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般人結婚後,都會選擇去一些風景好的地方度蜜月。但是柯遠竟然把度蜜月的行程訂在武漢的一個小鎮上。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故居,雖然房子早已經重新建造了,但是兒時的東西大多還保留着。
他們一起逛了以前的學校,去了以前的教堂。柯遠出錢重新修建了教堂,學校。柯遠帶着溫清木做公交車,溫清木指指那個角落說道:‘我還記得,你那時就躲在那裏和廖晶接吻。我看了,很難過。’
柯遠牽着他的手往那個角落裏去,到了稍微隐蔽的地方,柯遠抱住溫情木溫柔的吻了起來。溫清木吓了一跳推開他說道:“這是大白天,你發什麽瘋?”
柯遠說:“那年是初三,當時我腦海裏想的是你。每次和你坐在這個角落裏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吻你。抱你。今天,終于實現了。”
溫清木笑罵道:“瘋子。”
柯遠看着人潮擁擠的車站,他突然大喊道:“溫清木,我愛你。”
喊完偷親了下已經呆掉的溫清木。好多人都看到了,裏面有好多學生,他們都熱烈的鼓掌。有的女生喊到:“□□愛了,我又相信愛了。”
下了車後,柯遠蹲下說:“阿木,上來,我來背你。”
溫清木拒絕的說道:“不要了吧,我現在好重的。”
柯遠笑着說道:“在重我也背的動,上來,寶貝。讓我背你回家。”
溫清木趴在柯遠的背上說道:“上帝待我真好,那年我在你背上許願就是能和你永遠的在一起。如今,真的實現了。柯遠,我愛你。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柯遠回頭親親他說道:“我也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
柯遠把溫清木送回家裏,他說:“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你去看火燒雲。”
溫清木微笑着點點頭,到了七點,大門外有人在敲門。溫清木打開門一看,柯遠現站在門外。他驚訝的說道:“不是說,明天來接我的麽?”
柯遠抱住他說:“我發現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我們重溫過去,但是能不能我時時刻刻陪着你?”
溫清木淡淡的說:“不能,過去,你可沒有時時刻刻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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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遠把他攬在懷裏說道:“我錯了,我真想讓時光倒流,我一刻也不離開你。”
溫清木笑笑:“不用,我們珍惜現在就好了。進去吧,好冷,”
第二天傍晚,柯遠帶着溫清木去以前的山上去看火燒雲。走到一個山坡時,柯遠指着那個地方說:“阿木,你還記得這裏麽?那時我和廖晶站在這個位置,你和徐哲站在那個位置。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我還是裝作很開心。其實,我比你還難過,我想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溫清木仰起頭看着天空,他淡笑這說:“這輩子,我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我很幸福。真的。”
柯遠說:“阿木,等我們死後一定要把骨灰摻在一起。我們要生生世世不分離。”
溫清木靠在他的懷裏輕輕的點頭。
在武漢,溫清木遇到了他的爸爸。溫父一個人在買菜,他彎着腰在挑揀菜。溫清木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他走到溫父面前叫道:“爸爸,爸爸。”
溫父驚愕的回頭,溫清木跪在他的面前。
溫父叫道:“阿木?阿木?”
溫清木說:“是我,是我,爸爸,我好想你。”
溫父手裏的東西掉在地上他抱住溫清木嗚嗚的哭了起來。他說:“我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
柯遠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他扶着溫父叫道:“爸爸,自從上次一別,我就再也沒找到你。”
溫父說:“我在鄉下教堂裏,沒有和外界聯系過。走吧,去我那吧。我建了一座教堂,現在做那裏的牧師。”
到了教堂溫父讓柯遠和溫清木先跪下禱告,然後才讓他們落座。
溫清木再次的跪下重重的給溫父磕了頭,他說:“爸爸,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我沒能照顧你。”溫父搖頭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是我對不起你,我把你從孤兒院抱來,卻讓你受了那麽多的苦。對不起,孩子”
溫清木說:“不,你永遠都是我的爸爸,我一點也不怪你。能做你的兒子,我很開心真的。”
柯遠說:“那,爸爸,他去哪裏了?”
溫父說:“我教給我的朋友了,他是當兵的,家裏條件又好。姓蔣。本來,我們還有聯系的,但是後來他們搬走了,就失去了聯系。”
柯遠在嘴裏輕念道:“蔣?是蔣卿麽?”
溫父點點頭說道:“是啊,你怎麽會知道?”
柯遠說:“他的兒子我見過,叫蔣南,還給我輸過血。我的血型很難配的,他竟然配上了。私底下我查過。”
溫清木驚訝的說道:“真是,真是太好了。爸爸,你和我們回北京吧。好不好?”
溫父點點頭說道:“好,我去看看蔣卿。把這件事告訴蔣雲,讓他和柯遠相認。”
溫父和溫清木他們一起回了北京,那天柳知葉也來了。但是溫父在樓上沒下來,他本想下來了,見上一面也是好的。但是,蔣卿抱住他說:“如果你敢下去,我就放着孩子們的面把你抗走然後關起來。”
溫父臉一紅,他碎碎罵道:“不要臉,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還說這種話。”
蔣卿說道:“我們才50多歲哪裏快要死了?阮,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三十年。你難道真的要我等到死麽?”
溫父說:“沒有,是我一直以來都配不上你。 當初是,現在也是,我就是一個一無是處,一個無能的人。”
蔣卿說:“我不計較這些,以前你計較,你把我推給了別人,你逃走了,結婚了。我不怪你,現在,你還不承認麽?啊?”
溫父依舊沉默不語,蔣卿說道:“好,好,你還不承認你愛我。那我還為你珍惜我自己幹什麽?我還不如死在戰場,死在手術臺上。我,我活着幹嘛!”溫父回頭,蔣卿正在往陽臺上去。他吓了一跳立刻拽住他喊到:“我承認,我承認,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若不是對你的愛我也不能支撐這麽久。卿,這些年我過得好苦。好苦。我好想你,可是我不敢去找你。”
蔣卿抱住他說:“好了,好了,以後就好了。我們會好好的在一起的。嗯,好不好,別哭了。”
溫父拽着蔣卿的手臂哭的肝腸寸斷,泣不成聲。蔣卿輕拍他的背,說道:“都怪我,我沒來找你。說好的不打擾,我就真的沒打擾了,我是混蛋,混蛋。”溫清木和柯遠在門外看的目瞪口呆,而蔣南則淡淡的說:“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在小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好啦,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就放心了,老頭子天天像個活死人一樣。”
溫清木說:“我以為我爸是只愛我媽媽的,沒想到。他竟然愛着一個男人愛了這麽多年。”
柯遠說:“我們祝福他們,好麽?”
溫清木反問:“為什麽不好呢?”
說完他們相視一笑。
有誰可以剝奪別人的幸福呢?
全文完。溫清木和柯遠在門外看的目瞪口呆,而蔣南則淡淡的說:“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在小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好啦,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就放心了,老頭子天天像個活死人一樣。”
溫清木說:“我以為我爸是只愛我媽媽的,沒想到。他竟然愛着一個男人愛了這麽多年。”
柯遠說:“我們祝福他們,好麽?”
溫清木反問:“為什麽不好呢?”
說完他們相視一笑。
有誰可以剝奪別人的幸福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