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一個高材生,确實比這種靠屁股吃飯的人強多了。

韓雲一點點排查到周康如身上,報給韓致,立刻就被要求約人出來見面。

韓致與周康如面對面坐着,問一句他答一句,不消半小時就知道他父親是J大周達,正好與夏唯遠同系。夏唯遠曾經向他提過周達,也說過漏題的事,但只是當個談資閑聊,并未聽出兩人生罅隙的地方。

韓雲查過郵箱地址是個舊網吧,忙活了一整天也沒揪出人。

夏唯遠和韓致分別審問周氏父子,除了知道他倆确實散布過兩人關系之外,也沒得到特別有用的消息。

夏唯遠下班前打開郵箱,一封新郵件跳入眼簾。夏唯遠點開。

一份親子鑒定報告,證明韓致與一個四月大的胎兒有血緣關系。

夏唯遠盯着那個報告逐詞逐句看了一遍,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東西還真得靠韓致去查,自己插不了手。”

三十二

回到辦公室,夏唯遠給韓致打電話,準備把自己這邊的消息告訴他,讓他從周康如入手查公司。韓致接了電話表示自己知道了,兩人說了幾句就挂了。

韓致此刻正坐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對面是周康如。

周康如剛剛進了安氏不久,正上着班被韓雲叫回韓氏,一路領進包間,見到椅子上的韓致,立刻手心全是汗。他自問在韓氏工作的三個月都是底層員工,與高高在上的韓二少爺并無交集。如今這單獨喝咖啡的交情,怎麽看怎麽奇怪。

韓雲查到周康如這裏也費了不少心思。作為韓致十幾年的秘書,她在公司的內線數量自然不容小觑,但是要從人多口雜的公司裏查出流言源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公司裏确實有八卦,夏唯遠出進韓致公司的次數不少,而自己對夏唯遠的态度也讓公司員工對他另眼相看,加上夏唯遠本身長得吸人眼球,只要有一點苗頭出來,員工之間一傳十十傳百都能添油加醋的把韓致與夏唯遠的關系說的八九不離十。但終歸只是捕風捉影的猜測,普通人對別人的事情也都是聊過就忘,夏唯遠始終是個神秘的角色。事情是從去年年底有了變化,夏唯遠的身份幾乎一夜間在公司傳遍,不過是一個憑着臉蛋和身體爬上韓致床的虛榮男人罷了。這種輕蔑與侮辱的言論,很快取代了之前幾年公司裏各執一詞的猜測。

而這個轉折,就是來自周康如。周康如在韓氏認識了幾個脾氣相投的同事,離開韓氏後,他們也多次聚會。有一次他們幾個照舊約着在一家餐廳吃飯,遇到了和同事聚餐的夏唯遠。周康如席間有一個韓氏的老員工,對夏唯遠多有印象,老遠見着人,就對身邊的同事嘀咕這個人跟高層關系不一般,從前在公司出入都不需要預約的。周康如一聽就嗤鼻:“什麽不一般,不就是個出來賣的,倒是裝的有模有樣。”衆人皆驚。周康如想自己反正離開韓氏,在座的又都是信得過的人,就小聲把夏唯遠與韓致的關系添油加醋說的不堪入耳。說完也覺得自己一個高材生,确實比這種靠屁股吃飯的人強多了。

韓雲一點點排查到周康如身上,報給韓致,立刻就被要求約人出來見面。

韓致與周康如面對面坐着,問一句他答一句,不消半小時就知道他父親是J大周達,正好與夏唯遠同系。夏唯遠曾經向他提過周達,也說過漏題的事,但只是當個談資閑聊,并未聽出兩人生罅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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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查過郵箱地址是個舊網吧,忙活了一整天也沒揪出人。

夏唯遠和韓致分別審問周氏父子,除了知道他倆确實散布過兩人關系之外,也沒得到特別有用的消息。

夏唯遠下班前打開郵箱,一封新郵件跳入眼簾。夏唯遠點開。

一份親子鑒定報告,證明韓致與一個四月大的胎兒有血緣關系。

夏唯遠盯着那個報告逐詞逐句看了一遍,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東西還真得靠韓致去查,自己插不了手。”

三十三

關了郵箱,韓致的電話就來了。車已經停在學校門口等着。夏唯遠收拾了書本就往學校外走。天氣愈發燥熱,夏唯遠鑽進車裏就用紙巾擦額頭的汗。

韓致一邊開車一邊問他:“你是不是又收到封郵件?”

夏唯遠點頭,然後挑着眉毛瞪韓致,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老實交待,從哪弄個兒子出來了?”

