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節不容拒絕的賜婚! (2)

朝着皇宮的方向去了。

“将我放下來,大家都在看着呢?”柴破玉尴尬的望了望街上的百名們,她們一個個正用暧昧的目光瞅着他們兩呢。

敢情是把這秦樓月當成了冷千寒!

“那有什麽不好,那個男人不要你,我要你,何必為他難過呢?”秦樓月繼續說道。

“我哪有為他難過,他才沒有不要我。”掙紮了幾次未果,柴破玉最終放棄。

“是嗎?那咱們去易禹國轉轉吧。”秦樓月突然停住腳步,說道。

“我不去。”柴破玉癟了癟嘴,拒絕道。

“據說一個叫做柴破悠的女人還被關在牢房裏,你跟她的關系怎麽樣?”秦樓月笑了笑。

“悠兒?”柴破玉恍然大悟,她竟然忘記了悠兒的處境,是被爹爹連累的嗎?可是冷千絕不是很*她的樣子?

“怎麽樣?去不去?”秦樓月繼續道,仿佛非要讓她跟着他去一般。

柴破玉沉默了半響,突然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非要我去易禹國不可?”

“讓你更清楚的看清冷千寒這個人,如果他是自願娶別的女人的,你就跟我吧。如果不是,也省得在這裏提心吊膽,活的多累啊。”

秦樓月說的在理,柴破玉沉默了半響,最終開口:“我在想想,你先放我下來吧。”

秦樓月将她放下,柴破玉獨自一人進了皇城、、、秦樓月則是在次回到十一號街,他很想見見她!

三日後,柴破玉最終決定去易禹國,不是因為秦樓月的一番話,而是她懷yun了,記得那日她起身後,胃部一陣翻攪,她以為是自己受涼了,可是到了中午也不見好,而且一聞見飯菜的味道吐的更兇,靜雪滿心擔憂,喚來禦醫,一檢查才得知,原來是她懷yun了。

那一刻,她撫着肚子裏的孩子,雖然還很平坦,但她心情莫名的複雜,随意她決定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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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在這種等待的歲月中渡過,哪怕是危險,她也想留在冷千寒的身邊,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一個月後,柴破玉抵達易禹國邊境,随行的有靜雪,宣平,還有就是秦樓月!

“幫我一個忙。”柴破玉忽而靠近秦樓月,将唇瓣覆在他的耳際,說着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話。

半響後,秦樓月有些為難,最後不情不願的颔首了。

柴破玉裂開唇,心情大好的吃着糕點1

深夜,各房間的燈火已經熄滅,唯有窗外的明月孤單寂寞的高挂着,顯得那麽遙遠和透澈!

突然一道黑影竄進柴破玉的屋中,一記隔空點穴,她瞬間不得動彈!

接着,那道黑影将柴破玉抱在懷中,從窗子悄然離開這間客棧!

黑影來到樹林之間,另一道黑影便攔住了他的去路,渾身滿是肅殺之氣:“将玉主子放下。”

來人正是一龍,他是奉冷千寒的命令在暗中保護柴破玉安全的護衛!

“你是何人?”抱着柴破玉的黑影邪肆一笑。

“今日若不放下此人,你休想從這裏通過!”一龍冰冷冷的說道,另一只手抽出随身寶劍!

待續、、、、、、

☆、【23】婚禮現身

眼看一龍渾身煞氣聚起,黑衣人不屑的邪笑一聲,他絲毫不介意和他打上一場,但柴破玉卻突然出聲了:“一龍。”

“玉主子你?、、、”一龍随即一愣,聰明的他立刻想到這其中原委,看來是玉主子有意引他現身了。

“不錯,是我故意引你出來的。”柴破玉看了一眼黑衣人,秦樓月配合的将面紗揭開。

“想必是玉主子有話和屬下說。”一龍徹底證實了心中的想法。

柴破玉諱莫如深的一笑,轉而異常認真的說道:“雖然你叫我一聲主子,但我柴破玉還是明白一點,我和你家王爺的地位是不相同的,他的命令才是你必須要遵守的,但我還是要不自量力的和你說一聲,希望我來到這裏的消息,你不要透露給冷千寒!”

