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老板的選擇
============================
9.
為了不得罪任何一方,經理布萊恩給兩兄弟都發了郵件,通知他們紮格的要求。
查克看完郵件,心裏犯嘀咕:上帝啊……老板爽成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七天啊……還包夜……女人就算性欲再強也不會像他這樣吧……連着幹七天,豈不是很容易露餡??
而韋倫還沒看完最後一個字就不耐煩地扔掉了手機,腦中不停重複老板的話:每天都換男妓……每天……他居然,要讓不同的男人幹他七天!!
韋倫從沒有把這份感情從心裏說出來過,但如果稍微了解他這個人,那只要長了眼睛就能看出他對紮格不一樣的感情。
當韋倫坐在駕駛座的時候,身後是坐着紮格還是沒有,将徹底影響他的開車風格。紮格不在時,哪怕他的車裏坐着美國總統,也改變不了他橫沖直撞的開車風格。猛地啓動,又随時急剎。和“穩”字毫無緣分。
然而當紮格坐在車裏時,情況立刻就急轉彎。韋倫會徹底變身為一個紳士司機,坐在他的車裏,只會感受到穩妥和絲滑。仿佛感覺不到剎車的存在。與此相對,他每次載着紮格開車都操作小心翼翼,下車時滿手都是汗。
所以,當此時紮格正在後座對着電腦處理文件時,韋倫那一腳油門下去,驚得紮格的電腦差點摔了。
“見鬼,小子,你今天是吃火藥了嗎?”紮格抱怨。
韋倫從後視鏡裏看了他一眼,咬肌鼓了鼓。他真的有種沖動,回過頭去沖着紮格的臉喊:昨晚操了你的人是我!以至于他不得不咬緊牙,才能阻止這樣的話沖出喉嚨。
他只能不停地想:那就今晚讓他好好記住。只要他爽了,就不會再找別人。今晚絕對要操死他……操死他!!
紮格的目光從電腦屏幕移向後視鏡,發現這個金發男孩的表情頗為兇狠,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裏。紮格淡漠地移開視線,對年輕人的鬧情緒不感興趣。
當天在辦公室裏,紮格還當着全部手下的面,宣布了一件火上澆油的事:
“孩子們,我決定去休個假,這一個星期做好營業,可別讓我回來後到處救火。”
手下們聳聳肩。紮格也不是第一次休假,他們早就熟練應對了。
Advertisement
紮格接着回頭,對身後的保镖說:“韋倫,我也放你一周休假。自己去找點樂子。”
韋倫垂下眼,微點了一下頭。
而後,紮格指向查克:“至于你這小子……”
查克莫名眨眨眼:“我也要休假嗎?”
紮格笑出來:“想什麽呢?你要他媽的加倍努力,明白嗎,加倍。自己看看比賽場次表。”
查克翻開了場次表,看到自己的比賽場次被排到了最大限度。他聳聳肩,遇上了紮格的目光,困惑:“好……我努力。所以呢?”
紮格接下來的話讓查克臉上的輕松一掃而空:“休假出的賬,得想辦法加倍贏回來才行。所以我把我的私人財産全都押進了你接下來的幾場比賽裏。知道是什麽概念吧,小子,你要是輸一場,我的房子,家具,底褲就都賠沒了。但你要是贏,那我會非常愛你。”
查克一臉震驚,咽了口唾沫。
紮格冷笑:“怎麽,還沒開始就怕了?孬種。”
查克:“哈??你什麽時候見我輸過!”說完移開視線,撓了撓額角,态度居然沒有平時那麽嚣張。
當晚的拳賽裏,查克保持着良好的狀态,為紮格贏了一大筆錢。只不過紮格已經進入了休假,并沒有前來觀賽。但查克聽到他的會計說,紮格要把贏的錢繼續押到他的下一場比賽裏。看來,他是一點後路都不準備留,非要拿全部家當來賭他贏……
坐在更衣室裏休息時,查克開始考慮,晚上還要不要去摻和天堂客俱樂部的事,并且在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他當然不想錯過與老板浪漫的機會。但老板的信任更為重要……
最終,查克拿定了主意。在天堂客俱樂部遇到同樣前來赴約的弟弟時,查克對他說:“韋倫,今晚你來,我不參與了。我不想把老板的賭注搞砸。但我的雞巴你知道的,不太一樣。所以我姑且先過來了,防止穿幫。”
韋倫對哥哥這種“把機會讓給你”的态度深感火大:“你難道以為紮格會惦記你那種東西嗎。”
查克:“那可不一定。你也聽到了,我上的時候,他叫得比你好聽多了。”
那不知觸怒了韋倫的哪根神經,他勃然大怒:“沒有!根本沒有!”
