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都沒有心思寫

身上黏糊糊的痕跡。易泛泛有心作弄他,便在他滿頭大汗替她抹軟膏的時候,伸出纖纖素手握住了韓于墨半軟着的棍物,那小家夥被易泛泛這麽一握,立刻便彈了起來。

“泛泛……”韓于墨眸色猩紅,拿不準小女帝到底是要做什麽。

易泛泛冷酷無情道:“不準停,繼續給我抹軟膏,今晚不準再碰我,我還沒有生完氣。”

知道小女帝打什麽主意,這小丫頭擺明是要讓他看得着吃不着,韓于墨滾了滾喉嚨,指腹上挑了一團清清涼涼的軟膏探到易泛泛的幽徑處,輕輕探入,手指被緊緊裹住的窒息感令他嘆息,韓于墨這口氣還沒嘆完便長長地倒吸了一口氣,原來小女帝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物件上下滑動了起來。

“哎呀,它在我手上跳呢。”易泛泛故意表演出這樣嬌軟癡哝的聲音,她知道,韓于墨最受不了她在床上說這種腔調,嬌憨道,“爸爸,它真大。”

韓于墨渾身的血液轟地一下盡數跑到了易泛泛的手中,他扔了軟膏,心中的猛獸脫籠而出,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将易泛泛撲到在床,分開她的雙腿,就着冰冰涼涼的軟膏沖了進去。

易泛泛在床上小妖精一般笑出了聲,仿佛奸計得逞了一般。

韓于墨猜不出來她到底有什麽可樂的,當他加快了力道和速率快要在她身體裏到達極致的時候,易泛泛突然像條小蛇般順着他的身子纏了上來,湊到他耳邊冷聲道:

“告訴孤,是葉淩的房事做得好,還是孤做得好?”

聞言,韓于墨瞬間就軟了。

他覺得他約莫是要陽痿從此不舉了。

感情這小丫頭方才笑得那樣妖孽,是在這裏等着他呢。

真是個殘暴不仁的暴君!

韓于墨撫摸着自己軟掉的物件默默垂淚。

57chapter56 狹路相逢

一年一度的明莎慈善晚宴如期舉行,廣邀衆明星及知名企業家參加。明莎本是一家時尚雜志公司,多年前因倡導時尚慈善而聞名,幾年下來,明莎慈善晚宴已成為皇城上流社會最著名的時尚宴會之一,引來無數記者媒體追蹤報道,名流貴人紛紛以參加明莎慈善晚宴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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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和韓于墨也在這次明莎慈善晚宴的受邀人之列。一年前,易泛泛也曾經參加過明莎慈善晚宴,但卻是以韓千金的身份跟在韓于墨的身後。而如今,一年過去,她已經成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以人氣花旦的身份陪在韓于墨身邊,接受無數鎂光燈狂轟濫炸般的洗禮。

如此衆星拱月,正大光明。

紅毯上,易泛泛一身裸色貼身長裙,腰部收身,胸前岔開露出精致小巧的鎖骨,布料采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輕柔質地顯露飄逸清靈,一氣呵成的剪裁更添大氣,裙擺收尾獨絕曲線順滑,滴水不漏。易泛泛的身姿高挑,比許多知名平面模特都要高上許多,長腿豐胸,便顯得腰肢十分纖細。易泛泛腰肢堪堪被一只大手攬住,更是讓人覺得這纖細柔軟的腰肢如此盈盈不堪一握,如此勾人心魄。

再看那只大手的主人,眸如漆點,唇若薄削,眉宇間盡是寡淡陌冷,明明是一副薄情郎的模樣,卻偏偏擺出進退得宜的微笑,将所有情緒收到他那雙如墨灘般深邃的眸子裏。公式化的微笑,只有在觸及懷中女人的時候,才會從那涼薄的眸子裏沁出些暖意來。正是韓于墨。

兩人甫一出現,便立刻秒殺千萬菲林,明明是繁星滿空的夜晚,被炮火般的鎂光燈轟炸得如同白晝。自從二人上次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婚訊之後,便再也沒有狗仔拍到二人在一起的照片,衆門戶網站無法跟蹤報道,顯然,這次慈善晚宴再一次地拯救了各大報刊的銷售量。

“請問韓先生,您和易泛泛的婚期定在什麽時候?父母同意你娶娛樂圈的女明星嗎?”

