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if黑敦2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是意外吧?

是意外啊。

可是中島敦昨晚上沒有喝酒來着……

梨梨子想的腦殼疼,?決定還是先專心工作。

也許是上次的外出任務完成的不錯,又或者是其餘黑西裝老人不肯去就丢給新人,梨梨子又得到了一個外出的機會。

這次她留了個心眼,別上手/槍,?在目的地等車,?謹慎道:“我們這次的任務跟的是誰?”

同行的人:“敦大人吧。”

梨梨子:“…………”

她虛心求問:“請問敦大人是不是和我們部門的關系很好?”

“不是。應該說以前壓根就不要我們的。”另一個等待車的人滄桑道,?“畢竟我們身手不是太好,敦大人連自己的人都不會全部帶走,他一個人能解決一切。”

同行的人幫梨梨子問出想要的:“那這兩次為什麽突然就要我們了?雖然很危險,但是……”

梨梨子:“……”

幾個人同時冒出心聲。

——但是一次任務的加錢多啊!

感謝敦大人點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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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很快來了,梨梨子這次是後方解析建築物尋找敵方藏身點告訴自己人的任務。

她帶了一臺電腦,随着車的開動,幾個人同時開機,戴上耳機。

越靠近地點信息越強,?很快綠色線條勾勒出的建築物呈現3D透明狀出現在屏幕上。

沒到梨梨子的順序,最先是知曉外面街道地圖的同行人接通對方的頻道,對耳機道:“左轉三百米,?再向右方行走五百米……到達。”

他說了一長串,?主要是對面的沉默似乎在等他說完,他不得不加快語速。

原本應該一步一步來的指導一股腦全說了。

說完,對面傳來一句“知道了。”

那人顫抖一下,?沒想到這次是中島敦一個人執行任務:“好的,敦大人,那麽……”

話音未落,?耳機傳來牆壁破裂的巨響。

屬于中島敦的綠點以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絕對原則直接跳牆或者砸翻障礙物一路前進。

下屬:“???”好暴/力??哦不……他們是黑手黨。

只是容易引起敵方警覺,估計敦大人不在乎吧,他太強大了,?光是出現就足夠讓人畏懼。

但是……

梨梨子看了看綠點,擡頭,同事正一臉緊張害怕,随時注意他的動向。

如果中島敦被帶錯路,他們可是有“叛徒”的嫌疑。

幸好,成功到達。

滋滋滋滋的聲響突然在梨梨子耳邊響起,是頻道接通的象征。

完成自己任務的人先拿着槍下車,謹慎地在周圍巡邏與尋找敵方可能會逃跑的人員。

她的同事們一臉“加油!活着!”的表情望着她。

梨梨子:“……”

梨梨子公事公辦:“敦大人,請往上走。”

她一說話就想起那個晚上模模糊糊的親吻記憶,強行壓下去。

都以為他會沉默靜等她說完,誰曾想綠點真的往上。

梨梨子卡了一下,中島敦的聲音傳來:“好了。”

“……”

梨梨子頂着幾個人的震驚視線硬着頭皮繼續:“好的,請上二樓,注意紅外線。”

綠點去往二樓,在紅外線的位置不曉得通過什麽方法,估計是利用彈跳力極速通過。

“梨……然後。”

梨梨子:“…”

他剛才絕對是要喊她的名字的吧!?

一進房子時其實有槍/擊聲和人聲的吵鬧,但是中島敦動作很快,幾乎是梨梨子才聽到一個男人的叫罵聲,髒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死亡的寂靜。

梨梨子咽了咽,沒有猶豫:“205號房,有目标。”

然後梨梨子一說他一個動作,在複雜的建築物內布滿了紅外線與機關,對于這位絕對武力派的銀發少年異常簡單。

梨梨子甚至覺得他硬闖都能完美解決,根本不需要他們這些後方。

她起初能聽到利爪刺破皮肉的可怖聲,中島敦沒有讓敵人發出一絲慘叫,靜悄悄的,于是那種隐晦的恐怖聲音更加明顯。

梨梨子聽着,覺得今晚可能會做噩夢,畢竟只聽到聲音自己想象的東西越想越恐怖。

“…你聽到什麽。”

