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美人吃醋了

“怎麽又惹的你傷心了一場?我已無大礙了。”紀露忙站起來,雖疼得直吸涼氣,可為了讓黎恒展顏,便強撐着展示自己的身軀。

黎恒見她笑得傻兮兮的,便破涕而笑道:“快坐下,難道你真是鐵打的身軀不成?若是拉扯到了傷口,可怎麽好?”

紀露見美人開懷,那顆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

只是黎恒仍有些面露愁光,紀露便想了些法子逗他開心,“那些三皇女的小厮看着壯實,其實打在身上并不痛呢,可見這些天潢貴胄低下的仆人也會陽奉陰違呢?”

黎恒似是又要流下淚來,他望着紀露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疤,埋怨道:“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麽還笑得出來?她們不過是怕鬧出人命來罷了。”

紀露臉上紅腫得吓人,身上更是血痕斑斑,可如今她的心裏十分熨帖,平白無故遭一頓打,可卻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恒兒,謝謝你的關心。”紀露憨直地一笑,屋內的氣氛漸漸升溫,一股心照不宣的溫情流連在他二人對視的雙眼中。

黎恒羞紅了雙眼,只見他低頭斂下雙眼,眼裏似有欲語還休的狼狽。

“我去給你燒水,今日還是要早些安寝才是。”黎恒說完這話後,便落荒而逃。

獨留下紀露一人,對着無邊的夜色傻笑了起來。

翌日一早,紀露便早早的起了身。

雖身上仍是疼痛的厲害,她卻仍想往街上去逛個一遭。

經此一事,她已是明白了銀錢的重要性,有錢方能有權,再不濟去買幾個貼身小厮,也能保護好恒兒的人身安全。

在碼頭上做活只能養活自己,她便有心要出去尋覓一些商機。

只是還未出門,便由黎恒強硬地按在木凳子上。

“你給我好生待在家中,哪兒也不許去。”只見黎恒粉若桃面,多情眼裏一分不悅九分嬌俏。

紀露便出言解釋道:“恒兒,我是想做些小本生意,只是不知能做些什麽,便準備出去看看。”

黎恒才不管她有什麽理由,他只認定了病人就該躲在家中休息。

“不可,我去給你做些清粥吃吃。”黎恒從前雖沒登過竈臺,可如今紀露病着,能煮飯的也只有他一人。

他正要轉身之際,餘光卻瞥見了屋外亭亭玉立的一位男子。

只見那男子顧盼生姿地杵在門口,生的雖不如黎恒出塵絕豔,卻也似清泉林川一般清新怡人。

紀露見了他,忙喜得要站起身來迎接他,“布兒,你怎麽來了?”

黎恒一愣,布兒,好親密的稱呼……

那名喚布兒的男子便立刻急切地将紀露重扶到木凳子之上,後又滿臉不悅地佯怒嗔道:“這病還沒好,怎得就這樣站起來?紀姐姐還是這麽冒冒失失。”

紀露撓撓頭,憨憨一笑。

不知為何,黎恒心裏泛起了一些酸意,瞧着那男子對着紀姐姐撒嬌半癡,他的心跳便窒了幾秒。

黎恒呆愣愣地望着那男子出神,那眼神似是要把他盯出幾個窟窿來才罷休。

布兒察覺到了黎恒的視線,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紀姐姐家裏竟藏了一個絕世美人。

并且這個絕世美人,似乎不怎麽喜歡自己。

“紀姐姐,這位是?”布兒疑惑地看向黎恒。

紀露忙為他二人解釋,她先指着黎恒說道:“這是恒兒,我的一個……好朋友。”

黎恒聞言面色便又慘白了幾分。

好朋友,他與紀姐姐只是好朋友嗎?

紀露又指了指布兒說道:“恒兒,這是我工友家的弟弟,名喚布兒。”

“布兒哥哥好。”黎恒率先向布兒問好。

布兒臉色一僵,他們倆還沒有序過齒輪呢,怎麽就稱自己是哥哥了?指不定誰年紀更大一些呢。

“恒兒弟弟好。”

紀露雖是個傻大粗,可她漸漸察覺到屋裏的氣氛有些微妙。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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