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心璃并沒有開口,不知道怎麽說,雲瓊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麽樣,她只是看了看雲瓊,這時門開了,堡主走了出來,可以看到堡主的臉色很不好,心璃說了一句,堡主,沁兒怎麽樣了?堡主像是并未聽到什麽一樣,慢慢向前走着。
卿言走出了房間,心璃拉住了他,開口問道:“沁兒,怎麽樣了?”卿言只是看了心璃一眼,并未說什麽,雲瓊看了看心璃,又看了卿言一眼,開口說道:“璃兒,不要為難他。”雲瓊是明白的,他也是聽命于堡主的,這件事情堡主應該是不願讓人知道,相信卿言也是不會說的。
心璃搖了搖頭,無論怎麽樣,她都要知道,看堡主的樣子,她就覺得不對,若是有什麽事情,她真的……。
“我懇求你,告訴我,她究竟怎麽樣了?”心璃握住了卿言的胳膊,懇求着說道。
卿言嘆了一聲,還是沒有說什麽,心璃跪在了地上,開口說道:“你若是不說,我便跪在這裏。”
雲瓊也是皺了眉,一切都是有各自的命數的,有些即便是強求,也是沒有用處的,他也沒有說什麽,卿言看了一眼雲瓊,說了一句:“你若跪着,那便跪着吧!”
雲瓊坐在房間中,心璃并未敲門,便跑了進來,現在已是亥時了,心璃已經跪了一個兩個時辰了,心璃走到了桌邊,看着雲瓊,不知怎麽開口。
“玉沁醒了。”心璃看着雲瓊,輕輕說了一句。
“他告訴你了?”雲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心璃聽到雲瓊這樣說,怒聲說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麽玉沁會變成這樣子,她對你的喜歡你看不出來嗎?你知不知道她就是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所以她才把我護在身後,不想讓你傷心,你就這麽不關心她嗎?”
聽了這話,雲瓊也是有些驚訝,他知道心璃有什麽事情是瞞着他的,但是沒有想到玉沁是這樣受傷的。
“唐菱已經死了,玉沁又是這個樣子,堡主怎麽能夠承受,你知道嗎?你……。”心璃說道這裏,停了下來,她聽到了那些話也明白了,不是堡主不肯說,而是這話他說不出口。
“那個男子應該是羅煞門的人,他的目的想必是我,若是不是因為我,唐菱與玉沁不會成為現在這樣。”心璃把唐菱告訴她的話,說給了雲瓊。
雲瓊想了想,原來是這樣,顏宸對他說,是他親手把他的孩子殺死,就是這個意思,心璃知道了這件事情,他與她的誤會也能化解了。
“嗯。”雲瓊只是嗯了一聲,并未說什麽。
“她中的不是一般的毒,在毒之中加入了催情之物,若是要解她身上的毒,那她的清白也便毀了,她還未出閣,遇到這樣的事情,堡主就算選堡中的一個男子作為她的夫君,玉沁能夠接受嗎?”心璃看着雲瓊,慢慢說着,以玉沁的性子,她寧願死也不願雲瓊傷心,對他的愛這麽……,她怎麽能夠允許別的男子碰她。
雲瓊聽了這話,只是淡淡的看着心璃,并未開口,心璃看着雲瓊,不知雲瓊會如何做。即便她知道雲瓊還是放不下她,她雖然撮合他與玉沁,也想能順其自然,讓他明白玉沁的好,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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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她。”雲瓊并未看心璃,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句。
“雲哥哥。”心璃只是叫了雲瓊一聲,并未多說,一直在她困難的時候,都是有他在的,若是沒有他,她有肯能活不到現在,對于他,她欠他太多了。
心璃并未再說什麽,便跑出了房間。
雲瓊來到了堡主的房間
“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堡主坐到坐邊,看了他一眼,只是說了這句。
雲瓊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看了看堡主,開口說道:“我想娶玉沁。”堡主聽到雲瓊說這話,手輕輕的顫了兩下,他皺了皺眉,他也是想讓玉沁嫁給雲瓊的,但是發生了這件事情,卻又聽到雲瓊這樣說,他自然是有些驚奇。
“你知道嗎?”堡主看了看雲瓊,問了一句。
“璃兒跪着求了兩個時辰,他便說了。”雲瓊知道堡主是什麽意思,便如實回答,堡主輕嘆了一聲,才開口說道:“我也是看出你是很在意的心璃的,既然這樣,你又是何必要娶沁兒呢!”
