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呢?反正兩個長得都很俊俏,不是便宜咱們了嗎?”另一個男人滿眼淫笑的說道。

“你們是誰?要幹什麽?”靜雪是習武之人,還沒有意識到空氣中正流淌着可怕的氣味。

“小美人,哥哥們是來救你們的。”男子笑着上前。

柴破玉開始渾身燥熱起來,皮膚上呈現不自然的紅,喉間幹燥無比:“靜雪,我、、、”

“小姐,你怎麽了?”靜雪擔憂的看着自家小姐,緊張的問道。

、、、、、

破廟不遠處,莫寒霜坐等着看好戲,她相信秦樓月很快就要到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首先趕到的竟是冷千寒和宣平兩人。

“什麽人?”冷千寒首先發現樹上的人影,一記內力猛然而去。

莫寒霜順利躲過,現身在月光下:“你們怎麽會來?”說話的同時,目光不自覺的朝着破廟望去。

冷千寒認定玉兒定是在那裏面,但莫寒霜卻在這外面,這是一幅什麽情況?

“王爺先去救少夫人和靜雪,這裏交給我。”宣平對着冷千寒道,對付莫寒霜,他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反正是誰都一樣。”莫寒霜笑的高深莫測,反正秦樓月看到這一幕定是痛心疾首。

緊接着便施展輕功,故意和宣平交手,将他帶入了樹林深處,遠離這所破廟、、、冷千寒正準備邁腳,誰知身後趕來了另一人,秦樓月的面色有些焦急,當他們兩人的目光相對時,冷千寒整個人怔住了,難怪玉兒會那番模樣,秦樓月的樣貌真的和宣逸一模一樣、、、“還呆在這裏幹什麽,玉兒呢?”秦樓月對冷千寒沒有好感,語氣不禁冷冷的。

這一聲讓冷千寒回神,但卻讓他的心間充斥着一抹苦澀,兩人速速朝着破廟而去、、、一進入內堂,便看見兩人高大的男人正在撕扯柴破玉的衣物,然而柴破玉卻拼命的掙紮,手中的匕首已經掉落在地上、、、兩個男人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渾身煞氣巨湧,一人對準一個男人,瞬間将他們的身軀震的五馬分屍,屋中即刻充斥着血腥之氣。

柴破玉抱着最後的一絲理智,紅唇被自己咬的通紅:“靜雪、、、靜雪被其中一個男人帶出去了,快救、、、她!”

接着,她的整個身軀撲在冷千寒的懷中,紅唇急切的堵着他的,冰涼的觸感讓她一陣舒适,仿佛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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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寒頓了一下,即刻明白她中了什麽藥,莫寒霜真是該死,他狠狠的咒罵着,将柴破玉環抱在懷中,大掌灌輸內力進她的體內,而後将她推開。

柴破玉頓感體內不再那麽難受,但輕微的戰栗還在顯示着她體內的藥力有多重,她艱難的望着冷千寒俊美的面龐,說道:“不要推開我。”

“玉兒,你此刻有短暫的清醒,看清楚,你要的人到底是誰?”冷千寒眼中有着酸澀,說話的同時目光示意了一下身後的秦樓月。

柴破玉愣了一下,順着他的目光看着和宣逸長得一模一樣的秦樓月,他面色一陣煞白,眼中閃着隐隐的痛楚。

體內燥熱難耐的因子再次湧了上來,柴破玉再次看着冷千寒,吻上他的唇瓣,狠狠的咬着他,他就這麽不相信自己嗎?

帶着懲罰性的吻,她絲毫不顧及兩人口中的血氣,冷千寒渾身一震,急切的喚道:“玉兒?”

“寒,救我。”柴破玉急切的呼吸着,将唇瓣移向他光潔的頸項,鳳眸中卻透着霧氣,她真的難受的要死了。

那一聲寒無疑不是宣示着她要的人是誰,冷千寒欣喜若狂,然而秦樓月則是面如死灰,他忍着錐心的疼痛,繼而出了破廟,之後他緊緊的閉上眼,努力的讓自己心間的疼痛得以平息,之後便飛身而去、、、、、、柴破玉喘息着,嫣紅的臉蛋和那一雙渴求的鳳目中帶着萬千柔情,冷千寒的眸子一深,像是漩渦般深邃迷人,帶着興奮與激昂!

