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間沒碰女人了,結果都忘了抽屜裏還有以前的存貨。

夏唯遠盯着那個抽屜看了一會,聯想到這抽屜的位置,他看沙發的眼神就不太對了。夏唯遠有輕微的潔癖,一想到韓致和女人在這沙發上做的事,就覺得渾身發癢,要在這躺一夜,他寧願回學校圖書館。

最後還是夏唯遠睡了床,韓致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夏唯遠挑着眉毛看韓致:“我那會就想你平時看着怪正經的,原來男女關系這麽混亂,真是人不可貌相。”

韓致開始發揮流氓本色,“寶貝兒,你要這麽想。你看你初吻初`夜都是我,那我要是沒點經驗,咱兩還不得折騰死。”

夏唯遠立刻臉紅,被子一掀就要蒙頭睡覺。韓致樂的把人抱回懷裏,嬉皮笑臉:“不過愛上你之後,我就變成一張白紙啦。你看見套子那會,我都大半年沒碰過女人了。”這話倒不假,韓致見了夏唯遠三次就一顆心全挂他身上了,再看別的女人,嫌這個不如夏唯遠好看,那個不如夏唯遠幹淨,總之都不夠格上他韓二少的床。

夏唯遠從被子裏露出兩只眼睛,懷疑地看着韓致。韓致正經道:“所以我當時沒沖進卧室辦了你,已經夠君子了!”

“睡覺!”夏唯遠下命令。

二十六

初三夏唯遠和父母去親戚家拜年,韓致提出自己出門逛逛,不用管他。夏唯遠好幾年沒走親戚,這一回來,七大姑八大姨都拉着不讓走,夜晚在小姨家吃了幾口飯,夏唯遠借口老同學聚會千方百計的跑出門了。

出了小區,夏唯遠給韓致打電話。

“你在哪呢?”

韓致在外面閑逛了一下午,人生地不熟,大過年的沒多少營業的,也沒什麽意思,在外面吃了點晚飯就準備回去。接到夏唯遠的電話時正往小區門口走。“剛到家門口,你們回來了?”

夏唯遠說:“我這會在出租上,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我帶你去江灘看夜景。”

韓致在門口等了十分鐘,夏唯遠從出租上下來,三兩步跑到自己面前,抓着他的手說:“一個人逛一天,是不是很無聊?”

韓致捏他的鼻尖,“是的,非常無聊,所以你必須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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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遠左右瞟瞟,踮腳在韓致臉上親了一口,拉着人就跑。

長江夜景是武漢的知名景點,夏唯遠和韓致這些年去過不少地方,更美更壯闊的景色不是沒看過,但一站在橋邊,站在從小看到大景色面前,夏唯遠還是覺得眼前的風景最動人。他背部靠在韓致身上,兩個人十指交握在自己腰間。夏唯遠給韓致講自己小時候的事,每個周末都要經過這座橋,看遼遠的水面,看來往的船只。

韓致聽到他提小時候,問道:“唯唯,你房間裏有架鋼琴,怎麽這些年沒聽你彈過琴?”

夏唯遠聞言就長籲短嘆:“還說呢,我爸小時候天天逼我練鋼琴,一級一級的考試。上小學的時候,每天夜晚回來做完作業就要彈兩個小時的琴,有時候太困彈錯了,我爸就要用木條抽我的後背。好不容易到高中,作業太多沒時間彈了,一放下就這麽多年不碰了。”

韓致看他皺着鼻子訴苦,笑着說:“岳父大人真是個嚴父啊。”

夏唯遠回道:“我爸就是個老古董,特別喜歡老一輩人培養孩子的方式。他一直想要個女兒,好費盡心血培養成一個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可惜我媽一直不願意生。”夏唯遠扭頭揶揄:“後來我爸就寄希望于我娶個他滿意的媳婦,可惜也破滅了。”

韓致低頭咬他鼻子:“那以後我們生個女兒,讓你爸帶。”

夏唯遠搖頭:“不要,我小時候就夠辛苦了,要真有個女兒,我可舍不得她被我爸管。”

韓致吃醋:“你前兩天還說不想要孩子。”

夏唯遠搖頭晃腦:“我現在又覺得有個孩子也不錯。”

韓致把人掰過來面向自己,“我不喜歡,等我四十歲再考慮孩子的事。”

夏唯遠知道這人是吃醋了,攬住他的脖子開玩笑:“有了孩子我一操勞肯定就年老色衰,到時候你出去養小情人可怎麽辦。”

韓致被他的用詞逗樂了,心說到底誰先年老色衰啊。見這人細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着光,微張着嘴極誘惑人。低頭咬住夏唯遠的唇,舌尖從牙齒上掃過,伸到口腔裏碾磨上颚的薄皮。

