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節不容拒絕的賜婚! (1)

幾乎在同一時間,冷千寒剛剛回到易禹國,那倚绛國的傳話的先鋒就到了!

冷千寒一進城門,千大,綠蘿便現身相迎。

“爺。”

“爺。”

兩人異口同聲,恭敬的喚道。

“你們該知道受到怎樣的懲罰?”冷千寒一身寒氣逼人,并沒有從馬上下來,而是留下這句話後,便揚長而去、、、身後的二龍,對着他們兩人努了努嘴,示意他們也跟上。

冷千寒的馬匹最終在一處荒涼的府院前停留,那正門的匾額還清晰的閃過眼前,那是父皇為了賞賜柴蒙為了易禹國立下的戰功和多年鎮守邊關親手提上的字——定北侯府!

如今已經蕭條落寞,風光不再!

一想起玉兒要是知道柴蒙已死的消息,他就恨不得殺了自己,他對她的承諾終究沒有完成。

冷千絕,你當真做的太絕了!

“那日的情景如何?”冷千寒語氣陰霾,令千大和綠蘿渾身一震。

“屬下辦事不利,自從柴貴妃被打進天牢後,柴蒙日日去看她,可是那日,柴蒙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随後皇上就頒布了柴蒙通敵的證據,說是已将他就地正法,随後失身就挂于城門上示衆!至于侯府上的一幹人等全部充軍。”

“柴破悠如今還在天牢?”冷千寒又問,如此說來,冷千絕是知道千大在暗中保護着柴蒙,這樣的話,柴破悠沒那麽好救出來。

“是的,貴妃娘娘已經招認了一切罪行,公文也遞呈了皇上,但一直沒有回音。”千大繼續說道。

冷千寒冷笑一聲,柴破悠如今是他手上牽制他的最後一張王牌,他當然不會輕易的讓她死去!

但他最擔心的是,冷千絕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他,而是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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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停留,冷千寒便進了皇宮!

“朕想見寒王真是難如登天啊?”冷千絕背靠在龍椅上,眉心因疲勞而輕微的皺了皺。

“你真的打算殺死柴破悠?”冷千寒切勿主題,眼眸沉了沉。

“朕的妃子,朕想如何處置她都是朕的權利,她一個殺死朕孩兒的毒婦,難道也讓寒兒心疼了?”冷千絕扯起嘴角,媚眼慵懶的看着他。

“放了她。”冷千寒說道。

“哈哈、、、”冷千絕突然大笑起來,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寒王你沒弄錯吧,你三番五次拒接朕的聖旨,朕如今顧念咱們的兄弟之情不予追究,你竟替她人求起情來,你不覺得可笑麽?”

冷千寒定定的站着,眼眸一閃殺機,冷千絕眯了眯眼眸,暗暗勾起一絲笑意,繼續開口:“還是說你冷千寒為了一個二嫁的棄妃,竟連自己的安危都不在意了?”

“啓禀皇上,丞相,太尉大人在外求見。”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聲通傳。

“宣。”冷千絕起身,嘴角的笑意仍舊不減,看着冷千寒的眸光卻不禁深了深。

“朕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邊是江山,一邊是柴破玉,寒兒是要江山還是美人?”

冷千寒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千絕,心裏劃過一絲異樣之感,總覺得冷千絕今日有些反常、、、“美人。”冷千寒鄭重的回給他兩個字。

“美人?呵呵、、、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随着冷千絕話聲的落下,丞相,太尉羅世昌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兩人再看見冷千寒後,微微一怔,而後對着冷千絕行已君臣大禮。

“兩位*卿平身。”冷千絕此時已換上皇帝的威嚴,聲音沉穩低沉。

“謝皇上。”兩人同時起身。

“今日正好寒王爺回來了,朕就直接命你們二位,此次婚禮必須辦的如朕的婚禮一般,兩國聯姻,代表的是易禹國和倚绛國的和平,若是出一丁點的差錯,朕為你們試問。”冷千絕看着眉頭越州越深的冷千寒,一字一句氣勢十足!