“這、、、”一龍顯得很為難,雖然主子臨行前要他聽從玉主子的命令,但玉主子來到易禹國是頭等大事,當真不和主子報備。

“如果你不答應,那麽我不介意這世上在多一個死人,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柴破玉鳳目一冷,身上的氣息也随之改變。

“屬下只想問一個問題,玉主子會對主子不利嗎?如果會,那麽一龍誓死不從。”一龍目光堅毅,一片視死如歸的忠誠。

柴破玉突然輕笑了一下:“我怎麽會傷害他。”他可是她最*的男人啊!

這後一句,她并無說出口。

“是屬下多心了,玉主子和主子情深意重,屬下應了玉主子。”一龍畢恭畢敬的颔首。

柴破玉嘆了一口氣,目光慢慢變得悠遠起來,情深意重、、、過往的一幕幕呈現在眼前,寒對她的确是情深意重,所以,不管出于何種由原,他都不會背棄她的。

這一路上,柴破玉聽得最多的消息就是寒王和懷舞公主大婚的消息,終于在進入京都城的前一夜,柴破玉得到了冷千寒大婚的具體日期!

夜晚,小鎮的客棧中,柴破玉一人坐在屋頂上,看着浩渺的蒼穹,心中一片沉靜。

“他明日就要迎娶別的女人了。”秦樓月突然出現,轉而坐在她的身邊。

柴破玉并沒有說話,繼續看着夜空,看着天上的星星。

秦樓月的目光也随着她望着夜空,沉默了半響,最後說道:“不如咱們回去吧、、、”

“回哪?龍靈還是你的落池國?”柴破玉緊接着反問,繼而搖了搖頭,一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小腹,柔聲道:“那些地方都不是我的歸宿,冷千寒才是。”

“可他現在要娶別的女人了,不要你了。”秦樓月目光銳利,但心中卻泛着苦澀,為什麽?為什麽她的心不是屬于自己的。

“是嗎?、、、”柴破玉眨了眨眼,緩緩的笑了。

、、、、、、

冷千寒作為當今皇上最為得寵的臣子,婚禮辦的自是豪華非凡,從早上開始,大街小巷一派喜氣之色,家家戶戶出門迎接,門口放着鞭炮,聲音震顫了九重天!

大紅的花轎從驿館被八人擡出,隊伍一路敲敲打打沿着哥哥街道穿梭,富貴街和宮中的太平門自是皇家婚禮中,新娘子必須走的,所謂是:入富貴,出太平!

這也是皇家沿襲了幾百年的風俗,少不得的!

柴破玉看着大紅的轎子出了宮門,突然想起這個時空柴破玉的那次婚禮,同樣走了富貴街,出了太平門,但這些都不是屬于她的。

說起來,她還沒有真正的舉行過一場完整的結婚禮,逸的那次更不用說,讓她傷透了心,沒有一點新嫁娘該有的熱鬧和喜慶!

冷千寒一身冰寒立在寒王府門前,千大和綠蘿小心的觀察着主子的面色,心裏也不知該如何辦才好,昨日,冷千絕竟然派人送來柴破悠的血衣,這不是赤luoluo的告訴他家王爺,如果今日的婚禮不順利,那麽柴破悠的性命也會活不過今日!

更可氣的是,他們派出了大量的人手,竟然查不到柴破悠被關何處?所以這才讓主子,處處受制于人!

新娘子被喜娘攙扶下轎,一步步小心的來到冷千寒的身前,接過喜娘給的紅綢,一對璧人便朝着正廳走去!

柴破玉隐匿在不遠處的酒樓上,當她看見他們身上刺目的紅嫁衣時,鳳眸一閃,隐含着不悅!

冷千寒像是受到感應一般,在過門檻時,突然停住了腳步,霍然轉首回看人潮、、、“王爺?王爺?”喜娘疑惑的望着冷千寒,喚道。

冷千寒皺起好看的眉頭,應該是他的錯覺吧,如果玉兒來了,一龍會随時通知他的才對。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柴破玉才關好窗子,面色冷凝寒霜,冷千寒,他竟然真的娶了君懷舞!

“玉兒。”秦樓月看着她眉間隐含的怒氣,喚了她一聲。

“我像一個人靜一靜!”柴破玉才留下這句話,便出了屋子,來到依舊熱鬧的大街上,去了情報閣!

入夜,寒王府上一片喜色,院中宮燈高挂,将黑夜點綴的如白晝一般明亮!