靜默許久,中島敦忽然對她說道,可能因為在厮殺,是死氣沉沉的音調。

“……”梨梨子不會在任務時撒謊,任何細微的變化都會造成很大的傷亡,于是如實說,“…皮肉破開的聲音,沒有其餘潛在的危險請放心。”

那邊沉默片刻,梨梨子心生不妙,生怕他冒出一句道歉。

明明是游擊部隊的中心,強大的死神,令人聞風喪膽的攻擊型異能者,偏偏就是給梨梨子一種會很快道歉的錯覺。

“……”

中島敦最後沒有說話,只是連皮肉綻開的聲音都沒有了。

梨梨子松口氣,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過了一會兒,梨梨子完成任務,果斷斷掉頻道取下耳機:“我去巡邏了。”

“注意安全。”

被中島敦掃蕩過的街道靜悄悄的,梨梨子一步一步貼牆前進。

中途和同樣巡邏的人遇到,互相點頭錯過路。

半個小時以後,在住宅門口集合,梨梨子忍住捂住口鼻的沖動,神色淡淡。

主要是住宅裏的血腥味太重了,還有硝煙的味道。

半晌,一個人影從緩慢從門口走出,昏暗的裏屋陰影濃重,逐漸走出門外,陽光照射,銀發,鋒利的眼,長長的外套勾勒出勁瘦的身體,中島敦走出來時剛好扣起高領遮住脖頸的項圈。

手指修長,彎曲的關節過于蒼白,襯得少年又有些病弱。

——誰都知道是錯覺。

這人才輕輕松松團滅了一個組織。

“白色死神”的周圍萦繞了沉沉死氣,他停在梨梨子面前面色冰冷的遞出文件:“回去。”

“是。”梨梨子接過,她正好站在最前面,所以這個行為并不突出。

沒人知道他們的認識關系。

他吩咐完低斂眸走過,長長的衣擺在梨梨子眼底掃過。

……對了,中島敦的外套她還沒有還給他。

梨梨子抿唇,手指的餘涼沒有散開。

所有人都跟着中島敦離去,梨梨子抱着文件走在最後。

……在他遞給梨梨子文件時,神色冷淡的少年的指尖卻碰到她的指節,被文件掩蓋住無人發現。

明明才戰鬥完,少年的指腹冰冷得不像話,輕輕按住梨梨子的指節,體溫相差太大,她手的常溫仿佛都變成沸騰的滾燙。

梨梨子擡頭看向他時中島敦又收回去,一如既往。

梨梨子緊了緊文件。

……總覺得有種刺激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文件表面有黏糊糊的血跡,梨梨子回到港口黑手黨大樓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全染紅。

“誰的血?”

中島敦去交付任務,沒了死神的壓力衆人輕松起來,與梨梨子相熟的同事打趣道:“應該是敵人的吧?敦大人這方面就是很粗暴,染上血也不奇怪。”

梨梨子用濕濕的紙巾擦了擦,粘稠的血液仿佛一條蛇纏上她的指尖,擦幹淨卻依舊留有痕跡,她遲疑:“……嗯。”

***

梨梨子住的地方是港口黑手黨的員工宿舍,又近又便宜,她今日依舊需要穿過小巷子去一趟超市。

昨晚上的東西都沒有買。

在小巷子裏又遇見他,梨梨子莫名沒有驚訝的感覺。

隐藏在黑暗裏,影子被拉長,他不動,就站在那裏等,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梨梨子站在巷子口,沒有進去,頭頂的燈光照射明晃晃的。

梨梨子:“……不過來嗎?”處于兩人獨處的情況,梨梨子很放松,她說出與下屬身份完全不符合的話,堪稱以下犯上。

少年一頓,真的過來了,路燈将他也逐漸照亮,銀發在白色燈下變得亮亮的。

他停在少女的面前,低頭,依舊不說話仿佛在等。

梨梨子一哽,慢慢道:“……是來拿外套的?”

