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紮格的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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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紮格的一絲黑發垂了下來,看起來很不好惹,仿佛得罪了他,骨頭都會被碾碎。但韋倫的內心并沒有對他的恐懼。他的目光順着紮格那一小撮頭發,落在了他的右眼上,心髒緊了一下。紮格的右眼上有一道疤,是許多人對他“兇狠”印象的來源。但這道疤對于他和查克來說,則是一段完全不同的故事。

十幾歲的時候,韋倫和查克掙紮生活在貧民區。那地方黑道流行,到處是流血和壓迫。像他們這樣無依無靠的小子,如果不去投靠某一個幫派以尋求庇護,日子将會過得非常艱難。然而,不服管的他們不願意屈從于任何幫派,試圖獨立地活着。

在這個地方,即使不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門。他們很快因為反抗勒索,而和地頭蛇結了仇。那一天,被一大幫人有預謀地堵到了巷子裏,要“給他們點教訓”。

像他們這樣沒有靠山的無名之輩,命就像流浪狗一樣不值錢,就算被打死在巷子裏,也不會獲得一絲同情。對方人很多,有備而來,将他們按在地上瘋狂地踢打。在無數次試圖反擊又被踹倒後,韋倫只能屈辱地捂着後頸和臉,承受着無窮無盡的疼痛攻擊。有那麽一會兒,他相信自己廉價的一生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就是在他确信人生走到盡頭之時,按着他們揍的流氓忽然被一個一個揍飛出去。持續的毆打停了下來,他聽到騷亂,透過快睜不開的眼睛,看到一個穿着白背心的男人站在身邊。那人逆光站着,就像上天派來的神一樣。

“我?一個随便誰的路人,看不慣你們打小孩罷了。”回答那群流氓“你他媽是誰”的問題後,那個“随便的路人”說着“正好活絡一下手腳”,猛地一拳就打在了問話人的肚子上。對方的後背撞在牆上,脊椎骨碰撞出一聲脆響。那是多強大的力量,多精準的出擊!韋倫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下聲音給他帶來的沖擊。

流氓們先反應了過來,朝他沖了過去。兩個少年也很快驚醒了。拖着鮮血淋漓的身體咬着牙站起來,帶着死也要拖着敵人下地獄的氣勢加入了這一場亂鬥。

後來,他們讓那些卑鄙的家夥付出了代價。與他們并肩作戰的這位“随便的路人”,右眼眼眶這裏留下了一個很深的口子。

“你們這兩個小鬼頭,我以為你們會逃跑,結果還沖上去挨打。這麽喜歡挨打,不如來跟我幹吧,挨打還能賺錢。”他熟練地幫韋倫按住流血的傷口,目光炯炯地說,“我剛開的拳擊場,在那頭。你們叫我紮格就好。”

“包吃住嗎?”鼻青臉腫的查克還是不忘精明地問一句。

“好啊!”紮格爽快地說,“住就住拳擊場裏吧!反正我也住那裏,畢竟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但只要有你們,我肯定會有錢賺的。”

“好。”查克還想問兩句,驚訝地回頭看一口答應下來的韋倫。發現弟弟目不轉睛地望着這個壓着他額角傷口的男人。他眼裏頭一次有那樣向往什麽人,認準什麽人的神色。查克有種預感,他們漂泊的生活終于可以走到盡頭了。

後來他們才知道,紮格曾是風光一時的地下拳手,傳說級的人物。賺夠了錢就從黑心老板的掌控逃了出來,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我不沾黑,”紮格說,“你們都是自由身。賺的錢屬于你們自己。要是覺得我還夠義氣,那就自己争氣點。”他說那話時,右眼眶上的結痂已經脫落,留下了一個顯眼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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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倫的思緒回到眼前。眼有些酸澀。別人覺得紮格硬漢、兇狠,但韋倫看到的,始終是那個骨子裏溫柔的人。明明地位更高,卻在他最自卑的時候,能注意到,并親手将他從內心的黑暗中帶出來。這樣的男人,正在他面前。而他不僅欺騙了他,還強暴了他。想到這也許是此生最後挽回的機會,韋倫一把抱住了紮格。

“對不起……我真的……很喜歡你……”他的臉埋在紮格的肩上,剛出聲就失控痛哭起來,“你要怎麽罰我都認……我不想離開……求你……求你……”

紮格被韋倫那模樣驚到。紮格認識他都快十年了,被揍得腦袋開花都不會流一滴眼淚,今天卻像水龍頭成精一樣嘩嘩不停。

韋倫斷斷續續地表白了很多,全都是一些破碎的感受。紮格安靜地傾聽,等待對方冷靜。過了好一會兒,韋倫激動的情緒才稍有平複。他用手臂揩揩眼睛,回頭找了一圈,下床找來自己的皮帶交給紮格:“你抽死我吧。”

紮格:“……”

韋倫脫掉上衣,跪在床邊,兩手支着床沿。

紮格:“是想這樣解決問題嗎?”