“玉沁是個好女孩,她即使是天真活潑,但是從小父母不在身邊,盡管堡主對她是百般呵護,想必她自小也是受了許多委屈,我雖然這時還不能放下璃兒,但是我願意呵護她,懇請堡主同意。”雲瓊慢慢說着。
“我早時便想把沁兒許配給你,只是擔心你會看不上沁兒,沁兒有時表面上不在意,有些沒心沒肺,其實她是一個執着的孩子,你們以後也是要互相的包容。”堡主慢慢說着,雲瓊點了點頭。
雲瓊到了玉沁的房間
玉沁看到了雲瓊,淡淡的笑着,想要坐起來,像以往一樣,跑到他的身邊,可是她沒有這個力氣了,雲瓊看了看玉沁,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輕聲開口問道:“身體可好些了?”玉沁輕點了點頭。
雲瓊看着她,握住了玉沁的手,玉沁睜大眼睛看着雲瓊,有些不相信,雲瓊主動握了自己,雲瓊笑了笑,慢慢說道:“我與堡主說了,我要娶你。”
玉沁看着雲瓊,蹙了蹙眉,她有些不相信,他是不是騙她?玉沁輕搖了搖頭,雲瓊看到她這樣,笑着問道:“不相信嗎?”
雲瓊俯下了身,在玉沁的眉心留下輕輕的一吻,雲瓊看着驚訝的玉沁,只是淺笑着說道:“怎麽了?”
“我是在做夢嗎?真希望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玉沁看着雲瓊,只是說了這句,雲瓊聽了,笑了笑,摸了摸玉沁的頭。
翌日
心璃在廳堂中坐着,顏宸走到了心璃的身邊,坐了下來,開口問道:“你一夜都未睡嗎?”心璃偏頭看了他一眼,也問了同樣的話,顏宸想着什麽,并未說什麽,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她的毒應該解了吧!”
聽到顏宸這話,心璃回頭看了看,便看見雲瓊還有玉沁,心璃站了起來,走到了他們兩人身邊,看了看玉沁,問了一聲:“還好嗎?”
玉沁聽了這話,低下了頭,心璃這才明白她問的話有所不妥,不過,看玉沁這樣,也是想要捉弄她一下,便說道:“他只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聽了這話,玉沁便握住了雲瓊的胳膊,雲瓊也是一笑,開口說道:“璃兒,不要鬧了。”心璃聽到這話,只是一笑,哼道:“這樣就護上了。”
“璃姐姐。”玉沁開口叫了心璃一聲,心璃說道:“好了,我不說了。”
“你們什麽時候成親?”顏宸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雲瓊只是回了一句,“兩個月後。”唐菱離世,顏宸與唐菱的親事也作罷了,雲瓊與玉沁的親事自然早結才好,雖然唐菱離世,堡主也是讓雲瓊早早娶玉沁。
“你什麽時候回天劍莊?”雲瓊想了想,問了一句,不知羅煞門的事情他處理好沒有。
“五日之後便是唐家堡選新堡主的日子了,我自然是要看看。”
五日之後
這日便是唐家堡選新堡主的日子,身為唐家堡的人都是可以參選的,唐家堡上上下下近千人,這次參加的也有幾百人,唐家堡雖說以制毒聞名江湖,但是堡中研究毒術的只是一少部分,大多人都是不懂毒術的,畢竟毒術只是唐家精妙之一,世人也只知其中一點罷了,唐家堡從不以毒害人,這也是唐家堡為世人稱贊的原因之一,這次選堡主也是要文武兼備,毒術并不重要,關鍵是人品學識了。
雲瓊坐到了唐家堡的左面,看着臺上的人,他一身黑衣,便是卿言,他家族世代守護堡主,唐家堡,他現在在臺上,也是以防發生什麽萬一,他也是作為這次選堡主的主持者了。
堡主沖卿言打了一個手勢,卿言輕點了點頭,便對着下面,開口說了一句:“請上臺來。”