他的玉兒,這一刻就是他的人了,永永遠遠是他的女人了、、、大掌一掃,他迅速将床榻上的污穢清理幹淨,一手攬着柴破玉纖細的腰身,将她輕柔的放在床榻上。

修長的身子頃刻間将她壓在身下,雙唇如漫天蝴蝶一樣落在她的唇上,臉上,頸項、、、柴破玉強烈的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顫抖,由于藥效的發作,她迫不及待的解着冷千寒的衣物,口中不停的哀求着:“寒、、、寒、、、”

一聲聲軟弱無骨的呻yin,像是最熱情的邀請,冷千寒本想給她一次永生難忘的第一夜,是的,他的心中一直記着新婚夜自己對她的粗魯,所以這次想彌補一下,誰想她的急切讓他打消這個念頭,看來藥效不容許他在慢慢吞吞的了。

迅速扯開身下人的衣物,她曼妙的tong體和晶瑩的肌膚都讓他嘆息,小腹一陣痙攣,他黑如珍珠的眼眸因她的嬌态而閃着欲——望!

冷千寒埋首在她的渾圓之間,她透明泛紅的肌膚閃着動人的光澤,手下的觸感讓他激動的低吼一聲、、、動作也從之前的溫柔慢慢變得激烈而狂熱!

他的玉兒,從此只屬于他一個人了。

渴望已久的激——情徹底粉碎兩人的理智,他們四肢交纏,柴破玉難耐的拱起身子,冷千寒的唇移向她的唇間,在覆上她嫣紅唇瓣的一瞬間,身子同時往下一沉,讓柴破玉不由自主的呻yin出聲、、、冷千寒如狂風暴雨一般席卷着她,每一下都是炙熱的狂野,柴破玉的雙手環上他的腰身,留下具有代表性的痕跡。

纏綿嗜骨帶着宿命般的糾纏,柴破玉得到心靈的滿足,她舒心一笑,望着冷千寒俊美的面容,玉指撫上他的眉,情意綿綿的訴道:“冷千寒,我*你!”

“玉兒?”冷千寒低沉暗啞的喚道,只見他喉間一緊,黑眸中悄然落下一顆淚珠,帶着幸福與滿足的姿态。

因為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天,等到她親口說她*他、、、“我也*你。”冷千寒在她唇上一吻,深情的說着。

柴破玉幸福的點了點頭,滿足的閉上眼睛,冷千寒本想在溫存一會兒,但又不放心靜雪,于是起身:“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找靜雪!”

“我和你一起去!”柴破玉心一沉,希望秦樓月及時救了她才好啊。

“我來幫你。”冷千寒看着柴破玉身上的歡*痕跡,剛剛他還是太狂野了。

出了破廟,剛好遇上宣平帶着被制服的莫寒霜,柴破玉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沒有說什麽,直接和冷千寒尋靜雪的去處了。

宣平一陣狐疑,看着少夫人臉上未退的紅潮,心間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靜雪不會出事吧、、、提着一顆膽顫的心,最終在樹林的河邊發現了秦樓月的身影,他看了一眼柴破玉,眼中帶着些許的歉意,當他趕到這裏的時候,靜雪已經被那人給、、、只見河邊立着靜雪,她手中執着帶血的劍,身旁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他衣裳未穿,就算是死嘴角也帶着一抹滿足的笑意。

柴破玉的身子顫了顫,靜雪腳下的白裳上是一抹處子血,像血薔薇一般刺目,讓她想要撕碎的沖動。

“靜雪、、、”柴破玉走進她,将她的身子輕轉過來,發現她的面上是幹涸的淚痕。

“小姐。”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容,示意她放心,實則自己的心卻痛得無以附加,尤其是餘光瞥見了另一側的宣平,讓她更加傷痛。

這樣的靜雪讓柴破玉心碎,更讓她自責自己,若不是她也不會連累到無辜的靜雪,雙眸不禁留下眼淚:“對不起,靜雪,對不起。”

“小姐,你這是幹什麽,靜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一輩子靜雪什麽都不求,只求在你身邊一輩子侍候,好不好?”靜雪抓着柴破玉的手無形加重了一些力道,滿目懇求。

“好。”柴破玉輕應,為這麽一個可人兒。

宣平則是滿目心疼,一股無名怒火在他心間熊熊燃燒着,他憤恨的瞅着莫寒霜,突然說道:“少夫人,她要怎麽處置?”

