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偷闖

“寧次不在嗎?”

站在日向家的老宅門外,鳴人這樣詢問門衛。

“寧次少爺啊,現在可能沒有辦法出來呢。”

這個門衛名字叫做日向翔,因為鳴人見過他幾次,所以他對他還算和藹。

“但是,我有點事情想找他。還是比較着急的那種。”

當然是很着急,因為馬上就水燈節了,今天不說就來不及重新安排行程了。

萬一回去告訴歸月大哥說事情沒辦成,不曉得他會不會又趴在那裏哭。

“可是……”

日向翔也不是不想幫鳴人的忙。他眼睛不自覺地朝着宅子裏頭看一眼,為難地笑道:

“鳴人你不然過一會兒來。也許一會兒少爺就有空了。”

“要等多久呢?”

鳴人是個蠻堅持的人。

日向翔有些苦惱。他思忖起來。

寧次少爺被罰跪2小時,一般來說跪完後長老還要訓斥一頓。

這樣算來,什麽時候好要看老田長老今天的口水有多少了。這還真是一個x數啊。

要知道老田長老典型的人老話多,他啰嗦起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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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翔老哥,到底要多久?”

“你不如晚上來吧?”

日向翔好心地提醒。

“啊?晚上啊?”

鳴人十分不解。

他偷偷地想穿過門口往裏頭瞧,可是什麽都看不見。

正在這時,忽而宅子裏頭有人開口說話。

“翔,你在幹什麽?”

“啊,大悟前輩。”

日向翔看來來人,低聲對鳴人道:“這位是我們七長老的侍衛之一。”

随後緊忙對其恭敬行禮。

七長老的侍衛?

貌似是聽過,不過日向七長老不是不住這裏嗎……

鳴人好奇望去,卻見依舊是一個白衣黑發的男子,除了顯得精瘦和皮膚略黑外沒什麽特別之處,只是他的模樣明顯不算友好一類。

而鳴人看他的同時,他也望向了鳴人。

“這是哪一位?”

“這位是木葉村的忍者,卡卡西班的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

對方聽見這名字的同時皺起了眉頭。

【那個妖狐嗎……】

男人眼裏露出幾絲鄙夷之色。

而鳴人一見他那個臉色,心裏便有一些不爽的感覺。

【又是這樣……一聽是我就露出這種不高興的模樣……】

不過為了見寧次,他還是較為禮貌地道:

“我想見寧次,可以讓我去看他一下說幾句話嗎?”

“不好意思,寧次少爺今天不見人。”

“今天?不是說了晚上可以嗎?”

“晚上也沒空。”

鳴人詫異地看向日向翔,日向翔便來到這個日向大悟的身邊,低聲問:

“為什麽不讓他見少爺?”

日向大悟卻沒有和他咬耳朵,反而豪不掩飾地道:

“我日向家的人身份尊貴,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的。”

“可是他是少爺的朋友。大悟前輩。鳴人在村子裏頭和其他人一樣”

然而對方只是嘲諷地哼一聲,轉身便走。

私下裏似乎聽見他低聲嘀咕:“怎麽會讓他在這裏四處亂跑。木葉村裏也太沒有紀律了。”

鳴人見他這樣,心中極度不高興起來。他聽人說過日向七長老什麽的,那簡直是頑固不化的代名詞。搞不好他們也建議過将他關押起來什麽的。

鳴人一時握起拳頭,沖着那家夥的背影大聲囔囔:

“喂喂,最近才回村子裏來的家夥們,你們才是對村子的規矩一點都不曉得吧!!還身份尊貴啊!你們這群封建餘孽!”

封建餘孽?!

對方聽見,臉上一抽,回頭瞪着他,日向翔忙拉住鳴人,苦笑道:

“算了,鳴人君。你不如改天來好了。”

“可惡!”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鳴人也不好闖入進去。

但是他哪裏是那麽笨的人呢?

日向翔送着鳴人走,鳴人也就罵罵咧咧地離去了,可是才一不留神,另一個鳴人從翔的身後鑽進了門裏。

***

“嘿嘿,我真是個天才。”

走在日向家寬敞的場地上,鳴人很開心。不過為了避免被發現,他想了想還是選擇走屋頂,小心翼翼的。寧次家的大場子是在後門。本來他要走那裏,可因為周三日向家有門禁,後門不開,只好選擇前門。——日向家說來規矩真的很多很煩。

“訓練場、訓練場……”

鳴人叨咕着,尋找那裏的方向,不過,繞過一個庭院的時候,有兩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是個老頭,一個是位面相還不錯,眼角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這二人之所以會吸引他,是因為他們的對話提到了一個人,千代綱手。

“盡管老夫多次和大名大人建議,可是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那兩個家夥還是選了那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當火影。老夫甚覺堪憂。”

“呵呵,初代的孫女終歸是有點本事。再說了,大名大人會同意,也是只想要個能幹事的人就好。本來對現在的火影也沒太大的期望。”

“是這樣說。可聽話還好。至少不會礙手礙腳的。”

“老田先生多慮了吧。”

鳴人眯起眼:有人在說綱手婆婆的壞話嗎……

而那裏的人繼續交談。

“宗次郎,你也別只說好話。就看現在,九尾還沒有被關押起來,這樣重要又危險的存在,為什麽讓他自由自在地在村子裏頭亂跑?不說曉想要抓他,還有其他人也或許會為此襲擊木葉。甚至我們要擔心九尾自己哪天……”

“呵呵,這個嘛……”

這些話說完,鳴人心頭一驚,心裏惱怒。

那個老頭到底是誰?私下裏說我壞話,太可惡了!

