促,洩露了他激動的情緒。
要知道,他這些天可一直都沒有吃肉,着實想念得緊。
韓于墨暗地裏吞了吞唾沫。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啊,原來是這個?”易泛泛毫不在意的語氣,似乎覺得韓于墨這個條件提得十分沒有技術含量,露出了鄙夷的神請,“想潛我就直說,有必要這麽遮遮掩掩的麽?”
“所以,你的意思是……”韓于墨有些不敢置信,“……願意被我潛?”
易泛泛露出“你是白癡聽不懂人話嗎”的表情,側過臉,不耐煩道:“廢話。”
“可是前段時間我跟你說這事兒的時候……你都是一臉愛理不理的表情,甚至逼急了還出拳打我來着……怎麽今天突然這麽好說話了?”韓于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你非要我打你兩拳才相信的話,我想,我很樂意為你服務的。”易泛泛作勢卷起了袖子,小粉拳捏得咯嘣咯嘣作響,龇着牙,表情也臭臭的。
女尊國的女兒們是沒有什麽貞潔思想的,喜歡哪個男人娶了就可以上,還可以上很多次,上很多人,自在逍遙得很。竟然易泛泛心裏已經存了要納韓于墨的心思,自然是對他想上就上的。
可是易泛泛初嘗情/事,只覺得身體酸痛四肢無力,心有餘而力不足,更何況還要在床榻上一展雌威,她能保證自己不暈倒就夠不錯了。再加上後來韓于墨三五不時地向她求歡,易泛泛覺得自己身為妻主竟然在床榻之間都滿足不了她的男人,實在是太窩囊了,只得對韓于墨拳打腳踢以示雌威。
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明擺着找打。
但自從上次在浴室裏被韓于墨掐着小腰板那麽行了一回之後,易泛泛嘗到了甜頭,覺得這房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痛了,她覺得,只要那處兒足夠濕潤,再添以潤滑輔之,自己還是能夠滿足韓于墨的,她甚至覺得兩個人做那事做得還挺舒服的,她喜歡自己把他緊緊包裹起來的感覺。
其實韓于墨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易泛泛打心底是有些雀躍的。
小女帝幸福地想,艾瑪她又可以上他啦。
但是易泛泛得端着女帝的架子,不能把這恩寵表現得太過明顯,省的他恃寵而驕。
韓于墨失笑,摸了摸鼻子:“打我這倒是不用,只要你在床上滿足了我……咳咳,嗯,我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讓費晗給你你想要的角色,嗯,是那個什麽皇後的妹妹對吧。”
瞧瞧,他已經激動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韓于墨為自己毛頭小夥兒似的失控行為而感到無奈。
“對,就是那個。”易泛泛點了點頭,壓抑着臉上快要克制不住的興奮之情,她抿着唇角,強迫自己努力用平靜的口吻吩咐他,“你慢慢吃,我去洗個澡,然後在浴缸裏等你。”
韓于墨微笑着點頭,點到一半,溫柔和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等等……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為什麽不是在床上等我,而是在浴缸裏等我?”韓于墨覺得現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
“床上的水哪裏夠?而且做得一點都不舒服,你想痛死孤嗎?”易泛泛明顯不高興了,她冷着一張小臉,覺得自己身為妻主,滿足不了自己的夫侍而沒有面子,好不容易想到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她做得舒服,又能滿足他,可是這個夫侍看起來一點都不聽話,竟然還想得寸進尺。
韓于墨心想,她在床上流的水也挺多的啊,他還喝過呢。
當然,他決計不能這麽說,不然易泛泛一定會覺得他在質疑她的決定,更加不會合作了。所以韓于墨現在只能先口頭上答應了易泛泛,只要他能在她身上嗅到點肉香,他就謝天謝地了。