“易泛泛,你接下來是準備嫁人,還是繼續拍戲?”

“易泛泛,你成為韓藝傳媒老板娘之後還會繼續拍戲嗎?會考慮造人嗎?”

韓于墨攬着易泛泛的腰肢,彬彬有禮的微笑,回答得滴水不漏。

“泛泛現在的年紀還小,我是想等她年紀到了就立馬求婚,家人一直都把泛泛當做兒媳孫媳看待,自然是同意的,至于易泛泛今後的安排,這就要聽她自己的意思了。”

易泛泛對着鏡頭一本正經道:“我會一直拍戲,我很喜歡這個職業。”

韓于墨笑:“你們也看到了,泛泛說她還想繼續拍戲,她想要的,我都會給她。”

見二人如此正大光明地秀恩愛,記者們紛紛起哄:“呵呵,韓先生你這麽快就淪為妻奴,這以後韓藝傳媒不就是易泛泛的天下了嗎?”攝影師手上的照相機絲毫也不閑着,一時間,喧聲震天,所有媒體記者都圍在二人身邊,就連其他女藝人什麽時候走完紅毯的都不知道。

有記者眼尖,發現明莎慈善晚宴的官方邀請函上有葉淩的名字,便趁亂詢問:“韓先生,據聞你的前女友葉淩也在這次明莎慈善的受邀人之列,請問你們現在還保持聯系嗎?”

一瞬間,本來沸沸揚揚的喧鬧聲似乎突然靜止了下來,只聽得到連綿不斷的鎂光燈咔嚓的聲音。其他默不作聲等待下文的記者都紛紛投向冒失記者以同情的目光:姑娘,你死定了。

棒打出頭鳥。你以為我們其他記者沒有在邀請函上看到葉淩的名字嗎?大家只不過是礙于韓于墨背後的勢力而不敢說出口罷了,如今韓于墨擺明是重捧易泛泛,那誰還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啊?

易泛泛在聽到葉淩的名字時,輕輕皺了一下秀氣的眉頭。最近怎麽總是被人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這種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男人是二手貨的感覺真是令人……不爽。

易泛泛皺眉的表情非常明顯,很多鎂光燈都捕捉到了這一剎那,韓于墨自然也是捕捉到了。

韓于墨面上公式化的微笑不變,但他眸子裏的溫度徹底冰涼。

“小姑娘,你是哪個雜志的?”醇厚低沉的聲音,在一片鎂光燈轟炸聲中,顯得極為詭異。

小記者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見韓于墨将眸光停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工作牌,卻聽那邊韓于墨涼飕飕地道:“《橘子》周刊麽?我記住了。”

話音剛落,韓于墨冰冷的眼神一掃。

衆人被那刺骨的眼神看得打顫,這下子連鎂光燈咔嚓的聲音都沒有了,周圍幾乎是死寂。

“那也請你記住,我韓于墨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易泛泛一個。”說罷邊斂了臉上溫和的笑意,強硬地攬住易泛泛的腰肢,将她脫離衆人的視線。

等韓于墨和易泛泛走了很久之後,小記者才從方才的驚吓中驚醒過來,她憤恨道:“我又沒有說錯,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前女友是葉淩,他怎麽能不承認呢!”

