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頓磨,梁冬把夏暖摁在身下一頓幹。
沒用的梁冬最愛的面對面屈曲,而是高腰後背,這個體位夏暖看不到摸不着梁冬,只是腦袋頂着床,能看到梁冬雙腿進入自己的輕顫。
這樣兒梁冬也不爽,只能摸着夏暖彎曲着的瘦脊背,看不到身下這人情動崩潰的表情,和那對兒顫抖着待他去采的小乳珠。
可也忍着,梁冬想狠狠的訓一訓這作人東西的心不假,但其中其實也摻雜着些許他不想看夏暖那張現在哭成蔫吧茄子的臉。
大力捅進去,連頭兒抽出來立即又連根沒入。來回着反複……
梁冬一身汗水,而夏暖咬牙承受梁冬這些下暴虐,這場沒邊兒架幹的,心虛是有的,但這會兒夏暖心裏充斥更多的則是甜蜜。
抱着夏暖倒在床上,梁冬呼哧呼哧喘息,被單連湯帶水兒的全是倆人射出的精.液。挂了倆人一身。
這裏取水說方便其實來回一趟的也不容易呢,平時倆人辦事兒都是小心翼翼的用粗布片兒包着的,這炮幹的卻是酣暢淋漓。
還什麽這那的,都是怎麽舒坦怎麽來。
倆人光溜溜兒倒在床上,夏暖屈的跟只蝦米沒兩樣兒,色兒也是有夠熟了。
梁冬倒在夏暖身後,腰還是直挺挺的,自己胯間那塊兒還壓在夏暖屈起的屁股裏。熱騰騰正冒着氣兒。
倆人都有點兒上不來氣兒,木屋兒裏唯一那扇小窗先前因為天天風大,梁冬也不知從哪整兩塊板子就給糊弄上了。
這會兒對于倆人來說那兩塊兒擋風板子簡直就是多餘,太悶,夏暖腿酸,梁冬也不想下地。就這麽抱團兒忍着。
夏暖太熱,蹬開被子在梁冬懷裏蹭蹭,身上青紅道子全是叫梁冬情動時使勁兒給嘞出來的。這身細皮兒,媽的,簡直絕了。
比他媽李南嫣的還水兒。
一想到那丫頭梁冬就撇嘴,唾棄自己以前太小,眼神兒也不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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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現在懷裏的,再回頭回憶回憶李南嫣。梁冬就操,有個比麽這,這屁股緊的,這小玩仍兒柔的……
糙手磨磨夏暖胸前那對兒顫顫的紅點兒,梁冬剛才沒怎麽吃,現在這事後就有點兒舍不得撒開手。
他暖暖這紮長的也比別人的好,兩邊兒都小小的一顆,色兒也好。
一摸還都顫呢。呵,梁冬上來那勁兒也可色了:“你瞅瞅你這紮長的,來來,你再來看看我這個,都他媽你以前給我壓的。”
夏暖笑抿嘴笑,摸摸梁冬胸前一邊兒茶色的珠子。輕輕給擱手指尖夾出來。
夏暖身子徹底好起來時正趕上這裏地殼變化最明顯的時候。
本來鑒定過沒有危險的老幹媽,在這一段時間後出現散步的魔獸們也漸漸多了。嘿,還真是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裏。
在夏暖躺炕兒起不來的這幾天,又全都做鳥獸散了。
麥迪文前些天也來了一次,在外盤旋了一個下午才在天将将擦黑兒時分一個猛子砸進的夏暖木屋兒裏。
美名曰是來瞧瞧病的,那會兒還正趕上夏暖跟梁冬賭氣,夏暖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對麥迪文算命似的目光一點兒沒留情給罵了個狗血噴它的鳥頭。
夏暖現在也後悔呢,總感覺自己來勁兒起來有些沖動。怎麽說以後都還得在一起生活,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雖說不會天天吧,但不碰面肯定不現實。
麥迪文對夏暖張口就算賬的口氣也毫不在意。
對夏暖脫口而出他隐瞞睚眦的事實也只當聽不見。
麥迪文看夏暖和梁冬臉上沒有霾氣就飛走了,臨走回頭還給夏暖留下一句啊……啊……沒呀,沒有……下次……
也不忘歪頭撇梁冬呀呀……傻逼……
後來就再着不見影兒了。
草原上又恢複到先前的孤寂,沒有疏遠老幹媽的只有梁冬夏暖,只是夏暖在床養着那幾天也顧不上老幹媽。
梁冬便寸步不離,陪老幹媽的任務就落在了大白身上。
每天無異的單調,倆東西并排能在床邊沿兒上從日出坐到日落。一天一天的誰也不看誰一眼,就這麽以靜制靜着。
沒有紙筆,老者留下的筆墨已經不能用了。
夏暖又細細研究了老者那本糙字上所記載的幾個場景,接着又拔了他屋前一大塊兒地的草。準備明天把這些都畫下來。
晨起,夏暖一出屋整個人都驚呆了,屋前照樣的平坦,他那塊拔露出土面的狗啃泥地消失不見了。
夏暖爬地上嗚嗷了好半天,扒着找着,一絲絲一處處都沒放過。
真鬧心啊,夏暖跪在地上使勁兒扒拉自己的頭發。
可不甘心的。最後還是在屋裏被吵醒起來的梁冬給好一頓哄。心裏那憋屈怎麽也咽不下去,夏暖想他這是圖啥呢啊?