“吸氣,寶貝兒。”韓致無奈地把舌頭退出來,戲谑的看着夏唯遠水盈盈的眼睛。夏唯遠立刻深吸一口氣,韓致接着堵住,含住夏唯遠的下唇用牙齒輕輕撕咬着拉扯,感覺到夏唯遠又斷了呼吸,繼續提醒:“吸氣。”如此調教許久,夏唯遠終于學會在接吻時呼吸。夏唯遠情事上所有的啓蒙都來自韓致,韓致喜歡看夏唯遠接吻時窘迫委屈的樣子,故意使壞不教他怎麽換氣。今天發了善心将人教會了,才發現

如此水`乳`交融的纏綿,才真真是得了趣味。愣是将人堵在橋邊吻了一個多小時。

二十七

韓致初四下午坐飛機回江州,到韓家老宅時天色已經擦黑。保姆們都回來上班,整個宅子裏都是他們布置東西的身影。韓子勤跟在他身邊欲言又止的樣子,韓致也不說話,就等他自己開口。

韓子勤拿出自己的手機翻相冊,糾結的開口:“二叔,過年的時候我不是說要追個女生叫孫清嘛,昨天人家同意跟我交往試試。”

韓致道:“那不是很好嘛。”

韓子勤撓頭,“只是這姑娘吧,她長的……有點……”

韓致一時有點驚異:“很醜?”

韓子勤連忙搖頭:“怎麽可能?!哎,算了,你自己看吧。”說完就把手機遞給了韓致。

韓致一看照片,明白了。照片上的姑娘坐在草坪上,舉着手裏的礦泉水瓶擋鏡頭,眉眼彎彎的樣子和夏唯遠有三分相似。只是眼角那一點彎起的弧度有點像,也就韓致能一眼看出來,別人還真聯想不到一塊去。

韓子勤着急解釋:“二叔你可別多想,我現在吧,就是眼光突然就變了,看見那些大胸辣妹都沒興趣。可能這就是一種戀舊情懷?我向你保證這真的是偶然,跟孫清接觸好長一段時間後,她一笑我才覺得有點眼熟。”

韓致心裏是有點不爽,但他不是封建君主,侄子漂了這些年,好不容易願意安定下來,自己對夏唯遠的獨占欲再怎麽強,也不能一棍子打死這世界上所有跟他有相似點的人不是?

韓致揉揉額角:“罷了,你這次要是來真的,我也不至于棒打鴛鴦。但你自己心裏要拎清楚,別犯渾,辜負了人家。”

韓子勤的愧疚感一掃而光,他知道自家二叔是什麽性格,恨不得夏唯遠一根頭發絲都不讓外人看見,自己找了個和夏唯遠有點像的女朋友,韓子勤都做好準備二叔要他立刻分手滾蛋了。

“二叔,我今年回國後發現你比以前溫柔多了。”韓子勤發自肺腑的說。

韓致斜睨他:“我以前對你很差嗎?”

韓子勤控訴:“那當然了!丁點大的事都要挨揍!要不是怕你揍我,我大一那會也不會老帶着夏唯遠當擋箭牌了。”說着像想起什麽似的,湊到韓致面前,“二叔,我說那會怎麽你對着夏唯遠就和顏悅色的呢,老實說,你是不是一早就瞄上人家了?”

韓致不置可否地挑眉。

韓子勤啧啧往旁邊挪:“衣冠禽獸啊!”再一想,自己當時年幼無知當了紅娘,悔之晚矣。

夏唯遠在家裏幫着父母拜完年,又張羅着在酒店招待各路親戚,一切事情忙完就到了初十。當天下午,夏唯遠告別父母回江州。夏唯遠裹着羽絨服出機場,一把被韓致摟懷裏了,顧忌着周圍的人群,只匆匆抱了一下就松開,放好行李箱就拉着人上車回家。

夏唯遠像皇上似的被韓致伺候着吃晚飯洗澡,又躺在沙發上讓人按摩,舒服地嘆氣。韓致看他小貓似的眯着眼睛,問:“累不累?”

“不累。”

韓致将人拉起來,擁着往樓上走,“給你看一樣東西。”

打開書房的門,窗邊一架鋼琴優雅漂亮。

夏唯遠走上前掀起琴蓋,細長的手指滑出一段音符,扭頭微笑看韓致:“想聽嗎?”

韓致點頭。

夏唯遠于是在凳子上坐好,腦子裏從未忘記過的琴譜此刻又浮現出來,篩選了一遍,選定了曲子,手指放在琴鍵上,按下第一個音符。旋律時而高亢時而婉轉,夏唯遠閉着眼睛随音符晃動身體,沉迷其中。

韓致沒有見過這樣的夏唯遠,沉靜的,優雅的,高不可攀的。

一曲終了,夏唯遠雙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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