“小姑娘,指鹿為馬你還不懂嗎?”有資歷的青年記者拍了拍小記者的肩膀,“他們這些公子哥,玩我們這些小記者不就跟玩泥巴一樣,你也是個沒有心眼的,怎麽能當着易泛泛問韓于墨那種問題?媒體圈你怕是幹不長了,還是好好想想以後要怎麽另謀出路吧。”

易泛泛和韓于墨兩人在進入會場之時,碰到了另外一行人。

她自己是沒有什麽,但明顯感到韓于墨放在她腰間上的大手不住地加大力道。易泛泛擰眉,難道這幾個人裏頭有他曾經的妻主葉淩?思及此,她更加暴躁起來。

易泛泛冰冷嚴厲的眼神向眼前三人射去。

三人中有兩個是她認識的,梁蓓蓓和梁湛,還有一位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雖說妝容精致樣貌不錯,但明顯是比韓于墨要大幾歲的。易泛泛皺眉,難道韓于墨以前喜歡年紀大的?

易泛泛以前一直以為葉淩會是和她一樣的小丫頭,卻沒有想到竟然她年紀這麽大。

那端莊美麗的女人看到韓于墨,眼中突然跳躍出了驚喜的神色。她走到韓于墨身前,張了好幾次嘴,終于說道:“小墨,改時間我們好好吃一頓飯好嗎?”

易泛泛眉頭擰得更深了。

小墨?怎麽聽怎麽感覺像是在喚兒子。易泛泛突然想起來韓于墨在床榻之間喜歡和她玩父女的游戲,是否他和葉淩之前喜歡玩的是母子的游戲?

嗯,真是個不好的習慣。

“抱歉,你是誰?”韓于墨毫無溫度的聲音,在安靜的長廊顯得格外低沉,聽得易泛泛心中都忍不住瑟縮了一把,韓于墨繼續用那冰冷的聲音道,“這位女士,我認識你嗎?”

易泛泛看到那位端莊的女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她身形不穩,幾乎要摔倒,幸好被後面的梁湛扶住了胳膊,那女人望着韓于墨,面無血色,哆嗦着雙唇道:“小墨……我……”

“泛泛,我們進場吧。”還未等那女人說完,韓于墨便極沒有耐心地打斷那人的話,摟着易泛泛的腰肢就把她拉進了會場。易泛泛這時候竟然在想,韓于墨在床上軟磨硬泡掐着她的腰肢逼迫她喊他爸爸的時候,那耐心可比現在對着這個端莊女人要好太得多了。

小女帝自己還沒有發現,她竟然這麽計較韓于墨對待她和葉淩之間的态度起來。

兩人落了座,司儀開沒有開始唱詞,離開場的時間還有一刻鐘。

易泛泛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韓于墨,本來她應該是端着架子不理他的,但易泛泛的好奇心現在完全被調動了起來,所以漫不經心地便問:“方才那女人就是葉淩?”

“易泛泛你那是什麽眼神?”韓于墨臉一下子黑了。

易泛泛頓住,冷淡道:“孤就是眼神不好才瞧上你,你該偷笑了。”所以韓于墨的意思是……方才那女人不是葉淩?嗯,她就說嘛,床榻母子什麽的,聽起來都怪怪的。

( ̄▽ ̄)拜托小女帝,從頭到尾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在意淫房事好不好。

韓于墨被易泛泛的話噎到,只得嘆氣道:“她是……我母親,陳溫怡。”

這下換易泛泛臉黑了。

她要把剛剛腦袋裏想到的東西全部滅口,滅口!

為了掩飾自己發燒的情緒,易泛泛短暫的“哦”了一聲表示了解便再無下文。韓于墨見易泛泛明明之前十分好奇,但現在卻什麽都不問而感到疑惑,帶着審視的目光看着易泛泛。易泛泛被他幽深的眼神看得心中直打鼓,越發羞愧起來,只得站起來尿遁。

在廁所洗了把臉,擡起頭時,又看到鏡子裏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易泛泛全副武裝,轉身冷冷看着男人:“我說梁湛,你該不會真的是人妖吧,怎麽每次都可以在女廁所看到你?”說罷也不等梁湛反應,便直接走向廁所門口。

