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女交合的一種春藥才對,自己又怎麽會中此藥呢?

思前想後的回憶了一遍柴破玉的記憶,并沒有什麽服藥的片段,那也就是有人摻在飯菜中或茶水中才有可能下的毒、、、是靜雪?

“靜雪。”

“奴婢在!”聽見小姐突然喚她,她立刻小心翼翼起來。

“我嫁給寒王的那一旨皇命是韓、、、嗯、、、是娘親給求來的?”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柴破玉連忙改口,真不知是自己占了這具身子的便宜,還是別人占了她的便宜,平白無故多了爹哋,媽咪,妹妹,最可惡的是丈夫。

見小姐眼中的不快,靜雪如實的回道:“是的,是夫人去求的絕王爺。”

鳳眸半眯,柴破玉冷笑一聲,看來這毒和這位偉大的娘親定是脫不了關系了,她是真的擔憂女兒的為情所苦呢,還是、、、去會會她,就一清二楚了。

“靜雪,備馬車,咱們、、、回娘家!”最後三字,柴破玉說的深意濃濃,她非要弄清楚這一切不可。

待續、、、、、、

☆、【4】吃閉門羹

定北侯府

管家見大小姐回府,頓時喜出望外,前兩天老爺還在念叨,大小姐怎麽沒有和寒王一起回門呢?這會兒看見了柴破玉,忙不疊的朝着她的身後瞧,想看看寒王爺來了沒有。

只是看了半響,馬車都已經消失了影子,也沒有瞧見寒王爺的半個身影。

柴破玉一眼就看出那人眼中尋得是誰?不禁微腦的皺了皺秀眉,剛預備開口訓斥,不想被身後的靜雪搶先一步:“王管家,寒王今日有事沒能陪着王妃前來,是不是您老就不準備敞開大門讓王妃進府了呢?”

“呦,老奴豈敢。”偷偷瞄了一眼面色不快的柴破玉,王管家頓時頭冒冷汗,大小姐發起脾氣來可不是好玩的,他還想多活幾年呢,頓時點頭哈腰的對着柴破玉道:“王妃請,老奴去請老爺。”

柴破玉面色微緩,朝他點了點頭,王管家如大赦天下一般的趕緊朝着院子深處走去,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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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定北侯府,前院被裝飾的豪邁大氣,但客廳裏卻是精致秀氣,幾顆盆景盎然翠綠,平添了幾分江南的秀美和溫雅。

“小姐,要奴婢去通報夫人一聲嗎?”靜雪從之前小姐的話中猜測,今日前來的目的定是為了夫人和那一旨皇命,遂率先開口。

柴破玉微微揚眉,這丫頭可真夠機靈的,能揣測到她的心思,而且夠聰明,懂得審時度勢,在管家的面前懂得用寒王妃的身份去示人,在自己的面前又改用了小姐這一稱呼。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柴破玉撩了撩身下的裙擺,示意靜雪先走,靜雪立刻會意,恭敬的應聲走在前面。

小院內,繁花似錦,綠柳低垂,微風中含着馥郁花香的味道,青灰色的石子小道,柴破玉和靜雪兩道身影,一白一粉,不經意間點綴了這園中之景,情景交融,風景獨好!

“姐姐?你怎麽回來了?”一道欣喜的聲音從不遠處飄進耳中,如黃莺吟唱,低轉流連,煞是動聽。

“二小姐。”靜雪快速俯身,恭敬的喚了一句,之後又站到了柴破玉的身後。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定北侯真正的掌上明珠——柴破悠,輕若扶柳的身姿,閉月羞花的容貌,總結成一個字,那就是美,不若柴破玉般張揚的美麗,她是那種婉約的美,溫柔的美,不過世上的男子多半喜歡這樣的美貌吧。

“我、、、不能回來嗎?”柴破玉故意拖長了話語,眼神若有似無的掃在她的臉上,帶着一種隐隐的試探。

她柴破玉就是這種人,在不确定對方的性子前,總是喜歡初步的短暫試探,摸摸底,這樣才能徹底的保護自己,也可以将對方化為哪一種範圍之內。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只是感覺好久都沒有看見姐姐了,可能是姐姐嫁人的緣故吧,呵呵。”柴頗悠結結巴巴了半天,在柴破玉那半投射來的眸光下,臉色早已紅透了一片。

