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韋倫的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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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韋倫在學着用紮格喜歡的方式與他接吻,就像是專門定制的性愛機器人,正在适應主人的習慣。在感知到紮格主動的時候,給他更深入的吻,而在他不那麽主動的時候,輕啄他的嘴唇,給他親昵甜蜜的互動。
在他開始關注對方感受時,他發現舒服的竟不僅是紮格。給到一個令對方滿意的吻,這件事本身對韋倫意義重大,就像汽車裏的油有序燃燒,電池裏的電順電路而湧出,他那洶湧而出的愛意終于找到了一條溫柔注入對方內心的渠道。
他将紮格壓在身下,纏綿不絕地深吻着他。腦子裏一會兒想起當年,紮格那意氣奮發的迷人模樣,一會兒想着那一晚,紮格請他當自己保镖時那令人心動的黑眼睛,一會兒又想着現在,那個他每天仰望的人正在他的懷裏。無論是什麽時期的紮格,都令他下面發硬,忍不住就往他肚子上蹭。
“今天的課程只有接吻嗎?”他說,“我還想要摸……”
“你接吻的時候,手也不老實啊。”紮格好笑地說。
“我想脫光你,摸你的全身……”韋倫一邊用征求許可的目光看他,一邊已經開始解他的衣扣。他偷看了一眼紮格的手,發現對方并沒有按調教器的意思,愈發大膽地下手。
原本就繃得搖搖欲墜的扣子一松開,襯衣爆裂開來,束縛在襯衣布料下的大胸脯頓時迎面彈了出來,帶着一股燥熱的肉欲氣息,就像兩顆熟透了的大芒果。這樣的奶子彈到眼前,足以讓韋倫的腦袋失去思考力。他頓時忘掉剩餘的扣子,鬼使神差地伸進紮格的襯衣裏,對着兩個奶子貪婪地來回揉捏。
自從當上了老板,紮格不再像當拳手時一樣硬邦邦的精瘦了,現在的他健壯的肌肉外面附着一層體脂,肌肉線條既鼓脹清晰,又飽滿柔軟,手感好得完全停不下來。
火熱的掌心拼命地揉捏紮格的奶子,韋倫的呼吸變得難以自持,梆硬的雞巴隔着西裝褲對着紮格的胯下一個勁地蹭。但僅僅是揉捏已經無法釋放他的性欲,他低頭啃咬紮格的嘴唇。一口下去,雞巴上頓時來了一下電流警告。微弱的電流刺激得韋倫輕輕呻吟了一聲,馬上改用了嘴唇和舌頭。
衣服半脫半合地挂在紮格身上,兩個奶子已經被扒到衣服外面,被蹂躏得奶頭都立了起來。韋倫一手托着紮格的後脖頸,一手抓着他的奶子色情地揉着圈。紮格的手臂舒展地張開,慷慨地把奶子露出來,還時不時挺胸迎合他的揉捏。每當奶頭被捏到的時候,紮格都會發出享受的呻吟,濕潤的吻停都停不下來。
“你的胸……好色……”韋倫說,“真的好色……”
“那就用嘴嘗一嘗。”紮格說,“膽子大一點,做得多過分都可以,最多被電一下。”
他能明顯感到韋倫興奮得每一口呼吸都在顫抖,仿佛他的雞巴再不操點什麽,就要爆炸了。他猛地低頭就把臉按在了紮格的胸脯上,捏着兩邊奶子往中間擠,臉幾乎都埋進了肉溝裏,開始瘋狂地親吻那道肌肉夾出來的奶溝。他沿着熱乎乎的溝沉迷地從左邊親到右邊,大大地吸住一口肉,仿佛啜吸熟透飽滿的芒果肉,用舌頭和嘴唇盡情品嘗胸脯的味道,最後在他胸口留下了一塊草莓印。嘗遍了周邊,最後一口吸住了奶頭。就像吃掉了蛋糕,最後将最愛的櫻桃一口吸進了嘴裏。
“啊……”紮格的胸高高挺了起來。這個性感的反應讓韋倫感到一股酥麻從頭皮一直麻到尾椎。一邊上面嘬得起勁,一邊下面變得更硬了。韋倫忽然就開始扒紮格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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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今天不操下面。”紮格的聲音已經有些不穩。
這一回韋倫變聰明了一些,辯解說:“我只是想摸。”