“好好好,什麽都聽咱們女帝陛下的,浴室就浴室,水花多漂亮呀。”韓于墨心想着,到時候她的身子軟得跟春水似的,還不是得任他擺布,“而且做得還很舒服。”跟小女帝做,自然是舒服。
看韓于墨小狗似的這麽聽話,易泛泛冰冷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那好,我先去洗澡,你洗完澡之後才能進來,知道嗎?”易泛泛緩了緩語氣吩咐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像是在宣布今天晚上要臨幸他,他得點着紅燈籠挂在房裏慶賀似的。
韓于墨笑眯眯地點頭,表現得十分悠然得體:“好的,女帝陛下。”
等到易泛泛上樓進了房間,韓于墨立刻坐不住了,連餐桌都懶得收拾,徑直沖向他卧室裏的內嵌浴室中,急急忙忙地洗了個溫水澡,又随意用浴巾裹着腰腹以下,韓于墨站在鏡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将浴巾往下扯了扯,故意露出自己線條流暢的人魚線,滿意地露出大灰狼般的笑容。
他想了想,又跑到床頭櫃裏拿了兩個薄荷糖含在嘴裏嚼了嚼,小女帝喜歡這種味道。
韓于墨現在算是終于通竅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把易泛泛服侍得舒服了,讓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到時候就不是他向她求歡,而是小女帝羞紅着小臉向他求歡了。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小女帝會抱着他的腰肢貓兒一樣嬌滴滴地道想要,韓于墨就覺得身體硬得不行,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他心中屬于馴獸師的那一部分又開始叫嚣了起來。
只想把這個烈性難馴的小老虎拔光了牙,讓她像貓兒一樣在他身下嗚咪嗚咪地叫喚才行。
……其實我們的韓家小少爺到現在都還不清楚。
在這段天作之合的異世奇緣中,到底是誰馴服了誰。
你們瞅瞅現在咱們韓黑犬現在站在鏡子面前搔首弄姿的這副模樣,跟那女帝後宮中千千萬萬個梳妝打扮等待女帝莅臨寵幸的男寵有什麽區別……啧啧,這又是秀人魚線又是含薄荷糖的,不就是一顆少男芳心撲到了咱小女帝身上,想要祈求小女帝的半絲乞憐麽。
有道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這馴服的主賓,還是由他自個兒去發現吧,咱們捂着小嘴看戲就成。
韓于墨收拾好自己之後便再也等不住,濕着頭發便沖到了易泛泛的房間,推了推她浴室的門,本以為易泛泛會反鎖門,卻不想竟然一下子就推開了,他心情激動地走了進去,故意提起勁兒,讓姣好的身材曲線印入易泛泛的眼前,但是他進去才發現,人家小女帝壓根就沒看他。
他黑漆漆的眸子逐漸變深,喉嚨裏發出難聽的吞咽聲。
小女帝竟然在浴室裏用淋浴,她那玲珑有致的的身子就這樣投進韓于墨幽黑的眼睛裏。齊腰的青絲遮住大半個裸背,濕噠噠地貼在身上,曲線流暢而性感,小屁股粉嫩嫩的,白生生的兩條長腿并攏,擠出誘惑的溝壑,水滴順着她的腿間滑下,襯着她瑩白的肌膚,如同粉荷上的露珠般晶瑩。
小女帝背對着他,毫無防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般不設防,純美得讓他怦然心動。
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為她的身材而心動而失控而發狂,來自于女尊國的易泛泛自然也不例外,甚至這感覺來得比平常女人更加強烈。她喜歡看到韓于墨每每看到她身體時那副癡迷的模樣,那種恨不得生吞了她的表情大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她故意沒有關門,故意背對着他淋浴,易泛泛知道韓于墨進來了,因為她聽到他的喉嚨發出難聽的吞咽聲,但是她卻還是沒有動,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因為她想看看韓于墨會怎麽做。
女人,總是喜歡通過男人的表現來判斷自己身體的魅力。