從小她就喜歡跟着姐姐,可是姐姐似乎不怎麽喜歡她,喜歡捉弄自己,可她就是喜歡她,不因為她們不是一個父親的原因,就想真心的待她好,不怕別人笑話,她從小到大的心願就是可以姐妹兩心貼心的睡在一張床鋪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說着只有姐妹兩才知道的小秘密,可姐姐出嫁了,自己在下個月初也要成親,以後都不可能有這個機會了。

臉紅害羞的溫室小花朵,無害。柴破玉微微一笑,轉身繼續朝着韓晴的院子走去,靜雪立刻跟上。

而身後的柴破悠是徹底的愣在了那裏,有記憶以來,姐姐就沒有對她笑過,而且還是這種微微的淡笑,她的心情立刻飛揚了起來,姐姐本就長得好美,笑起來的她更是美得不得了,讓她都自愧不如。

“姐姐是來看娘親的嗎?我們可以一起嗎?”柴破悠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道。

“随你便好了。”反正這裏是她家,想幹什麽還要征求自己的意見嗎?破玉随意的回了一句。

柴破悠歡歡喜喜的跟在她的身後,像是小跟屁蟲一樣。

“大小姐,二小姐。”韓晴屋中的婢女看見來人後,立刻上來請安,語氣畢恭畢敬。

“王妃今日回府,來給夫人請安,你且去通報。”靜雪上前對着那名婢女道。

“夫、、、人近日身體不便,傳了話下來,說、、、說誰也不見。”小丫頭頗為猶豫的道,這府上誰也不敢惹着大小姐,可是夫人卻明明白白的下了指令,兩邊都是自己的主子,真讓她為難。

“放肆,寒王妃來見她也不行嗎?”

“靜雪。”柴破玉随即打斷了靜雪的話,為難一個下人有什麽用?看來是這韓晴早料到她會來這一趟了。

“你去通報,就說本妃日後再來請安,靜雪,咱們回府。”冷冷的瞥了那個渾身顫抖的婢女,柴破玉又轉眼看了一下裏屋的門扉,轉身離去。

靜雪再次跟上,而這柴破悠則是立在原地,心裏的顫抖不亞于那個婢女,就在剛才她突然感覺姐姐身上的氣勢好吓人,雖然只有淡淡的幾句話,卻讓她不寒而栗。

沒有一刻停留,柴破玉帶着靜雪離開了定北侯府,等定北侯柴蒙出來的時候,廳內早就沒有了破玉的影子,一問下人便知,破玉在韓晴那裏吃了一個閉門羹,離開了。

“王管家,夫人的病又發作了嗎?”柴蒙斂眉問道。

“沒人通知老奴啊,夫人身子雖若,但這些日子奴才們都小心的侍候着,夫人的病并沒有發作。”王管家一臉不知的樣子。

柴蒙點了點頭,夫人從來都不給玉兒好臉色看,難道是怕她又無理取鬧、、、“靜雪,你去幫我找一個這裏最好的大夫來,不惜重金!”不就是區區春藥,她柴破玉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有解不了毒!

“是、、、只是、、、”靜雪突然面有難色,大夫是有,只是、、、“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有什麽話就直說。”

“是,是這樣的小姐,當世是有一位名聲赫赫的神醫——風清遠,人稱他‘醫仙’,據說他為寒王爺所用,所以奴婢想,寒王爺定是已經找過他尋求解藥了,這一趟怕是無功而返!”

柴破玉微微皺眉,冷聲道:“我要親耳聽見他的診斷結果,不然我不會死心。”

“是,奴婢這就去請!”靜雪跳下馬車欲離去。

“靜雪,以後再我的面前不要稱自己為奴婢,你就是你!”柴破玉放下窗簾,車子随即走遠,而靜雪則是伫立良久,朝着另一個方向去了、、、待續、、、、、、

☆、【5】有關情毒

寒王府

“有結果了嗎?”一臉俊美的男子坐在書桌的長椅上,濃烈的眉頭深深的蹙在一起,他一身牙色長衫,如明月一般清冷孤傲,舉手投足間,優雅貴氣,他不是別人,正是寒王府的主子——冷千寒!