賓客們連番上前敬酒,冷千寒每一杯都是淺嘗,面色冰冰冷冷,沒有多少喜色,反倒是羅绮媚張羅着一切,也只有在這種場合,她才會從自己的院子裏出來。

“媚夫人,不如将新娘子請出來讓咱們大家瞧瞧吧,聽說這懷舞公主長得極美,咱們還真想瞧上一瞧呢。”

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語氣中夾雜着濃濃的醉意。

羅绮媚為難的一笑,燈火映照下,小臉一片嫣紅:“這可是為難奴家了,這自古以來都沒有這個習俗啊、、、”

“這有何不可?綠蘿你去請君懷舞出來,讓大家好好的看看。”羅绮媚的話說道一半,卻被冷千寒冰冷的聲音給蓋住了。

衆人看着高位上的新郎,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寒氣加身,這會兒說出的話還帶着幾分不屑的意味,難道這位尊貴的公主不和他的心意?

衆人紛紛猜測,氣氛一下靜了下來、、、綠蘿恭敬的點頭離去,羅绮媚一陣驚詫,但下一刻她便恢複了一片了然之姿。

不刻後,新娘子君懷舞現身,頭發被高高挽起,一對琉璃鳳釵對稱的斜插在頭上,随着步履的走動,流蘇散發着無比高貴的色彩,一張嫣紅如花的面龐嬌羞可人,美麗的大眼睛靈動中帶着稚嫩,尤為惹人注目!

“王、、、爺。“君懷舞看到冷千寒面貌的那一剎那,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掩下眼中的異樣光芒,大方得體的施禮。

冷千寒并沒有直接搭理她,而是舉起酒杯,對着衆人說道:“為感謝今日來參加婚宴的賓客,本王先幹為敬!”

新娘子完全被無視的徹底,衆人稍稍看了她一下,舉起身前的酒杯,目光中略帶一絲同情,心中紛紛猜測,這嫁給寒王當正妃的女子真是可憐,先是柴破玉,現在是君懷舞,這天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入得了寒王的眼呢?

看樣子,這君懷舞也免不了柴破玉的後塵啊、、、一想到寒王之前的婚禮,衆人心中也想起柴破玉,那個驕縱蠻橫,家喻戶曉的大小姐來!

“公主,奴婢扶着您入座!”綠蘿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适時的上前攙扶着君懷舞。

只見她小臉氣得比之前還要紅,目光中一片恨恨不平。

突然一曲悠揚的琴音響起,舞姬們的身影如飄落凡塵的仙子一般将落而下,雲煙翠裳華美如霧,水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曲音一轉,一位身着雪白色裙裳的舞姬現身,她婀娜的身姿,曼妙的舞步,一出場便引起臺下衆人的注意力。

可惜的是她面罩白紗,讓人看不出她的相貌如何,但單看身姿和渾身散發的氣質,便可以想象其定是一位絕色美人!

“寒王爺果然位高權重,竟連這等舞姬的姿色也是世上難尋啊。”一位阿谀奉承的官員贊賞道,冷千寒這才注意臺上的白衣舞姬!

這一望,便再也移不開視線,冷千寒霍的站起身子,雙眸頓時深入寒潭,眼波帶着激動的光芒!

玉兒、、、是玉兒!

他握緊雙拳,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雙眸頓時如火的看着她,直到她将這一舞曲跳完!

臺下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恭祝寒王大婚之喜,願寒王和寒王妃永結同心,白頭偕老!”衆舞姬一致跪首祝賀,唯有領舞的女子立着不動,鳳目緊盯着冷千寒的眼眸。

兩人四目相對,其中情意不言而喻!

“露水,還不跪下!”歌舞坊的當家人看着自己女兒的怪異舉止,上前提醒着她,她也沒想到今日這露水表現的如此之好,看來定是能拿到許多賞錢。

“露水姑娘已經和她的心上人私奔了。”

柴破玉斜視了她一眼,今日她去過情報閣打探柴破悠的消息未果後,便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不知不覺中竟來到了寒王府的後門處,正好給她瞧見了露水和她的情郎準備私奔,一打聽她便知道露水要在今夜上臺表演,所以就決定幫着他們兩人離開!

自己則是辦成露水獻舞,而且也想看看冷千寒,看他能不能夠認出她,可是結果沒有讓她失望、、、他認出了自己!