自己昨天費勁八哩的埋頭除草半天,除開一塊兒比徒手推倒棵樹還難。
觸手柔軟,可往起拔了那才誰拔誰知道。
含血啊。
後來夏暖到底也沒找到。夏暖是咽不下那口氣,這幾天大白都跟老幹媽特親。說親也談不上,只是倆東西就跟耗上了似的。
其實更像大白單方面兒的學老幹媽。
夏暖幾次三番叫大白馱他去找找那塊兒丢失的空地,大白都興趣缺缺的樣兒。
幾次下來梁冬就舍不得了,現在大白簡直就是梁冬的心尖尖兒肉一樣。
自從夏暖出事兒,大白一口氣兒不歇的去找梁冬開始。梁冬就更稀罕大白了,一整就直勾勾的瞅着大白傻笑。
為這事兒夏暖都不怎麽高興了。
後來說了幾次都不見梁冬上心,夏暖就自虐般的賭氣。在腦子裏勾勒出一塊立方體。再切割出無數的小方格。
硬生生用腦子計算方格怎麽在立方體裏運轉……
同時與他發現這草原變動的規律結合在一起。
接不上。
夏暖思量,腦袋都想疼了。突然,夏暖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不寒而栗的下。
老者記錄的場景變換,那麽說,如果這個異世算做立方體的話,那麽每一轉換的場景才算是立方體中的一塊塊小方格。
這些不停變轉着速度的小方格,在每一個方格裏都還存在着移動的方格!
要不然怎麽能解釋這原上的變化?
這也就是說,這是一個立方體裏擁有着無數小格,立方體中的一小格裏還有着無數小小格。且都還是在不停轉變的……
夏暖一陣暈眩。
頭頂上大大的日頭照的夏暖都有點兒中暑了。
晚上時候夏暖就有點兒發燒。存都是讓自己給吓出來的。
愁眉苦臉的跟梁冬把他分析的一說,梁冬呵呵的就樂了。
笑夏暖傻:“你以為怎麽的,麥迪文那逼就把窩兒安這一地界兒了。”
夏暖一愣,想着什麽也沒說話。
梁冬手指頭點着夏暖燒有些燙的臉:“你以後老實待着行不行,什麽也別管。就等着麥迪文那小逼再來出什麽幺蛾子吧。”
“啊?”
“啊。”
梁冬剛開始就沒信過麥迪文一點兒努力沒做過。
他們只是都不去冒險,而才什麽都讓他和夏暖打頭陣。
戲做的太多就是欲蓋彌彰,什麽不太久了不記得啊,麥迪文從一開就那副遮遮掩掩的樣子,就完全不像一個先知。
一天天咋呼的跟個二逼似的。且還有太多夏暖不注意的地方,梁冬不覺得麥迪文是布棋帶着他們走。
梁冬更願意認為,麥迪文是太有耐心了,這烏鴉太精。他不會透露出一點兒什麽給你,全部由你自己去猜。
猜出來它給你一點提示,猜不出,那大家就一起耗着。
反正急的不是他們,千年億年了,也不差再來幾百年……
梁冬肯定麥迪文一定是有很多事兒都在瞞着他和夏暖的。
夏暖在這裏做的一些努力不是沒用。只是梁冬想,來到這夏暖很多的推理都對,只不過有一部分是麥迪文已經知道的。
并在運用被他吸進異世的人類們一步步推動麥迪文他的棋局在走。
梁冬甚至覺得,麥迪文已經掌握了怎麽樣能離開這裏的方法。
而睚眦就是這其中不可缺少的唯一一物。再有一個機會,再看看麥迪文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這才是重要的吧。
所以現在他們只需要做的就是等。
看麥迪文下一步棋怎麽走,看好睚眦。
梁冬把這些都對夏暖說了以後,夏暖都還愣愣的。臉色不怎麽好看,想要指責梁冬。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梁冬一口先堵住夏暖顫抖的嘴唇吮了一遍才笑:“你太急功近利了。”
“我讓你遠離麥迪文,你不聽,我讓你觀察麥迪文,你說說你個小遲鈍。”
夏暖掙開頭嘴有些撅,委屈的:“你連我也瞞着。”
嗤,梁冬撇嘴:“你少知道點兒有什麽不好?你要不是現在一天天自己掰算的太累,我也沒要跟你說。”
夏暖要急。
梁冬比夏暖先一步咬了人左臉一口:“乖,聽話。還有些事兒咱們得等着。你乖乖的,沒事兒就跟老幹媽去玩兒,別再這麽累自己了。”
眨眨眼,夏暖窩進梁冬懷裏,把頭耷拉在人肩膀上擱着。
特感到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