“不是。”這次中島敦倒是說話了,他盯着她,“抱歉,讓你聽到那種聲音。”

梨梨子一瞬間反應過來:“沒有事。”

他卻低眸看向她的垂下的手,梨梨子回去大樓太忙,血跡依然沒有完全擦拭幹淨,她打算回家再仔細清洗一遍的。

中島敦看見了,“血。”

梨梨子一愣,順着他的目光低頭,哦了一聲:“文件上沾上的。今天任務完成得很厲害哦敦大人。”

說着敦大人的稱呼,誇獎卻是朋友間的誇獎。

中島敦沒有覺得被冒犯,甚至銀發遮擋下的耳廓悄無聲息地紅了紅,将下巴低下往高領藏:“不要叫我敦大人……任務,沒有,因為敵人很弱。”

“……好吧,那我叫你什麽?”

中島敦看她一眼,似乎冷血動物破天荒透着一絲委屈,道:“梨梨子醬的話……以前的敦子就好。”

梨梨子:“敦子。”

她心裏高興,好像小時候的朋友沒有太大變化,還是将她視為朋友的……等等,他們親了啊?

梨梨子猛然回憶起絕不符合朋友定義的舉動。

“抱歉,”他再一次道歉,“文件上的血是我的。”

“……你受傷了?”

“小傷。”

“傷哪裏了?……你去醫務室了嗎?”梨梨子狐疑道。

下屬們戲稱醫務室是中島敦近乎拉黑的地方,因為不到快死亡的地步敦大人是不會去的。

“……沒有。”中島敦沒有在她面前撒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好像看一眼就少一眼一樣,目光扒着她。

梨梨子:“唔……那你來我家嗎?我家裏有處理傷口的醫務箱,順便還你外套。”

中島敦答應得飛快。

……行叭,今天又買不成東西。

梨梨子只好帶着昔日的夥伴去往她的家,在此之前她讓中島敦戴上帽子,別讓其餘人認出來了。

他乖乖戴上。

雖然衣服在衆人面前是和白天穿的一樣的,但是沒有人懷疑。

因為這棟宿舍樓要麽沒見過中島敦,要麽就沒敢直視過中島敦,根本不知道他衣服的細節。

還有人調侃:“暮雨,你也終于帶情.人過來過夜啊?”

黑手黨裏有老老實實有家人的,但是更多的是四處留情的,因為不曉得哪天死,及時行樂。更何況黑手黨的工資非常可觀,那些有點職位的——比如梨梨子的上司拓土真,一年換一個情.人。

就算幹部們潔身自好,下屬和其他有職位的黑手黨們完完全全符合黑手黨的設定,除了遵守嚴格的港口黑手黨規定,玩樂的是一點不少。

梨梨子幹笑:“哈哈哈沒有,只是朋友。”

沒有多加反駁,反駁得越多越要解釋,她只是迅速坐上電梯遠離。

中島敦跟在她後面。

終于進屋,她讓中島敦先坐下,自己拿了醫務箱。

銀發的少年默默看了一圈客廳。

這就是梨梨子醬住的地方……

她将箱子放至茶幾上,坐上沙發:“哪裏?”