當韓于墨的大手抱住她腰肢的那一刻,易泛泛的心尖一顫,明明知道知道他會這麽做,但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心悸,她覺得她這次好像玩過了,因為韓于墨的身體比她想象中的更燙,他竟然直接把她按在冰冷的牆壁上就動作了起來,一點都不溫柔,她難受地哎呀哎呀喊了幾聲,卻換來了他更用力地狂風暴雨。易泛泛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麽叫自作自受了。雖然她的身子受到狂暴的摧殘,但是她的虛榮心卻覺得十分滿足,單是一個光裸的身體都能讓他這樣失控,易泛泛興奮極了。
韓于墨在牆壁上折騰完了之後,又把易泛泛攔腰橫抱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把她扔到了床上,害得易泛泛的腦袋砸到了床頭,疼得唉唉直叫,可是韓于墨這次卻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也沒有,直接就壓了上去,把她的長腿舉起交疊在她的胸口上,以一種易泛泛從來都沒有想象過的姿勢就這樣沖了進來,易泛泛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太,太深了……易泛泛嗆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下子再也顧不上滿足她的虛榮心,只知道趕緊掙脫韓于墨的魔爪,不然她的身體明天絕對會報銷。
可是她越是掙紮,韓于墨的便會越用力地紮進她的柔軟裏,那種深度,那種熱度,易泛泛竟然還在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中嘗到了一星半點的快慰感,難道每個女人都喜歡自己被男人這樣粗魯地壓在床上無法反抗嗎?這是易泛泛在自己身體到達極限暈過去的那一瞬間所想到的問題。
第二天易泛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六點。
她累得睜不開眼睛,艱難地移動着自己的手指,觸碰着自己兩腿間那火辣辣疼的地方,想要看看那地方是不是已經壞掉了。感覺到指腹一片冰涼的濕潤,該是那個畜生給她上過了藥膏。
易泛泛松了一口氣,看來那處兒以後還能用。
“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韓于墨就半躺在易泛泛旁邊,膝上擱着一個筆記本電腦處理韓藝傳媒的相關工作,感覺得到易泛泛在薄被下有所動作,他立馬放下手上的筆記本電腦,一臉緊張兮兮地看着易泛泛。
易泛泛一臉血海深仇地看着韓于墨。
吃你妹,勞資都殘了。
韓于墨被易泛泛瞪得有些心虛,昨天他着實是有些激動了,那麽多天沒有嘗肉,好不容易看到一盤香軟嫩滑的肉宴,他自然是一個餓狼撲食不能放過。昨天事畢,他給她上藥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慘不忍睹的紅腫是他一手造成的,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半宿都沒睡好。
他發現,他對她的欲/望是越來越無法滿足了。
她像是一顆罂粟一般,不斷地吞噬着他的理智,讓他不可自拔地為她失控。
“咳咳……費晗已經答應讓你出演昭德皇後的妹妹王眉兒了。”韓于墨掩飾性地握拳輕咳了幾聲,眼神閃躲地告知易泛泛這個消息,根本就不敢看易泛泛那充滿仇恨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夕霧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控制不住啊,掩面淚奔。
34【chapter33 同臺飙戲】