好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摸的下一步是什麽。紮格想。但是他默許了韋倫的行為。韋倫把他的下半身也脫了個精光。他上半身的襯衫散開着,下半身一絲不挂,健壯的裸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韋倫眼前。
韋倫拉開他的雙腿,看到那下面的穴口的确比第一次見時要腫大一些,留着和別的男人夜夜歡愉的痕跡。這個男人恰恰是他的孿生兄弟。韋倫的臉上又露出了妒忌的神色。
也許這樣的表情太欠戲弄了,紮格的一只腳踩到了韋倫的大腿上,腳趾故意蜷起來摩挲他,說出了讓他發瘋的話:“你的哥哥每次都能把我操到高潮,就算腫了也想和他做。”
韋倫的拳頭暗暗收緊了起來。然而,紮格的下一句話讓他擡起了眼。
紮格:“但你猜,我為什麽還是要來找你。”
韋倫一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眉頭皺了起來。他能感受到某種感情。他對紮格的,對哥哥的……哥哥對紮格的,對他的……紮格對他們兄弟兩個的……
在那麽多年經歷了各種背棄、離開、利用後,他們之間的信任和親密顯得尤為珍貴。如果不是因為他在那一天,走進了天堂客俱樂部,強奸了他的老板,這一切都會穩固地發展下去……
紮格,他在尋找一種新的平衡……他應允了他們的肉體關系,但他,絕不會只屬于他,或只屬于哥哥……
韋倫發炸的頭腦裏冒出無數淩亂的想法,不算太清晰,但這一切被一個突然浮現的執着念頭攝住了,霎時他頭腦裏就只剩下了這個想法:“讓我幹你……”
“今天不行。我說了,再搞下去我可受不了。”
“我是說這裏。”他惡狠狠地盯着紮格,探到紮格的股縫間,按住他的另一個口,“這裏,他碰過了嗎?”
紮格被按得一愣,仿佛突然回到了第一次被操時的陌生感。逼已經被操得熟透,但居然沒想過另一個口。
“他還沒有,告訴我他還沒有……”
紮格:“他還沒有。”
韋倫松了口氣,眉頭完全松開了,仿佛确認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他的态度軟了下來:“給我……你把這裏的第一次也給我。紮格……你兩邊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好不好……”
紮格想起他逼迫自己為他口交的時候,忍不住說:“你他媽和我說第一次,我嘴裏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韋倫非但不愧疚,反而興奮得瞳孔都縮小了。看起來尤其變态。他捏住紮格的下巴,又開始粘膩地吻他,叫他的名字:“給我……求你了……我會努力讓你舒服……”一邊說,一邊手指已經探進股縫裏,按着他的後穴一圈一圈地揉,就像玩弄一顆乳頭一樣。
紮格這才意識到,這小子敢這樣對他撒嬌,是因為他打心眼裏知道這招管用。
“嗯……!”還沒有等他答應,手指已經伸進了後穴裏,開始在裏面探索。突然進入的異物感,令紮格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控制器沒有被按下,韋倫的行為是被默許的。這相當于對他變相鼓勵,他愈發大膽了起來。他的手指慢慢整根伸了進去,他感到那個地方為難地緊閉着,而紮格忍得很難受,便低頭,用他喜歡的方式舔吮他的奶頭,分散他的注意。
進入的時候,紮格面朝下趴着。韋倫握着自己的大雞巴分開他的臀瓣,一點一點進入那個私密的領域。那裏緊致、火熱,随着他的插入,紮格的拳頭越捏越緊,直到他們的身體緊緊連接在一起,粗大的雞巴徹底插進了柔軟的穴口,只剩一枚調教環在外面。
韋倫從後面扯掉了紮格的襯衫,将他扒到了全裸。他貪婪地撫摸着紮格的背闊肌,開始一下一下地頂他。
“啊……!”剛開始動,紮格就忍不住叫出來,“慢一點,小子……”
韋倫居然真的聽話地停了下來,與他前幾次的表現大相徑庭。紮格指導着他多加潤滑液,慢慢出入。
“你一定要糾結第一次的問題,那這才是真正第一次的體驗。”紮格盡管在忍痛,仍然調侃,“沒有什麽一上來就大操大幹的好事。”
