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外挂
【看你人還挺講信用,附贈你一個小秘密。這條項鏈不僅是跨時空位移,平行時空的位移也可以做到。只要它願意帶你,你就可以利用它前往任何你想去的地點。只要它不鬧脾氣的時候。】
趕走吵吵囔囔的老鼠後,一切再度恢複寧靜。如果願意,他可以繼續躺在屋頂上追憶心愛之人,無人敢再來打攪。
可突然獲得的重要消息和女人的話不停在他腦海裏盤旋,他本來沉靜哀思戀人的心徹底被打亂,無法進行下去了。将信紙折疊好,放在貼身的口袋裏,黑發男子坐在屋頂上,緊緊盯着手裏的這條紅寶石項鏈。
紅寶石露出的是迷人的色彩,卻也帶着陷阱的味道。都說美麗的東西充滿危險,女人之前告訴他的話,也或許有欺騙嫌疑。
可無論如何,盲目地喜悅或者害怕不是他的風格。
迎着風,口中的煙頭在空氣裏放出最後一絲煙霧後熄滅。
他那一直盯着紅寶石的黑色眼睛裏終于閃過一絲波動,白皙的手也瞬間将寶石項鏈握緊。
“似乎是個不錯的東西,然而不謹慎也不行。”
望了一下四周的景色,他知道自己需要尋找一個地勢比較開闊的地方。
“看來需要找個方法,确認一下這東西有什麽功能。”
***
火之國是個幅員寬廣、地勢開闊的地方。木葉也是如此,四周都有适合戶外訓練的林地。
佐助當年還小的時候,和鳴人在村子外頭就有一些秘密小基地。借着那麽多茂密大樹的遮掩,他們一直偷偷地兩個人玩,沒人曉得他們的關系。
想想看,當年多早熟,本事還沒學成,已經會把妹了。
然而,當壞小子也沒什麽不好。畢竟,痛苦而孤獨的生活裏,身後跟着一個吵吵囔囔又好騙的笨蛋,還真是幸福。
“還記得那裏嗎,鳴人?”
Advertisement
他對着手臂口袋裏的相框低聲道,手則指向一棵參天大樹。樹蓋厚實,直指藍天。怎麽看都有個十幾米。
不記得是多少歲了,反正也就是才剛掌握查克拉爬樹的年齡。盡管佐助和鳴人還對彼此的感情處于混沌不知的狀态,可已經開始只要看見對方就不爽快了。當然,一天看不見對方也是非常不爽快的。這種無時無刻不想見到對方,撩撥對方一下的心情,如今看來,果然就是喜愛之情。只是那年幼稚一無所知,不過固執地一次一次以朋友的“羁絆”來遮掩。
而那棵大樹身上,有他們一次很重要的故事。
記得那時,他們之間為小櫻發生了争吵,鳴人為讓佐助和她道歉,一直追着他來到了這片樹林裏。後來他們爬上樹,吵架,打架,然後鳴人摔了下來,然後佐助拼命趕了上來,作為肉盾保護了他。
鳴人問佐助伸手救援的緣故,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回答。他終于曉得佐助不喜歡小櫻的緣故,他們的關系也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成為了彼此最重要的人。後來他們參加了木葉村水燈節,确認了彼此的關系。想想看,沒有這棵大樹,他們恐怕還要浪費很多有限的時間去确認對方的心意。這樹真是一個良媒。
那段日子,現在想來,是佐助失去家人後最幸福的時光了。
“當時我們個子都還不高,覺得這棵大樹真是有夠大的。你就不屑地說,長大了再來看就不高了。……不過,現在就算我長到現在這麽高了,還是覺得那是一棵大樹。”
他指着樹,對着手臂口袋裏的相框顯得溫柔地低語。
“一會兒有機會,我帶你去頂上瞧瞧。看看現在站在它頭上看木葉,有什麽不一樣。”
話語埋沒在極速的風中,他也不介意。有些不舍地把目光從大樹上轉移開去,佐助飛馳着,尋到了另一處開闊的草地。
其實方才看過的大樹下的地形很好,已經符合他做試驗的期望了。不在那大樹下停留,毫無疑問是因為佐助對這項鏈的安全性存有疑慮。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探索寶石的功能的時候,把他和鳴人喜愛的那棵樹弄丢了。
