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先去回複我家王爺!兩炷香的時候,冷天朝和群臣都會聚集這裏,您動作快些!”
兩柱香?
她要扭轉局面也只有這兩柱香的時間!
君韋喚朝着他點了點頭,之後,那落斌便消失在眼前,融進了黑夜中。
視線重回柴破玉的臉上,君韋喚沉了沉眉,兩手迅速解着柴破玉的衣裳、、、“沒想到你們就想出這樣笨拙的辦法?”柴破玉冷笑一聲,不以為意的閉上了眼睛。
當柴破玉身上的衣裳除盡,她嬌好凝脂般的肌膚觸碰在手下之時,君韋喚突然頓了頓,鳳目緊緊的被她胸前的渾圓以及那條赤紅色的蛇形印記給吸引住。
“這就是那條毒蛇攻擊你的原因?你和龍靈國有什麽關系?”君韋喚一手撫上那條印記,眼眸微微半眯了起來,這似乎并不是天生的胎記,而是後天被人給加注上去的。
“我也不知道!”柴破玉睜開眼,如實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羞怯和不自在。心中反而殺機聚起,這個撥了她衣服的男人,她一定會讓他得到應有的代價!
票票
溪來求票票了
親們不要吝啬哈!
待續、、、、、、
☆、【52】峰回路轉
君韋喚沉默的看着她,她眼中的真誠不容他懷疑,輕笑了一下,不管柴破玉和哪個國家有什麽樣的關系,現在對他來說,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毀了冷千絕和冷千寒的最好利器,想着便準備褪去柴破玉下身的衣褲。
柴破玉的鳳目半眯了起來,她的臉上是風平浪靜,可是沒人知道她內心的憤怒足以淹沒世上任何一樣東西!
突然,君韋喚的動作停滞,他感覺正有人靠近這裏,而且、、、、、“住手!”虛弱的聲音帶着無比沉重的惱怒。
Advertisement
柴破玉聽得出那是宣逸的嗓音,他、、、來了!
宣逸身着一身全黑的夜行衣,蒼白的面色被黑色襯托的尤為可怕,仿佛受了很重的內傷一樣,虛弱的靠在另一個陌生的黑衣男子身上。
“宣平?你怎麽會來到這裏?”君韋喚滿眼驚訝,中了他藥的宣逸怎麽會從他的親信手上逃出來,原來是宣平來了,宣大世家最衷心的死士,他不留在倚绛國,竟然也跑到了這裏來?
“夫人不放心公子,所以就派宣平暗中保護,沒想到還是被人困在密室裏。”宣平冷冷的開口,眼中如萬年寒冰一樣,毫無生氣。
“逸,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只要過了今晚,我就可以離開易禹國了,難道你不能成全我嗎?”聰明如君韋喚,他和宣平打起來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況且時間也不允許,所以改用了懷柔戰術!
“喚,請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救你出去。”宣逸淡淡的口吻中透着平實,真誠的樣子不容于任何人懷疑。
“你以為冷天朝就這麽好對付嗎?我們不是沒有努力過,想要我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裏,只有幫助冷千落坐上皇位,那才有可能!”君韋喚絲毫不肯放棄。
“喚、、、”
君韋喚打斷宣逸的話,毫不客氣的下着最後的命令:“別說了,我是倚绛國的皇子,我是君你是臣,我現在命令你們,不許插手這件事情,不然、、、”
“哈哈、、、、哈哈、、、、”
一聲狂傲的笑聲讓君韋喚止住了話語,宣逸不解的看着床榻上笑的張狂的柴破玉,清秀的眉頭一皺,随即推開身邊的宣平,來到柴破玉的身前,将地上的衣裳蓋在柴破玉的身上。
兩人的眸光不禁交彙,他深深的自責,用眼神默默的訴說着‘對不起’!
“你笑什麽?”君韋喚不悅的皺起濃眉,他很不喜歡這女人可以這樣鎮靜的态度,若是別的女子,不應該早就吓暈了嗎?為什麽她卻如此平靜從容?