易泛泛苦大仇深的表情愣在了臉上,這才想起了昨天自己和這畜生滾床單的初衷,可不就是為了拿到那個角色嘛……可是易泛泛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她沒有吃虧,不僅上了韓于墨,還拿到了心儀的角色,可她就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尤其是發現自己的腰肢酸痛得像是斷成兩截了似的,這種怪異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易泛泛擰着秀氣的眉頭思考着,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占便宜了似的。
這皺眉的表情落到韓于墨眼中,便覺得小女帝是因為身體不适而擰眉,愧疚的潮水把韓于墨心中那一星半點的征服感淹沒得連渣渣都不剩,聯想到昨天小女帝身子下那慘不忍睹的紅腫,韓于墨心中柔軟得像是一灘春水似的,只想伸手把小女帝臉上那皺着的眉頭撫平,罰他做什麽都願意。
“泛泛,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如果痛得受不了了的話,我們可以請醫生過來看看,那處是不是裂開了……”韓于墨心疼得不得了,低沉的聲音壓得很輕。如果不是小女帝臉上的表情太過難受,韓于墨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察看小女帝兩腿間的那處的,就算是女醫生也不被允許。
有時候,韓于墨也會被自己對小女帝太過強烈的獨占欲而感到後怕。
他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小女帝離開他,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他甚至現在已經開始嫉妒她母皇在小女帝心中的地位了,因為他知道,如果有一天小女帝找到了她母皇,她絕對會義無反顧地離開他。小女帝是什麽性格,他比誰都清楚,她就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心狠着呢。
“我沒事……”易泛泛一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已經沙啞成這個樣子了,八成是昨天最後她被他折騰得不行大聲哭喊的時候把嗓子給喊啞了。她現在的心情很矛盾,一面想要逞強說妻主性能力強着呢不要小瞧她,一面又想要撲到韓于墨懷裏撒嬌喊疼讓他抱抱自己……
易泛泛想到那個嬌滴滴撲到韓于墨懷中的畫面,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寒戰。
撒嬌什麽的,還是算了吧。
“現在幾點了?”易泛泛啞着嗓子詢問,昨天是她親口答應寵幸他的,如果現在反口怪他太過粗魯一定會讓韓于墨覺得她做事沒有擔當,只能轉移話題道,“怎麽沒有拉窗簾?”
“拉開窗簾的話,怕你睡得不舒服,而且現在已經快六點了。”韓于墨輕聲回答,見易泛泛似乎掙紮着想要起身,便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在她身後放了一個靠枕,讓她靠得更加舒服,“因為上次你醒來就吵着要喝粥,所以這次我直接煮好了,用小火一直煨着,現在想吃嗎?”
易泛泛虛弱地嗯了一聲,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韓于墨立馬起身将床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沖出卧室端了一碗粥進來,一邊吹着一邊小心喂到易泛泛嘴邊。
一碗小米粥被易泛泛這樣小口小口的細嚼慢咽,慢悠悠地吃了将近一個小時才見底,韓于墨好脾氣地問:“還想再吃點嗎?”易泛泛的力氣恢複了些許,搖了搖頭,恹恹道:“我吃飽了。”
“那你是想再睡會兒?還是看電視?”韓于墨拿了一張餐巾紙給易泛泛擦嘴,“你的身子估計明天都還不能下床走動,所以我已經跟你的輔導員請好假了,你這兩天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那劇組的事情怎麽樣了?導演有沒有跟你我什麽時候進組?”易泛泛想到正事。
“劇組還在做前期準備,舒雨也還沒有趕回來,費晗的意思說你應該是在下個星期就進組,因為角色比較重要,所以要留在越店拍三個月呢……”韓于墨捏了捏易泛泛的鼻子。