查克被弟弟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吓了一跳,不打算與他争辯,便走到移門前,等待召喚。
過了一會兒,背後傳來了韋倫咬着牙的聲音:“你總是這樣……”
查克的眉頭動了動,想問“總是?”然而此時,燈暗了下來,通向客人卧房的移門打開了。他便閉上了嘴。
紮格已經補了覺,精力恢複了旺盛。今日他選擇的還是隐私等級3:在黑暗中看不見臉的接觸。他按下“開始”鍵,房間的燈光全部熄滅。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移門打開的聲音。有人光腳走在地毯上的細微動靜。
操……
他在心裏罵了一聲。可能是前半生的性生活過于平淡,以至于,僅僅是感覺到對方在接近,他的腿間就開始發熱。距離他上次高潮過去還不到二十小時,記憶新鮮而且愉快。
他向前伸出手,說:“過來。”
一只火熱的手很快抓住了他的手,順着他的胳膊将他抱住,順勢壓倒在床上,就開始對他的臉亂親,熱情得像只想念了他整整二十小時的牧羊犬。那只手在紮格光裸的身上亂摸,摸到了皮帶——紮格居然為今晚穿了情趣衣,皮制肩帶勒着強壯的斜方肌,奶子上下也各有一條,四條皮帶把兩個奶子勒得高高凸起。那只手貪婪地沿着皮帶摸索,起伏的奶子劃過手掌心。又沿着腰肌摸到了大腿上。大腿上也有皮帶束縛,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兩條,把肌肉勒得鼓了出來。
黑暗中,觸覺确認了情趣衣的穿戴效果,掌心頓時變得更火熱。那只手不停地摸大腿內側被勒鼓出來的部分,紮格大方地張開腿,享受這種撫摸。
對方的呼吸明顯變重了,紮格不由得想,年輕就是好,性欲旺盛。進來才沒兩分鐘,也就親了幾下摸了幾下,感覺對方就忍不住了。
但是呢……
懲罰是不可避免的。盡管想想也知道很可憐,但欺騙他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對方一心撲在紮格身上,好像分開了二十個小時是多難以忍受的事。紮格抓住了對方已經硬得不得了的陰莖,這一下對方一聲呻吟差點沒洩露出來,為了不露餡,使勁咬牙咬住了。
紮格抓着那根陰莖揉了兩下,對方整個人都在抖。然而,紮格的手很快停了下來,說出了預想好的殘忍話語:“你雞巴上的金屬套呢?我喜歡那玩意兒。套上再來找我。”
他明顯感覺身上的人僵硬了起來,說明事情與他的預想一致:
那個金屬雞巴套并不是什麽情趣玩具,而是固定在某個人身上的醫療器械——這是他查資料查到的。也就是說,要是他宣布他只要戴着金屬套的男妓來服務,那另一個人就會被殘酷地淘汰出局。
他身上的人無措地愣了一會兒,又想撲上來。紮格無情地擋開他,語調平淡地說:“我只想說一遍。戴上金屬套再來找我玩。”
當紮格用這種語調說話,那他就是認真的。就算不願意,身上的人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退後。過了幾秒,紮格再次感到有人摸他——這人手心的繭比剛才那個要厚。紮格順着摸了摸他的胯下,摸到了金屬頭。是查克。
紮格滿意地說:“沒錯,就是要帶着這個玩,才有意思。”
啪啪兩聲,門口傳來了憤怒的拍打聲,是按了開門沒反應後,被激怒的反應。客戶還沒有按下服務結束,移門是打不開的。
那聲音讓查克很緊張:韋倫這白癡怎麽回事!弄出這樣的動靜會露餡的!