上次是因為錄制節目到深夜,女廁沒有其他工作人員出入,梁湛才會那麽肆無忌憚地想要強吻她,但這次在人來人往的慈善晚宴女廁裏,量梁湛再胡鬧也不敢亂來。

梁湛攔住易泛泛,笑得妖冶而肆意。

“我只和你說一句話,易泛泛,你知道初夜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麽重要麽。男人可以有無數個女人,但最忘不了的永遠是初夜。就如同女人可以有無數男人,但最忘不了的是初戀一般。

58chapter57 妻主相見

易泛泛冷笑:“莫非你的初夜是和韓于墨,所以才會對他這麽念念不忘?”

梁湛魅惑妖冶的容顏龜裂,眸子裏溢滿了怒氣:“你說什麽?”

易泛泛面無表情道:“你三番五次出現在我面前提醒我葉淩的存在,反複交代她對韓于墨來說有多麽重要,目的不過是讓我和韓于墨之間産生間隙。但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

梁湛聞言一愣,繼而冷靜道:“你和韓于墨分開勢必會印象韓于墨對于韓藝傳媒的決策,使他一蹶不振,而我身為梁以傳媒的最高執行官,正好可以趁虛而入,掌握整個娛樂圈主流。”

“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娛樂圈主流豈是你打倒一個公司就能輕易掌握的?”易泛泛冷極冷笑:“你的确是趁虛而入,但卻不是入的娛樂圈。拿自己的女友刺激情敵讓情敵的女友使他們分手,梁湛,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大方的男朋友。想必,你也不是真的喜歡葉淩吧?”

梁湛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孤傲清冷的小丫頭說起話來竟然這麽咄咄逼人,他幾番刺激與她,偏就沒有一次傷到她,反而他被她反駁得啞口無言無從辯解。

他之前只是把這個小丫頭當做是韓于墨溫室裏的花朵,心想自己只要拿葉淩和韓于墨的舊事刺激刺激她,小丫頭定然會和韓于墨鬧分手,可如今看來,是他太小瞧她了。

梁湛心下煩悶,擰了眉頭:“我喜不喜歡葉淩幹你什麽事?”

易泛泛冷淡道:“的确是不幹我什麽事,但你若觊觎我的男人,就自然幹我的事情了。”說完睨了梁湛一眼,露出一個嘲諷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梁湛的自不量力。

那譏諷的眼神在梁湛的身上一掃,他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明滅的怒火,從胸腔裏瞬間蔓延到喉頭到頭頂百彙穴,血液上湧,梁湛被她這近乎是宣告主權的言語激得頭腦發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怒極反笑起來。梁湛本就生得極為妩媚,這樣嬌笑起來便更顯流豔。

低低沉沉的男低音笑聲在女廁裏響起,涼飕飕的感覺十分詭異。

“什麽叫做他是你的男人?”梁湛風情萬種地瞥了易泛泛一眼,那眼中的情緒既有得意,也有瘋狂,風華絕代,潋滟肆意,“易泛泛你知不知道,他韓于墨就是為我梁湛而生的?”

一時間,萬籁俱靜。

易泛泛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冷笑道:“呵呵,怎麽,現在終于肯說實話了嗎?”

本以為這句話說完之後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但是梁湛顯然不想讓易泛泛如意,他笑了笑,風輕雲淡的意味,但眉梢的得色卻一點都沒有收斂,睨了易泛泛一眼,踏着優雅的步伐走開.

易泛泛回到會場,司儀已經開始競拍第一件藝術品。這次明莎慈善晚宴和往常一樣,由各大明星及個企業家們拿出自己家中的收藏的物品拍賣,拍賣的善款會直接由明莎慈善基金會捐給各大貧困山區的失學兒童,整個捐獻全程透明化,在明莎慈善官網可無條件查詢。

企業家們大多數都是拍賣一些瓷器或者名畫等藝術品,而明星們則是拍賣一些具有收藏價值的寫真或者海報,大家本就是圖個熱鬧,這些海報寫真最後成交的價值也十分可觀。

“怎麽在廁所呆了那麽久,身體不舒服嗎?”