韋倫知道他指的是什麽。紮格陰道的第一次做得十分粗暴,最後流血了。當時紮格被罩在罩子下面,韋倫聽不到他的聲音。如果知道他那麽疼痛,想必也不會做得這麽糟糕。總之,他到現在才意識到第一次得這麽小心翼翼。
适應的過程逐漸熬過去了。韋倫能明顯地感覺到,因為紮格渾身都漸漸放松了下來,松軟得像一團無力的面團。他就像一條聽話的狗一樣分開着雙腿,屁股撅起來迎合他的抽插。穴口不再為難地夾緊,使他的抽插更順滑。每一次一捅到底,紮格的下面就會夾一下。
酥麻的快感戰勝了第一次被進入的疼痛或緊張感。這種陌生的刺激太大了,他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随着抽插的節奏變快,快感越來越強。他的奶子陷入了枕頭,兩手使勁地抓着枕頭角,整個身體随着枕頭一起被頂得一颠一颠的。他的臉無力地靠在枕頭上,口水都被操流了出來,嘴裏更是沒有停過呻吟。
韋倫的手突然掏到了他的下面,摳住了他的陰部。因為高漲的性欲,逼裏早就潮水泛濫。他一邊插着他的後穴,一邊用手指無情地摳弄起他的逼。那一下換來了紮格哭一般的呻吟,整個屁股扭動起來,不知道是該迎合手指的摳弄,還是雞巴的抽插。
手指淺淺地插弄着陰道口,指腹快速地撥弄着那裏的軟肉,時而突然深入,按到陰道裏的G點。那一下,紮格整個上半身都挺了起來,胸高高地擡起。
“啊……不要停下!”他爽到翻白眼,聲音都在發抖。
“好。”韋倫答應着,愈發賣力地一邊摳一邊抽插。他的手指就像按到了水龍頭開關一樣,淫水成股地順着陰道口湧出來,而那兩團大屁股則拼命地夾他的屌,恨不得把他的屌連根夾走,永遠留在屁股裏自動抽插。
這個時候,紮格已經高潮了。韋倫沒有察覺,還在變着法地弄他。這個高潮被延長了整整一分鐘。整個過程,紮格都在噴水,抽搐,哭泣一般地呻吟。到最後,是他夾得實在太厲害,把韋倫給夾射了出來,才在他高潮的尾聲,兩人一起到達了極樂。
韋倫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他的裏面,一邊射,一邊享受地摸着他泛濫的陰部。随着抽插變緩,這持續了尤其長的高潮終于逐漸緩和了下來。他們脫力地疊在一起瘋狂地喘息。
韋倫慢慢閉起眼睛,回味着紮格在做愛中的一切反應。他從緊張到松弛,從不适應到不斷淫叫,這一切都成了他和紮格之間獨一無二的回憶。就像一個記憶裏的烙印。無論紮格之後和誰做多少次,他都會記得今天在這裏,和他韋倫做愛的感覺。這樣永久占有對方回憶,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
“你很重……”紮格動了一下,試圖把他從背上颠走。韋倫反而把他抱得緊了些,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起來,你這傻子……”
“不……啊!”
于是,整個做愛中都沒有啓動的電擊,無情地啓動了,把這粘人的小子電跳了起來。
韋倫用冰箱裏僅剩的番茄和肉醬為他們做了意面。他很善于收拾自己,這一點和查克不一樣。查克只在屋裏有女人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像樣的飯。
然後,他們又開始做愛。整個晚上斷斷續續地好幾次。紮格提過想回去,但韋倫按着他就開始做,做到他忘了想回去。紮格盡管嘴上罵他,但一次也沒有按下調教器。
在一次結束後,韋倫在半夢半醒中抱着紮格不放,在他耳邊絮絮叨叨:“我的哥哥還不知道你已經看穿了,對不對?那我又有了一個你的第一次。我是第一個這麽光明正大和你做愛的男人……我好想不要結束……就這樣一直……一直……”
他把腦袋靠在紮格的肩窩上。就像十幾歲的時候,每一次受了嚴重的傷,在紮格為他上藥時,他都會做的那樣。
那時候……真的好快樂。可現在,他更快樂……
直到紮格拍了拍他的腦袋:“睡吧……小子。讓我睡會兒。明天還有活動呢。”那只拍他腦袋的手停頓了一下,手指暧昧地劃過他的耳朵,捏住了他的下巴,“怎麽樣,小子,明天跟我一起去玩嗎?”
“去……?”
“去玩你哥。”
韋倫頓時吓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