“微臣遵旨。”

“兩國聯姻?誰和誰?”冷千寒警覺起來,滿目疑惑。

“自是倚绛國最貴無比的懷舞公主和易禹國深受皇上隆寵的寒王爺了。”太尉羅世昌尖刺的開口。

“本王沒有說要娶親,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冷千寒拱手拒絕,面色一片難看。

“朕和君帝日前已經達成共識,再者那懷舞公主已經在前來的路上,寒王就當替國忍辱,不過,據說那懷舞公主長得美若天仙,寒王如今又沒有正妃,說不定就能湊成一段良緣,寒兒又何必急着推脫呢?”冷千絕不容他拒絕。

冷千寒欲要開口,冷千絕卻搶先一步道:“寒兒,你說朕要如何處置這柴破悠呢?”

話語中的意思明擺着,他若是拒絕,他會立刻要了柴破悠的命,所以冷千寒只是極力的隐忍,領下了旨意。

待續、、、、、、

☆、【21】一戰成名

“主子,這是一龍的飛鴿傳書!”冷千寒剛剛回到寒王府,二龍便現身。

一龍是他臨行前留在龍靈國專門保護玉兒的,這會兒收到他的信件,定是和玉兒有莫大的關聯。

快速閱覽上面的內容,冷千寒的眸子倏地變深,君韋喚?!

“主子,可是玉主子那裏有情況?”二龍見自家主子的表情不對,趕緊問道。

“不是,是倚绛國那邊的動靜。”君韋喚竟然調動了五十萬大軍,冷千寒心中暗沉,思定後,他拿出懷中一塊古紋玉佩交與二龍。

只見,那二龍一陣驚訝,主子竟然不惜這樣的代價,可是、、、“主子?”二龍硬生生的不敢接過。

“玉兒若是有一丁點的損傷,你們全都提頭來見!”冷千寒冷厲一聲,目光中透着一片堅毅!

“屬下定當不負主子期望!”二龍心下一陣無奈,主子暗中布置了這麽些年,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就連先皇,後,慘死,主子也沒有這麽不理智過,這世上,恐怕只有玉主子才能讓主子這般不計後果吧!

、、、、、、

龍靈國

同一時間,靜雪面色堪憂的來到柴破玉的身前,手中的東西讓她顫抖。

“出什麽事情了?”柴破玉看着她憂心的神色,放下手中的奏折。

“倚绛國調動五十萬大軍,七艘戰船當主力先鋒,正朝着龍靈國前進。”靜雪今日剛起身,情報閣便收到了此條消息。

“什麽?”柴破玉暗暗吃驚,迅速接過靜雪手中的信件,仔細閱讀起來。

沒想到這君韋喚的速度這麽快?柴破玉半沉着鳳目:“靜雪,吩咐下去,讓衆大臣在大殿集合!”

“是!”

不到半個時辰,龍靈國的緊急會議召開了,兩個時辰後又匆匆結束。

準備回寝宮的柴破玉一直揪着濃眉,腳步突而停下:“靜雪。”

“小姐。”靜雪恭敬的待命。

“暗中派人監視郁曾明府上的一切舉動!”柴破玉總覺得這郁曾明今日的神情怪怪的,大臣們聽見即将打戰的消息都是震驚不已,唯有這郁曾明,仿佛這事情他早已知道一般!

“靜雪這就去辦!”靜雪剛剛離開,郁中離卻出現了。

“女皇,郁中離來請旨。”

“哦?”柴破玉疑惑的問道。

“請求女皇讓中離擔任此次的指揮大将軍。”郁中離兩眼透着一片堅定。

自從柴破玉登基以來,為了防止郁家做大,她幾乎将有關兵權的職位全部隔絕在郁家的門外,這會兒,他竟親自來請旨。

“為什麽?”柴破玉又問。

郁中離皺了皺眉,說道:“中離深知這次倚绛國來襲的嚴重性,所以,中離會誓死保衛龍靈,保衛女皇的安全!”

柴破玉笑了笑:“本宮不能答應你。”

“女皇?、、、”郁中離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便被柴破玉給攔住了。

“因為本宮這次要親自指揮全軍,龍靈百姓的安全自是本宮分內的責任,就算戰敗了,本宮也有資格和君韋喚去談條件!”何況,她不會敗!

柴破玉信誓旦旦的說道,鳳目中無形多了一絲冰冷!

“那就讓微臣做前鋒吧,中離願意為女皇開路!”郁中離請求道,只要能在她身邊暗暗的保護着她,看着她是平安的,他死也願意!

“好,本宮答應你,但是本宮有一個條件,不管如何,本宮要你活着。”柴破玉自是明白郁中離的心思,所以她不想呈他恩情,如果郁中離為了她而死,她的身上又會多了一份情債!