韋倫沒有明白,想了想,又拿了菜刀和紙盒子來,提供了另一條解決問題的“途徑”。

紮格:“……”

“起來。”他說,“問題根本就不是這樣解決的。”

韋倫兩眼紅紅的,有些無措地站在床邊。紮格下床,将西服外套挂在了椅背上。接着脫掉了自己的西裝馬甲,只留下了一件薄薄的襯衫。他的襯衫領口是松開的,露出的領口三角區裏,能看到有力的鎖骨和胸肌的那道縫。他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盯着韋倫。

“問題是什麽?你在為什麽道歉?”

“我操了你……”韋倫小聲說。

紮格:“是你耍了我。”

韋倫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他們這種人來說,被耍,被不尊重,才是不可原諒的大事。

紮格将自己整潔挺闊的襯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有力的小麥色的小臂。他将韋倫推坐到床沿,俯身,直接隔着褲子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體。韋倫一臉震驚,對上紮格那雙眼睛。

紮格故意盯着他,沒兩下就把他摸硬了。而後掏出一個詭異的金屬環,展示在韋倫面前。

“戴上它。”紮格說。

韋倫困惑地接過那個金屬環,它看起來像個戒指,但結構更複雜。內裏的橡膠圈上有一圈細細的金屬粒。

韋倫把它戴在手指上,似乎太大了。紮格用看笑話的眼神看他,并把目光往下挪了挪。韋倫難以置信,但在對方鼓勵的目光下,扯下褲子的松緊帶,把它套到雞巴上,橡膠圈自動卡住了他的雞巴。

“套到根上。”紮格說。

盡管“一個套住命根的奇怪道具”看起來很危險,韋倫還是照做了。

“很好。”紮格誇獎着,捏起韋倫的下巴,“剛才被打斷了,現在繼續。我不覺得疼痛會對一個瘋子有用。所以,你別想被抽幾下,或剁掉幾根手指就完事。你應該做的,是重新證明你的忠誠。”

“我對你是忠誠的。”韋倫咬着牙低聲說。

紮格馬上豎起食指,做了個“先別出聲”的動作:“那就證明。回到學校,好好學習怎麽取悅我。既然想上我的床,就确保自己有資格。”

韋倫的面色變了一下。紮格抓着他的下面的那只手色情地摩挲起來,把他下面越摸越硬。

“從接吻開始學起吧。”他一邊幫他撸,一邊吻住了他的嘴唇。感到紮格的舌頭在試着探進他的嘴裏,韋倫的呼吸發抖着停滞了一下,如朝聖般虔誠地閉起了眼睛,用舌頭迎合着他的入侵。

“很好……”紮格引導着他回應自己的吻,并在每次嘴唇分開的間隙,一點一點地給他信心,“做愛和任何事一樣,都需要練習……有我親自陪練,給我好好學……”

這個由紮格主動的吻如夢似幻,從青少年時期延續至今的性幻想,突然就成了真的,甚至比幻想得更美好,因為一邊接吻,紮格的手一邊還在為他手淫。光是想到這一點,韋倫都恨不得立刻射在他的手裏。

他的眉頭不時搐動一下,忍耐着紮格的撫摸,漸漸摟住紮格的腰,紮格順勢跨坐到他腿上,胸脯都貼到了他的身上,硬起的雞巴被夾在了兩個身體之間。

這樣的身體相貼讓性欲更強烈地燃燒,韋倫的舌頭也開始往紮格的嘴裏探。他吻得太深太用力,不得不将動情地摟住紮格的後背,将他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裏。

“嗯……”

韋倫被他摸得雞巴都流出水來,在接吻中呻吟了一聲,忍不住順着紮格的腰線往下,手往他的褲子裏伸。

當手指伸進股縫時,濕潤的吻被迫中斷了,嘴唇間還粘出一根銀絲來。紮格微微喘息着,說:“今天不搞下面。被你哥哥搞了幾天,到現在還腫着呢。”

這是一句讓韋倫頓時呼吸停滞,頭腦炸裂的話。下一刻,他的面色就因為嫉妒而變得難看,那只手堅持往他褲子裏伸。

“把手拿出來。”紮格的口吻帶有警告性質,但對方顯然被妒忌激怒,沒打算聽話。于是紮格帶着“你自找的”的神情掏出了一枚控制器,按了下去。

“啊……!”韋倫就像是下面被蛇咬了一口似的,短促地慘叫了一聲,捂住了裆部。他震驚地盯着綁在他陰莖根部的金屬環,又不明白地擡眼望着紮格,後者朝他微笑了一下:“忘了告訴你,套在你雞巴上的這個,叫做電流型調教器。簡單來說,就是我們上課的教具。我說了,回到學校,好好學習。”他再次托起韋倫的下巴,“現在準備好了嗎?”

“調教器……”韋倫消化着紮格的話,“你……調教我……怎麽幹你……”

他的呼吸慢慢變快,發抖地長吸了一口氣,毫無預兆地,他一個翻身,摟着紮格将他重重按倒在床上。

“我準備好了,”他兩手撐在紮格腦袋邊,眼亮得不正常,興奮異常地盯着紮格,“教我。”

他聽起來比任何時候都乖巧聽話,但好像剛才那一下開啓了他的什麽開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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