“那你是誰?”歌舞坊的當家一聽不是露水的聲音,說話聲立刻尖刺了起來,她左防又防,最終還是讓那小蹄子給逃了。

“我是誰跟你又有什麽關系,重要的是他們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何不又是一件喜事呢。”柴破玉輕笑着說道,今日她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那歌舞坊當家人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當初我可是花了好些銀子才買下了她,花了好幾年才培養出了這麽一個搖錢樹,如今被你給放走了,那麽你就必須留下來代替她的位置,你說你和我有沒有關系呢?”

“強盜!”柴破玉冷笑一聲,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歪理。

“你到底是誰?”歌舞坊當家不耐煩的問道,今日她怎麽樣也不會放過這一頭肥羊的。

柴破玉揭開臉上的面紗,一張絕色張揚的面龐震撼性的呈現在衆人的眼中。

臺下一聲抽氣聲,這些達官貴人中認識柴破玉的人居多,面色紛紛帶着驚訝之色,有些則是驚豔,其中也包括一些不明的眼色!

玉兒此舉,實則表明了她的意思,冷千寒勾起漂亮的嘴角,一步步朝着她而去,口中卻道:“她是誰就由本王來告訴衆位吧,她的名字叫柴破玉,如今是龍靈國的女皇,也是我冷千寒最心*的女人!”

待續、、、、、、

☆、【24】離別

震驚!震撼!!!

衆人再次倒抽一口涼氣,柴破玉、、、是柴破玉啊,她就是一戰成名的龍靈女帝,曾經那個嚣張跋扈的侯府千金,怎麽可能?這條消息太震撼了,以至于讓他們都半張着口,說不出一句話來!

等衆人緩神之際,大腦中才記起冷千寒後面的一句話,他最*的女人、、、冷千寒來到柴破玉的身邊,雙眸深情的看着她,柴破玉抿了抿唇,開口:“我該恭喜你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嗎?”

冷千寒随即将她攬進懷中,雙臂緊緊的抱着她道:“對不起。”

柴破玉的心仿佛被什麽擰了一下,湧上一股濃濃的心疼,她明白,他在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柴蒙和柴破悠。

“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我相信,最不想他們受到傷害的人就是你!”柴破玉柔聲說道,她并不怨他,想必為了保護柴蒙父女倆的安全,他在背地裏付出了很多!

“你不怨我?”冷千寒有些意外,輕聲問道。

柴破玉在他懷中搖了搖頭,不怨、、、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仿佛心都連在一起跳動一般!

這一畫面美好的讓人嫉妒,羅绮媚生生撇開頭,經過這一年,她以為自己不會為這個男人而痛了,可是不是,那裏還會痛!

欲想離開這裏,她突然發現君懷舞的目光變得很陰沉,而且一手伸進袖中,雙眸一擰,便朝着臺上的兩人而去,那手上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主子小心!”

千大和二龍頓時出聲,冷千寒也同樣感覺到了君懷舞的腳步聲,渾身戾氣聚起,但下一刻,一具溫熱的軀體便覆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承受君懷舞的那一刀。

冷千寒愣住了,羅绮媚卻緩緩笑了起來,順着冷千寒的懷抱倒在地上、、、此時的君懷舞已經被千大和二龍抓住,雙目恨恨的瞅着柴破玉,喊道:“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就是羞辱我母後的代價!”

柴破玉瞥了她一眼,單純也是一種可悲!相信今日的舉動,君韋喚事先給她洗腦過了。

柴破玉對二龍和千大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将君懷舞給壓了下去、、、“為什麽?”冷千寒冷硬的看着懷中的羅绮媚,問道。

“我知道這一輩子也不會得到你的*,與其痛苦的活着,不如選擇死在你的懷中那樣便不會痛苦了。”羅绮媚笑着,雙眸迷蒙的看着他,這個她戀了一生的男人。

“你有什麽心願沒有完成?”冷千寒的語氣柔軟了一些,但眼中還是沒有多少溫度。

“冷千寒不愧是冷千寒。”羅绮媚苦澀的笑着,心思一轉,說道:“看見柴破悠後,我希望你可以放香兒一條生路!”