落在地面的那一刻,佐助先是四周打量了一番。确信沒有其他人在場,也沒有木葉的暗部、或者其他巡邏者經過後,這才掏出了紅寶石項鏈。
“很明顯,挖掘你的秘密可能會叫我付出點代價,但是無所謂。只希望你不要愧對我的期待。”
話落,紅寶石似乎有生命一般,微微放出一道紅光。
佐助發出一絲似有若無的輕笑,随後用另一只手摸上它。
而事實證明,佐助的智商是一般人難以匹及的,且對紅寶石項鏈能力的挖掘,給了佐助很大的驚喜。
***
說來,這紅寶石項鏈仿佛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不過它很多特性顯示它是個冷酷的家夥。
首先,它對主人的承認是有随意性的,這從才握着它,它就能夠輕易與佐助産生反應看出來的。對于項鏈而言,誰拿到它就是它的主人。而且,比起薩安娜,它對佐助這樣實力更強的人反應更大,它喜歡強者。這種性質雖然可喜,卻讓佐助直觀地感受到它的無情,讓佐助明白其非善類,不要盲目崇拜和信任它的能量。
再者,紅寶石項鏈似乎急于表現自己。佐助從摸到它開始,就會覺得有一股聲音在自己身體裏慫恿自己行動。去做什麽不知道,只要和紅寶石有關系,召喚它出來就可以了。這似乎是一種能夠蠱惑人心,讓人變得不冷靜的東西。甚至與其說是神之寶貝,不如說像惡魔從地獄帶來的禮物。
然而為了留在這個空間,佐助權衡利弊還是覺得要學會掌握和控制它。同時他能夠感受到,紅寶石項鏈喜歡他。
既然薩安娜說,寶石項鏈能夠帶人進行跨時空位移,那麽利用它離開這個空間是個基本功能。不過因為不曉得回到這個空間的咒文,佐助當時不打算測試離去的功能,免得離開了回不來。
他想要測試的是寶石項鏈平行空間的位移能力。
所謂的平行空間位移,便是在同一個時空的地點位移了。
比如從A地移動到B地。這是最簡單的。
想到這裏,佐助以離自己不遠的一棵小樹為坐标,将自己想要達到那個地點的意念傳達給紅寶石。
“去那裏。”佐助這樣低聲道。
而也就在他說完的同時,紅寶石發出了光亮。
那瞬間,佐助眼前的情景有一秒的模糊,身體也變得很輕。等他再度恢複視力的時候,他已經移動到了這棵小樹旁邊。
這個結果讓佐助呆了許久。
“竟然真的能夠自由移動。那麽,這種自由移動,能移多遠呢?能夠回到鳴人家的屋頂上嗎?”
想完,也就在瞬間,一股能量風從佐助周身散發開去。開始他只覺得自己先是懸于空中,之後才落在了地面上。而等他定睛看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站在了一處房屋的頂上。
這裏是鳴人家。
“……”
這個場景叫佐助再度吃驚。
“竟然,能夠移動這麽遠嗎……那麽,再回去呢?”
意念傳達後,佐助的身體再次輕盈起來。及至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又回到了小樹旁。
“這簡直……不可思議。”
佐助已經難以言語。
一切都是瞬時發動,貌似是空間術,卻不需要太多體能。
果然是神的力量嗎……
可是他沒有為這寶石項鏈的神奇而失去冷靜。他仔細思考起來。
“這麽說,它能夠讓擁有者毫無限制地進行位移。甚至沒有節制……那麽它能否讓我想要的東西移動過來呢?”
不愧是佐助,如此聰明,而他是對的。
盯緊地面上一塊石頭,佐助伸出手。
“讓石頭落在我的手心。”
才這樣低聲說完,卻寶石項鏈一亮,那石頭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便憑空消失了。之後,它落在了佐助的手心裏。
佐助詫異地睜大眼,緊忙擡頭看眼天空。那裏飛過一只鳥,他低聲道:“我要那只鳥。”
不過,這一次,寶石項鏈沒有發出光芒。小鳥也悠悠哉地飛過他頭頂,絲毫無恙。
看見這結果,佐助眯起眼。
看來,它對活物的移動是做不到的。
不過,沒有關系。
他繼續自己的實驗。
“可以讓人自由移動,也可以讓無生命的東西随意移動到我手裏。那麽……我可不可以把無生命的物體移動到另一個位置去呢?”