韓致回道:“我也想知道,難道你瞞着我偷偷生了個兒子?”

夏唯遠懶的理他,偏頭看外面風景,嘴裏道:“我限你三天時間查清楚。”

韓致嘴角上揚,臉上得意的神色快掩不住,“寶貝兒,你不懷疑我?”

夏唯遠鼻子哼了一聲:“你敢。”

韓致眉飛色舞的吹口哨,右手抓着夏唯遠左手到嘴邊吧唧親了一口。

韓致的打算卻是守株待兔,畢竟有人這麽帶着目的性的先是拿夏唯遠的工作威脅,又是發親子鑒定報告的,不可能不露面。但他沒想到這麽快就露面了。當晚兩人正躺床上準備睡覺,韓致接了個電話。

一個女人的聲音,邀請韓致出門見面,有緊急的事情商量。

挑這麽個暧昧的時間段,也夠讓人膈應的。韓致立刻扭頭問夏唯遠要不要一起去。夏唯遠搖頭:“我去了,人家很多話就不敢說了。我在家裏等你,你去吧。”

韓致坐在椅子上喝完一杯水,還是覺得對眼前的女人沒什麽印象。這女人看起來二十來歲,長的很漂亮,穿的卻素淨,面色有些憔悴,小腹微微凸起。

“你好,我是唐婉。”唐婉把額前的頭發捋到耳後,她等這一天等的太久,已經可以很鎮定的面對眼前的男人。

韓致道:“我不記得我有見過你。”

唐婉毫不意外地抿嘴一笑:“二少日理萬機,自然不會記得我。”說完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這動作讓韓致蹙眉,他不喜歡這種被別人牽引着往前走的感覺。

唐婉摸着自己的肚子,略帶羞澀的看着韓致,這神情讓她看起來楚楚動人,“二少可還記得年初五的酒會?”

韓致回想了一下,再把眼前的女人看了幾遍,腦子裏有點印象了。他很快就知道這女人想要什麽。這些年他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假借上過床往自己身邊湊的女人,他料理起來從不手軟。

韓致冷眼:“不可能。”

唐婉立刻紅了眼眶:“二少,您當時醉的不省人事,我……我不敢惹您生氣。”見韓致冷着臉不說話,繼續道:“我什麽都不要,只求您認下自己的孩子。”

韓致臉上是嘲諷的微笑:“不可能。”

唐婉道:“我保證生完孩子立刻離開江州,這輩子不出現在您面前。”

韓致翹了嘴角:“我是說我不可能碰你。”

唐婉漂亮的臉不再維諾:“二少,我不會拿着親子鑒定跟您開玩笑。”

韓致起身,不甚在意的看了眼唐婉:“親子鑒定的事情我自然會去查,我提醒你一點,我最讨厭別人要挾我,特別是拿夏唯遠要挾我。”他目光掃了一眼唐婉的肚子,“不管你手上有多少照片,你最好別讓我再看見第三張。”

唐婉如墜冰窖,韓致最後那一眼的警告意味太強了,他是在拿孩子的性命提醒自己不要亂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已經走到這一步,無法回頭,也不能回頭。她一生貧苦,這個孩子是她唯一的機會。

三十四

韓致深夜回到卧室,夏唯遠還在床上看書,見到韓致進來,對他展顏一笑。韓致全身的戾氣一掃而光,他換下衣服走到床邊,壓住夏唯遠,問:“唯唯,你相信酒後亂性嗎?”

夏唯遠道:“不信。”

韓致滿意地彎起嘴角:“為什麽?”

夏唯遠眼珠轉了轉,定在韓致臉上:“以己度人。”

韓致被勾起了興趣,“哦?”

夏唯遠不好意思地嘟了嘴,韓致面帶揶揄地看着他不說話。夏唯遠眼神左躲右閃:“就上次在雲南,要走那天被當地人灌醉了,我喝醉了就喜歡睡覺,你知道的。當時我趴院子裏的石桌上睡,他們怕我着涼,想扶我進屋。結果誰碰到我,我就要跟人打。後來折騰到大半夜,還是大嬸把被子拿出來給我裹了一夜。”

韓致忍笑:“人家扶你進屋,你幹嘛要跟人打架?”

夏唯遠薄薄的嘴唇呶了幾下,“就……就覺得不喜歡聞到他們的氣味。”韓致低頭舔舔他的唇,心裏暖融融的,夏唯遠醉酒的次數很少,但每一次都會很乖順地躺自己身邊,黏着自己不撒手。他的小寶貝,喝醉了酒只認他。

夏唯遠正色道:“我在雲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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