郁中離怔了怔,随即點頭道:“好,我會活着!”

接下來的日子,龍靈國處于高度戒備的狀态,百姓們知道要打戰,竟然自發的組織了一支民兵隊,他們的職責是負責保護國內的老弱病殘,這點柴破玉很欣慰,也很感激龍靈的祖先,是她們有先見之明,龍靈以毒著稱,幾乎每一個人都會用毒,和驅使一些毒蛇,所以在關鍵時候自保是絕貴沒有問題的,這樣她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在這場戰鬥中。

午後,柴破玉來到十一號街。

“我讓人護送你去落池國?”柴破玉望着一直躺在躺椅上的梁嫣鳳,說道!

她回到龍靈的第三日便将秦樓月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梁嫣鳳,她以為她會激動的嚷着要去見他,可是梁嫣鳳很平靜,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不用了,我就呆在這裏,哪也不去。”梁嫣鳳突然坐起身子,并替柴破玉也倒了一杯溫茶,表明着她的心意。

“為什麽?這裏就要打戰了,我不知道結果會如何,萬一龍靈保不住、、、”

“那你會讓你的百姓們受死嗎?”梁嫣鳳的話打斷柴破玉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

柴破玉本能的搖了搖頭,她當然不會,哪怕和君韋喚玉石俱焚!

“這不就得了。”梁嫣鳳輕笑了一下,顯得那麽慈祥。

“可是,你不想見你自己的兒子?”柴破玉不明白她在逃避什麽?

“如果他要見我,自會前來,我沒有盡到過一個做母親的責任,我不配!其實不止是他,就連逸兒,我也算不得是個好母親。”梁嫣鳳真真的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她身上的鋒芒沒了,好強的性子也沒了,似乎随着逸的離開,也帶走了那些東西。

柴破玉也不再說些什麽,不過為了逸,她一定會保護好梁嫣鳳的。

“對了,這快玉佩也該奉還了。”既然她已經接受了冷千寒,那麽宣家的東西也該還給她了。

梁嫣鳳看了看,并沒有接過:“逸兒要你給他一個機會,那個‘他’指的就是冷千寒吧?”

“嗯。”柴破玉如實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留着吧,宣家還是由你打理。”梁嫣鳳喝了一口溫茶,當真只有逸兒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真是一個傻孩子。

喝完茶後,梁嫣鳳起身離開,獨留柴破玉一人在涼亭中、、、“宣平,你好好的保護宣老夫人。”離開前,柴破玉對着宣平道,她明白,梁嫣鳳是真真接受了她,接受她是宣家的媳婦。

在回宮的途中,柴破玉看着加緊訓練的人們,突然想起冷千寒來,他知不知道這裏就要打戰了呢?如今他又在幹什麽呢?他們又何時才能相見?

一連竄的思緒讓她不得安寧,回到宮中後,她又吃的很少,靜雪看在眼裏,疼在心上,小姐定是憂心過渡,這一戰龍靈的命運會變成什麽樣,誰也無法預料!

、、、!、、、違者必究!!!、、、違者必究!!!、、、這日一早,海面上飄起淡淡的薄霧,霧霭茫茫,隐隐看見一條黑色的線,慢慢襲來!

當守城的侍衛看清情況後,緊急拉響了警報,烽火臺燃起滾滾濃煙,頓時整個龍靈國都騷動了!

半個時辰後,柴破玉出現在城樓上,一身銀色铠甲讓她英氣勃發,她面色肅冷,帶着些許的冷硬!

觀望片刻,柴破玉回到指揮區,将領們站立兩排,等待着柴破玉的指示。

“敵軍陣前有多少人?”柴破玉問道。

其中一名将領上前禀告:“回禀女皇,敵軍大概有三十萬左右,四艘戰船,排列成一字型,暫時并無動靜。”

“後方呢?什麽位置?”柴破玉又問。

“後方二十萬,東南方向,以一座灌木叢生的小島為根據地,大軍就停留在那裏。”

突然,震天的鼓聲從屋外傳入,緊接着進來一名侍衛,面色緊急:“報、、、敵軍開始攻城。”

“迎戰!”柴破玉肅然起身,率先踏了出去、、、倚绛國軍隊嚴整有序,氣勢恢宏,震天的鼓聲和吶喊聲蓋過重重海域,震透耳膜!