“寒,你可真不會體諒人,我千辛萬苦的跑了兩個多月,你不慰勞慰勞我,唉,真是傷心,不過,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小有眉目!”靠窗坐着的男子一臉雲淡風輕,身着白色長衫,面貌清秀,俊美如斯,薄唇在看見某人額上暴突的青筋時,露出一絲諧谑的壞笑。

見他笑意,冷千寒随即明白他是在戲弄自己,他風清遠可是醫仙,醫、毒雙絕,這世上就沒有他解不了的毒,除非他不想解。

風清遠也不再和他打哈哈,面色一轉,一本正經的道:“此情毒并非無藥可解,我出去尋尋覓覓了兩個多月,給我在深山中找到了一種極其罕見的解毒花,它的果實可以入藥,加上藥引應該不難解開你身上的情毒,只是藥引有點特別。”

冷千寒見他蹙眉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道:“什麽?”

風清遠嘆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中毒者心上的一塊肉!”

“有後遺症?”冷千寒并無太多的驚訝,語氣平淡的問道。

風清遠擡起好看的眉毛,訝異于他的聰明絕頂,一語道破問題結症:“是的,如果是您的心上之肉入藥,王妃服用了,她無礙,您每月十五心口會痛上一夜,反之,就是王妃每月痛一次。”

“制止的方法?”冷千寒突然覺得問這個問題有點多餘,反正這肉是不會從自個的身上取下的,柴破玉種的因,這果也必須要由她自己來承擔,這就是她招惹他的後果。

“很簡單,你們在交合一次就可以防止這種痛了,我想您應該不會這麽好心的幫助王妃吧?”

冷千寒皺了皺眉,頓時發現這風清遠的話太多了:“根據此情毒能查出些什麽嗎?”

風清遠聳了聳肩:“查不出,這毒的來源可以追溯到龍靈國,但是這種情毒早就在幾十年前傳遍了各國,所以查不出下毒者的頭緒,難道不是柴夫人自己買的毒?”

“一個婦道人家為了女兒做這種事情我并不懷疑,只是她一個人所為,怕是還沒有這種能耐,那個和她合謀的人會是誰?”冷千寒淡淡說道,心頭冒出一個人來、、、風清遠的心底也同樣冒出一個人來,如今朝帝已是垂暮之年,可至今仍無冊立皇太子,而這易禹國也沒有立長為儲的祖治,所以這三王中,早有傳言,冷千寒是天下間頗為得意的皇子,集萬千寵*,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國君。

可朝帝莫名其妙的給這個最寶貝的兒子立了一個正妃,而這正妃的品性很差,絕非皇後的最佳人選,這就是那個幕後之人的最終用心?

“是絕王去求的那一旨婚約,除你之外,皇上和皇後最寵*的人莫過于他。”風清遠道出心中所想。

“不會是絕,我去問過他,他只是誤信了柴夫人的鬼話,如果不娶柴破玉為正妃,那麽三個月後,我必定毒發身亡,父皇母後為了我不再受情毒之苦,只好下了旨意。”絕是他同母的親哥哥,兩人從小親密無間,他護着自己,寶貝着自己,在兩人封王的那年就答成協議,不管日後誰做上了那個位置都不會心存芥蒂,一心輔佐,把易禹國治理的更為強大,不會是他的,他相信他,其實最有可能的是冷千落,他挑撥他們兄弟兩,那麽自己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他不會上當受騙的。

“可自古以來,為了那個位置弑父屠兄的人比比皆是、、、”

“行了,本王不想聽有關這方面的話,什麽時候開始解毒?”冷千寒煩躁的一揮手,制止了風清遠繼續說下去。

風清遠也識趣的關閉話題,每次都是這個樣子,他是擔心他日後會吃虧,也罷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操個屁心啊:“兩個月後。”

“為何要等那麽長的時間,今晚不能開始嗎?”只要一想到柴破玉的行為,冷千寒就恨不得趕緊和她脫離關系,等到情毒一解,他會立刻派人将柴破玉送往別莊,等個一年半載在找一個理由将她休離,兩人徹底無所牽絆了。

“這柴破玉未免也太不受待見了,不過我沒辦法,解毒花要一個月開花,一個月結果,然後才能取之,昨夜才剛剛開花,所以要等上兩個月。”

“你可以走了,小心的照顧那朵花。”冷千寒滿臉陰郁的下着逐客令。

“你可真夠冷情的。”風清遠冷撇了他一眼,随即踏步離開。

“遠。”冷千寒所有所思的喚住即将離開的風清遠。

“還有什麽沒交代的嗎?”