可不及他深究,忽然遠處來日向家的傭人請他們過去,鳴人曉得他們對話不會再繼續下去了。

但是他腦海裏已經深深印入那個面容如松樹皮一樣幹枯,縱橫交錯的白眼老頭。

【總覺得絕非善類,看來有機會要弄明白這家夥的身份。】

***

日向家實在太大,幸好經過一番尋找,鳴人尋到了寧次。

這裏是日向家的訓練場。

寬敞的白色沙地,高得幾乎遮住天的黑色瓦片牆,枯燥單一的景色內唯一的裝飾是兩棵綠色的樹,而鳴人在屋頂上,看見寧次此時正在這一片沙地離走道的不遠處。

不過靠近一看,卻見他是跪在地上的。訓練場太陽這麽大,這麽熱,寧次渾身已經有了汗水。汗水順着他黑色的長發一滴一滴地落下,才碰到地面就幹了,看起來有些艱苦。

看見這樣的寧次,鳴人傻眼了。

鳴人記憶裏從來沒有寧次被罰的故事,寧次雖然位低于雛田,可終究也是個少爺,在鳴人腦海裏,少爺都過着受尊重的生活,寧次又那樣聰明,哪裏會犯過錯被罰。而寧次是那樣高傲,他也絕對不會和他提半個字,所以這場景着實讓天性單純的鳴人費解了幾秒。

他是在幹嘛?訓練嗎?

所謂的耐力訓練?

想到這,鳴人毫無顧忌地跳下沙地,站在寧次面前,哈哈地笑道:“寧次,可找到你了!”

寧次本是個堅毅的人,即便燥熱和酸痛也讓他無所謂,他心中清靜,向來看得平淡。偏偏這裏鳴人的嗓音冒出來,把他吓了一跳。再等擡頭看見鳴人好奇地瞧着自己跪着的樣子,寧次立刻覺得身體一抖,腦中一片空白。

怎麽會!

“鳴,鳴人,你怎麽……?!”

“哈哈,我有些事想和你說,就來找你咯。話說你在幹什麽啊?這是……在練習嗎?”

鳴人想得很天真,說得也很輕松。但是聽見他這話,寧次的臉上發熱起來。

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樣無能而丢人的樣子被誰看見都好,但是居然被鳴人看見,他覺得十分羞辱。

但是已經發生了也躲不開,他只好避而不答,轉而問道:

“鳴人……你來找我幹什麽?”

“啊,是這樣是這樣。就是……”鳴人說着,大大咧咧盤腿坐在了寧次的面前,雙手擺在大腿上,樂呵呵地道:

“水燈節的事。後天不是要去嗎?我找你說這個。”

寧次聽了,眼中微微睜大。

說來可笑,鳴人絲毫沒注意到,寧次跪着,他卻坐在寧次面前,顯得好像寧次是跪他一樣,可寧次也絲毫不計較。

只是,現在讨論水燈節的事……

寧次看了一眼走廊,對鳴人低頭道:

“對不起,鳴人,現在我不能和你談這事。不如晚一些時候。”

“晚多久啊?”

“下午吧。我去找你。”

“啊……你們家的人,一會兒說你晚上才有時間,一會兒說你今天沒時間,一會兒你說下午可以……寧次你到底是怎麽了?”

聽見這問,寧次顯得非常窘迫。

他低下頭,雙手握緊,低聲道:

“你別問了,鳴人,我不想被你看見這個樣子。請你不要盯着我看,快點走可以嗎?”

“……”

聽見這話,鳴人似乎察覺了異樣。

這時候遲鈍的他才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該不會在……罰跪吧?”

“鳴人,請你回去。”

這種丢人的事情被鳴人口中說出,寧次覺得十分地無地自容。他的頭越發低了,握拳的手也在發抖,話語裏也有懇求。仿佛請他為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

但是鳴人哪裏能容忍這種事。

很顯然這種大太陽下還讓人跪,這分明刁難人。他不曉得寧次這樣優秀的人為什麽會被罰,又曉得他人好,心中猜測他是被人欺負了。一時生氣地道:

“我才不要,誰罰你的啊,太過分了!我去找雛田的老爸說!”

“不要!”寧次緊忙喊住他。他眼裏緊然:

“我拜托你不要這樣做!”

“可是!”

“怎麽回事,怎麽讓人跑了進來?”

正在鳴人和寧次争執的時候,走道裏傳來了一個蒼老而生氣的聲音。

鳴人回頭看,卻見正是剛才那個私下裏诋毀綱手和自己的,白眼老頭。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3╰)╮昨天沒更新,是不是等久了。抱歉喲。

然後,有個崽崽丢了個手榴彈給我,但是我居然找不出是誰了,嗚嗚嗚,乖乖地自己舉個手吧。然後地雷崽們我還是下次更新時把上次的再挂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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