“我笑你君皇子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柴破玉迅速移開目光,将視線牢牢的投射在君韋喚的身上。
“你在為救出自己做最後的困獸之鬥嗎?”君韋喚涼涼的走近她,看着她絕色的面龐,她真的很美,美得攝人心魄,美得幾乎讓人舍不得對她下手。
“如果你們是用了助他登上易禹國的皇位而做的交易,那麽我不認為冷千落會輕易的放了你。”柴破玉冷笑,面上一片不屑之色。
“你也這樣認為?”宣逸恐怕也想到了後顧之憂。
看着君韋喚一直不說話,柴破玉忙不疊的再次開口:“你們想想,如果這次計劃真的成功了,冷千落如願的登上了皇位,那麽他是以什麽樣卑鄙的手段當上了皇上,朝中大臣會真心的臣服他嗎?再說,對我這樣和冷千絕有不當關系的淫婦,冷千寒直接修了我就可以了,他還可以成功的擺脫掉我這個名聲不好的女人,也許這也是冷天朝樂意見到的結果呢?那麽他将皇位傳給冷千寒就更沒有後顧之憂了!”
君韋喚倏地半沉了一下目光,看上去信念有些動搖。
柴破玉暗笑了一下,繼而接着開口:“冷千落陰沉的性子想必你們也接觸過,他會放過唯一知道這件事情幕後真相的人嗎?到時侯你們有可能不僅離不開這裏,反而會被他誅殺。”
“是啊,喚,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我已經幕後做了計劃,這次易禹國江南水患嚴重,我用你的名義捐贈了大量的錢財和米糧,還暗中命人求了萬名帖,也收買了多個朝中的大臣,只要帖子一到,朝帝會礙于多方勢力而放你離開的。”
“不要再說了,咱們這些年來送的珍寶錢財還不夠嗎?冷天朝依然不為所動。”君韋喚極盡咆哮着道,一個女人竟然讓他和宣逸的關系發展到這種地步,這個女人、、、必須毀了!
不僅為現在打算,還為了以後長遠的計劃!
“君韋喚,不如咱們來做個交易吧?我可以讓你在一個月之內光明正大的離開易禹國,甚至比預期的還要早!”不到最後片刻,她柴破玉決不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
“你有辦法?”君韋喚不可置信,這個女人能讓他在一個月之內離開,怎麽可能?
但是轉念一想,就算這次的計劃成功了,要等到冷千落坐上皇位或是冊封為太子,起碼要等上很長的時間,何況她剛剛分析的不無道理,如果是這樣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只要這個女人不跟在宣逸的身邊,那麽她也不會妨礙到他和宣逸。
“你有那個能耐嗎?”君韋喚眼中透着質疑。
“你應該親眼看見象獸是如何運進的皇城吧,你也親眼看見象獸是如何被稱出重量的吧,光憑這兩點,你還不能相信我嗎?”柴破玉得意的一笑,她篤定,他已經完全動搖了,就在他質疑的瞬間,她已經可以相安無事了。
君韋喚沉默了,兩眼死死的盯着柴破玉的眼睛,這一刻他在和內心交戰,他相信她有那個本事,只是放了她,會是他明智的選擇嗎?
宣逸擔憂的看着柴破玉,柴破玉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要怎麽做?”最終君韋喚還是決定和她合作!
“解開我的穴道!”柴破玉冷冷的開口,眼中悄然劃過一道詭異的眸光,君韋喚,這是你招惹我的下場!
隔空的一道掌風,柴破玉頓時可以活動四肢,她輕嘆口氣,開始穿着她被剝掉的衣裳。
宣逸不好意思的轉身,回到了宣平的身邊。
“什麽辦法?”君韋喚等不及了,不禁走到柴破玉的身邊。
柴破玉邪肆的勾起嘴角,鳳目一片挑釁:“如果我沒有辦法呢?”
“柴、破、玉!”君韋喚陰沉的聲音夾雜着雷霆的怒火,大掌毫不留情的捏在柴破玉的下巴上。
柴破玉毫無畏懼的對上他的眼眸,另一只手上緊握着貼身的匕首,眼中殺機聚起、、、看着她的無畏,君韋喚陰狠的吐道:“別跟我玩花樣,不然、、、”
突然胸口一正尖銳的刺痛,君韋喚瞪大雙眼,柴破玉正用匕首狠戾的刺進他的胸口,然而她的眼中和嘴上還是若無其事的笑。
待續、、、、、、
☆、【53】功虧一篑
“玉兒?”宣逸大驚!