龍靈國三艘戰船出列,無數小船跟在左右,郁中離所率領的前鋒最先和敵方交手,戰況激烈。

倚绛國的侍衛個個英勇無比,但龍靈國的女兒家也巾帼不讓須眉,兩方打得難解難分,滿眼血氣!

“報、、、女皇,後方出現敵軍增援!”

柴破玉即刻下令,頓時城樓上的鼓聲一轉,那是收兵的聲音、、、兩軍交戰,喊聲不斷,各自的鼓聲起着進攻和收兵的決定性作用。

然而在龍靈和對方打得勢均力敵的時候,柴破玉命令她們收兵了。

“女皇,将士們士氣高昂,咱們不一定會輸的。”身邊的副将連忙開口。

“在人數和軍備都不如對方的情況下,久戰必輸!”柴破玉的目光一直盯着敵軍的作戰方式和船只轉變的方向,凜然的說道。

退回到龍靈國內,倚绛國的增援也趕到了,他們一路緊追,直到海防禦面前才停止,做了幾次試探,敵軍最終離開!

柴破玉這才從城樓上再次回到指揮處,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傷員情況,眉頭暗皺。

“女皇,接下來該怎麽辦?”郁中離臉上帶着輕傷,這一戰的實力他很清楚,對方足有三十萬,而龍靈國只有區區十幾萬,但他們此次只派出了十萬,他們表面上打得勢均力敵,其實是很吃力的。

幸好此時收兵的鼓聲響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有沒有發覺他們作戰的方法和船只的轉變有些奇怪?”柴破玉困惑的問道,到底是什麽她也想不透。

“那不奇怪。”郁中離了然的笑笑,解釋給她聽:“由于這是漫無邊際的大海,海風,海流都會分散一些兵力,為了解決這點,只有以一點為中心,這樣才不會自亂陣腳,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這是海戰固有的作戰方式!”

難怪為首的戰船上插着一支紅色的棋子,而且那支船基本沒有參戰只是不停的變換着位置,原來是集中兵力用的、、、集中兵力、、、柴破玉鳳目豁然睜大,一條妙計在腦中形成,只是、、、“小姐。”這時靜雪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來到柴破玉的身前,附唇在她的耳際,說着什麽?

只見,柴破玉問道:“消息準确嗎?”

“千真萬确!”靜雪嚴肅的回道。

柴破玉原地來回了幾圈,繼而哈哈的大笑起來,這一次,天不亡我!

後面幾日,龍靈國閉門不出,任由敵方怎麽叫陣也不出城迎戰,夜晚倚绛國來偷襲過幾次,但都沒有成功!

柴破玉一直躲在皇宮中,大臣們開始有怨言,一時間,百姓中也是怨聲載道,認為女皇是怕了敵軍才不敢迎戰。

這日早朝

“女皇,咱們還要躲到什麽時候,敵軍夜夜來偷襲,咱們的将士死傷很嚴重。”郁曾明首先開口,一番話說的在情在理,痛心疾首。

“敵軍來勢洶湧,本宮還沒有想出退敵的計策!”柴破玉打着馬虎眼,态度一片懶散:“好了,大家都退朝吧,容本宮回去想想!”

就這樣早朝結束了,柴破玉匆匆離去,郁曾明心中冷笑一番,他巴不得龍靈早點滅亡,到時自己的官可以坐的更高!

柴破玉暗中叫了郁中離和蔣嫣然等人,一行人在禦花園中,商量計策!又或者說是演一場戲給某人看!

“靜雪姐姐,後宮走水了。”就在靜雪端着茶水準備去侍奉的時候,突然身後出現一個乖巧的小宮女。

她叫蘭兒,同樣是侍奉柴破玉的宮女!

“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人員傷亡。”靜雪乍聽之下,滿面焦急之色。

“沒有任何人員傷亡,只是女皇喜*的那副孔雀圖,受了一些損壞。”蘭兒低眉順首的說道。

“什麽?這是女皇最*的一副圖。”靜雪故作焦急道,連忙将手中的茶水遞給蘭兒道:“我去瞧瞧,你将這些茶水送去涼亭。”

“是。”蘭兒眼中一閃得逞之色,恭敬的端着茶水朝着涼亭的方向去了。

殊不知,她身後的靜雪扯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歷朝歷代,都有官員在君主身邊放眼線的習慣,然而這蘭兒正是為郁曾明所用,暗中将柴破玉的一些行蹤和事情,通報給郁曾明。