易泛泛剛剛入座,韓于墨便出聲詢問,其眼中關切的神色令易泛泛舒心不少。

“無事,只是洗了把臉。”

易泛泛神色淡淡,投向韓于墨身上的眼神不禁越過他,落到遠方的其他人身上。

梁湛及梁蓓蓓陳溫怡的桌子離易泛泛這一桌不遠,卻見那梁湛舉起杯子沖着易泛泛比劃了一下,那雙妖冶至極的眸子眨了眨,仰頭,梁湛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倒了高腳杯向易泛泛示意。

那表情,無不得意。

易泛泛在心中暗罵了聲神經病,面上卻依舊是什麽表情都沒有,默默轉過視線。

像是察覺到了易泛泛的心不在焉,韓于墨下意識地轉過身去望向易泛泛方才遠望的地方,卻見陳溫怡正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他的臉不說話,韓于墨眼神一頓,繼而也漫不經心收回視線。

一時間,兩人無話。

晚宴進行得十分順利,從開場到現在,已經競拍成功了六件物品,競拍額達到三千萬。

“下面,我們來隆重介紹第七件競拍物品,這是葉淩小姐在全歐洲新風尚珠寶設計大賽獲得鑽石組冠軍的參賽作品《啓明星》,精美的圓形構造,将鑽石置于一段軌道中,在運動中更顯流光溢彩的永恒魅力。特殊的鑲嵌方式将鑽石的光彩展現得淋漓盡致,它注定要這樣被簇擁着。”

拍賣臺上有一副巨大的液晶顯示屏,顯示屏上随着司儀的唱詞,播放着該拍賣品《啓明星》鑽戒的外形及其所獲的榮譽證書,鏡頭掃到了臺下坐着的葉淩身上,葉淩站起來和衆人鞠躬示意,臉上帶着無懈可擊的笑容,表現得不卑不亢,舉止進退有度。

易泛泛心中警鈴大作,原來她就是葉淩。

眉似新月,寥若晨星,耀如春華,柔美飄逸,倒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易泛泛還沒有和她交流過,但光看她那副蕙質蘭心的長相,就知道是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雖然易泛泛不願意承認,但她知道自己的性格有多差勁。

單單只是這麽粗略一對比,易泛泛就覺得自己徹底被葉淩比了下去。長得又漂亮又會設計珠寶有一技之長的妻主,自然是要比她這個只會發脾氣在床上無法滿足夫侍的妻主要能幹得多。

易泛泛越想越不是滋味,便又來了脾氣。

“韓于墨,我要那個戒指,你給我買回來!”易泛泛嬌斥道。

韓于墨顯然是十分詫異:“泛泛,你想結婚了?”

易泛泛這才想起來這戒指在這個年代是用來結婚的,可是在她們鳳臨國,男女都可以随意佩戴戒指扳指,這不過是一件再不普通不過配飾。見韓于墨詢問自己,易泛泛只得硬着脖子點頭。

韓于墨摸了摸易泛泛的腦袋,寵溺道:“傻孩子,求婚這種事情怎麽能有女孩子說出口呢?呵呵,不過我們可以先結婚,等将來,我再重新向你求一次婚。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會突然想要結婚,我也可以找名設計師替你專門設計更适合你的戒指,但只要你要,我便給你。”

小女帝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這樣稀裏糊塗向韓黑犬求了婚,可是她明明只是想要那個戒指而已呀。

司儀在臺上繼續唱詞:“這款5克拉鑽戒120萬起拍,加價額1萬,下面開始競拍。”

各個企業家們紛紛舉牌加價,有的是為了博美人一笑,有的是為了戒指的收藏價值,有的是為了戒指身後全歐洲新風尚珠寶設計大賽冠軍的榮譽,總之,一時之間,叫價聲不絕。

“你怎麽不舉牌?”易泛泛掐了掐韓于墨的胳膊,顯然已經急了。

韓于墨故意哎喲哎喲叫疼了兩聲,笑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婚戒。”