“如果有人問起,就說要三個月以後才能解掉情毒,不管那人是誰。”冷千寒眯了眯幽深的眼瞳,或許還能引出那個幕後之人。

風清遠頓時一臉嚴肅,随即了然的點了點頭。

就在風清遠踏出寒王府大門的時候,靜雪出現了,她去了風清遠的府上找他,結果風府的管家告知風清遠去了寒王府,靜雪回府後知道寒王在接見風清遠不敢去打擾,在門外已經等候了多時。

“風神醫,我家王妃有請。”靜雪拱手,面無表情的說道。

風神醫?瘋神醫,風清遠頓時滿面黑線,還沒有人這樣喚過自己:“小丫頭,你可以喚我風清遠的名字,也可以喚我風醫仙,王妃?是柴破玉嗎?”

他明知故問,一臉痞子的壞笑,柴破玉找他,倒是讓他很意外,她有什麽目的?定是有關情毒,他頓時很感興趣。

“正是我家柴王妃,公子裏面請。”靜雪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麟玉閣中

院中風景宜人,這時節正是百花絢爛之時,彩蝶嬉鬧在花間,蜜蜂兒來來回回的運輸着勞動的果實。

柴破玉讓人搬來一張貴妃躺椅橫在屋門前,居高俯視着眼前的美景,視線中突然出現靜雪的身影,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着白色長衫的男子,淡淡的身影如遠月清渺,真是應了他的名了,風清遠。

待續、、、、、、

☆、【6】達成協議

【6】達成協議

而遠處的風清遠早已看見榻上躺着的女子,一身青裳,和花間小築融為一體,仿佛是畫中人兒,在走進她的身邊,更覺得其容貌驚為天人,她膚如凝脂,唇若紅桃,殷殷眉目,巧鼻生輝,這畫中人怕是也不及此人半分?真不知這冷千寒為何如此讨厭于她,還不如将錯就錯,身邊有這麽一個美人養眼,真是不賴。

“風神醫,對柴破玉的相貌可滿意?”見風清遠愣在那裏傻傻的看着自己,柴破玉不禁冷嘲出聲,男人本色!

私下裏,她曾仔細的打量過柴破玉的相貌,美豔嬌人,美中上乘,只是曾經不太會打扮自己,總是用一些庸脂俗粉塗抹在臉上,導致氣質和風韻皆大打折扣,現在不同了,自從她上身之後,柴破玉如今不止美豔驚人,渾身還散發着一種冷然、強勁的氣勢,讓人輕視不得。

一旁的靜雪也愣了小半會兒,哪怕是天天看着小姐,她也沒有瞧夠,真是美啊,以前怎麽沒有發覺呢?

“不知王妃找風某前來有何貴幹?”驚愣了半響,風清遠才回過神來,靜雪則是微微側目,這風清遠定是被小姐的美貌給迷住了,瘋神醫?呵呵,該喚色神醫了。

“眼看風神醫眉目清秀,怎麽問出的話一點也不幹脆呢,俗話說的好明人不做暗事,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呢?”柴破玉冷睨他一眼,繼續躺在那裏,慵懶無比。

“如果王妃是想問有關情毒的事情,半個時辰前,風某已經告知了王爺,您大可向他去讨要結果。”

“神醫說笑了,我和王爺的情況神醫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多少錢,神醫盡管開個價碼?”

“價碼?”風清遠重複道,好看的眸中頓閃一道精光:“這價碼恐怕王妃舍不得給。”

“哦?願聞其詳!”柴破玉坐直了身子,什麽事情都有個價錢,有了價錢才好辦事。

“王妃心上的一塊肉,不知您舍不舍得給?”他今天就要看看這柴破玉吓破膽的樣子,看看她還敢不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嚣張。

“此話當真?”柴破玉緊皺起秀眉,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看着身前的男子,那眼神似要望進對方的靈魂深處。

風清遠心下一驚,這女人的目光太銳利了,讓他竟收起了戲弄她的心思,嚴肅誠懇的給了她一個确切的答案:“當真!”