“你見過柴破悠?”冷千寒問道。

“嗯。”羅绮媚點了點頭,拉下冷千寒的頭,将唇瓣覆在他的耳際,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說着什麽。

這一場婚禮在血色中收場,羅绮媚死了,君懷舞被暫時關押在柴房中、、、“柴破悠被關押在皇宮的密室裏。”一進屋中,冷千寒便開口說道,雙眸深深的皺起,難怪他派了那麽多的人都沒有尋着她的下落。

柴破玉坐在桌前,如此說來,想要救出悠兒怕沒有那麽容易了,今夜的一出,冷千絕那裏一定收到了風聲,接下來他會做什麽,他們完全不知道。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冷千寒突然環住柴破玉的身子說道,讓她不要想那麽多,他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柴破玉舒心一笑,頓時開口:“倚绛國的那支殘兵是你派人滅的,對不對?”

冷千寒微笑着點了點頭:“誰叫他們惹你了。”

“你就不怕冷千絕怪罪下來。”

“不會的,那支部隊是我暗中訓練的,冷千絕并不知道。”冷千寒又道。

“可是現在一定知道了,知道你冷千寒暗中積聚自己的勢力,有朝一日來對付他。”柴破玉沒好氣的說道,其實倚绛國的那支殘兵不用消滅的,但冷千寒為了她,還是動手了。

“今時今日,我還真想拿回屬于我的一切。”冷千寒的眸中一閃殺意,這一天他等了好久了。

看着這樣的冷千寒,柴破玉知道,他早已具備了那個資格,曾經他抛情棄*的讓自己變得沒有牽挂,但天意弄人,他始終還是放下不下她,讓他如今有些牽挂和受制于冷千絕的棋子。

“寒,如果你要坐上那個位子,想要睥睨天下,我會毫不猶豫的幫助你,請你不要有負擔的前進,好嗎?”柴破玉緊緊回抱着冷千寒,心中湧上複雜。

她的眸光變了變,頓時變得堅毅起來、、、“傻玉兒,我冷千寒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冷千寒勾起好看的唇角,望着她的眼眸,在她唇上烙下吻。

淺淺的親吻由思念變得火熱,屋子裏溫度變高,兩人的身影被月光打成一束,緊緊的交纏在一起。

柴破玉被晨間的鳥叫喚醒,她伸手觸及身側,人已不再,但還有餘溫,她掀開幔帳,頭靠在床沿上,目光慵懶的望着窗前立着的男子。

他墨發如絲,完美的側臉映着晨光,氣度優雅,卓爾不凡,但他眉間卻聚起一抹輕愁,如萬年冰山不化一般!

柴破玉沉吟了半響,考慮着該不該将懷了孩子一事告訴他:“想什麽呢?”她突然開口問道。

“醒了。”冷千寒回首一笑,回到床榻前,目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接着道:“君懷舞昨夜在柴房懸梁自盡了。”

柴破玉睜大雙眸,有些不可置信,以君懷舞那樣單純性子的人會自盡,不可能的。

“仵作驗屍的結論的是,她被人勒死後才被挂上房梁的。”冷千寒接着補充道。

柴破玉沉下了臉,君懷舞是倚绛國公主,那麽代表的就是兩國的和平,代表着倚绛國,如今莫名其妙的死了,君韋喚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是說,冷千絕決定了用武力來解決一切!

“用完早膳後,你就離開,我會想辦法救出柴破悠,在龍靈等着我!”

柴破玉鄭重的點了點頭,看來他準備和冷千絕撕破臉了,而她成了他的軟肋,所以必須盡快離開這裏才行。

“我聽你的。”柴破玉說道,突然想起:“靜雪宣平,還有秦樓月也來了。”

“這樣更好,冷千絕定是認為你和他們在一起,這樣可以确保你的安全。”冷千寒分析着,以秦樓月和靜雪他們的武功,離開這裏不是問題,他自是不用擔心。

柴破玉最終選擇沒有告訴冷千寒自己懷yun一事,而是吃完早善後,就帶着冷千寒備好的幹糧,出了寒王府的後院。

天色變得陰暗了起來,看來一場大雨就要襲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用藍布裝飾,一龍立在馬車旁,對着冷千寒和柴破玉微微施禮。

“路上小心。”冷千寒不舍的望着柴破玉,他發誓,等這件事了,他一輩子也不會和這個女人分開,他要時時刻刻的看着她的身影,不離她左右。

“你也要小心,好好的保護自己,我在龍靈等着你。”柴破玉眼中一陣灼熱,為何人會流淚?