柴破玉的目光沒有移動分毫,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這就是你們利用我的代價!”銀白的刀子一寸寸沒入心扉,被血滴滴染紅,而她卻說的雲淡風輕,美眸一片冷笑和陰狠!
“找死!”君韋喚大怒,一記淩厲道掌風打在柴破玉的胸口上,柴破玉被直直的打飛在床榻內側的牆壁上,‘噗’的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但她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嘴角的血跡猶如鮮紅的薔薇花一樣妖冶美麗,泛着致命的誘惑力!
君韋喚捂住心口,雙目透着陰狠,他真不應該相信這個女人,但他卻像傻瓜似地相信了她?
柴破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心間翻江倒海的一陣劇痛,她絲絲皺眉,看着君韋喚笑道:“答應你的事我自然會辦到,但是這一刀是你惹上我的代價,現在兩清了!”
說着,她來到昏迷的冷千絕的身邊,從他的腰間拿出一柄随身的軟劍,而後靠近君韋喚。
君韋喚頓時戒備起來,她還想來第二次嗎?
“寒王妃不可?”宣逸焦急的喚道。
柴破玉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放心,心下兩寸,不足以致命!”
君韋喚皺了皺眉,當即明白過來,她想栽贓嫁禍給冷千絕?
柴破玉用手沾上君韋喚胸前的血,然後塗抹于冷千絕的軟劍上,最後将圖好血跡的劍放入冷千絕的手上。
“你這是?”宣逸也明白了柴破玉的心思,這一招栽贓嫁禍同樣是毀了冷千絕,只是,冷天朝問起緣由要怎麽回答呢?
柴破玉輕扯了扯嘴角,橫豎都要犧牲一個人的話,那麽今日就算這冷千絕倒黴了,誰讓他是這易禹國的王爺,既然這易禹國的水已經夠渾濁的了,她就不怕再攪上一攪,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為了自己,也只有犧牲他了!
“冷天朝應該快來了,到時就說冷千絕想要拉攏你們倚绛國,你們意見不一,起了争執,被他給誤傷了!我會讓易禹國的醫仙風清遠去給你診治,結果君皇子傷勢嚴重,命在旦夕,極有可能活不過半月,他國質子在易禹國無故死亡,冷天朝受不起這天大的遭難,還不想盡辦法趕走你這個麻煩!”
柴破玉說完這些話便來到宣逸的身邊:“走吧,時間到了!”
宣逸随即點了點頭,淡淡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聰明。
就在他們三人走出宮殿之時,遠處一片光火,而且還伴随着一些嘈雜的聲音,看來是好戲上演了,這會兒,她真是期待看見冷千落是什麽樣的神情,太有意思了!
柴破玉、宣逸、宣平三人快速的隐蔽在殿閣的一處暗角,眼睜睜的看着冷天朝一行人進了殿閣。
“公子,咱們走吧!”宣平面無表情的出聲。
宣逸随即點了點頭,看着柴破玉的神情有些擔憂:“你身上的傷沒事嗎?”
“沒事,你先回去吧!”雖然胸口還是很痛,但是這一掌比起上次雅夫人所賜的兩掌,已經是小cass了!
“你會怨我沒有保護好你嗎?”宣逸沉下如水般的眼眸,輕聲的問道。
“我明白你身份的難處,而且你和君韋喚認識我在先,那條計劃定是你們事先就準備好的,所以我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利去怨你,但是,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陰謀和利益的沖突,若是還有下一次,我一定、、、”
“不會,絕對不會有下一次,我保證,用我的生命保證!”宣逸緊張的看着她,笑着保證道。
柴破玉也跟着笑了笑,這個男人到底有幾次性命,已經保證過兩回了吧?呵呵、、、宣逸被宣平施展輕功的帶走了,柴破玉揉了揉心口的位置,好讓疼痛緩解一些,繼而邁着步子走進了之前才剛剛踏出的殿閣!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刺殺君韋喚?”
當柴破玉進入殿堂的時候,冷千絕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而他整個人已經跪在冷天朝的身前,滿面不解之色!
那君韋喚呢?此時已經奄奄一息,手指顫抖的指着冷千絕:“是他,就是他!”