兩人笑鬧之間,競拍價已經炒到了200萬,這對于一個5克拉鑽戒來說,已經算是不菲的價值了,因此許多企業家們紛紛偃旗息鼓,只有少數幾個人還在不停往上加價。

韓于墨在這時候舉牌:“500萬。”

全場無聲,連方才那少數幾個加價的企業家們都沒有再次舉牌。

韓于墨唇角微勾,湊到易泛泛耳邊道:“怎麽樣,現在才出聲叫價氣場很足吧?”

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到易泛泛的耳邊,熏得她有些心跳加速,易泛泛為自己突然的情緒而感到莫名,正要回答韓于墨的問題時,卻突然聽到一個涼飕飕的男音。

“1000萬,我要那個戒指。”

易泛泛循聲望去,卻是梁湛舉着牌子叫價,眸光冷冷地釘在她和韓于墨身上。易泛泛想想也知道,他絕對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韓于墨。易泛泛下意識地瞪了回去。

敢觊觎孤的男人,孤要滅口,滅口!

“哦,抱歉,我方才忘記說了。”韓于墨笑得如沐春風,“500萬是美金。”

全場嘩然.

戒指成功以500美金成交額競拍給了韓于墨,成為當晚明莎慈善晚宴最高成交額,物品成交之後,照例由成交物品的原主人交給競拍成功的人,并簽署相關文件。

葉淩面帶微笑地握着戒指四方盒子走到韓于墨跟前,伸出手來:“恭喜你,韓先生。”

易泛泛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握住了葉淩的手。

她才不要韓于墨跟他的前期主有任何肢體接觸,握手都不可以。

跟着葉淩一路過來看熱鬧的梁蓓蓓嘲諷道:“易泛泛你什麽意思?人家韓于墨為了葉淩的戒指一擲千金想要握個手你都不同意?你都還沒嫁進韓家就這麽把自己當女主人了?”

易泛泛松了手,冷冷地看了梁蓓蓓一眼,譏諷道:“總比有些人一輩子都嫁不進韓家的強。”

梁蓓蓓臉色立馬就白了,顯然是易泛泛的話戳到了她難以啓齒的心事。

易泛泛又道:“并且,梁蓓蓓你又弄錯了,韓于墨一擲千金的對象不是葉淩,而是我。”易泛泛從葉淩手中拿過戒指,問一遍簽字的韓于墨:“現在戒指是我的了嗎?”

59chapter58 繼續被潛

韓于墨投向易泛泛的眸子裏含着一絲笑意:“這個當然,我的都是你的。”

“那也就是說,我怎麽處理這件東西都可以對吧?”易泛泛眨了眨眼睛,話雖是問的韓于墨,但眼睛卻朝向了梁蓓蓓。眼角眉梢之間盡是趾高氣揚無法無天的表情。

似乎知道易泛泛想要做什麽,韓于墨無奈笑道:“當然。”

易泛泛揚唇,冷笑,從四方盒中拿起戒指高高舉起,松手,那枚葉淩精心設計熬夜奮戰了一個月的鑽石戒指就這樣筆直落到桌上的紅酒杯裏,發出“滴答”一聲,戒指沉到杯底。

雖說鑽戒落入紅酒之中并不會産生任何化學效應對鑽戒色澤形态有所影響,但此時此景易泛泛做出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扇葉淩耳光,連帶着也羞辱了為葉淩幫腔的梁蓓蓓。