只見,柴破玉淡淡的收回目光,從他的眼神中,破玉相信風清遠剛剛并沒有騙她,起身,放眼不遠處牆角的繁花和花間的繁華,她再也沒有了看景致的心情。

“有什麽副作用?”兩眼習慣性的半眯起來,柴破玉冷然的開口。

副作用?風清遠微微皺眉,精明如他,下一刻便能猜測出這是什麽意思,同時也很訝異于這個女子的聰明和鎮定,別的女人聽見自己的心上挖一塊肉定是已經昏厥了過去,要麽就是吓傻了,可是這個女子沒有,而且還快速的想到有沒有後遺症的問題?她真的如世人謠傳的那個樣子,驕縱、蠻橫、無腦子的白癡?

不,謠傳有誤,起碼他看到的不是這個樣子,那麽冷千寒呢?他知道嗎?

“從此之後,每月十五心痛一夜,糾纏終身!”看着她的冷然,風清遠認真的吐道。

靜默半響、、、

“風清遠,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柴破玉突然轉身,臉上的冷然已經不複存在,有的只是一絲狡猾的笑意,和一種陰狠。

從來都是她柴破玉在別人的心上挖肉,這會兒竟被人當成魚肉,這梁子結大了,下毒的人,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交易?”風清遠看着她,不明她所意。

“我願意獻上心頭之肉,只是解毒之日,我要冷千寒放我自由。”

“這、、、恐怕我不能替寒王做主,嚴格算起來,他是我的主子。”

“那就要我自己找他去了。”說實話,她不願看見冷千寒,因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捏碎他的沖動,可她也明白,冷千寒是習武之人,自己要殺了他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什麽時候來取我的肉,我也好前去找他。”柴破玉問道。

風清遠想了一想,按照冷千寒的交代回道:“三個月後!”

“不行,我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想着每個月十五就等和冷千寒交合一次,她不能接受!

這兩人都這樣急切的要解掉情毒,有意思,風清遠疑慮,但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彎彎嘴角:“這點我沒有辦法,解毒的另一味藥草要在三個月後才有,所以沒辦法。”

看他神情并不像說謊,柴破玉只好接受現實,只是:“那你可否有藥暫時壓住冷千寒毒發的日子?”

“我真是越發的看不懂你了,你不是*寒王成癡嗎?不是深深的迷戀他嗎?怎麽這會兒竟是要和他撇清關系呢?到底哪一個才是你?”風清遠在确定她不是做戲後,對她産生了濃濃的興趣。

“別人笑我太瘋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她柴破玉活了三十年,身在兩處時空,自問還沒有男人能夠有幸被她*上,就憑那冷千寒,一輩子也不可能!

聞聲,風清遠頓時愕然住,柴破玉能說出這番話來,絕不是無腦子的白癡!

而另一側的靜雪,驚愣的程度不亞于風清遠,她知道小姐變了,從新婚夜的時候就變了,可是沒想到小姐變得如此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告訴你家王妃,她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風清遠深深的看了一眼裏屋,留下這句話,身影像風一樣的離去了、、、、、這風清遠并沒有直接出府,而是調轉方向朝着冷千寒的書房去了,并将柴破玉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那最後一句,出于私心他保留了,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是不想被冷千寒發現柴破玉的不同。

待續、、、、、、

☆、【7】寒王心計

風清遠在半個時辰後離開了寒王府、、、不久,另一道身影閃身進了書房,并将自己在麟玉閣外所聽到的一切都如實的禀告給了冷千寒。

只見那冷千寒的濃眉倏地一皺,這柴破玉為何會是如此舉止,她千方百計的嫁進了寒王府,為何急匆匆的要擺脫他呢?這使得他很不解,難道只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她是為了這個目的還好,如果不是,那他就太小看了柴破玉的本事了。

“王爺。”屋門外響起綠蘿的聲音。

“進來!”冷千寒收回心思。

“王爺,這是麗夫人日前讓貼身女婢去藥房偷偷拿回的藥,屬下已經查明,那是一幅安胎的補藥,而且麗夫人服用已有數月之久。”綠蘿依舊低着頭,兩眼一片冷然。

“知道了。”

冷千寒的話音剛落,屋門外就響起了小厮通傳的聲音:“王爺,麗夫人求見。”

緊接着一道搖曳生姿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書房的廳內,麗夫人一身華服,頭戴金釵,标準型的鵝蛋臉上略施薄粉,紅唇齒白,美眸中顧盼嬌媚,活脫脫的一個風韻美人。