可是這一次,卻讓他們吃了大虧、、、那蘭兒将今日聽得的消息暗中傳遞給郁曾明,這郁曾明臉色大驚,沒想到這柴破玉當真是有些本事的,他當即回到書房,秘密寫了一張小紙條綁在信鴿上,然,當信鴿還沒有飛出龍靈便被攔截了下來。

“這只狡猾的老狐貍。”柴破玉看着手中的紙條,咒罵道,轉而将事先準備好的紙條偷龍轉鳳,之後将鴿子放回了天際。

“小姐,祭天司來了!”靜雪望着飛遠的信鴿,禀告道。

“宣!”

“參見女皇。”來人恭敬行禮。

“起身,本宮問你,何時風向會吹向東南方?”柴破玉冷凝着眸子,問道。

“兩日後。”

兩日?柴破玉暗勾了一下嘴角,兩日後,她要讓君韋喚大跌眼鏡,從此不敢再來犯她龍靈國!

、、、!、、、違者必究!!!、、、違者必究!!!、、、兩日後的三更時分

海面呈現一片風平浪靜,一只小船悄然抵達荒島上,從船上下來一個人,他便是喬裝後的郁曾明!

眼前的戰船一字排開,暗夜下投射的黑影恐怖而陰森,郁曾明暗暗驚嘆,看着船與船之間固定的鐵鏈,心中一陣自豪感,日後君韋喚攻下這龍靈國,自己首先就占了頭功!

“郁大人,将軍有請!”一名侍衛現身。

郁曾明點了點頭,随着那人離開,可就在他離開後沒多久,本是風平浪靜的海面突然刮起大風、、、“李将軍。”

“郁大人。”

倚绛國派遣的正是君韋喚最得意的常勝将軍李得廣,軍人的身姿,粗犷的面龐。

“郁大人此計着實解決了本将的燃眉之急,咱們連日進攻,但都因龍靈國城門前的那個大漩渦給阻止,如此一來,船與船之間連接,只要兩邊固定好,就算踏上漩渦也不是問題,而且這樣一來,我方将士可在船上如履平地,以利攻戰,攻下龍靈指日可待啊!”

李得廣大加贊賞,心情大好的舉杯和郁曾明慶祝,渾然不覺忘了時間、、、突然,遠處夾雜着震天的鼓聲而來,滾滾氣勢,猶如黃河之水一般,李得廣起身之際,營帳外的侍從突然來報:“将軍,在海面上發現敵軍戰船,還有許多不明漂浮物。”

“什麽?”李得廣聽着震天的鼓聲,心中暗覺不妙,龍靈竟然前來偷襲,可謂是有備而來:“準備作戰,本将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是!”

李得廣乘上戰船,海風吹的他們睜不開眼,不過還好他們将船只連接起來,這會兒也不容易吹散,心中正暗自慶幸之時,突然遠處的敵船上豎起萬支火把,就連弓箭上也是帶着火。

一股股煤油的味道随着海風吹進,緊接着便是什麽東西碰撞船只的聲音,李得廣仔細一看,原來是木筏,然而這些木筏上裝的不是人,而是酒瓶和煤油,等不及他回神,一支箭夾雜着冷硬的風呼嘯而來。

只見,眼前的木筏騰地一下子竄起火苗,大夥映照在他的臉上,他順着冷劍的方向而望。

一女子手執檀木彎弓,一身白衣,月光的映襯下面龐冷凝,一張絕世容顏恍若天宮的仙子,渾身張揚的氣勢讓他迷了眼。

她、、、她就是龍靈的女皇——龍破玉!

李得廣徹底懵了,看着她嘴角詭異的笑容,他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般!

“将軍!”

一聲驚恐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但這是什麽情況,海面上到處漂浮着帶火的木筏,而且它們都已極快的速度而來,周身的船只也不知何時染上了火,燒得霹靂拍啦的、、、将士們滿是驚恐,四處逃竄,更多的是選擇跳下海裏,但他們不知道油是漂浮在海面的,依然再燒、、、大火随着風勢漫延,所有的船一艘接着一艘燃上火種,越燒越旺、、、李得廣連忙執起斬刀,斬碎鐵鏈,幾名副将将他此舉,紛紛跟随,希望自己不要被這大火給連累、、、漫天火海燃燒在眼前,她們不費一兵一卒将敵人五十萬大軍弄得自亂陣腳,他們傷的傷,死的死,哀嚎滿天。