想到這裏,佐助看着手裏的石頭,又看了一眼才要飛過去的鳥,低聲道:“到那只鳥的頭頂上。”
才說完,他手心裏的石頭不見了,随即卻見天頂的那只鳥似乎被什麽,啪嚓一下砸中,暈乎乎地從天上掉了下來。
正是那塊石頭。它果然移動到了小鳥的頭頂。
“……竟然可以這樣……!”
這些發現讓佐助心跳加快。
更叫他喜悅的是,他特別地發現,這寶石的各色行動,雖然要動用他的查克拉,卻對查克拉的消耗極其少。甚至比他走路消耗的還要少。
瞬發、幾乎不消耗查克拉……
“你還有什麽秘密?”佐助的手微微顫抖。
說來,除了空間移動,時間的移動如何呢?
它能夠回到過去的話,是不是可以進行時間上的移動?比如……回到昨天?
這個念頭才來到佐助腦海裏,佐助便即刻道:“你能帶我去昨天嗎?”
誰想,這話才說完,紅寶石發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
黑色光芒,按照薩安娜的說法是……禁止做某事。
不行嗎……
“那麽,這麽說來,去将來也不行了?”
依舊是黑色的光芒。
佐助心中有些不快。
明明他從将來來到了過去,證實時空的位移是可以實現的,可現在失敗了……難道是自己還有沒掌握的秘密?
他覺得薩安娜還隐瞞了自己什麽。看來要下次繼續問她。
不過,能夠自由進行空間位移,還能夠自由拿到想要的東西,甚至讓物體移動到自己想要的地方,消耗查克拉量極其少,這四個特征已經讓佐助喜出望外了。
更妙的是,後來佐助還發現了寶石的第五個本領。
“總是拿在身上,特別不方便。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和其他武器一樣,利用通靈術藏在某個特殊的地方,随時可以取用呢?”
誰想,佐助才這麽低語過,紅寶石便突然發出了亮光,脫離佐助的手,懸浮在佐助的眼前。
看着它,佐助有些疑惑:這東西要幹什麽?
然而才想完,寶石的光亮籠罩了佐助。佐助睜大雙眼,突然在自己的腦海裏看見了一個黑色的空間,而紅寶石便從空中接近他的頭,随後開始鑽入進去。
這個過程讓佐助心中警惕,他想伸手阻止,可紅寶石已經消失。随後,沒有絲毫痛苦的,那顆紅寶石出現在了佐助腦海裏的黑色的空間當中。
“這是……??”
是的,紅寶石項鏈在佐助身體裏制造了一個空間,猶如鳴人存放九尾的空間一樣,而佐助可以清晰地看見它的狀态。它就呆在這個空間裏,除非有人能夠進去,否則找不到它,看不見它,摸不到它。當然,這樣的話,佐助也不會丢失它。
不經自己的同意,就被紅寶石鑽入了身體,佐助心中自然不舒服。
然而很顯然,這的确是保護寶石的絕佳方式。并且,佐助嘗試了一下,他可以随時取出這個寶石,讓它出現在自己手心裏。這證明紅寶石并不是融合入他的身體,只是暫時保存,對他身體無害。
這五個發現讓佐助很是滿意。雖然目前看來,移動有生命的活物暫時是個禁忌。
“呵呵,雖然怎麽看好像都是把自己交給了危險的東西了。”
不過佐助的眼中充滿了不一樣的神采。
“有了它,好像可以做很多不合常規的事,這種感覺也不錯。”
想完,他望着遠方的大樹,摸着自己手臂的相框,翹起嘴角低聲道:
“今天先試這麽多了。走,鳴人,我帶你去樹頂看看。”
話才說完的瞬間,他的身影即刻消失,只剩下一陣風在原地吹;那風吹動綠色的草,抹平了他的足跡,仿佛這裏從來未曾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