“依照靜雪的意思吧。”柴破玉看着靜雪問道,對寒霜早已寒透了心,對她雖然痛心,但更多的是責怪自己。

“放了她吧!”靜雪眼波攢動,看着莫寒霜的眼由最初的怨恨慢慢轉為平靜,在到無一絲一毫的波瀾:“放了她吧,我不想活在怨裏,饒恕別人就是饒恕自己!”

莫寒霜的身子一顫,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靜雪,心中有着複雜、、、“小姐,咱們走吧,我好想回龍靈國,咱們回去吧!”靜雪落下目光,淡淡的說道。

“好,咱們回去,明天就起程!”

待續、、、、、、

☆、【19】寒是妖精

冷千落風塵仆仆,連夜進宮見駕!

然而書房裏的氣氛卻極不尋常,只見一身龍袍加身的冷千絕面色深沉,鷹眼中閃着不悅的神色。

在他身前立着的是太尉羅世昌,他目光堅決的盯着冷千絕,語氣不絕加重一分:“還請皇上秉公辦理!不然微臣絕不善罷甘休!”

“放肆,你這是在威脅朕?”冷千絕大為惱火,威吓一聲。

“為臣不敢、、、”羅世昌随即跪首,但強硬的姿态卻沒有絲毫放輕。

“下去吧。”冷千絕大掌一揮,示意他先出去。

“微臣告退!”羅世昌看了一眼身後的冷千落,施禮後,離開了這裏。

冷千落這才進了屋子,拱手施禮:“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冷千絕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下面色,随即沉穩的開口:“起來吧。”

“謝皇上!”

“朕對你這次的舉措甚為滿意,開始啓用你的時候,朕心中有着芥蒂,但你用事實證明了你自己,朕會對你論功行賞的。”冷千絕雙眸半眯,目光緊緊的盯在他的身上,帶着一番探究。

“皇上這番言不由衷的話又何必呢?您要是覺得冷千落能用,我會盡心盡力的為國效力,若是皇上還帶有懷疑,大可再将我禁閉在王府中,我自是無所謂!”

冷千落半笑着道,心境已然透着另一番透徹。

冷千絕狐疑了半響,這樣的冷千落的确和從前有所不同,他是故意裝出這一副樣子,還是、、、“朕恩怨分明,會對你論功行賞的。”冷千絕走到書桌前,攤開一張空白的聖旨,準備下筆封賞。

“皇上不用了,這次的功勞應該記在寒王爺的身上。”冷千落突然語出驚人。

冷千絕甚為驚訝,滿目不解的看着他。

冷千落解釋給他聽:“在我出京都的時候,冷千寒給了我一封密信,是他讓我将堤壩附近的百姓全部撤走,而後又私自運來了那些藥材,還有一些糧食。”

“是冷千寒?”冷千絕不确定的問道。

“是的。”冷千落肯定的點了點頭。

冷千絕沉默了,難怪他急召冷千寒進宮,他會拒絕,原來他早就布置好了一切,但他還是困惑,冷千落?“為什麽?為什麽不将功勞攬在自己身上,冷千寒用什麽收買了你。”

收買?冷千落玩味一笑,冷千寒果然聰明,竟用這麽個方法來收買他?

起初他并沒有拿密信上的內容當一回事兒,可就在即将到達江南的邊境,他停留的一個小山村,讓他徹底的改變了心意,通過村長他才知道這個村子只有十幾戶人家,然而最特別的是這十幾戶人家全部是去年江南水患失去家園的難民,喝着毫無米粒的‘粥’,裏面只有些許的草根和樹葉,他徹底的懵了,當看見一位婦人竟拿刀給破手指哺育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他的心裏是一番五味雜陳!

到了江南後,他巡視了堤壩,以及沿途的河道,這才發現了很大的問題,河道的上游已經徹底重新修建,民工們正在趕工,當地的官員告訴他,這是去年寒王交代下來的任務,等到新的一批銀兩下來,他們會沿着下游重現建造堤壩、、、可今年的雨水,是他們心中的又一個隐憂。

他當即又調派了一些人手,将堤壩鞏固,雖然治标不治本,但他希望可以應付一下今年的雨水、、、兩個月後,由于強将的暴雨,洪水再次泛濫,觸目之處慘絕人寰,他立在高臺上,看着遍地被洪水肆虐的房屋,和躺了一地的死屍,他後悔莫及,其實冷千寒信上要求他搬離的百姓遠不止這些,但他對冷千寒的話還是半信半疑,又或者他當時太自信了,所以,并沒有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辦,但為時已晚,他追悔莫及,在大災大難面前,他才感覺到自己的渺小,覺得生命的可貴,這才明白權勢在人的一生中,其實只占着很小的一部分,他也終于悔悟,看透一切!