然而柴破玉身後的衆将士在起初的靜默過後便是徹底的歡呼,當初柴破玉提出夜襲之時,她們沒有一個支持她的做法,但身為軍人,她們也不能違背女皇的旨意,此番皆是抱着浴血奮戰,必死的決心來的,不想、、、她們徹底的懵了,只靠着裝滿酒和煤油的木筏,靠着數萬只弓箭,她們就能将敵軍打成這般凄慘的景象、、、服了、、、徹底的服了、、、從沒有一刻讓她們這般敬佩過一個人,她們的女皇是第一個!

李得廣帶着殘兵傷員,逃離了出去,确切的說是後方并無追兵追殺,所以他們才能順利離開,更或者說柴破玉有心放他們一條生路、、、而郁曾明被當場生擒,柴破玉以通敵罪滅了他全家,家産全部收繳國庫!

龍靈國區區十萬人馬破了倚绛國五十萬大軍,柴破玉夜燒敵軍連環船的戰役迅速傳遍各國,讓她名聲大震,家喻戶曉!

然而倚绛國那殘兵傷将卻在返程的途中被一只詭異的軍隊給消滅,戰船同樣被大火侵吞,船上人員無一生還!

致使倚绛國的五十萬人馬有去無回,損失慘重,君帝收到消息後,當場口吐鮮血,病重在床榻上,至今不能上朝!

世人有傳是龍靈女皇派出的軍隊,但都得不到證實,而且這中間也存在這很大的疑惑,為什麽火燒連環船的當夜不滅了他們,而要在他們離開後的三日後才追出去消滅,讓人很是費解!

“到底是誰呢?”自從靜雪知道那件事後,好奇心也冒了出來,有誰會趁機下手滅了李得廣的船只呢,還是說那人和君韋喚有着大仇?!

柴破玉了然一笑,某人說的話躍入腦海,‘君韋喚若是敢來,我随後就滅了他。’她知道幕後之人一定是冷千寒,這個可怕的男人!

看着自家小姐了然于胸的笑容,靜雪愣了一下,突然湊近她問道:“不會是寒王爺吧?”

柴破玉笑意更深,心裏很甜,但同時又在抱怨這個男人怎麽還不回來,是冷千絕纏着他不放嗎?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呢?待續、、、、、、

☆、【22】懷yun

易禹國

冷千寒看着手中的書信,唇間不覺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原來她的玉兒這麽厲害,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因為那個女人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此刻,他恨不得飛到她的身邊,将她緊緊的納入自己的懷抱,感受着她的體溫、、、可是不到片刻,他好看的眉心卻皺了起來,心間仿佛壓着一塊大石頭,讓他難安!

柴破悠至今沒有找到關在何處,這樣耗下去,那君懷舞當真要到了易禹國了,他就這樣認命的娶她而換取柴破悠的生存嗎?

不行,這事兒若是被玉兒知道、、、不,他一定不能夠讓玉兒知道這裏的情況,為了不将柴蒙已死的消息傳出去,他還特意去了龍靈國隐藏在這裏的情報閣,用假的柴蒙封住了他們的口,不過還好他們不認識柴蒙本人,不然這事也是瞞不下去的!

皇宮內

冷千絕也大為震驚,但震驚過後,還是深沉的思考,他萬萬不相信滅了李得廣的人會是柴破玉的手下,相反的,很有可能是冷千寒的。

唇間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沒想到他還有這招,那支不為人知的軍隊發展成什麽規模了,冷千寒什麽時候開始訓練他們的,呵呵、、、一切都無從查證了。

但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這點太讓他失望了,所以,柴破玉不能留在世上,絕對不能!

、、、、、、

遠在千裏之外的落池國

秦樓月聽着探子的回報,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本來他已經派了軍隊前去幫忙,不想這場戰役這麽快就結束了,她果然沒讓他失望!

“皇上?”

“說。”秦樓月沉穩的開口。

“屬下聽說寒王即将迎娶倚绛國的懷舞公主!”

秦樓月的眼神一頓,目光如炬:“你怎麽知道的?消息可靠嗎?”

“屬下妻子的妹妹正是嫁到了易禹國,昨日他們前來探望賤內,無意中提起的。”

“那玉兒知道嗎?”秦樓月自言自語,依照玉兒的性格,她絕對不能夠承受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這是怎麽回事?冷千寒那麽喜歡玉兒,不會無端端的娶別的女人的,難道是為了皇位?