說了這句,卿言便走到了臺下,坐到了堡主右側,他看了雲瓊一眼,雲瓊也看了看他,有一絲不解,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一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有些彪悍的男子站在了臺上,開口說道:“還有人要上臺嗎?”這時一個白衣男子跳到了臺上,他留着胡子,帶着一頂帽子,堡主輕皺了皺,雲瓊看着男子,竟然是她。
“你也太瘦弱了些吧!”彪悍的男子看着臺上的男子,慢慢說了一句,很明顯是看不起他,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沒有理睬他。
“竹竿,你最好現在下去。”彪悍的男子背着手,淡淡的說了一句,白衣男子摸了摸胡子,偏過了頭。
“自不量力的家夥,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彪悍的男子有些生氣,這個小竹竿竟然這麽嚣張,他撸了撸袖子,露出強壯的胳膊,十指交叉着左右動了動,聽到了咔咔的聲音,像是骨頭碎的樣子,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竟會有這樣粗俗的一個人。
彪悍的男子快步上前,伸出了拳頭,沖着白衣男子的眼睛打去,白衣男子只是動了動嘴角,輕挪了一步,躲過了彪悍男子的拳頭,彪悍的男子看着他,罵了一句,龜孫子,你有本事別躲。
白衣男子只是冷哼了一聲,彪悍的男子就是打不到他,他一直躲着,這時更到了柱子的旁邊,彪悍男子氣急了,直接向前打去,卻直接打在了柱子上,他的拳頭慢慢流着血,柱子也沾了一塊血跡,白衣男子只是一笑,說了一句:“柱子都髒了,真是惡心。”
“你這個臭小子。”彪悍的男子怒氣沖沖的看着他,他竟敢這樣捉弄他,他惡氣說道:“若是不把你打爬下,我趙促便撞死在這裏。”
白衣男子輕搖了搖頭,彪悍的男子與白衣男子打了起來,還未過片刻,彪悍的男子便倒在了地上,白衣男子的衣服還是一塵不染,彪悍的男子慢慢站了起來,走了幾步,便用盡力氣往柱子前面撞去,卻撞到了卿言的身上,彪悍的男子看着卿言,冷冷的說道:“不要拉我。”
“趙促,這也是一個教訓,以後不要出言傷人,你就是太固執了,勝敗都是常事,不要太過執着。”卿言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瓶子,取出了一粒藥丸,直接給趙促吃了進去,趙促只是看着卿言,并未說什麽,卿言輕聲說了一句,便讓人把趙促帶下去了。
堡主搖了搖頭,她還要鬧到什麽時候,平日也就罷了,今日卻是來搗亂,雲瓊看了看堡主,臺上的白衣男子便是唐歌,玉沁握住了雲瓊的胳膊,疑惑的看着雲瓊,她也看出了,雲瓊只是對玉沁一笑,讓她安心,玉沁見雲瓊這樣,也點了點頭,接着看臺上。
“還有誰,上臺來吧!”唐歌冷淡的說了一句。
過了半個時辰,唐歌已經打敗了十幾個人了,她的武功自是不弱的,她從七歲便習武,一身男裝,男子能做什麽,她也要去學,從來不服輸,她的父母都問過她,她為什麽騎馬射箭習武,但是她也只是說,不為什麽。
一邊的唐堂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了臺上,唐歌也只是看一眼唐堂,她這個弟弟還真是沒有眼力,唐堂看着唐歌,開口說道:“我便是堂堂唐家三少爺了,你不會不認識我吧!”
唐歌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未說什麽,唐堂也是看着唐歌,過了片刻,唐歌開口說道:“我退出。”
她說完這話,便下了臺,唐堂歪了歪頭,有些無奈,雲瓊看了看唐堂,又看了看唐歌,唐堂也曾經說過,他從小便是想與他姐姐比試一下,但是唐歌總是說,他還小,所以,他長這麽大,都沒有與他姐姐比試,唐歌也從未與別的兄弟姐妹比過,唐家堡的人也都是不知她的武功如何。
過了片刻,唐堂笑着說道:“有誰想上臺跟我堂堂唐家三少爺比試一下嗎?”