“麗兒找本王有何事?”這樣的美人兒似乎都打動不了冷千寒的心,他冰寒的眸子連擡都懶得擡一眼,只是靜靜地的看着手下書寫的東西。

這麗夫人将冷千寒的表情看在眼裏,心下一沉,眼中頓時流淌出一種楚楚動人的自責,清淚流了兩行:“奴家該死,奴家犯了王爺的大忌,奴家有了身孕。”

寒王姬妾無數,但卻膝下無子,後院侍妾個個嬌媚如花,美豔動人,卻無幸懷得這寒王的子嗣,其原因并非她們不能生,而是寒王明确下過指令,寵幸後的侍妾都必須飲下大紅花。

這麗夫人也深知這一點,想寒王衆多侍妾中最寵*的是她,她也自是不擔心,只是月前知曉柴破玉即将進門,而且還是正王妃,她使勁手段,回娘家避過了服藥之期,致使她如願的懷上孩子,心想,這塊肉畢竟是寒王的,虎毒還不食子呢,她就不相信日後不會子憑母貴。

“即是如此,綠蘿、、、”不待冷千寒的話語落,麗夫人便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訴道:“求王爺開恩,奴家自是有錯,可這孩子是無辜的,何況這孩子是您的第一個子嗣,王爺就饒了奴家和這孩子一回吧。”

冷千寒不動聲色,兩眼這才慢悠悠的擡起來,看着她梨花帶淚的小臉,別是一番美豔動人的美态,起身,大步走到她的身前,靜靜地凝視着她,幽深的眸中快速飛閃一道詭異的精光!

麗夫人頓感一道無形的壓力罩在周身,她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寒顫,看來自己錯了,錯在用孩子鞏固她自己地位,錯在輕估了冷千寒的心,該死的,她要怎麽辦?

就在她慌亂之際,冷千寒一改面色,随即彎身将她扶起:“麗兒快起,你懷了本王的孩子自是有功無過,只是日後不要在違背本王的意願了。”

麗夫人被這突而來的溫柔吓了一跳,在看看寒王眼中的柔意,心才真正的踏實下來,随即笑靥如花的嬌嗔道:“奴家自是再也不敢了。”

寒王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首對着靜立一旁的綠蘿道:“你去給麗景閣多派兩個丫頭,要精靈點的,每月俸祿多加一百兩,吩咐王府上下好生照料着麗夫人,若是出了一點意外,本王要了他的命。”

“綠蘿遵命!”綠蘿深深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為麗夫人的不自量力擔憂,她八歲跟了寒王,知道為何這麽多年來寒王都沒有子嗣,那是因為他還沒有能找到一個為自己生兒育女的人,起碼現在還沒有女人能夠配得上孕育他的子嗣,将他的心虜獲。

而另一側的麗夫人不知這點,心中大喜,認為自己很快就可以高人一等,柴破玉如今又不得寵,等到寒王坐上皇位,她無疑不是那個後宮最風光得意的人。

人各有心,麗夫人在暗自得意的日子裏,麟玉閣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寒王突然轉了性子,賞賜了許多東西給柴破玉,而且還将掌理後院的事物由麗夫人的手中交給了柴破玉。

然而柴破玉卻是不屑一顧,這些破東西還需自己費腦筋,他們這些淺薄的古人知不知道她柴破玉的腦子比黃金還要貴。

“靜雪,你去告訴管家別拿這些破事兒來煩我。”

管家明明站在花亭內,柴破玉故意借由靜雪的嘴轉訴出,目的就是告訴那人,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見她柴破玉的。

靜雪将破玉的話換了一種意思說出來,那管家冷汗連連,突然覺得綠蘿姑娘交給他的是一件天大的難事,一時間也不明白,這王妃到底受不受寵,若是不受寵王爺怎麽賞賜這些名貴的東西,還将掌理後院的權利給她,若是受寵,這王妃的表情又似乎不對,真是心意難測,這年頭做個奴才也不容易啊?