“易泛泛,你不要欺人太甚!”梁蓓蓓大怒,臉色氣得通紅,就連旁邊的葉淩也是臉色慘白地看着易泛泛,杏眼裏蓄滿了不敢置信的淚水,霧蒙蒙地看着韓于墨,簡直是我見猶憐。

真是沒勁,易泛泛在心中腹诽,這葉淩的戰鬥力忒低了,動不動就哭這簡直跟個小爺們似的,一點都沒有做女人做妻主的擔當,真是給她們做妻主的女人臉上抹黑。

“啧啧,這裏真是無趣。”易泛泛做出嬌懶困乏的表情,演了《後妃》那麽久,她知道自己露出怎麽樣的姿态最容易激怒梁蓓蓓與葉淩,她嬌聲道,“韓于墨,我困了,送我回家吧。”

這幅趾高氣揚恃寵而驕的語氣又是讓梁蓓蓓心頭一陣火氣,眼神如刀子般唰唰地射向易泛泛。

“戒指不想要了?”韓于墨好笑地挑高了眉頭,示意易泛泛,紅酒高腳杯裏還有她的鑽戒。

易泛泛嬌懶的表情一掃而光,喜怒易變的小女帝瞬間就冷了臉:“怎麽,你舍不得?”

是舍不得紅酒裏的鑽戒,還是舍不得他的前妻主葉淩……

易泛泛咬牙。

知道小女帝話裏有話,韓于墨心尖泛起了溫柔的漣漪,連帶着黑漆漆的眸子裏也溢滿了暖意。

燈火搖曳,星辰閃耀,萬千風華盡在這一眼的溫柔裏。

“全世界,我都可舍得,卻惟獨舍不得你一人而已。”

易泛泛面上的表情不變,依舊冷顏冷面,不茍言笑,仿佛絲毫不為之所動。

“油嘴滑舌,陳腔濫調。”小女帝冷淡評價。

“那我以後不說了?”韓于墨道。

“……孤雖不喜,但聽一聽也無妨。”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語氣,驕傲的女帝。

韓于墨唇角勾起,低低沉沉的笑聲從胸膛裏震蕩出來,黑漆漆的眸子彎成了海夜裏的新月。他望着易泛泛嚴肅表情襯着她那微紅的耳尖,笑得跟只偷腥的大貓似的,如沐春風。

呵呵,他那驕傲的小女帝,死鴨子嘴硬的小女帝.

因着易泛泛困乏,韓于墨便帶着易泛泛提前從明莎慈善晚宴退場。

地下停車場,韓于墨正準備發動引擎,被聽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易泛泛狀似無意地說:“帝師曾經教導我要勤儉治國,自古王者之興,無不由于勤儉,其敗之,未有不由于奢侈。”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韓于墨手中動作一頓,唇角輕勾,故意逗她。

“……孤認為貧者因德而富,富者因德而貴,不可肆意揮霍。”小女帝似乎是瞪了韓于墨一眼,繼而皺着眉頭一本正經道,“帝師有訓:克勤于邦,克儉于家。”

“那我派人去把那戒指取回來?”韓于墨心中好笑,卻依了易泛泛的意,做出嚴肅的表情。

小女帝松了一口氣,仿佛施恩一般冷冰冰地開口。

“嗯,孤允了。”

韓于墨拼命抑制嘴角的弧度不要張得太大,以免小女帝認為他在嘲笑她而炸毛,他撥通了施茹的電話,交代她将戒指送到公司辦公室。轉眼便看到易泛泛明明豎着耳朵聽他電話卻依舊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韓于墨再也控制不住地輕笑起來:“易泛泛你怎麽這麽可愛。”

易泛泛臉色一變,眼神兇狠道:“你再用這麽惡心的詞語形容孤,小心孤打掉你的狗牙!”

“打掉該有多痛啊。”韓于墨吻住易泛泛的紅唇,含笑道,“我們親掉它好了。”

韓于墨覺得自己和小女帝在一起之後變得越來越傻,真是一對小傻子,甜蜜的小傻子.