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上臺,突然從房屋上飛下來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人,他一身紅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銀色的短劍。
他到了臺上,堡主看了看這人,有些奇怪,卿言站了起來,問了一句:“你可是唐家堡的人?”紅衣男子并未說什麽,唐堂看了紅衣男子一眼,他這人還真是奇怪,白天帶着面具,還穿這樣顯眼鮮豔的衣服,他是要成親嗎?
“你是誰啊?是要與我比武嗎?”唐堂看着紅衣男子,說了一句。
紅衣男子并未看唐堂,只是看着臺下,像是在找什麽,唐堂走到了紅衣男子的身邊,唐堂剛擡起手來,便突然倒在了臺上,他咳了一聲,從口中吐出了血,卿言到了臺上,來到了唐堂的身邊,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扶起了唐堂,輕聲問了一句:“怎麽了?”唐堂捂住胸口,輕搖了搖頭,卿言摸了摸他的脈,唐堂竟然受了這麽嚴重的內傷,這個人究竟是誰?卿言皺了皺眉,看着紅衣男子。
堡主也站了起來,走到了臺上,卿言對堡主說了幾句,堡主便讓卿言帶唐堂下去,雲瓊對玉沁說了一句,不要擔心,坐在這裏。
那邊的顏宸看了一眼臺上的紅衣男子,又看了看身邊的心璃,問了一聲:“怎麽了?”心璃輕搖了搖頭,她有些擔心,臺上的紅衣男子武功這麽好,該怎麽辦?
“有他在,不會有什麽事的,不是嗎?”顏宸只是獨自說了這話,心璃看着顏宸,他是怎麽了?
堡主開口問道:“你是什麽人?”紅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就是唐家堡的堡主。”
“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堡主只是問了這句。
“她呢?”紅衣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誰?”堡主聽了這話,有些奇怪,他是來這裏找人?他把唐堂打成了重傷,來攪亂選堡主的日子,就是為了一個人,是仇人?堡主雖然生氣,也是要問明原因的,但是他不說是誰,他怎麽能回答他。
“不是誰。”紅衣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句,便要離開。
“你這便要走?”兩個男子走到了臺上,前面的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堡主看了看他門兩個,開口說道:“影兒,玢兒。”
“你傷了人,便要走嗎?”唐玢開口說了一句,他們兩個也是前幾日才回來的,也是要忙一些事情,這時才趕來,卻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唐堂的武功是很好的,除了堡主的三個兒子,他的武功便在唐家也是排名第三,唐家堡沒有一個人能傷他,一來他的武功,二來是他的身份,有誰敢傷他,這次選新任堡主,也是想讓唐家的人知道唐堂的武功,讓底下的人信服,不服氣的都是可以來比試的,趙促便是這樣,大多數都只是想要切磋一下的,唐家堡的堡主之位怎麽樣也是在堡主的幾個孫兒手中的,也是稱為世襲了,只是是誰便說不太準了,但是唐家有許多人都是認為唐堂會為新堡主的,畢竟唐影還有唐玢是不願當堡主的,便把這個重擔交到了唐堂的手中。
紅衣男子聽了這話,并沒有理睬唐玢,接着走着,唐玢來到了紅衣男子的面前,不讓他離開,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他以為唐家堡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能拉的住我?”紅衣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唐玢還未出手,堡主便走到了唐玢身邊,把他拉到了身後,堡主知道,若是唐玢和他打,也只是白白送命罷了。
“爺爺。”唐玢叫了堡主一聲,很是不理解,堡主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在一旁待着。”
唐玢便氣生生的待在一旁,臉上帶着不滿,瞪着眼睛看着紅衣男子,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紅衣男子看了堡主一眼,只是淡然的問了一句:“你打算怎麽辦呢?”