紮格決定做戲做到底,很配合地說:“門口是什麽聲音?”還起身去查看了一番。那個被下了逐客令的韋倫屈辱地站在門邊,既不能出去,又不能被發現,正緊緊攥着拳頭。
查克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弟弟再鬧出什麽動靜,趕緊追了上來,一把把紮格橫抱了起來,就扔到了床上。
紮格如願以償地享受到了他渴望的性愛。激情,火熱,腦子裏電光四射。
他們做了兩次,徹徹底底,不留一絲遺憾的高潮。第二次結束的時候,查克還溫柔地撫摸了紮格很久,延長他那種餍足的感覺。當感覺時機合适時,查克輕輕拍了兩下客戶控制器,這是經理布萊恩教他的。控制器裏跳出了選項,問紮格是否結束今天的服務。
然而,紮格失笑:“結束?怎麽,不想和我愉快一整晚嗎?”
查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被拽到了紮格面前,被淹沒在了濕吻裏。那一絲“為比賽保存體力”的念想,在這樣的熱情之下灰飛煙滅,渣都不剩。
由于前兩次的鋪墊,第三次的時候,紮格的下面已經完全被操開了,是一條能順利容納大屌的柔軟肉道,被愛液和精液填得滿滿的,抽插起來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和紮格淫蕩的叫床聲,激情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床的搖晃聲混在一起。這一切只屬于紮格和哥哥的歡愉,都讓等在一邊的韋倫崩潰。
韋倫一直蹲坐在門口的地毯上。捂着額頭,閉着眼睛,聽着紮格被操到高潮。都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但此時,他感應不到哥哥的任何事。他只能感覺到一股瘋狂的情緒在慢慢滋生。
哥哥在操他喜歡的人,那個人在兄弟間挑選了哥哥。而他又一次被淘汰了。
以前就是這樣,以前哥哥就輕而易舉比他優秀,得到他得不到的一切。
他們十幾歲的時候,因為在街上打架特別猛,被紮格收留當了拳手。不過幾年,查克就變得很出挑,開始在拳擊場上無往不勝。而他,韋倫,則不一樣。不管他怎麽練習,總比他的哥哥差一些。那時候,紮格就是他們世界裏的神。紮格的認可比什麽都重要。但紮格的眼睛,似乎也只能看到優秀的哥哥。
韋倫不斷在心裏把自己與哥哥做比較,得到的結果卻總是更糟糕。自卑心就像暴雨前的陰雲,低沉地壓在他的心頭,使他漸漸變得沉默寡言。相比他,大家更喜歡陽光開朗的哥哥。韋倫總能聽到人議論“他們兄弟倆個性真的差很多。”“同樣是兄弟,怎麽差這麽多呢。”說的人仿佛沒什麽惡意,但聽起來十分刺耳。
他們從無家可歸變得吃飽喝足,這種敏感的情緒聽起來不是他這樣的底層垃圾有資格有的。韋倫因此不斷地壓抑自己。但當他看到辦公室裏的賽績公告板上,哥哥的名字穩居第一,而比哥哥努力得多的自己常年游蕩在中游時,那滋味真的很難說。
那天,在辦公室裏的人全部走光後,韋倫仍像往常一樣留下來訓練直至深夜。他擦着汗喝水時,驚訝地發現他的老板紮格不知何時坐在一邊,正在看他的訓練記錄本。紮格擡起頭,兩人就對上了眼。
韋倫平時很少有機會和紮格單獨相處,他又不善于和人交流,一時間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紮格說:“查克已經是很努力的選手了。但是據我所知,你每天的訓練時間比他還要長1-2小時。”合上訓練記錄本,“但目前的排名看起來,你很難提升。知道我在想什麽嗎,我在想,也許幹點別的更适合你。”
韋倫的眉頭因為羞辱而慢慢皺了起來,濕漉漉的拳頭也捏緊了。
“我不如我哥哥。要開除我,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他低聲說。
紮格驚訝地擡起眉毛:“開除你?哦……”他想了想,“抱歉,我剛才的話的确讓人誤會。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因為在拳擊場上表現平平就看低了自己,男孩。你身上有別人比不上的特質。”
他把本子遞給韋倫:“看看這些數據,一天都沒有漏過。知道這叫什麽嗎?我見過的人,沒長性的太多了,一件事堅持幾個星期,幾個月?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但我親眼看着你幾年如一日地堅持。要我說,小子,這真的很不錯。你看我呢,你覺得我不錯嗎?”