生也流淚,死也流淚,笑也流淚,離別了也會流淚?

兩人四目相對,心中仿佛有着千言萬語要說,但話在唇間卻又什麽都說不出來,只是兩兩相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突然狂風大作,樹葉沙塵被吹散在空中,遮天蔽日,令人睜不開眼,天空開始飄起小雨。

她知道,是老天在催促她要啓程了。

柴破玉狠狠的咬緊唇齒,将車簾放下,将冷千寒的一張臉印入腦海,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她在心中提醒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馬車開始動了,而她的心也被拉緊,開始被思念啃噬、、、、突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馬車停下,柴破玉頓時拉開車簾。

冷千寒騎在白色的駿馬上,他英俊的臉被雨水打濕,白色的袍子也被打濕,但那些依舊無損于他的俊美。

“穿上它,入夜了會冷。”他從懷中拿出一件鬥篷,遞到她的身前。

柴破玉接過,蒼白的玉指抓緊鬥篷,點了點頭。

“主子。”一龍看着兩人間的不舍,輕聲喚了一句。

冷千寒這才收回眼神,策馬揚鞭朝着來時的路回去、、、柴破玉望着他的身影,大聲喊道:“寒,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身子頓時跌進馬車的座位上,她像是進入無邊的黑暗一般,抱着懷中的鬥篷,淚水再也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一遍遍打濕面龐、、、或許是潛意識中意料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她尤為不舍,腦海中不停的想着冷千寒的樣子,想着他們的過往!

事實證明,卻是如此,就在他們即将出城之際,一支身穿軍服的人攔住了他們的馬車。

“玉主子。”一龍面色肅冷,看來主子低估了冷千絕的心思。

柴破玉再次掀開車簾,看着為首的男子,真是冤家路窄,她記得在冷千絕攻下皇宮的那夜,也正是此人奉了冷千絕的命令來帶走她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名字叫季北。”柴破玉笑着問道,鳳目中帶着一股無形的氣勢,那是龍靈女皇的姿态。

“女皇真是好記性,咱們又見面了。”季北恭恭敬敬的施禮,雨水在他身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是啊,咱們又見面了,而且巧的是,原因都是為了牽制住冷千寒。”柴破玉嘲諷的斜了他一眼。

“請女皇跟小的進宮。”季北微微扯了扯嘴角,再次恭敬的說道。

“玉主子?您退後,一龍護着您!”

“一龍,你回去吧,我也正想去見見冷千絕呢。”柴破玉示意他收手,季北的武功不在他之下,而且她相信這裏肯定也有埋伏,若是兩方交手,他們絕對讨不到便宜,還有可能會搭上他的性命。

待續、、、、、、

☆、【25】結局上

“可是、、、”

“沒有可是,告訴寒王爺,我只是進宮做做客,冷千絕不會傷害我的。”柴破玉說着下車,季北身後的一名侍衛頓時上前侍候,将雨傘罩在柴破玉的上方,眼前頓時出現了一輛豪華的馬車。

柴破玉嘲諷的笑笑,敢情這冷千絕知道她一定會進宮了。

不到一個時辰,柴破玉果然進了皇宮,直接朝着冷千絕的書房而去、、、屋中點着檀香,玉質香爐冒着縷縷青煙,甜香的味道彌漫在周身,柴破玉一進屋中便感覺到了一陣溫暖。

冷千絕立在窗前,一身明黃的龍袍加身,頭發高高的绾在頭冠之下,一張和冷千寒相似的臉顯得疲憊了不少。

“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冷千絕示意柴破玉坐下,嘴角扯起溫和的笑意。

“世上的事很難預料,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姓龍,更沒想到能夠當上龍靈國的女皇,統治一個國家。”柴破玉不客氣的坐下,鳳目看着他的面容,說道。

“我曾經問過寒兒一個問題,我問他是要江山還是要美人,他猜他怎麽回答?”冷千絕笑着問道。

“美人。”柴破玉可以想象冷千寒回答這句話時的神情。

“所以我在想,如果美人沒了,那麽他要的一定是江山!”