“你來這裏是因為什麽?”堡主又問了一句,他若是事出有因,堡主也是講情面的,若是他不說,堡主也是不允許別人在唐家堡撒野的。
“你能怎麽樣?”紅衣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很明顯就是要挑釁,唐玢實在聽不下去,便來到了堡主身後,說道:“爺爺,你也太心慈手軟了,他都這樣挑釁,若是……。”唐玢沒有說下去,堡主也是明白的,若是讓他這麽離開,江湖之中不知要怎麽傳言了,臺下都是唐家堡的人,這件事情便不能草草了事了,定是要讨回公道的。
“你離開可以,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過了片刻,堡主開口說了一句。
“是嗎?”紅衣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堡主便出了手,紅衣男子拿劍的一只手是背着的,用右手與堡主比試。
才過了三招,堡主退了一步,輕皺了皺眉,雲瓊注意到了紅衣男子的手,紅衣男子的武功遠在堡主之上,堡主現在是可以應付,但是幾十招過後,便是可以分出勝負的。
雲瓊向前走了幾步,開口說道:“等一下。”
紅衣男子聽了這話,看了他一眼,只是說了一句:“怎麽了?”
唐玢還有唐影都看着雲瓊,他們也回來幾天,聽了堡中發生的事情,唐菱被白衣男子殺害了,玉沁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兩個都是難過,又聽到雲瓊要娶玉沁,便是驚訝欣喜了,他們雖然見雲瓊一面,但是也是覺得這個人很是出色,對于他做他們的妹夫自然是滿意,唐家孩子小時經常說玉沁,會有那個男子會娶你這樣調皮的丫頭,沒有想到他是淩霄宮的宮主。
“我來替堡主給你比試,怎麽樣?”雲瓊淡淡的說了一句。
“怎麽?你是怕他死在我的劍下?”紅衣男子看了一眼雲瓊,只是這樣說了一句。
“給你動手,不用勞煩堡主。”雲瓊看着紅衣男子,說了一句,紅衣男子把左手挪到了前面,拿劍的手,帶着一個玉制的扳指,堡主看了一眼雲瓊,原來雲瓊是……。
“你不拿兵器嗎?”紅衣男子問了他一句,雲瓊只是說道:“不必。”
“好。”紅衣男子輕點了點頭,說了一聲。
紅衣男子把短劍插到了腰間,他也不想用兵器,雲瓊只是看了看他,并未說什麽,雲瓊便與紅衣男子較量了起來,一個時辰之後,他們打的也有幾百招了,堡主坐在臺下,卿言也已經回來了,卿言看了一眼堡主,并未說什麽,唐玢還有唐影也是坐到了一邊看着,雲瓊的武功竟是這麽好,臺下唐家堡的人也都沒有說什麽,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們恐怕已經忘記了緣由,只是欣賞了吧!
紅衣男子只是一笑,說了一聲:“今日便到這裏了。”說完這話,紅衣男子便飛到了半空,跳上了屋頂,便看不見他的身影了,只是傳來輕輕的聲音,我們還會再見的。
雲瓊看着他離開的地方,什麽叫他與他還會再見面?他來這裏是因為他?
“雲瓊,雲瓊,雲瓊。”臺下的人這樣喊着,唐玢、唐影、玉沁,還有心璃都是有些驚訝,唐堡主也是在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站了起來,走到了臺上,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新任堡主便是雲瓊。”
“啊?”唐家的人都是驚訝,他們雖然是敬佩雲瓊,可是雲瓊不是唐家的人,不合規矩的。
“老夫也是想要在堡主選定後宣布一件事情,看來是要提前說了。”堡主說了這話,看了看雲瓊,雲瓊只是靜靜的站着一旁,他也是沒有想要會變成現在這樣,堡主接着說道:“兩個月後,雲瓊與唐家玉沁成婚,這件事情也是在五天之前定下的。”
過了片刻,堡主看了看臺下的人,接着說道:“雲瓊也算是唐家堡的人了,雲瓊的武功自是不用多說,他的為人更是出衆,你們可有什麽意見。”
堡主說了這話,過了片刻,臺下的人一齊喊道:“雲堡主,雲堡主,雲堡主。”
堡主房間
唐堡主與雲瓊坐到桌前,雲瓊并未說什麽,唐堡主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雲瓊并未等唐堡主說下去,便慢慢說道:“堡主,我會暫時做唐家的堡主,等事情解決之後,您便可再另選他人。”
