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作者有話說:我也想摸???

裴益清低低的應了聲,默了一會後才問:“培訓班不是不讓帶手機嗎?”

“嗯,是不讓,我在這邊買了個新的,把原來那個手機交上去了。”

裴益清皺了皺眉,顯然不理解。

“嗯?”

“那不然讓我兩三個月連話都不和你說,我可受不了,我會直接萎靡的。”

裴益清笑了一聲。

“剛好,這宿舍裏只有我一個人,也不會打擾到別人,我還可以和你視頻。”

“誰要和你視頻。”

“裴益清啊。”

“我才不要。”

“你要你要,我不管,反正我打過來你必須接。” 蔣肆看了看時間,“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就給你打視頻,現在快睡覺吧,這麽晚了。”

“好。你也早點睡。”

裴益清聽着蔣肆說了一句 “寶寶晚安”,就輕聲回了一句 “晚安”,挂了電話,起身去洗了洗臉,躺到床上打算睡覺,卻發現自己睡不着。

他閉着眼躺了半天,很困卻又實在無法入睡。

正苦惱着,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蔣肆打過來的微信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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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益清摁了接聽鍵,把手機輕壓到耳朵上。

“喂?”

“寶寶,你是不是睡不着?”

裴益清愣了一下。

“…… 嗯,你怎麽知道?”

“平時你都要我抱着拍拍背才能睡着,現在我不在,你肯定不習慣。”

裴益清扯了扯被子,半天才憋了句:“我不是小孩。”

“嗯,你不是。我們就這樣把電話挂着,我跟你說說話,你睡覺,你睡着了我再挂,嗯?”

“好。”

裴益清把手機放在枕頭邊,再次閉上眼睛,聽着蔣肆小聲說話。

意識越來越沉,他真就慢慢這麽睡着了。

蔣肆聽見裴益清熟悉的幾聲夢呓,知道裴益清是睡着了,就小聲說了句 “寶寶晚安”,把電話挂了。

第二天裴益清的狀态就好了很多,江皓也松了口氣。

這小情侶,幹脆把他磨死算了。

江皓累死累活的每天早上給裴益清送早餐,每天中午幫蔣肆盯裴益清吃飯,每天晚自習下課還要送裴益清回家。

擦。這是什麽酷刑。

裴益清也每天晚上準點和蔣肆視頻。

培訓班的訓練強度似乎挺高,每次裴益清一接視頻,就能看到蔣肆手拿着筆正在寫試卷。

他不打擾蔣肆,只是盯一會,看夠了就說聲 “晚安”,閉上眼睛睡覺,這時候蔣肆也會放慢做題速度,輕聲和他說說最近發生的小事,也說自己以前的事。

有一次裴益清不知道怎麽沒睡着,聽着蔣肆說了很久,突然就問:“蔣肆,你…… 是不是,在我們分到一個班之前,就認識我?”

蔣肆的筆堪堪停下來。

他看着試卷上寫的密密麻麻的解題過程,腦海裏閃過幾個畫面,忽然笑了。

“嗯,高一上半期快結束的時候,學校舉辦春晚,我們班是第一個表演的,在後臺換着衣服,你掀開簾子進來,給主持人送臺本,走的時候往我們這看了一眼,有一瞬間,我和你是對視的,我那時候就想,他真好看。”

裴益清 “啊” 了一聲。

“後來我又在李奶奶的面館看見了你,就幹脆經常去那裏蹲你。也蹲到過幾次,你吃東西好慢,我盯那麽久,你也沒發現我。再後來就放暑假了,我沒有再去蹲你,也沒有再見到你了,沒想到,高二竟然和你分到一個班了。”

裴益清也笑了聲。

“誰說我沒發現你,我只是以為你想和我打架。”

蔣肆也笑:“啊?我表情看起來很像要約架?”

“不是,你表情看起來挺正常的,但那時候不是經常有人說,一山不容二虎,我擋你路了,又太目中無人,遲早會被你教訓。”

蔣肆笑的伸手扶住額角。

“我可不敢教訓你。”

裴益清看了眼天花板,翹起嘴角。

“誰說你不敢?你還敢灌我酒呢。”

“我那是教訓嗎?”

“不是嗎?”