“我只是放下了母妃的仇,想自己活的有價值一些!”冷千落淡淡的笑着,眼眸裏的真摯不容冷千絕懷疑。

“朕明白了,你下去吧。”冷千絕揮了揮手,顯得頹然無力。

冷千落這才施禮離開、、、

望着他一直消失的身影,冷千絕的心境透着一番道不明的複雜,如今連一直仇視着他的冷千落都釋懷了,他呢?為什麽還在這苦海裏死死的掙紮。

高處不勝寒,曾經有多少人在窺視這個皇位,但是真真做到了又如何,看着群臣膜拜,受盡萬世敬仰,但褪去那一身華服,他沒有了指點江山的豪氣,沒有俯瞰天下的自豪,有的只是漫無邊際的黑暗,兄弟的衆叛親離,*人的相隔天涯、、、如今,他還有什麽?

從抽屜裏拿出那一章沒有銷毀的傳位聖旨,他滿目痛苦的自言自語道:父皇,母後,兒臣真的錯了嗎?是不是一切回到原有的軌道上,兒臣的心才能得到救贖?

眸光毅然決然的堅毅起來,他突然高喊一聲,傳來了身邊的小太監。

“皇上?”

“傳朕旨意,對于皇後娘娘小産的幕後兇手,一切但憑他處置。”冷千絕下着口谕。

“是!”

、、、、、、

一個月後,柴破玉總算回到了龍靈國。

這時節,已是花開遍地,空氣中飄着淡淡的花香,龍靈的大街上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她并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去了皇宮後面的那片樹林,然而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樹林了,除了保留下來的幾十顆名貴樹種之外,所有的樹木都已經被砍伐,光禿禿的空曠地面上全是忙碌的百姓們。

“女皇?”蔣嫣然首先看見柴破玉的身影,繼而不确定的喚道,待看清卻是多月不見的女皇後,興奮的嚷道:“真的是女皇,女皇回來了,參見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聲,讓忙碌的人們也紛紛望過來,大家滿是激動,一致跪首應聲附和:“女皇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大家辛苦了。”柴破玉笑意盈盈,示意他們都起身。

“現在進展到什麽階段了?”柴破玉來到蔣嫣然身邊問着。

“回禀女皇,一切都是按時按點的完成,扣去建造船只和房屋的木材,其餘的在海外轉了一筆不小的銀兩,下面的階段,就是下牆基,建造房屋。預計也要到明年八月能完工,規模的形成大概在年底!”蔣嫣然如實的禀告着工程的進展。

柴破玉輕輕點了點頭,鳳目半沉了起來,這進度太慢了,但龍靈人口有限,容不得她趕工。

“女皇。”就在柴破玉思量的時候,郁中離來到了這裏。

“這些日子沒發生什麽事情吧?”柴破玉示意他不用多加行禮。

“一切安然無恙!請女皇放心。”郁中離滿懷自信的說道。

“嗯,陪我去巡視一下!”柴破玉交代了一些事情給蔣嫣然後,便帶着郁中離離開了這裏。

她先後巡視了造船的進度,又在龍靈的個個大街小巷上面轉了一圈,回到皇宮時已是傍晚時分。

“怎麽一回來,眉頭就皺着?”冷千寒突然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身,溫柔的問道。

“就是房屋建造和船只的問題。”柴破玉安心的窩在他的懷中,顯得有些疲憊。

“玉兒沒聽過欲速則不達嗎?”冷千寒笑顏,将她帶到餐桌上,為她布菜盛湯。

欲速則不達?