留下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柴破玉不禁嘲諷的勾起嘴角,這君韋喚還真是一個演戲的料。
反觀那冷千落,臉上可謂是疑惑重重,清白交加,心中鐵定一副事情為何是這樣一番的光景而困惑?
而冷千寒則是鷹眸半沉,目光早已在殿閣內巡視着柴破玉的身影,眸光不經意間看見門邊的柴破玉時,心頭一震,她的臉色何以這樣蒼白?
眨眼間,他便像一陣風似乎的來到了柴破玉的身前,将她緊緊的圈在臂彎中,感覺到她的氣息不穩,他一掌撫上柴破玉的後背,将自身的內力傳輸到她的體中,眼中是濃濃的擔憂!
柴破玉并沒有看着他,只是鳳目淩厲的看向人群中的冷千落,在他回看自己後,她挑釁的彎了彎嘴角,告訴他,他的計劃失敗了,他想毀了冷千寒,她偏偏要保住冷千寒,讓他們兩人至死方休!
“來人,将絕王關進天牢,一切事情等壽宴過後再定論!”冷天朝不悅的聲音響徹殿堂,下完命令後,率先離開了這裏。
冷千絕也被人給帶走,衆大臣們相繼離開,羅世昌沉了沉眉目,看來事情不妙了,沉思片刻,便也匆匆的離開了。
冷千落陰沉着一張俊臉,看了冷千寒和柴破玉半響後,也擡腳離開,就在他即将邁出門檻之時,柴破玉突然出聲喚住他:“落王爺!”
兩人恰似一條直線的位置,柴破玉側首看着他完美的幾乎無可挑剔的側臉,吐氣如蘭的說道:“你冷千落想一手遮天,也等看看你有沒有那麽大的遮天大傘,不要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下一次、、、”她邪笑一聲,朝着冷千落的耳邊吹了吹風:“可沒有這麽好的運氣!”
冷千落的眸子霎時釀出一絲狠戾的眸光,這個女人壞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甩了甩袖子,冷千落看也沒有看柴破玉一眼,便決然的離開了這裏。
票票
溪求票票
待續、、、、、、
☆、【54】箭在弦上
可能是輸入冷千寒內力的關系,回去的馬車上,柴破玉的胸口已經沒有那麽難受了,她的眼眸一直緊緊的閉着,卻并未睡着,只是、、、、、、“謝謝!”她應該跟他說這兩個字的。
“你一定要和我分得這樣清楚嗎?”冷千寒很不喜歡她這種什麽事情都和他分得清清楚楚的關系,再說今夜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她說出的這兩個字,只會讓他覺得他們的關系永遠也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你是你,我是我,自當要分得清楚明白一些!”柴破玉斜視了他一眼,冷然的動了動好看的嘴唇,顯得很淡漠!
“對不起玉兒,下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在讓你陷入像今天這樣的危難中!”昔日冷漠如冰的眼神不再,他攝魂的眼眸中盈滿濃濃的自責和深情。
“你、我之間沒有這種情分!”她說的決絕,清眸冷淡如水,裏面再也沒有了當初對他的癡狂和迷戀,有的只是冰冷和陌生。
冷千寒的心一緊,那是一陣一陣的窒息,看着她冷如冰山的面容,他此時此刻是多麽懷戀那年的花朝節,那個天真無邪,眼底總會閃着癡狂的柴破玉!
但這一切的美好卻是他自己親手毀滅的,呵呵、、、、、、他能怪誰?又能怨恨誰呢?
無盡自嘲的勾起嘴角,他的眼底閃過苦澀:“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他幾近懇求的聲音讓柴破玉不得不正視他:“冷千寒,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相信,只要你願意,這天下間總有适合你的女人!”
“可柴破玉只有一個!”冷千寒灼灼的盯着她,耀眼璀璨的眼眸熠熠生輝,就如夜明珠一樣,黑夜中最美麗剔透的珍寶!
兩人就這樣對望,氣息在車內交融,時間都仿佛永遠靜止了一樣,直到、、、、、、“王爺到了!”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
柴破玉淡淡的收回目光,率先下了馬車,頭也不回的進了王府,回到了麟玉閣裏!
風清遠看着來人,一眼便看出她的異樣:“你受傷了?!”雖是疑問,但他帶着異常肯定的口氣。
說着并號上柴破玉的脈搏,果然是受了內傷:“你怎麽會受傷的,冷千寒他幹什麽去了?”