“雲瓊。”聽了雲瓊這話,唐堡主輕嘆了一聲,在之前,他也是對卿言說了,雲瓊也會上臺比試,所以在開始前卿言便看了雲瓊一眼,雲瓊當時便覺得奇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你可是怪我?”堡主只是問了一句,雲瓊輕搖了搖頭,回了一句:“并未。”雲瓊回了這話,便走出了房間,堡主看着關好的門,只是靜靜坐着。
翌日
“璃姐姐,你這便要離開了嗎?”玉沁看着心璃,問了一句。
心璃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了玉沁的身邊,笑着說道:“怎麽?堡主夫人是舍不得我?他可是會吃醋的。”
“璃姐姐。”玉沁只是低着頭輕輕說了一聲,她總是打趣她。
“好了。”心璃笑了笑。她們兩人坐到了桌邊,心璃開口說道:“若是他對你不好,我定會跑來教訓他。”
玉沁聽了這話,只是笑着,心璃握住了玉沁的手,開口說道:“沁兒,我有些話想對你說。”玉沁聽了這話,擡頭看着心璃,心璃想了想,開口說道:“沁兒,你和他要好好相處,你要多為他着想,時間久了,也便好了。”心璃這樣說着,相信過上一些時間,雲瓊會喜歡上玉沁的,他與她有很長的時間。
玉沁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璃姐姐,我明白。”
雲瓊進入了房間,看了看玉沁還有心璃,說了一句:“怎麽了?”心璃只是擺了擺手,說了一句:“沒有什麽啊!”
雲瓊只是坐了下來,看了看她們兩個,并沒有說什麽。
這時,顏宸也走了進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三個都在這裏。”
“收拾好了?”雲瓊看了看他,說了一句。
“收拾嗎?”顏宸只是一笑,慢慢的念着,像是想着什麽。
“怎麽了?”心璃聽顏宸這話,問了一句,她感覺顏宸有些奇怪。
“我有話要與你說。”顏宸只是對雲瓊說了一句,雲瓊看了看顏宸,站了起來,與顏宸出了房間。
雲瓊并未說什麽,顏宸也沒有開口,只是看着雲瓊,過了片刻,顏宸開口說道:“我真想看你發怒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發怒?”雲瓊看了看顏宸,有些疑惑,他怎麽會突然問這個?
“怎麽?你不會發怒嗎?”顏宸看到雲瓊這樣,只是笑着說了一句。
雲瓊聽了這話,并未說什麽,顏宸看了看天邊,不知在想什麽,過了片刻,雲瓊問道:“羅煞門的事情怎麽樣了?”
“你是關心心璃還是關心唐菱?”顏宸并未回答雲瓊,只是問了一句,雲瓊又是唐家堡的堡主,又是唐菱的妹夫,自然是要查清殺害唐菱的兇手,白衣男子很是可能是羅煞門的人,他是關心心璃,還是關心唐菱?
“你希望我說什麽,是璃兒還是唐菱?”雲瓊也沒有回答,只是這樣問了一句。
“只是這兩種選擇嗎?”顏宸聽他這樣回答,只是淡淡的笑着。
雲瓊微皺了皺眉,顏宸只是輕輕拍了拍雲瓊的肩膀,并未說什麽。
翌日
“雲瓊,你想什麽呢?”唐堂走到了雲瓊的身邊,問了一句。
“你的身體還未好,還是回去躺着好了。”雲瓊看了看身邊的唐堂,說了一聲。
“哎!我堂堂唐家三少爺的身體可是很好的,這兩天讓我在床上躺着,我都悶死了。”唐堂坐到了雲瓊的身邊,抱怨着。
“看來你受的傷還是不重。”雲瓊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唐堂站了起來,瞪着雲瓊,大聲說了一句。
雲瓊只是看了唐堂一眼,唐堂嘆了一聲,無奈的說道:“跟我待這麽久,你怎麽還是這樣。”唐堂看着雲瓊,有些失望。
“你想我說什麽?”雲瓊抿了抿唇,說了一句。
“別這麽嚴肅,聽到你說看來我傷的不重,我是很開心的,但是你那句話想來也不是開玩笑,真是不知什麽事情能讓你這樣的人動容。”唐堂想了想,他也認識雲瓊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都沒有看到他別的樣子,他是這麽的平靜,一切的事情在他的面前都是一樣的。
“你也說這樣的話。”雲瓊看了看唐堂,只是說了一聲。
“嗯?什麽人對你說過?”唐堂又坐了下來,好奇的看着雲瓊,雲瓊并未開口,唐堂握住了雲瓊的胳膊,懇求的說道:“說給我吧!”