柴破玉秀眉輕皺,繼而突然大笑起來:“是啊,既然趕不及,那麽不如放慢腳步,一步一步穩穩當當的進行。”

“聰明!”冷千寒贊賞的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子,滿眼寵溺之色。

“可我還是擔心,一進城就收到情報閣的消息,君韋喚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了,大部分的軍隊都被他掉到沿海一帶,正加緊訓練呢?”柴破玉食不知味的嚼着口中食物,擔憂的說道。

“傻玉兒,不是有我嗎?什麽難題我替你扛,君韋喚若是敢來,我随後就滅了他。”冷千寒信誓旦旦的說道,黑如子夜的眸子暗暗閃過一道寒光。

“謝謝你,寒!”柴破玉頓時笑逐顏開,心花怒放,有他在身邊,她就是安心好多。

“快吃吧,不然就涼了。”冷千寒一直朝着她碗中夾菜,心情大好。

“對了,靜雪呢?”柴破玉吃了一半,突然問道。

“我讓她先回去了。”

柴破玉沉寂下來,這一個月來,靜雪變得沉默了許多,時不時就定定地看着一點發呆,每當宣平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會找借口逃離,仿佛不願和他親近一般。

但她明白,心結還是要自己打開了才好,旁的人在多說無益,不過她希望靜雪不要錯過自己的幸福,一個真正*她的男人是不會介意她身上的那一個污點的。

想到這裏,柴破玉突然起身,命宮女将宣平傳喚來。

“少夫人。”不刻後,宣平進宮。

“宣平,你告訴我實話,你喜歡靜雪嗎?”柴破玉嚴肅的看着他,問道。

“喜歡。”宣平回答的毫不掩飾。

“那你介意她被人侮辱過嗎?”柴破玉的心提了起來,如果他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麽她永遠也不會留他在身邊了。

“我喜歡的是她的人,不是她曾經的過往,何況、、、她是受害者。”宣平眼中一閃痛苦,如果他沒有追莫寒霜而去,也許靜雪就不會發生那件意外。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宣平,謝謝你。”柴破玉這才放下心來,只要有人對靜雪不放棄,她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幸福的。

、、、!、、、“可以放心了?”冷千寒看着宣平遠離的身影,這一刻,他對宣平的想法從心底裏改變。

“嗯。”柴破玉輕輕窩在他的懷中,感受着他的心跳,不管是自己還是靜雪,但願他們終不再錯過!

“玉兒。”冷千寒輕喚道,看着她嬌媚的臉蛋,心池一蕩,眸底閃着深沉的渴望。

柴破玉感受着他語氣的轉變,以及他眼底濃濃的欲——望,臉兒不禁一紅,自從上次解媚藥之後,她就一直陪着靜雪,晚上也是和靜雪一起睡的,直至今天。

“寒、、、”柴破玉嬌羞的叫着他的名字,被他這炙熱的眸光緊盯着,她內心深處也竄出一絲酥癢之感。

冷千寒看着她嫣紅的臉蛋,迅速将她抱在床榻上,薄唇壓在她的唇上,由淺淺的吻轉而漸漸加深,直到兩人幾乎斷氣才放開了她。

柴破玉吐氣如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冷千寒随即大掌一揮,整個屋子暗了下來,床幔也瞬間落下。

兩人晶亮的眸子卻在黑夜中閃着華美的光澤,冷千寒退去兩人身上的束縛,*的火焰很快将室內的溫度升到最高點,一場靈肉結合的歡*漫延至兩人的心靈,伴随着陣陣耳熱的呻yin和低吼、、、、直至下半夜,才漸漸停歇!

柴破玉早已被某人榨幹,每每承受不住他狂熱的進攻,她無數次的求饒,迎合,希望冷千寒放過她,但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狂野的攻勢。

冷千寒望着懷中累得不行的柴破玉,嘴角扯起一絲餍足和慵懶,一身優雅迷人之氣瞬間萦繞在他周身,讓他散發着十足的魅力。

窗外一聲細微的聲響引起他的注意,他黑眸一閃,望了望窗外,之後将懷中的柴破玉安頓好,這才出了殿閣、、、由于今日要上早朝,柴破玉前一夜就命令宮中的婢女提前叫醒她。

當她睜開眼之際,卻發現昨夜似乎‘運動’過度,她兩條腿又酸又痛,整個身子幾乎要散架一般。

“女皇,奴婢們來替您更衣。”床幔外響起婢女的聲音。

“你們都下去,本王來就可以了。”不待柴破玉開口,冷千寒卻出聲了。

頓時不僅柴破玉一陣微愣,就連外面等候的婢女也是一陣驚訝,女皇的床榻上竟然有男人?