柴破玉不禁冷笑了一下,為什麽她受不受傷要幹冷千寒的事情,這風清遠也太會亂扯鴛鴦譜了吧!
“靜雪怎麽樣了?”她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走進床榻,看着還在沉睡中的靜雪。
風清遠見她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便也不再強求,回道:“已經穩定下來了,過兩日便可以下床。”
說話的同時,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交給柴破玉:“以後每日一粒,十日後,便會痊愈!”
“謝謝。”柴破玉接過,突然想起了君韋喚的事情:“可以再幫我一次忙嗎?”
風清遠揚眉,似在問:“什麽事?”
柴破玉将之前皇宮中發生的事情告知了風清遠,并且希望他可以用藥将君韋喚的傷勢控制在奄奄一息的樣子,直到冷天朝下了讓他離開易禹國的命令。
她知道,風清遠一定能夠做得到!
風清遠心中大驚,如此說來,冷千絕被關進了天牢?
“柴破玉不會白白欠你人情,以後只要你有任何需要,而且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會回報你的!”看他半天不說話,也不表态的樣子,柴破玉以為他不願意。
風清遠笑了笑,他又怎麽會不願意,能夠幫到她,他不知道心底有多開心呢!?
太尉府上
羅世昌回到府上後,直接進了兒子的房間。
“老爺!”
“老爺!”
屋內負責照料的禦醫以及婢女看見羅世昌進屋,紛紛跪首!
“少爺今天怎麽樣了?”羅世昌的目光停住在羅義的臉上,他的眼上蒙着厚厚的紗布,鮮紅的血跡已經滲透了出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雖然龍靈國送來了解藥,但是羅少爺傷的部位特殊,治療起來不是很方便,而且現在高燒不斷,現在情況非常危險!”禦醫戰戰兢兢的禀告。
“去請風清遠了嗎?”羅世昌的臉色沉了沉,冷聲問道。
“奴才已經按照老爺的吩咐帶去了萬兩黃金,但是也沒能請動風神醫,他說、、、說!”管家樣的男子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他說什麽?”羅世昌問道。
“說他要給寒王妃的貼身婢女療傷,沒有時間再來給少爺醫治!”管家冷汗連連。
“豈有此理,我兒子的命比不上一個低賤的下人嗎?欺人太甚!”羅世昌沉下眼眸,心間的怨氣幾乎要撐爆他的身體!
柴破玉!冷千寒!難道今夜的一出是你們設下的陷阱嗎?
哼,他不會讓他們如常所願的,還有那冷天朝,見死不救,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出了羅義的屋子,羅世昌當即招來了身邊的親信,在他的耳畔下了一道命令後,便直接回到了書房,兩個時辰後,太尉府上悄然聚集了幾位重量級的人物,他們前後腳進了書房,再也沒有出來過、、、、、、一天的長短,可以根據人們的心情而變得飛快或是很慢,然而七月十五這日,也是冷天朝真正壽宴的日子,人們卻覺得今天過得很慢很慢,就像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落下了三個來回!
然而這一切皆是因為,絕王爺被關進了天牢!
天牢內
一支整裝詭異的侍衛隊接收了這裏,他們将看守的獄卒和禁衛軍毫不留情的殺死,而後來到了關押冷千絕的牢門前!
冷千絕提高警惕的看着牢門外的人,其中一個身穿副将服的人打開了牢門,他并未進來,只是恭敬的立在一旁,不久後,羅世昌便進來了,身後還壓着圖德順,他臉上多處血跡,身上傷痕見骨,看上去奄奄一息,只提着最後的一口氣!
“羅大人?”看着地上斑斑血跡和累累的屍體,冷千絕心中怕是猜測到了什麽,不禁驚訝的開口。
“說,冷天朝将皇位傳給了哪個兒子?”羅世昌只是看了一眼冷千絕,既然他如此拿不定主意,那麽就由他來拉開這場血戰的序幕吧!
“是、、、是、、、冷、、、冷千、、、落”圖德順傷勢過重,說完剩下的話就歸西了。
“還在猶豫嗎?現在已經不是你心慈手軟的時候了,你顧及和冷千寒的手足之情,但是據我所知,這次幕後的主使者正是君韋喚和柴破玉!”羅世昌陰沉着嗓音,目光緊緊的盯着冷千絕!
