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紀氏家法特殊懲罰
“小七,劉博的書你也看了不少,知道怎麽做吧?”
“做什麽?”溫笑七瞪大了眼睛,心想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公子不會也看了?劉博你個老淫棍!還我花一樣純白如紙的魔君大人!
紀禦川嘴角微彎,蹲下來,俯身看着溫笑七,把溫笑七的手引導到鼓起來的小帳篷那,造成溫笑七在自|渎的錯覺,“不懂嗎?劉博的書裏可是什麽都有的,還是要我教你?”
溫笑七表情僵硬,臉頰微紅的看着紀禦川握緊自己手背的手,猛然收力,溫笑七微微痛呼了一下,另一只手抓緊床單,看着紀禦川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做給我看!”紀禦川語氣強勢,話語裏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溫笑七真的希望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裏,醒了什麽都沒有發生,只是紀禦川見他猶豫,從懷裏拿出了個夾子,不過這一次不是用來夾舌頭的。
“公子,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那該怎麽做?”
溫笑七心裏實在羞恥,不止是因為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樣暴露自己,也是因為紀禦川在他心裏一直是無欲無愛的形象,永遠高高在上,是無可企及的。溫笑七一直都是在仰望着他,雖然現在七也是在仰望着他,在距自己不到一尺的上方看着他自|渎,那感覺很微妙,很邪惡,像一場荒唐的夢境。
溫笑七看着那個夾子,默默地把手伸進褲子裏,閉上眼睛随便撸|動起來。
紀禦川低頭看溫笑七在褲子裏上下撸動的手,回頭又看見小七閉着眼睛,命令道,“睜開眼睛,看着我!”
溫笑七尴尬地睜開眼睛看着紀禦川,紀禦川也剛好看向溫笑七,這感覺,并不是紀禦川最初想要達到的效果。
像是突然醒悟這樣做不對,紀禦川突然站起來,有些憤憤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我睡着的時候叫我小梅,既然你那麽喜歡小梅,做夢的時候還叫她。不如就做個夠,以後見到小梅,我給你做主,定下這門親事,順便告訴她你有多喜歡她。”
“不、不是……這樣的……”溫笑七氣息微亂,心裏不服,可耐不住每個細胞的敏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身體的第一次。
“那是怎樣的?”紀禦川拿了根筷子回來,看小七微閉着眼睛,雙唇半閉半合,手上的上下來回撸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停!”紀禦川冰冷的說道,見小七還不停,便用筷子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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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溫笑七微微睜開眼睛,眼神濕潤的看着紀禦川臉上滿是陰謀的笑。
紀禦川拿着那根筷子,撩撥了下溫笑七那有些濕漉漉的頂端,玩|弄起來,冰冷的竹筷輕輕劃過每個地方,來回撥弄,溫笑七被強制停止下來本就難受,又被紀禦川這樣玩|弄,非但沒有軟下去還一直硬着,忍不住伸手要去握住,又被紀禦川用筷子打回去,只能抓住身下的床單,咬緊牙關,微微擡起身子。
紀禦川欣賞似的用筷子繼續在他身上刺戳,幾次劃過兩個球體下方的禁地。以致溫笑七擔心紀禦川什麽時候會惡趣味的幹點什麽事情來,不由暗地裏輕輕呼了一聲。
紀禦川似乎很滿意。又讓溫笑七繼續,待到溫笑七快要忍不住時,又冰冷的叫停。
紀禦川用手輕輕掂量了下那兩顆球體裏面的容量,知道小七存的頗多。溫笑七在不上不下的高|潮邊緣本就難受,紀禦川的手和冰冷的筷子甚至和自己的手都有很大的不同,無意間的觸碰更給予了更大的刺激,溫笑七幾乎是哭着求饒的。
“公子,我、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嗎?”紀禦川說着用筷子在頂端的小孔上繞着圈,沾滿了濕滑的黏液,要鑽進去,溫笑七眼裏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不行了,真的,公子,我錯了。”溫笑七已經接近崩潰,渾身忍不住輕輕顫抖,只祈求紀禦川趕緊放過他,他再也經不住再來一次,又被冰冷的叫停。
紀禦川停下來問他,“以後還咬我嗎?”
“不咬了不咬了!公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舔嗎?”
“不敢舔了在也不敢舔了……”溫笑七偷偷把手靠近那個地方,看紀禦川眼裏的眼神又不敢靠近,非常可憐的樣子。
“那控制的住嗎?”
“控制的住,控制的住,”溫笑七不住的點頭乞求,“我再也不敢咬公子了,也不敢舔了,我一定控制得住的,公子你相信我。”
紀禦川很滿意溫笑七的回答,手上的筷子不知何時扔在一旁,親自動手“懲罰”起小七來。溫笑七根本受不了那麽大的刺激,整個人控制不住的繃緊,看着紀禦川近在咫尺的側臉忍不住想舔,又怕紀禦川懲罰他,只得咬緊嘴唇,直到滲出血來,小聲乞求。
“公子,慢、慢點。”
紀禦川有些得意,故意加快手上的動作。小七含着眼淚、把嘴唇咬出血,最後失聲叫了聲公子釋放出來,緊緊地抱着俯在他身體上方的紀禦川。
溫笑七抱着紀禦川喘息了很久才恢複正常,紀禦川竟也沒有推開他。最後紀禦川放開小七,站起來背過身去,用拍子擦了擦手,“我讓你弄我手上了嗎?”