不行,他要去找她,因為他還不曾對她死心!

、、、、!、、、違者必究!!!、、、違者必究!!!、、、俗話說的好,紙包不住火,何況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柴破玉盡日覺得身體疲乏,她以為是上次作戰鬧的,但是距離戰事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為何現在還感覺到疲勞,而且食欲明顯不如從前,她是不是生病了,應該找個禦醫來瞧瞧!

“靜雪?”

屋外無人應聲、、、

“靜雪。”柴破玉又喚一聲。

“小姐。”靜雪剛進殿閣就聽見自家小姐在喚自己。

“你在忙什麽呢?我叫了你好半天。”柴破玉穿着衣裳,問着。

“奧、、、剛剛宣平來了,說是宣老夫人有事找您?”靜雪提起宣平心裏就有着一股無力感。

梁嫣鳳找她?

柴破玉狐疑了一會兒,這才注意到靜雪的面色,遂走到她的身前,輕聲道:“傻丫頭,真正*你的人是不會計較你的過去的,如果你心裏也有他,何不給彼此一個機會,讓他證明給你的看,他不介意!”

“小姐,您這是說道哪兒,我去給您備馬車。”靜雪打着哈哈眼,幾步走了出去。

柴破玉嘆聲搖頭,梳洗完畢之後便去了十一號街!

“柴蒙死了你知道嗎?”梁嫣鳳說的直接,看着柴破玉震驚的表情,她就知道她被蒙在鼓裏,那麽不用說,冷千寒要娶別的女人的消息她也不知道了。

“你說柴蒙死了?他怎麽會死的?”柴破玉顯然沒有從震驚中回神,腦海中一連串都是柴蒙待她的好。

“通敵罪,冷千絕殺了他,并将他的屍身懸挂在城門上示衆!”梁嫣鳳淡道。

柴破玉咬緊了唇齒,她爹爹絕不會通敵的,不會,他是戰功彪炳的定北侯,是一個十足十的忠于國家的臣子,他絕對不會通敵的。

柴破玉氣惱萬分,是冷千絕,一定是冷千絕故意栽贓害她爹爹,等等、、、柴破玉豁然明白,那麽冷千寒突然離開這裏是因為,因為她爹的事情了、、、“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柴破玉趕緊問道。

“快有兩個月了。”

果然是這樣,該死的冷千寒,他竟然騙她,她總覺得冷千寒離開的那日有些異樣,還特地問他,但他卻欺騙她,不告訴她,臭男人,該死的臭男人!

柴破玉咬牙恨恨的罵道,梁嫣鳳看了她半響,接着道:“那麽你也不知道,他即将娶懷舞的事情吧?”

柴破玉整個人怔住了:“你說冷千寒要娶君懷舞?”

“是的,我看應該是兩國聯姻。”梁嫣鳳看着她越來越發白的面色,眼中不覺有些心疼她。

“不,他不會娶別的女人的。”柴破玉突然堅決的回給她這句話,冷千寒應該明白她,她絕對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哪怕自己退出,也不會委屈自己!

“天下男兒皆如是,你就這樣相信他?”梁嫣鳳又問。

“我相信他!”他們走過這麽多風風雨雨,他歷盡千辛才得到自己的心,他不會辜負自己的。

“那就不要多想,在這裏安安靜靜的等他回來。”

“我會的!”柴破玉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梁嫣鳳失笑的搖了搖,看來老天對這小兩口的磨練還沒有完啊。

“小姐?”靜雪看着差點摔跤的柴破玉,及時的扶住了她。

“沒事,咱們回宮吧!”柴破玉盡量讓自己忘卻這件事,冷千寒不會欺騙自己的。

但爹爹已死的消息,他還不是選擇對她撒謊了嗎?雖然是怕她擔心,但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欺騙的感覺,仿佛什麽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扛,難道他就不能分擔一點給她嗎?

柴破玉專注的想着,并沒有在意腳下,又是一個踉跄,靜雪驚呼一聲:“小姐?”

然柴破玉并沒有跌倒在地上,而是被一個懷抱給緊緊的抱着。

“秦樓月?”柴破玉有些意外:“你怎麽會來?”

“我來看看這裏失落的小女人。”秦樓月邪肆一笑,直接将她橫抱起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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