管家灰頭土臉的回複了綠蘿,由綠蘿轉告給了冷千寒,那冷千寒不但不氣,反而讓綠蘿繼續往麟玉閣中送東西,一時間,王府上下傳的紛紛揚揚,說是不受寵的王妃突然受寵了,而一向得寵的麗夫人反而在懷了孕後,寒王一次也沒有召見過。

今日天氣萬裏無雲,柴破玉看着園中荷塘中的荷花開得正盛,換了件衣裳,帶着靜雪難得的出了麟玉閣。

寒王府不愧是皇家林園,一路雕梁畫棟,假山繁花處處皆是景,亭臺樓榭巧奪天工,美景應接不暇,遠處荷塘的正中間坐落着一個精巧的涼亭,岸邊曲折的小橋一直延伸到亭子內。

柴破玉不禁走過去,一路看着出淤泥不染的花兒,心神都被這裏的景色吸引去了,如果在這裏擺上麟玉閣的貴妃椅,在泡上一壺花茶,空中在下着一點小雨,聞着花香,看着雨打荷花,真是好極了。

“靜雪!”

“在!”

“你吩咐下去,将麟玉閣裏的貴妃椅搬到這裏,以後我要在這裏賞荷。”柴破玉吩咐道,眼睛舍不得離開這景色。

如果說來到異時空有什麽益處的話,就屬這裏的風景迷人,空氣清新,沒有現代嚴重的污染,皮膚都健康了許多。

“這、、、怕是不妥吧?”靜雪猶豫了片刻,這裏來來往往都是府上的下人,而且府上的其他侍妾也經常的來此處,這樣相見怕是不好。

“有什麽不妥的,我喜歡,快去!”柴破玉皺了皺眉,這丫頭真是掃了她的興。

就在靜雪走後沒多久,王府裏的莺莺燕燕朝着荷塘去了、、、待續、、、、、、

☆、【8】害人不成

那群莺莺燕燕不是別人,正是寒王府上的姬妾們,有溫柔的雅夫人、美豔的萍夫人、嬌媚的媚夫人、最得意的莫過于麗夫人,其中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服飾打扮不像是府上的侍妾,連帶着丫頭,那群人形成了一道極其壯觀的景象!

“麗夫人今日穿的裙裳可真漂亮,一眼就看出是皇家制衣紡織造的,想必是王爺賞賜的吧?”說話的正是那名不像侍妾的女子,她叫羅绮香,是媚夫人羅绮媚的親妹妹,亦是當朝太尉的女兒。

身穿五彩蝶衣的麗夫人得意的揚了揚眉,姿态比這些女子都要端的高,只笑不語。

“那是自然,王府上下誰不知曉王爺最寵*的是誰?且不說別的,光是王爺準許麗姐姐懷上子嗣,這一條就羨煞了衆姐妹呢。”跟在麗夫人左側的女子連忙應承道,她是萍夫人。

“是啊,是啊!姐姐好福氣!”其餘的女子都笑臉迎合着,除了羅绮香以外。

媚夫人将妹妹的神情看在眼中,心知這丫頭鐘情于寒王,當年若不是她大病一場,這嫁給寒王的不會是自己,而是她,可寒王、、、兀自嘆了口氣,不想理會這些。

而一旁的羅绮香聽得這些話,異常不舒服,擡眼間便看見站立在涼亭裏的柴破玉。

她和這柴破玉有過一面之緣,就在一年前在花朝節上,當時這柴破玉看見身旁的寒王,可是眼珠子都發直了,可是寒王對她卻是不屑一顧,可如今,她卻如償心願的嫁給了寒王,而她,每次只有借着看姐姐的機會才能看到他,上天為何如此不公?

“可我為何聽說,這府上王爺最受寵的是正王妃柴破玉呢?”羅绮香一語,将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了不遠處的人兒身上。

麗夫人的目光一觸及柴破玉,心裏便堵着一口氣,她本是掌理後院的那個人,可是竟被這個女人給搶了去,王爺明明是厭惡她的,真不知她是用了什麽手段?

涼亭裏的柴破玉單手支頭,目光完全被荷花所吸引,她一身白衣長裙,斜坐在涼亭的欄杆上,微風拂過,她舒适的閉上了眼睛,一身裙擺随着風兒蕩漾在荷塘之上,猶如出落凡間的荷花仙子一般,讓美景黯然失色,給這荷塘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她就是柴破玉嗎?好美啊!”寒王的衆位姬妾中,當屬萍夫人心直口快,而且身份是最低賤的,據說她是青樓出身,僅憑一身舞姿迷惑了寒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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