韋倫愣住:“什麽……?”
紮格站了起來,朝他走近一步,那雙有魅力的黑眼睛緊緊盯着他:“我,你覺得我怎麽樣,是你想要效忠的老板嗎?”
韋倫:“是……!”
紮格:“那很好。我一直在物色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既堅持,又能打。我想現在我找到了。你呢,有信心做我的保镖,保護我嗎?”
韋倫難以置信,支支吾吾:“我……?我怕我……”
紮格:“噓,怕什麽。我觀察了這麽多人,相信我的眼光。這工作的缺點是随時會被我召喚,看我看到煩。優點是,做你擅長的事,做得比任何人更好。你行嗎?”說着朝他笑了笑。紮格的右眼上有疤,總被人認為兇狠,但此時在深夜訓練場昏暗的燈光下,他看起來如此親切又迷人。
韋倫的眼亮亮的,腦中重複着那句話:做你擅長的事,做得比任何人更好。
他微微點頭,表情有些羞澀。
那之後的幾年,他好幾次聽到紮格對人誇他,說自己有個非常優秀的保镖。韋倫從沒告訴過他,但他知道,這件事對自己真的很重要,重要得無與倫比。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說他不行,不如哥哥,只有這個人不可以。這個人說出來的話,比其他所有人都更傷害他。他坐在那裏,聽到紮格說自己更喜歡哥哥的雞巴。又想起哥哥在進來之前說,紮格更喜歡他的技術。這一切,讓紮格的呻吟聽起來就像把海膽塞進韋倫的耳朵,又深深紮進心裏,韋倫把臉埋進了膝蓋,拳頭捏得緊緊的。
查克的戰鬥終于結束了。第三次後,紮格放過了他。打開移門前,查克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弟弟跟自己一起離開。房間裏的燈馬上就要打開,被關在裏面可不是好玩的。
聽到門邊弟弟的呼吸聲,查克放心地按下了開門鍵。他走進黑暗的休息室,聽着門在身後關上,長舒了一口氣。
怎麽會有,這如釋重負的感覺呢……查克反省起來。說實在的,如果在平時,老板是他夢寐以求的性對象。但在當下這個情況……他心理壓力重得根本無法好好享受。
本來,他對欺騙老板這件事,是沒有任何內疚的。但當老板把全部家當都押在他身上時,事情就不一樣了。更可怕的是,老板以為這金屬雞巴是可拆卸的情趣玩具——畢竟上一次,他們就是這樣讓老板以為的。那如果,接下來的六天,老板都要求金屬雞巴為他服務怎麽辦?他天天晚上透支,完了還要去打拳,還一定要打贏??施瓦辛格都不帶這麽玩的吧??今天老板算是放過了他,只來了三次……那也是三次!如果下一回,他以為換了個新的男妓來,要求四次,五次??
查克完全高興不起來,嘆了口氣搖搖頭。啪地一聲,燈亮了起來。查克無意間往身邊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等等……韋倫呢??韋倫沒有跟出來??他的身邊,是空的……!
他驚恐地把耳朵貼到門上。但是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什麽也聽不到。
此時,門的另一邊,已經亮起了燈的房間裏。
紮格被面朝下壓在床上,臉被蠻力死死壓着,後背被胳膊肘壓得劇痛。他感到自己的兩腿被膝蓋頂開,火熱的雞巴正對着他的腿間亂戳。
剛才燈還沒亮起來的時候,紮格聽到他都準備出去了。但走到了門口,突然改變了主意,就像個被霸淩的小孩,忍了數次終于不打算忍了,就像猛獸一樣撲了過來。然後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他媽的停下!”被突襲的紮格艱難地喊。對他的壓制太屈辱了,他試圖反抗,但對方在上,有體重優勢,又鍛煉得非常勤快,紮格竟然早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被壓制得毫無辦法。那硬得像長槍的雞巴不停地往前戳,塞進陰道口,又因為紮格的扭動掙紮而滑出來。然而,連着幾天承受歡愉的肉道早已呈現歡迎的姿态,大方地打開着。沒幾下,雞巴就對準了角度,猛地刺了進去。
“該死!”紮格罵了一聲,“他媽的搞什麽鬼!”