“顏宸。”雲瓊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知道若是不告訴唐堂,唐堂會在這裏吵許久的,他就屬于那種死纏爛打一類的人。
“原來是他。”唐堂想了想,他竟然會跟雲瓊說這樣的話,唐堂也是覺得顏宸不好相處的,顏宸是一種讓人猜不透的人,讓人不敢靠近。
“你什麽時候回去?”唐堂問了一句。
“一個月後。”雲瓊想了想,他剛成為唐家堡的堡主,唐堡主也是有許多事情要交給他,他也是要熟悉一下,一個月後,他便要去淩霄宮告訴幾位長老還有師兄弟,他要成婚的事情,也是做一些準備。
一個月後
雲瓊在房間中坐着,聽着邵禮說着事情,雲瓊皺了皺眉,過了片刻,看着邵禮問道:“梓瑾沒有回來?”
“是的。”邵禮點了點頭。
梓瑾在選堡主前幾日便離開了唐家堡,他對雲瓊說,是要回昆嵛山,有什麽事情,但是雲瓊再問,梓瑾也是沒有說,雲瓊看他的樣子,也沒有再問。
“叫邧胤來我這裏。”雲瓊想了想,說了一句,邵禮點了點頭,出了房間。
過了片刻,邧胤來到了雲瓊的房間,問道:“宮主,有什麽事情嗎?”
“你可有梓瑾的消息?”雲瓊看着他,問了一句,梓瑾雖然與阜陵很好,但是遇到什麽事情,梓瑾總會找邧胤的。
邧胤并未說話,只是輕搖了搖頭。
雲瓊想了想,他一個月都沒有回來,莫非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就算有事情,他也不會不說什麽,便消失的?
“左護法呢?”雲瓊也是問了一句,雖然左護法經常下山,這次他也是有事情要找左護法。
“左護法有事情下山了,每次也都要兩個月才能回來。”邧胤想了想,開口說道。雲瓊想了想,問道:“左護法從一個月前下山,也是沒有回來過?”
“嗯。”邧胤只是嗯了一聲,并未再說什麽,便出了房間。
到了午時,雲瓊到了阜陵的房間。
“小友,你可是回來了。”阜陵看了雲瓊,放下了手中的雞腿,高興的站了起來,想要抱雲瓊,雲瓊并未說什麽,只是讓阜陵抱了一下,雲瓊的雪白衣服上便粘上了一點黃色,之後,阜陵看了看雲瓊,笑着說道:“這樣衣服順眼多了。”
雲瓊只是撇了撇嘴,阜陵從來都是這樣,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這樣捉弄別人,應該是個老小孩吧!不過,阜陵這是第一次捉弄雲瓊,因為以前梓瑾都是在的,阜陵一直是捉弄他的。
“真是沒有意思,捉弄你真不好玩。”阜陵哼了一句,便坐到了桌邊,拿起剛才的雞腿,接着吃着。
雲瓊只是坐到了一邊,等到阜陵用完了膳,阜陵才哼了一句:“找我有什麽事情啊?”這個雲瓊,以前來阜陵這裏,都是梓瑾拉他來的,若沒有事情,他才不會自己來這裏。
“右護法可是知道梓瑾去哪裏了?”
“哼,你倒是來找我這個老頭,問我食物在哪裏還差不多。再說,那個小子也一個月沒有來找我玩了,我真是無聊透了,看他回來,我怎麽教訓他。”阜陵氣聲聲的說着,一臉不滿的樣子,雲瓊也沒有說什麽,他也想到阜陵會這樣說,也不覺得奇怪。
“還有一件事情。”阜陵自己嘟念了許久,雲瓊都沒有聽,過了片刻,等阜陵聲音小了,雲瓊才開口說了一句。
“嗯?什麽事情?”聽了雲瓊這話,阜陵不再嘟念了,只是看着雲瓊。
“下個月,你可是要去吃酒宴?”雲瓊只是這樣說了一句,阜陵也是認識唐家堡主的,他也是聽唐家堡主提起過的,阜陵走到了雲瓊的身邊,問道,“酒宴,什麽酒宴?”