冷千絕看着躺在地上的圖德順,濃眉霎時緊皺,他們已經将他逼上了這條道路,他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條,況且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他萬萬沒想到父皇會将皇位傳給冷千落,既然如此、、、他只有靠自己的雙手去奪取了!
待續、、、、、、
☆、【55】隐瞞事實
由于今夜是情毒發作的日子,風清遠早早的煎好了靜雪的湯藥,并囑咐柴破玉,要準時給靜雪服用!
月上樹梢,寒王府上華燈初上!
柴破玉聽着門外稀稀落落的聲音不禁蹙起眉頭,當即喚了門外把守的一個小丫頭進屋。
“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吵,要病人怎麽休息?”柴破玉不禁冷聲責問。
“回禀王妃,院子外面有好多火把,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小丫頭也顯得很無辜,滿眼困惑之色。
柴破玉沉了沉眉,将靜雪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一些,繼而來到窗前,一手推開窗子。
玉湖邊,燈火一片,人潮湧動,而且聲音嘈雜不堪,并夾雜着刀劍碰撞的聲音。
心中頓覺一陣不好的預感,緊接着麟玉閣的院子裏也出現了身穿軍服的侍衛,滿臉肅殺之氣,人數龐大,顯然是沖着她來的。
“王、、、王妃?”小丫頭被這場景給吓壞了,渾身顫抖的喚道。
柴破玉沉下眼眸,扇羽般的睫毛在燭火的映照下投射出一片陰暗,她冷靜的回到床榻邊,對着小丫頭道:“将熱好的湯藥端給我。”
小丫頭緊咬着唇齒,被她臉上的鎮定和從容弄得異常困惑,王妃不害怕不擔心嗎?
但她還是遵從命令的端起湯藥,乖乖的送到了柴破玉的手上,而後就恭敬的站立在她的身後,看着她一勺一勺的給靜雪喂藥,仿佛外面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屋外的侍衛迅速包圍了這裏,而後便是沉重而繁多的腳步聲傳進耳中,緊接着,屋門被人毫不客氣的打開,十幾名侍衛樣的男人闖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所穿着的軍服和普通的侍衛有所不同,一看就是将軍樣的人物!
他不是別人,正是冷千絕身邊的親衛——季北!
看着一臉淡定從容的柴破玉,季北明顯的皺了皺眉頭,她就不害怕嗎?若是普通的女子肯定吓得哭紅了眼睛,但她卻還如此閑情的給人喂藥?
“什麽人?報上你的名字?”柴破玉繼續着手上的動作,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季北!”季北如實的回答,看着柴破玉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了半分。
柴破玉微微側首,鳳目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嘲諷道:“你來這裏不會就是看着我如何給人喂藥的吧?”
“請寒王妃跟小的走一趟。”季北面無表情的開口,但是心下卻是猛的一驚,這寒王妃的相貌不僅美若天仙,那一雙平靜中透着淩厲的鳳目更是讓人輕視不得。
心中這才明了,難怪主子要他親自來這寒王府,要他對待柴破玉要極其的小心和謹慎!
這個女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勢,讓人不得不正視,不得不小心提防!
“去哪?”柴破玉淡漠問道。
“絕王府!”季北小心的答道。
柴破玉斂下眼皮,冷千絕?這麽大的陣勢,難道他要造反嗎?呵呵、、、心下不禁冷笑一聲,實則她也笑出了聲,這易禹國恐怕要變天了?
“還請寒王妃不要讓小的為難,傷及無辜這也不是您樂意見到的。”季北威脅的開口,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在靜雪的身上。
柴破玉了然一笑,将手中的湯藥交給身邊的小丫頭,并仔細的交代着:“将這藥一點不剩的喂給靜雪喝,小心的照料她,一步也不準離開!”
“奴、、、奴婢遵命!”小丫頭戰戰兢兢的接過藥碗,臉色早已吓成了死白色。
“王妃請!”季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着柴破玉安全的坐上了去往絕王府的馬車,季北當即招來了身邊的侍衛,寒聲下着命令:“在馬車到達絕王府之前一刻也不許停下,這一路上小心照料寒王妃,不管王妃有什麽樣的要求,通通到了絕王府在解決!若是出了什麽意外,通通提頭來見!”