第二天,鋪天蓋地的報導宣稱以“韓董一擲為千金,易泛泛真乃韓千金”為題,再次将易泛泛的新聞熱度推上頂點。好在是此次拍賣會以慈善為由,不然易泛泛又會被标上一個驕奢淫逸的罪名。

從那天起,梁蓓蓓和易泛泛算是真正杠上了。

只要有易泛泛的活動,梁蓓蓓絕不參加,只要和易泛泛交好的明星,梁蓓蓓絕不交往,并在媒體面前從不掩飾自己對易泛泛的厭惡之情。記者扒出幾年前梁蓓蓓思慕韓于墨的緋聞,将兩件事情一對比,便得出了“梁蓓蓓情陷韓于墨,與易泛泛勢不兩立”的結論,這樣的标題簡直是拿刀刃字字往梁蓓蓓的心尖上戳,看得她直吐血,情陷你妹,勢不兩立你妹,勞資是他妹你們知道嗎!

梁蓓蓓心中難以啓齒的羞蜜無法對外人訴說,便瘋狂地報複易泛泛。只要是有商家請易泛泛代言,梁蓓蓓便命經紀人不顧娛樂圈規則直接壓價搶走易泛泛的代言。這麽一來二去,易泛泛便接連着被梁蓓蓓搶走了五六個代言,看到車站上她的燈箱換成了其他人的容顏,易泛泛怒不可遏。

她決定要去找韓于墨解決這件事情,但易泛泛身為女帝絕對不會低了姿态求人,又想到這狗東西竟然沒有自覺幫她解決這些爛攤子非得讓她親口說出來着實是讓她很沒有面子。所以易泛泛看到韓于墨正在氣定神閑坐在沙發上端着茶杯看雜志時,心中免不了生了怒火。

“賤民,孤要接這個品牌代言。”

那副趾高氣昂的表情絲毫也看不出來小女帝是在求人。

韓于墨先是一愣,繼而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雜志和紫砂茶杯,一邊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床邊,一邊伸出袖長的右手一粒粒解開胸前的襯衫紐扣,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見易泛泛站在原地不動,韓先生寬衣,微笑招手:“嗯,爬上床來,我幫你搞定。”

易泛泛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對,她本來就是個沒有貞操觀的,見這男人恬不知恥地求歡,身為妻主自然是要滿足自己的夫侍,反正她每次也很舒服,于是便大大方方爬上韓于墨的小腹,分開雙腿跨坐到他身上,小手粗魯地撕開他胸前礙眼的黑襯衫,俯身,滿頭青絲灑了韓于墨一身,如水簾般鋪開,易泛泛紅唇輕啓,含住他胸前的一朵紅梅,惡意地舔舐啃咬。

她知道,每次她這麽做的時候,韓于墨都會很舒服。因為他的身子會繃得死緊,脖子難以抑制的揚起,像是垂死的天鵝露出優美的頸項,嘴裏喃喃着她的名字。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極大的滿足了易泛泛身為妻主的大女子主義,所以她每次都是很賣命地舔咬,渾身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身為妻主,她有義務讓自己的夫侍覺得舒服。

易泛泛濡濕的吻一路下滑,來到他精窄的小腹上,粉嫩的小舌頭繞着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打圈。和這男人在床上實戰得久了,易泛泛多少也學到了他的幾招必殺。

小手毫不溫柔地抽出韓于墨西服褲上的皮帶,剛剛幫他拉開拉鏈,那緊緊被內褲包裹着的滾燙物什便一下子彈到了她的臉上,把她的小臉打得又紅又熱,伴随着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易泛泛覺得自己的身子又開始沒用地發暈了,變得又嬌又軟,她趴到他腿邊小口小口喘氣,小憩一會兒。

這下可愁壞了韓于墨。

韓于墨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一點,偏偏這沒用的小丫頭做了一半就不做了,她那急促微弱的嬌喘,伴随着濡濕的熱氣隔着薄薄的內褲噴到他那滾燙的物什上,簡直要了他的的命。他眼眸猩紅,滿臉忍耐之色地用手推了推易泛泛的臉,想讓她幫他含住那硬的發疼的那物什。高高在上的小女帝,竟然會跪到他腿間幫他含住……韓于墨光是想想都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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