“三個月?那我不是不能回家過年了嗎?”易泛泛聲音喃喃。
非常滿意易泛泛對于家的意識,韓于墨唇角漾起一抹笑:“放心,費晗于公于私都會賣我這個人情,放你回家過年的。所以泛泛,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你只用乖乖地演戲就行了。”韓于墨吻了吻易泛泛的額頭,“結束掉手頭上的工作,我就去越店給你探班……”
根據角色的出場鏡頭不同,每個演員的進組時間也不一樣。易泛泛出演的角色王眉兒是重要的女反派之一,所以她幾乎是全程跟組,在後宮中掀起腥風血雨。和易泛泛一樣,沫幽扮演的角色是女主角韋蘭心韋賢妃的大宮女,她要時常伴在韋賢妃的身邊,替她出謀劃策,自然也是全程跟組。而胡月扮演的角色是衆妃嫔之一,等到集數過半的時候,她才會出現,因此并沒有和易泛泛沫幽一同進組。但胡月扮演的這個角色十分重要,關乎于男女主角的情愛牽扯主線,将他們之間的矛盾升級。
越店是華夏國最大的影視拍攝基地,這裏影視城齊全,平均每一天就有一集電視劇誕生,一共投資過三千多個影視城,五千多集電視劇制作,被媒體譽為東方好萊塢。
因為《後妃》這次有天後舒雨的加盟,為了顯其檔次,導演組格外財大氣粗地讓所有主演都住到了五星級賓館,易泛泛被分配到了一間單人房,而沫幽則是被分配到了易泛泛隔壁。
易泛泛進了劇組之後才發現拍電視劇跟拍廣告的不同。
拍廣告的時候,所有的焦點都是落到她的身上,她只要本本分分表現得體就可以完成表演。但是拍電視劇不一樣,一個畫面裏會同時出現好幾個演員,她不僅要表現得體,還得努力讓自己的表演不被其他演員壓住,這也是為什麽有那麽多老戲骨喜歡同臺飙戲的原因。
她不僅得表現得好,還得比這個鏡頭中其他演員表現得更好。
讓易泛泛充分領悟到這一點的人是舒雨,傳說中那個光芒萬丈站在華夏女明星頂峰的桂納影後。
《後妃》的第一場戲是女主角韋蘭心與唐德宗李适的初遇,那日恰好是秀女韋蘭心母親的忌日,宮中忌諱紙錢靈幡不準私下祭拜,韋蘭心思母心切,便和沫幽所扮演的貼身宮女崔雪一同等到夜深才敢把紙錢黃紙拿出來祭拜她的母親,卻不巧,被正出來夜游的唐德宗李适撞見。李适由老戲骨唐言扮演,他那日正好被武力削藩的奏折煩得想要出來透口氣,卻不想,竟然在園子看到這樣一幅情景。
月下美人,蹙眉清淚,自然是令人動容的。
李适心思一動便退去左右,獨自一人出現在韋蘭心面前,想和她逗趣。他那日穿着的是夜服而并非龍袍,自然是沒有被還只是秀女的韋蘭心認出來。韋蘭心把他當做了平常侍衛,明明心中驚慌失措,卻強作鎮定,韋蘭心匆匆忙忙抹了臉上的清淚,從荷包中拿出銀子賄賂這個侍衛打扮的男人,情真意切地求他不要揭發她們主仆。李适覺得有趣,便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不停地施展着個人魅力和這個清秀的美人逗弄,心情俞佳。他故意說皇帝的壞話,想要看看美人的反應,卻沒想到美人是皇帝的忠實擁護者,羞惱地要他閉嘴,李适覺得有意思極了。
等到李适心滿意足地離開之後,沫幽扮演的崔雪這才戰戰兢兢地提醒韋蘭心。
“小姐……剛剛那個男人不是侍衛……”崔雪方才一直都吓得不敢吱聲,只得躲在角落裏哆哆嗦嗦地咬着下唇,“奴婢上次去領綢緞的時候,遠遠地往龍辇上看了一眼,他……他是皇上呀……”
韋蘭心的表情紋絲不動,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自方才那個男人轉身離開之後,她臉上或是羞惱或是驚慌失措的表情全都斂了起來,只餘下深潭一般的靜默深邃,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我知道,我怎麽會不知道?”韋蘭心的眼神平靜無波,宛若一方古井般悠遠而隐忍,“這世上,敢在身上熏龍涎香的男人,除了皇上,還能有誰?”
“小姐你竟然知道,那你剛才還把他當做……”崔雪驚訝地睜開雙眼。
韋蘭心幽幽地笑了起來,她看了崔雪一眼,眼中是化不開的無奈:“雪兒,這裏是皇宮,我們都是皇上的奴才,皇上想讓我們有什麽表情,我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