不低不高的聲音恰巧傳進馬車內,柴破玉冷然的扯了扯嘴角,冷千絕算準今夜冷千寒情毒發作才動的手嗎?果然是煞費苦心了!
整個京都的路上都看不見半個人影,有的只是來來回回的侍衛,家家戶戶緊閉着門窗,屋子裏面也是黑兮兮的一片,就連平日裏最熱鬧的迎春樓也都靜悄悄的一片!
柴破玉放下車簾,看來這易禹國真的要變天了!
寒王府上,冷千寒的寝屋內
只見,冷千寒光裸着身軀躺在床榻上,他的身上cha滿了大大小小的銀針,就如刺猬一樣,俊美的臉上滿是汗水,面色蒼白的如白紙一樣,濃烈的俊眉死死的糾結在一起,看上去痛苦極了,這就是情毒發作的樣子,那種磨人的疼痛簡直讓他發狂。
床側的風清遠,他的臉上也是布滿了汗水,要控制這種情毒的發作,必須每一針都陷入穴道的半寸,不可多一分,也不能少了一毫,不然冷千寒會毒發身亡,所以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也不能被任何人攪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屋外奇怪的聲音讓他不禁蹙起了眉頭,将一根細長的油針準确無誤的刺進冷千寒頸項的穴道後,他有些惱怒的喚了綠蘿,可是卻無人搭理。
出了屋子,那綠蘿正從院外走來,臉上滿是着急和擔憂,眸光對上風清遠的,忙不疊的開口:“整個寒王府已經被冷千絕的人馬重重包圍起來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風清遠心中大驚。
“冷千絕已經動手了,聯合太尉的人馬,整個京城都已經落入了他們的手上,現在他們正朝着皇宮逼近,攻入皇宮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怎麽辦?要告訴王爺嗎?”綠蘿将探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但自家王爺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能,萬萬不能讓寒知道這件事情。”風清遠異常堅定的說道,現在正是施針的關鍵時期,千萬不能出任何狀況,不然他的性命不保!
“可、、、可是王妃剛剛也被絕王府的人帶走了!”綠蘿說道。
風清遠霎時緊握住拳頭,胸口不穩的起伏着,眼下做着最殘忍的掙紮,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留在冷千寒的身邊,能救的,也只有冷千寒的性命!
“既然要瞞着王爺,那麽要通知我哥嗎?以我的武功離開京都是不成問題的!”綠蘿見他不予任何答案,急的簡直要跳腳!
“不能去,如今冷千絕手上的兵權不止是他自己的十萬,他還聯合了羅世昌的三十萬,而你家王爺的手上只有二十萬的兵馬,現在進京只會是以卵擊石,時間也趕不及,而且他抓走寒王妃的目的就是想牽制住冷千寒的兵馬,咱們不能貿然行動,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集合所有的護院,保護好這個院子,我要兩個時辰,只要挨過兩個時辰,你家王爺就脫離了危險!”風清遠冷着嗓音,眸光不禁深了深。
“我知道了!”綠蘿當即離開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床榻上冷千寒也被這嘈雜聲給吵醒,不禁問道。
“沒事,前廳走水(失火)了,下人們正在極力撲救呢!”風清遠随便編了一個理由搪塞給他,面色如尋常一樣平靜。
“不會殃及到麟玉閣吧?”冷千寒緊張的問道。
風清遠手上的動作一頓,不禁翻了翻白眼,麟玉閣和前廳隔着十幾棟的殿閣不說,況且還隔着一條玉湖,怎麽會被殃及呢?
這個*妻如命的男人,他現在真的不能将柴破玉被帶走的消息告訴他了!
“不會的,放心吧,咱們繼續!”風清遠繼續說道,實則他的內心卻是一片焦急和擔憂,也許明天過後一切都将發生改變了,不,不用等到明天,是幾個時辰後,他和冷千絕的關系、、、待續、、、、、、
☆、【56】逼宮奪位
不知為何?天空中烏雲密布,明亮的月光被烏雲一片一片的遮擋住,狂風夾雜着落葉,肆虐的飄蕩在空中,飛向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皇上,皇宮已經失守了,大批的人馬正朝着朝陽宮逼近呢?“冷天照身邊的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