“唐家堡的酒宴。”
“唐家堡?發生什麽事情了?”阜陵看着雲瓊,他一句一句的說,真是太讓人着急了,是什麽事情?
“唐家六小姐的婚事便是在下個月。”雲瓊慢慢說了一聲。
“唐家六小姐。”阜陵想了片刻,開口說道:“是玉沁那個丫頭。”
雲瓊并未說什麽,阜陵看了看雲瓊,他怎麽不說了?
雲瓊沉寂片刻,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是雲瓊與玉沁的婚事。”
阜陵重複了他說的話,雲瓊與玉沁的婚事,他啊了一聲,什麽?雲瓊?是他嗎?雲瓊擡頭看了看阜陵的神色,輕點了點頭。
“你要成婚?與玉沁那個孩子?”
雲瓊并未說什麽……
“你放下心璃那個丫頭了。”阜陵想了片刻,只是這樣說了一句。雲瓊并沒有回答,他不想再解釋這些事情。
阜陵看他的樣子,一直在走着,時不時還停下低着頭,過了好一會兒,阜陵看着雲瓊,開口問道:“你是要娶她,不娶可以嗎?”
“嗯?”雲瓊看了阜陵一眼,他是什麽意思?
“淩霄宮的宮主不能成親嗎?”雲瓊随意問了一句,他都把昆嵛山的竹簡書看遍了,也沒有這一條規定。
“這個……。”阜陵歪着頭,想了想,只是輕嘆了一聲。
雲瓊看着阜陵,這個右護法總是這樣,右護法從來都是不着調的,這樣也是不奇怪的。
“那好吧!我也要去,你可不能不帶上我,有什麽好吃的東西呢?”阜陵點了點頭,想着什麽。
雲瓊見了幾位長老,說了他要成婚的事情,他又來到了林中,找執劍長老也只有這個地方了,但是并未看到執劍長老,他慢慢走到了樹下,看着執劍長老平時躺着的地方……,他皺了皺眉,樹上有一個奇怪的……。
雲瓊跳到了樹上,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竟然是幹涸的血跡,什麽時候留到上面的?是執劍長老的血跡?
雲瓊回過了頭,微微一怔……,這裏竟然可以看到練武場?!那麽執劍長老是一直在這裏看着的,每一個弟子都是在他的掌握中,但是執劍長老為何要這樣做?是冷傲?是不屑?都不是?
雲瓊也躺在了樹上,閉着眼睛……
過了好久,雲瓊睜開了眼,執劍長老這時正躺在另一根樹上,也是閉着眼睛,雲瓊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來的?”
執劍長老并沒有回答,應該是睡着了,雲瓊正想下去,突然聽到一句:“你這便走了?”雲瓊偏頭看了看他,他還是閉着眼,沒有動一絲一毫,若是別人聽到了,都以為是幻覺。
雲瓊只是看着他,并未說什麽。
過了片刻,執劍長老也坐了起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什麽事情?”
“練武的時間,你一直在這裏?”雲瓊只是這樣說了一句。
“你是認為我并不是冷傲,而是在背後觀察你們,是嗎?”執劍長老只是淡淡的說道。
雲瓊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說了一句:“我下個月便要成親了。”
“哦!”執劍長老只是出了一聲,便接着躺下了。
一個月後
雲瓊與阜陵來到了唐家堡,明日便是雲瓊與玉沁成親的日子了。
戌時
阜陵拿起了雲瓊的衣服,是他明日成親要穿的,阜陵看着衣服,而雲瓊只是在一旁坐着,過了半個時辰,阜陵開口說道:“這件衣服還真是好看,是不是呢?”
“嗯?”雲瓊看了看阜陵,并未說什麽,阜陵看着雲瓊,又看着手中的衣服,把衣服放到了一旁,走到了桌邊,做到了雲瓊的一側,才慢慢說道:“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