“那你是想要了我的命?”柴破玉看着冷千絕一招手,屋外的小宮女拿着一副棋盤進屋了。

“可以和我下一盤嗎?”冷千絕雖是問道,但一手已經剛開始下子了。

柴破玉點了點頭,開始和冷千絕在棋盤上厮殺起來、、、就在兩人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冷千絕看着棋盤上陷入困境的棋子,突然問道:“你怕嗎?怕死嗎?”

柴破玉同樣望着棋盤上的棋子,與其說是她牽制了冷千絕的黑子,不如說是兩人都被互相牽制了,“我不怕死,但是怕不能和寒白頭偕老,怕以後看不到他。”

冷千絕落下一子,唇間頓時綻放笑容:“可他生來就不是尋常的男人,他是立在高處,俯瞰天下的人,所以他的心中只可以有天下,而不是只有一個美人。”

柴破玉執着白子,眉頭深深的蹙在一起,黑子固然破了當下的局勢,但顯然是朝着一盤死棋的方向走着,她落在哪裏結局恐怕都是一樣!

索性将棋子放在棋盒裏,柴破玉擡眼看着他道:“既然決定要我的命,那麽你可以放了悠兒吧,她是真心*着你的。”

冷千絕目光一頓,同樣将棋子放下,“我可以安排你見見她。”

之後,柴破玉便被帶去了一間單獨的院落,那裏很清靜,環境也很清幽!

第二日,便被一個陌生的小太監領着,說是去看柴破悠的。

柴破玉随着那人走近一間寬敞的殿閣,在其中一間房屋居然有一道暗門,漆黑狹窄的小道濕漉漉的,光滑的牆壁用的是最堅硬的石頭砌成,絕對不會讓關押的犯人輕易的離開,難怪冷千寒派了那麽多人都沒有找到。

柴破玉暗自思量着,突然前方一片燈火的映照,柴破玉急急忙忙的跑進去,頓時一股腐臭味竄進鼻中。

鐵籠裏蜷縮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她身上的白色囚衣已經被血染紅,頭發淩亂的遮住了她的目光和小臉。

獄卒開打牢門,柴破玉揪疼着心扉,這是悠兒嗎?冷千絕也太狠了,竟然如此對待悠兒。

“悠兒?”柴破玉緊咬着唇齒,不确定的喚道。

人影艱難的動了動,一雙熟悉的眸子确實是柴破悠的,柴破玉忿恨的握緊雙拳,這真的是她的悠兒。

“姐姐?是你嗎?”柴破悠激動的問道,眼淚潺潺而落。

“對不起,我現在才來救你。”柴破玉深深的埋怨着自己。

“姐,這不關你的事,路是我自己選的,害了爹爹不說,現在還連累你,連累冷千寒。”

柴破玉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是羅绮香,是她告訴我的,從冷千寒選擇維護我開始,她就恨不得吃了我的肉。”柴破悠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是她将你打成這樣的?”柴破玉這才記起,羅绮香一直暗戀着冷千寒,難怪羅绮媚臨死前要替羅绮香求一條命,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柴破悠點了點頭、、、

“那冷千絕呢?”

“他選擇放棄了我。”柴破悠笑了,笑的凄涼,權利終究是牽絆着他的,呵呵、、、“悠兒你放心,姐姐一定替你報仇!”冷千寒是答應放羅绮香一條命,但她柴破玉可沒有答應。

敢在她柴破玉身上剜肉的人,她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

“姑娘,皇後娘娘來了。”領她前來的小太監突然現身禀告道。

羅绮香?

柴破玉鳳目一凜,突然想起昨日離開禦書房是冷千絕給她的藥丸,她記得冷千絕說:“給她吃了。”之後什麽都沒說的進了裏屋。

腳步聲越來越近,柴破玉将藥丸塞進柴破悠的手上,小聲道:“吃了它。”

柴破悠狐疑的看了自己姐姐一眼,繼而點了點頭,将藥丸捏在手中。

這時,羅绮香的身影也出現在此,身後跟着一大票奴才,陣勢十足!

“見了本宮也不知道行禮?”羅绮香的目光在柴破悠的身上繞了一圈後,回到柴破玉的臉上,就是這張臉讓她輸的一敗塗地,輸掉了那個男人,冷千寒!

而且冷千寒竟在婚禮上親口說這個女人是他心*的人,一想起這些,她的心間便燃燒着一團怒氣和恨意!

“行禮?”柴破玉輕笑起來:“本宮乃是龍靈女皇,又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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