中島敦伸手,“手臂。”

梨梨子下意識執起他的手,盯着他外套裹得嚴嚴實實的手臂沉默幾秒,“……你先脫。”

中島敦眨眨眼,自己脫了衣服,只剩下裏面的白襯衫,很輕易地挽起袖口,一道紅色的擦痕在發腫。

“…是今天的麽?”梨梨子塗藥膏。

“嗯,是今天子彈劃傷的。”中島敦感覺到少女溫熱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臂。他的體溫很低,梨梨子的體溫一般但由于對比,仿佛在灼燒。

他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的禁閉室,和少女單獨相處的秘密時光。

如果梨梨子醬沒有出現,那中島敦就會在過一段時間後抑制不住去找她——還有殺掉院長。

但是她出現了。

瞬間滿腦子都是怎麽接近她。

在工作中沒辦法,最好別讓任何人知道他和梨梨子醬的關系。

清清涼涼的藥膏被梨梨子柔軟的指腹緩緩塗均勻。

她低着頭,睫毛遮住讓他一直追逐的眼眸,一進屋她就取掉了頭繩,毛毛躁躁的黑發翹起,有幾縷在撓她的臉。

他在出神,梨梨子突然開口:“你喜歡我嗎?”

“……!?”

她擡頭,與以往一樣的神情,理所當然道:“畢竟我不是傻子,你表現的挺明顯的。”

銀發少年慌亂,撞上她的視線卻猛然把頭低得更低躲開她,高領一下子遮住了他的下部分臉。

梨梨子歪了歪頭:“是不是?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中島敦說完又把頭低了低,藏的更厲害,一點都沒有白天的冷酷。

“……”梨梨子反而沒說話,将他的傷口包紮好,“好了。”

她站起來要将醫藥箱放回去,卻被他忽然抓住袖口阻止。

梨梨子回頭,中島敦仰着頭看她:“所以……”

“要答案?”

中島敦頓了頓:“抱歉梨梨子醬……是我……”

“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梨梨子看着中島敦驟然瞪大的眼睛,琢磨幾秒,謹慎道,“你說的是健康的戀愛關系對吧?不是bao養也不是情.人。”

中島敦點頭,急于證明一樣:“當然,我沒有情.人也沒有b養任何一個人。”

“我只是一個才入職不久的下屬哦。”

“我可以幫你……”

梨梨子拒絕:“不用。”

梨梨子:“好吧……那就……交往?”

中島敦一直一臉沒反應過來的模樣,但是僅憑本能就迅速答應。

梨梨子只是想剛好沒談過戀愛,談一段也無妨,見過幾面的長大的中島敦雖然白天很兇殘,但是內裏卻沒有多少變化,這也是梨梨子重新燃起一點好感的原因。

她進屋拿了他的外套:“你的外套還你。”

“梨梨子醬……”他拿過,明明面癱臉卻奇怪的透出一種忐忑感情,“你不害怕我嗎?”

梨梨子:“……”

梨梨子疑惑:“你是我隊友啊?”

她想到什麽加了句:“港口黑手黨禁止無故傷害同伴,會被追殺的。”

“唔……”中島敦不是這個意思,但他看了看少女坦坦蕩蕩的樣子心下一跳,“梨梨子醬說得對。”

她垂首望向脫掉外套的少年,他的脖頸戴着猙獰的項圈,絲絲縷縷的疤痕圍繞:“那是什麽?”

“啊……為了抑制我的異能力,不會失控。”中島敦摸摸自己的項圈。

他全程處于夢幻一般,少女一戳他動一下,腦子仿佛失去了思考。

“這樣。”她有點好奇,伸手,“可以摸摸嗎?”

“當然可以。”

中島敦微微仰頭,将項圈完全呈現在她面前,梨梨子靠近一只腿跪在沙發上,手指輕輕碰到黑色的項圈,外表遍布的有狼牙一樣的東西。

中島敦眼睛一眨不眨。

跪着的梨梨子比他高一點,低頭的姿勢與仰着頭的少年正好對視。

……

不知道是誰先親上的,分別幾年的思念在吻中爆發。

浸染裏世界後連思想與放縱都發生了變化,梨梨子只是一點點,中島敦是整個人都堕入黑暗。

沒有按照常規情侶一步一步來的意識,中島敦的占有欲更加強烈,撕下僞裝暴露的是黑手黨內裏的掠奪侵略。

梨梨子被親的喘不過氣,不知何時被少年壓住,往沙發裏按,她好不容易松開一點,他的唇離得極近,說話都能碰到的感覺。

梨梨子被吻得渾身發軟,主要是中島敦像只野獸一樣又啃又舔,毫無章法随心所欲,她喘幾口氣:“…好吧,可能才交往就到這一步有點快,但是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任務死掉,所以可以。”