溫笑七看着他的側影,“公子,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控制的住。”
紀禦川轉身拿了件衣服披上,剛才是懲罰了小七,但是并沒有獲得想象中的**的滿足感,反而引發了某種無法言明的燥熱感,尤其是,看到小七舔掉唇上的血跡的時候。
空氣裏彌漫着一股特有的味道,在地下室裏久久未散去,兩人似乎都有些尴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沉默的只剩彼此的呼吸聲,卻不是剛才小七失聲叫了聲“公子”時的那種急促呼吸。
紀禦川揉了揉眉心,“小七,不管你是今天喜歡這個,還是明天喜歡那個,你以後要是敢想着我把我當成小枚,還在夢裏做那種事情,我一定會像今天這樣懲罰你,知道嗎?”
他聽到了?我說夢話了?
“公子,不敢了。”溫笑七慌忙說,“我誰都不喜歡的,小枚他……一直都不在這,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我不敢把你當成小枚的……”
紀禦川沒有聽他後續的解釋,而是直直走到地下室的出口處,隔空向外劈了一掌,壓在入口出的木塊連同上面的房梁都被掌力推開,光線照射進來,極其刺眼,空氣裏一股雨後清爽的氣息。
見紀禦川邁開步子走上臺階,溫笑七也趕緊收拾了自己,随便穿了衣服,跟了上去。
地下室的入口是在紀家祖宅主卧下面,理應屬于紀府最為奢侈豪華的地方,同樣也是建築用料最用心的地方,溫笑七從地下室裏鑽出來的時候,天光一片大亮,到處都是落石廢墟,哪裏還有一座祖宅的樣子。昨天一塊石磨大的玄武岩從天而降,穿過屋頂直将房梁砸倒在地,整個房屋轟然倒塌,離地下室入口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坑。
整個紀府房屋盡是殘垣斷壁,唯一保存完整的只有祭祀祖先的靈堂,院子東邊的流芳亭已經被夷為平地,從西邊的斷牆向外看去,绛城人家千戶,沒有一戶完整,斷斷續續有哭喊聲傳來。紀禦川向後堂走去,那是哭喊聲最大的地方。
“阿木,你醒醒啊阿木啊,你讓我和孩子怎麽辦,孩子還沒滿月你就走了,你讓我們以後怎麽活……”
“作孽啊,”花奴在旁邊安慰着那個阿木媳婦,也忍不住聲淚俱下,“阿木那麽好個人,說沒救沒了……”
不久前,阿木媳婦生了,小七曾經被派去替阿木燒火,就在昨天,小七還讓他不要出門,阿木急着回家看妻女狀況如何,不想一出紀府,便被天上飛來的石塊砸中,倒地不起,再回不到妻女身邊。
“公子。”周圍有個下人小聲說道,大家見公子來準備行禮,紀禦川擡手攔住,檢查了阿木的屍體,心中嘆息,已經無可挽回。回頭蹲下身看了看阿木媳婦懷裏的女嬰,“孩子叫什麽?”
紀禦川語氣淡漠,但是溫笑七知道那已經是紀禦川能拿出來的最溫和的語氣了。
“孩子叫楓爾,木楓爾。”
紀禦川點頭,“阿木算紀府的人,後事理當紀府承擔,你們母女今後的生活紀府也一并承擔了,你若願留在紀府,紀府負責養楓爾到嫁人,你若想離開,紀府自會給足你此後生活的銀兩。你好找劉博便好。”
阿木媳婦連聲道謝,說着說着又哭起來。紀禦川站了會,把劉博叫到一邊,讓劉博把家中倉庫存糧藥物都散發到绛城各戶需要的人家。劉博微微算了下賬,發現這幾乎是傾家蕩産,猶豫道,“公子,這可是祖上的家業,要是這麽做,以後紀府還有什麽資産在绛城立足啊。”
“绛城都快沒了,還要立足做什麽?照我的話去做。”紀禦川又說,“聽說這次你保護了家中不少東西,漲你工資,做好這些事情,再漲兩倍工資。”
劉博在紀府管事一輩子,就漲過兩次工資,一次是老爺當家,命劉博為紀府管家,漲一次工資;一次是紀禦川當家,劉博又漲了一次工資。這兩位爺都是不用吃飯的神仙人物,如何會去管家中財務用度,別說漲工資,連銀子那東西都不想拿在手裏,紀禦川性格又冷淡,根本不管那些。
今日不但和他說錢財糧食藥物之事,還要給他漲工資,已經10餘年沒漲過工資的劉管家興奮不已,就連小七一身衣服淩亂淚痕未幹都不曾在意。
溫笑七跟在紀禦川身後走了一會,突然大喊一聲公子,伸手把一個布袋子給紀禦川看。
“誰給你的。”紀禦川捏着拳頭問。
溫笑七也是奇怪,這個布袋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出現在他手裏,沒有任何人給過他,袋子就這樣憑空出現在小七手上。
“我不知道,他就這樣出現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