他渾身的肌肉都因為掙紮而繃緊,硬得像鋼鐵,只有腿間那個被入侵的甬道,軟得沒有任何自保能力,還充盈着精液和淫水,剛插進去就被擠飚出水來。那根雞巴開始猛烈抽插起來,
“我說,停下!”紮格的聲音變得憤怒,但背後的人整個都壓了上來,并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
對方幾乎捂住了他的鼻子,他艱難地仰着頭,呼吸也變得困難。他上半身被壓得不能動,只能把床單抓得稀爛。屁股承受着所有的撞擊,被撞得肉浪翻滾。尚且自由的雙腿被操得亂掙,換來的只是更用力的無法逃脫的抽插。硬得像鐵棍一樣的雞巴,一次一次地狠狠搗進來,宣洩着強烈的憤怒情緒。
對承受者來說,這違反意願的進入似乎是純粹的暴力。但是對陰道來說,這和前幾次的快樂經歷卻沒什麽不同。下面很快就被越操越熱,淫水流了一大灘。
最初的狠勁似乎被快感沖淡了那麽一點。感到臉上的手力氣小了一分,紮格猛地把他的手扯開,怒吼:“韋倫·維斯特,你瘋了嗎!”
被點到了全名的強暴者,像在運作中突然被扯掉了電源的機器一樣停了下來。有那麽幾秒鐘,他像是頭腦空白了一樣,只剩下喘息還在繼續。
紮格回過了頭,看到了韋倫那張慘白的臉:“你他媽放開我!”
韋倫猛醒過來,絕望地低聲說:“不……!”
紮格開始較真地推他,他下意識想要擋住紮格的攻勢,但內心已陷入混亂,使他的動作也出現了破綻。他的臉上挨了狠狠一拳,也沒法好好地按住紮格,或者格擋住其他攻擊。但他還是死守着最後的陣地,賴在紮格身上不肯起來,甚至死死地抱着,無論怎麽推都推不走。在兩個強壯的男人你推我擋的扭打中,韋倫的慌亂與憤怒成功合流,變成了變态的性欲。他的動作從遲疑變成确定,不顧毆打和阻攔,再次粗暴地掰開了紮格的大腿,猛地把自己塞了進去。
“啊……!該死……你瘋了!”紮格咬牙切齒地說。
韋倫不說話,抱着他用力地操了起來。一邊操,一邊低頭将臉埋在他的肩頭。紮格越是反抗,他操得越是猛。在猛烈的抽插中,紮格被沖撞得意識混亂,他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燈在亂晃,自己的脖子劇痛,被這臭小子咬住了。因為張開嘴咬人,那抽泣的聲音收不住,紮格才他媽的發現,這正在強暴別人的,無可救藥的混蛋小子居然還有臉哭。
感到紮格漸漸不再掙紮,韋倫松開了嘴。就像抱着媽媽的小孩一樣依戀地抱着他,一邊哭,一邊毫無反省地強奸着他。讓人完全分不清他呼吸裏帶出來的是哭音還是爽。他還捧着紮格的臉,深情地吻他。紮格感到涼涼的淚水掉落在自己臉上,嘴唇滾燙而又甜蜜。只有下半身挺得像頭野狼一樣狠,好像不把他操死,今天誰也別從床上起來。
在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後,下半身也終于暫停了挺動,像一艘還未回港的小船,停泊在那裏一抖一抖的。
“能不能只有我……”嘴唇分開後,韋倫終于開口了,他小聲哀求,“我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不要讓別人碰你,好不好?”
紮格一時愣住:這太瘋狂了,這家夥平時看起來那麽乖巧聽話,可他簡直是個瘋子!
哀求的語言一句一句落進他的耳朵裏,“求你”,“不要”,這樣說着的韋倫,又開始狠狠挺動起來,做無用功地嘗試着把自己深深烙印進紮格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