黑手黨沒有異能力的人簡直如同白菜一樣一波接一波送去性命,他們的生命如草芥,換來榮華富貴。

她從看招聘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雖說她會努力活下去,但是對工作是認真的。

而中島敦是完完全全順着她,浸泡黑手黨多年,少年的羞澀褪去不少,雖然耳朵通紅但沒有猶豫。

是梨梨子醬的意願啊,他當然會順從。

“…不會讓梨梨子醬死掉的。”中島敦好像不太高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軟臉。

“絕對不會。”

梨梨子沒在意中島敦的話,心裏是放縱的想法,鬼知道自己的時間還有多久,再次激烈親吻中她胡亂扯住他的襯衫衣領。

中島敦不需要她脫,壓着她繼續親,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紐扣,露出有舊傷覆蓋一層肌肉的前身。

溫度上升,兩個黑手黨不住地糾纏。

梨梨子不太會這種事情,中島敦也不會,但他擁有本能,被迫見的也多——比如和中原前輩一起和別的組織談判時,對面總會帶女伴,談成後會即興來一場。

中原先生不喜歡,不過不會多說直接走人,他是根本不在意,視若無物,跟着中原先生離開。

那種一般都是毫無自知之明的組織,懂的都會恭恭敬敬的對待港口黑手黨,至少會提前調查投其所好。

更別說那種一上來就送性/伴侶的人,直接被暴怒的中原先生碾碎,他也不喜歡別人碰,他們一走近中島敦就皺眉,幹脆跟着中原先生掃蕩。

……那次不得不多出一堆多餘的善後工作。

……這就是肮髒的黑手黨啊,有什麽不可以承認的。

而他不會讓梨梨子接觸這些。

誰讓她接觸,他會忍不住撕碎對方。

和生疏的梨梨子不同,中島敦遵循本能和被迫看到的東西與她糾纏。

梨梨子不一會兒就整個人軟化,中島敦的身體冰涼,偏偏死死纏着她,一開始冷得她忍不住咬他的肩膀。

于是暖和的半虎化出現,毛茸茸摩擦間生熱。

在梨梨子想象中,是她像個真正黑手黨一樣游刃有餘,實際上卻是反過來,中島敦才是真正的黑手黨,忍住殘/暴/欲/望,剩下的是無盡的讨好與讨好過後隐晦的強勢占有。

梨梨子也想過會見血,畢竟黑手黨嘛,你咬一口我咬一口。

事實上卻是中島敦動作間按住她的腦袋抵在他肩膀,充滿笑意:“不用忍的,梨梨子醬咬的話我會很高興。”

于是只有他流了血,居然更讓他興奮了。

全程梨梨子都很舒服很舒服,甚至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舒服到一定境界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但是沒有辦法。

流下的眼淚沒有一滴被浪費,都吞進少年的喉嚨。

糾纏,欲/望。

生活在生死夾縫的黑手黨毫不吝啬自己的生命熱情,這種肌膚/相親甚至變成一種安慰內心,相互感受的生命力的必需品。

不同的是,中島敦充滿的是不住冒出來的愛意。

他懼怕死亡,所以不會想象死亡,更會讓梨梨子嚴密躲在他的羽翼下。

從現在開始,她絕不會失去生命。

梨梨子不知道中島敦內心在流淚。

是失而複得的淚水。

……

“……”

早晨,梨梨子一臉懵逼地起來,渾身的酸她已經不在乎,躺在被褥裏,身旁沉睡的中島敦眉眼安靜,乍一看仿佛一個乖乖的少年。

她看一眼散落地板一地的衣物,回想昨晚上又讨好她又莫名強勢的中島敦,沉默了。

……怎麽跟她想象的有點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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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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