“冷千寒。”柴破玉微惱的沖着冷千寒大喊,她竟然忘了囑咐他,現在還不是公開關系的最好時機,這樣一來,稍後整個皇宮都知道她的床榻上躺着一個男人了。

然而那個‘罪魁禍首’只是歉意的笑笑:“對不起,我忘了。”

柴破玉氣結,作勢就要起身穿衣,奈何她才剛坐起身子,腰間便被一只大掌給攬了下去,整個身子倒在床榻上,而身上瞬間壓着一個黑影。

“冷千寒,你要幹什麽?”柴破玉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沒好氣的問道。

冷千寒一手撩撥着她圓潤的肩頭,唇瓣若有絲毫的點在她的胸前,低魅道:“玉兒這麽聰明,還不明白嗎?”

柴破玉渾身一顫,昨夜的情景充斥在腦海間,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婉轉低吟的暧昧聲,天啊,他不會還想來一次吧,不行,她可受不了了,現在想想,這冷千寒年紀輕輕就如狼似虎,等過了四十,那裏不會提早衰竭吧、、、“不、、、不行,我還要上早朝!會遲到的。”柴破玉掙紮着,內心卻一片冰涼,因為她覺得這細小的反抗就是在引誘着某人。

“就讓他們等呗。”冷千寒開始添吻着她的嬌軀,引來柴破玉一陣陣顫抖。

“可、、可是,他們會知道的。”柴破玉吞了吞口水,意識開始渙散,渾身燥熱起來。

“我就是要昭告全天下的人,你柴破玉是我冷千寒的女人!”冷千寒眼眸一深,語氣不陰不陽,柴破玉似乎也感覺到了他那一絲異樣,不再反抗的輕聲問道:“寒,怎麽了?”

冷千寒擡起俊美的面龐,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冷千絕急召我回去,所以,我必須今天離開。”

柴破玉這才了解他為何今日如此舉動,原來是要離開了,可想而知他心間的不舍,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上一次他為了自己拒絕冷千絕的聖旨,這一別,他們還不知道何時再見?

“放心,我會平安的回來。”冷千寒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讓輕微的疼痛喚醒她游走的思緒。

“你沒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吧?”柴破玉始終覺得冷千寒剛才的那句話別有深意,遂問道。

“我哪敢。”冷千寒輕笑着,再次覆上她唇瓣,帶領她再次重溫昨夜的美好。

不刻,整個宮殿再次響起臉紅心跳的聲音,婢女們面紅耳赤,直到靜雪來到,将她們趕出了屋子。

縱yu換來的結果是她徹底的癱軟在床榻上,冷千寒卻精神抖擻,意氣風發,臨行前依依不舍的吻上他深*女子的額角和唇瓣,軟聲細語道:“我走了。”

“路上小心。”柴破玉貪戀的望着他,眼中亦是一片不舍之情。

這個早朝延遲了兩個時辰,柴破玉梳洗完畢後,是被靜雪扶着上了朝堂的,直到坐在龍椅上,虛弱的兩只腿才找到了感覺,誰說天下間女人才是妖精,以她來看,冷千寒也是,十足勾人的妖精!

想着想着,唇間不覺露出一抹笑容,滿足中帶着千萬柔情,那一瞬的風華頓時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殿下的大臣均用古怪暧昧的眼神瞅着她,想來宮中的傳言也快,不過她已經不在意了,早知道晚知道,總是要她宣布的,不如先讓那些小宮女們幫她透風了!

待續、、、、、、

☆、【20】驚變

第1小章節講清楚

“蔣*卿、、、”柴破玉徹底無視殿下衆臣的怪異目光,腰板挺得直直的。

“臣在。”蔣嫣然也沉浸在今早聽聞的傳言上,聽見柴破玉的聲音,忙不疊回神應道。

“除了百姓們必要居住的房屋外,其它的工程可以緩慢進行,像是一些商鋪和酒樓,都不要趕工了。”柴破玉鄭重的說道,心裏另有一番打算。

呃?