“不是。”

“那是什麽?”

蔣肆又拿起筆,在試卷上寫了幾個漂漂亮亮的字,裴益清。

“我那是調戲。”

裴益清哼笑了一聲,眼睫連續顫了好幾下,他看了眼手機屏幕,能看到試卷上蔣肆寫的那幾個字。

他把手機放在枕頭邊的一個小支架上立着,因為蔣肆說要看他睡覺,他不答應,蔣肆就一直說。

“二流子。我睡覺了。”

“嗯,你快睡吧。晚安寶寶。”

裴益清閉上眼睛,蔣肆的聲音還在耳邊晃,他翹起的嘴角還沒壓下去,就這麽沉入夢境。

蔣肆寫完最後一道題,看了看屏幕裏裴益清安靜的睡顏,忍不住的心癢,叫了聲:“寶寶。”

裴益清軟軟的應了一聲,他又說 “晚安”。

時間過得也挺快,蔣肆去培訓班已經有半個月了,每天都和裴益清打視頻,也越發沒臉沒皮。

裴益清皺眉看着蔣肆赤裸着上身出現在屏幕裏,頭發甚至還往下滴着水,順着肌肉紋理往下滑。

他輕咳了一聲,臉有些發熱。

“你幹嘛不穿衣服?”

“剛洗完澡。”

“剛洗完澡就能不穿衣服嗎?而且現在都十二月了,這麽冷,會感冒的。”

“開了空調呢。”

“那也要……”

蔣肆湊近手機,整張臉占滿了屏幕,他笑着打斷裴益清:“寶寶,你是不是害羞了?”

裴益清愣愣的和他四目相對,半天才移開視線,說了一句:“我沒有。”

蔣肆撐着下巴,笑的得意,他今晚沒有試卷要寫,裴益清又突然勾起了他的興趣,他是有意要逗弄裴益清。

“那你看我。”

裴益清輕哼一聲:“看你就看你。”

他把視線移回屏幕,入目間已不是蔣肆的臉。

鏡頭對準了肩膀以下的位置。

裴益清的眼皮跳了兩下。

蔣肆聽着他突然安靜,笑了好幾聲,把鏡頭又對準自己的臉,看着裴益清的眼睛,故意壓低了聲音:“寶寶,我想摸你的腰。”

裴益清微微睜圓了眼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

蔣肆就重複一遍。

“我好想摸你的腰,我就摸了一次,你的腰好軟,好細,揉起來很舒服,我……”

裴益清眨了眨眼,尾音發顫,打斷他:“蔣…… 蔣肆…… 你別說了……”

“嗯?為什麽?我真的很想摸。寶寶,我想見你,想親你,還想摸你的腰。”

“別……”

“你的腰好敏感,每次我只要碰一下你都會有很大的反應。”

裴益清的臉幾乎紅到滴血。

“別說了。”

蔣肆笑了一聲。

“那你掀開衣服,把手機對着你的腰,給我看看,不然我就一直說。”

裴益清在這一瞬間,連脖子根都紅了個透,他的眼睫不停的顫着,顯然是不敢相信、羞赧與惱怒導致的。

“你…… 說真的?”

“嗯,我說真的。”

裴益清搖了搖頭,想說 “不可能”,就聽見蔣肆比他更快的又繼續說了起來。

“你的小腹也很敏感,上次,我只是壓了壓,你就……”

“蔣肆!” 裴益清打斷他,呼吸有點急促,“你別說了,我…… 我給你看。”

蔣肆笑意更盛:“好。”

見裴益清半天不動,他就催:“寶寶,你快點呀。”

裴益清咬了咬牙,抖着手掀開衣服,顫顫巍巍的把手機對準腰,大片雪白的肌膚就映入屏幕,姣好的腰線引的人難耐不已。

蔣肆喉嚨發緊,舌尖頂了頂上颚。

他剛要說些什麽,屏幕一黑,裴益清弱弱的聲音鑽進耳朵:“好…… 好了嗎?”

蔣肆挑了挑眉,應着。

“嗯,好了,寶寶好乖。你等着,我給你準備一個驚喜。”

裴益清的聲音便一下大了。

“是什麽?”

“不告訴你,你乖乖等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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