蔣嫣然愣了一下,女皇昨個不是還要她們趕工的嗎?怎麽現在改變了主意,但自己身為臣子,只有遵命的份:“微臣領旨。”

“女皇一日之內的意見如此之大,微臣可以問問原因嗎?”說話的是郁曾明,然而柴破玉最讨厭聽到的也是他的聲音。

“為了龍靈國更好的發展,如今的速度讓他們實在是太趕了,俗話說慢工出細活,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悠着點的好。”柴破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敢情這全是女皇一個人的看法,依微臣之見、、、”不待他的話說完,柴破玉就打斷他的話:“郁大人,雖說她們建造的是自己的屋子,但是國家該有的生産和運作不能打亂,之前本宮太心急了,所以命令蔣大人要加緊完工,但是經過這幾個月,本宮發現這是不對的,所以才在朝堂上撥亂反正。”

柴破玉中穩的聲音中帶着一股無形的威嚴,鳳目冷厲的掃視在郁曾明一陣青一陣白的面龐上,絲毫沒有給他面子。

早朝就在這種不愉快的氣氛中結束,郁曾明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回到府上後,将屋中所有名貴的古董花瓶都扔在地上,使得小丫頭們都不敢上前、、、怒氣未消,他便進了書房,半個時辰後又出現在廳中、、、“管家。”郁曾明雙目陰霾,冷冷的喚道。

“老爺。”一個管家樣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現身。

“将這封信件送去倚绛國,說老夫願意和他合作。”郁曾明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交與管家的手中。

“是,老爺。”

“入夜了再出去,切記路上一切小心。”郁曾明不望囑咐道。

、、、、、、

後宮中,蔣嫣然和郁中離留了下來、、、郁中離的面色不是很好,眼中蒙上了一層憂郁,蔣嫣然心下猜忌着,上朝之前還是有說有笑的,可是當聽見宮中的傳聞後,他整個人的面色都沉了下來。

“嫣然,你在吏部進行的怎麽樣了?”柴破玉忽視掉郁中離低落的心情,直接對着蔣嫣然問道。

“女皇放心,如今吏部大部分都是我說了算,大家見風使舵的本領很強,看見女皇您寵的是我,多數都已經背叛了郁曾明。”蔣嫣然自信滿滿的回道。

“做得好,本宮要你徹底的奪了郁曾明手上的權利。”柴破玉贊賞的點了點頭,目光這才移到郁中離的身上。

“你那邊的工程進度呢?戰船建造的怎麽樣了,銀兩夠不夠?”柴破玉問着。

郁中離一直處于精神游走狀态,目光定定的望着一個點,似乎并沒有聽見柴破玉的話。

“郁中離。”蔣嫣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喚着他的名字,女皇已經盯着他好久了。

郁中離吶吶的看着身邊的蔣嫣然,困惑的問道:“幹什麽?”

蔣嫣然滿臉黑線,很無奈的道:“是我要問你幹什麽?發什麽呆呢?女皇看了你半天了。”

郁中離這才看着書桌前的柴破玉,眼眸不禁閃了閃,這種窒息的感覺讓他幾乎發瘋,不行他必須問個清楚。

目光一正,他擡起認真的面色,問道:“女皇,今早的傳言是真的嗎?”

蔣嫣然差點沒被口水嗆死,不覺又拉了拉郁中離的袖子,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嘀咕着:“你小子不要命了是嗎?竟然問女皇這種問題!”

“是真的!”

然而柴破玉的回答讓蔣嫣然更是難以置信,她頓時傻了眼,天啊,這是一種什麽情況?她完全摸不着頭腦了,腦袋頓時低的低低的,心裏在猶豫着,自己是不是該先行告退、、、“女皇您就這麽不自*嗎?任由男人睡在你的身邊?難道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的話沒有說完,郁中離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迸射而出,讓他瞬間停住了口。

柴破玉眼神冷冷的,看來她要正視這個男人了:“郁中離,這是我最後一次允許你這樣和我說話,我不是不自*,而是找到了一個真真正正可以*的人,對他我心裏有着深深的歉意,但我絕不是因為歉意或是感激而*他的,是從我的心裏,我知道我想要和他在一起,你們或許認為我對待感情的态度轉變的太快,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忘記逸,我仍舊*着他、、、”柴破玉頓了頓,接着道:“宣逸,冷千寒,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他們在我心裏是并存的,對于你,我只能說抱歉,我不知道何時侵占到你的思想甚至心裏了,但希望你明白,感情的事強求不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

蔣嫣然在一旁連連吞口水,原來她猜中了,郁中離這小子當真對女皇有意思。

“我明白了。”郁中離口氣淡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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