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去解決bsp;事成後你們和港口mafia的交易不變。”

鹿島清和異能特務科聯系上,開口第一句差點讓對面挂斷電話。

系統哀嚎:“宿主太直白了,這樣說對面肯定不會答應的。”

就很欠揍。

和系統的心驚膽戰不同,鹿島清心态很穩:“都說了你不懂。”

鹿島清的打算很直接:不能讓森鷗外對織田作之助下達命令,只要穿越者知道他遭到了森鷗外的算計,無異于主動遞一個造反的理由給他。

直接向異能特務科說明,最好讓他們不滿,直接把這件事捅到森鷗外耳邊,反正他也是一個愚忠的機器而已,作為一張白紙,鹿島清其他什麽都不懂,不是很正常嗎?

鹿島清可是披着白皮的黑芝麻餡,這招很直接,但是效果不錯。

就是這樣的語氣才是符合這個世界裏歌者的設定,既然世界意識鐵了心要補償設定,鹿島清就準備戲精到底。

系統不懂,但系統大為震撼。

坂口安吾站在門外,沒有偷聽。

他對鹿島清找異能特務科要說的內容不感興趣,看起來和異能特務科的關系撇得一幹二淨。

旁邊的地毯上趴着一只小小的三花貓,慢悠悠地舔着爪子順毛,耷拉着眼睛懶懶地看了眼鹿島清所在的屋內。

另一邊異能特務科。

“你是誰?”對面接電話的工作人員提前被坂口安吾打過招呼,沒有急着挂電話,不動聲色,繼續按正常流程詢問。

鹿島清不帶任何感情:“我能給你們帶來更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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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個通知。”

說完鹿島清就把電話挂斷。

織田作之助和系統都被鹿島清的行為弄得一臉迷茫。

系統想開口說什麽,不對啊,宿主不像是這種人。

最終選擇默默旁觀,期待鹿島清的表演,心安理得繼續挂機吃瓜。

織田作之助略帶遲疑:“這樣只是通知有用嗎?”

鹿島清看了他一眼:“有用。”

“織田先生,為了避免一些你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發生,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織田作之助有些遲鈍:“加快速度?”

鹿島清笑了笑,眼裏勢在必得:“跟我來。”

現在,到了該搶時間的時候了。

“打一架麽?”

安德烈·紀德雙手擋在胸前,望向将自己擊倒後提出挑釁的少年,眼裏浮現出震驚神色。

鹿島清攜帶[黑子君的祝福],花了一天時間調查、跟蹤。

織田作之助看着鹿島清目标明确,做事條理分明,偵查手法十分熟悉,不由得開口:“你以前也做過這些?”

手指熟練地敲打着按鍵,鹿島清盯着從港口mafia手上順來的便捷追蹤設備,一邊觀察被他發現的mimic成員,一邊回答織田作之助。

“我的記憶停滞在了上個任務結束後。”

鹿島清面無表情,芝麻餡湯圓借着機會吐露人設:“比起普通人,擁有特異能力或者經歷的人類的二重身更容易打破鏡面世界。”

“和以前的任務和這次難度也差不多。”

“原來如此”織田作之助緩緩說道,“辛苦你了。”

織田作之助很有鹿島清才能看到他的自覺,對着鹿島清當起一個無情的誇誇機器。

織田作之助的誇獎不帶敷衍,也不是誇個不停,只是跟帶上濾鏡一樣,總在鹿島清調查進展暗自松口氣的時候猝不及防來一句真心誇獎。

鹿島清被誇得不好意思,臉上依然沒有顯現出什麽表情,耳朵卻燒得通紅:“要不你去那幾個孩子那裏守着,我怕有人會對他們下手。”

鹿島清拿過一部新手機遞給織田作之助:“雖然這個手機的功能也只能讓你和我發消息打電話,但也足夠我趕過去了。”

鹿島清覺得光讓幾個孩子遇到危險時發消息還是不夠保險,變扭着把織田作之助喊了過去。

織田作之助沒有發現鹿島清的害羞,點了點頭十分贊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人想要對我一個底層人員收養的孩子們下手,但是鹿島很體貼!”

織田作之助真的認為鹿島清這麽做是發現了他的無聊,害怕自己産生幫不上忙的沮喪挫敗感,所以才給他找了這麽個工作。

鹿島清聽出了織田作之助的意思,他聽着鹿島清的意思,保險起見做好了有人會襲擊五個孩子的準備,但心底還是有些不相信。

特別是森鷗外上臺後,在港口mafia的推動下,橫濱的mafia誰會閑得沒事随意對無辜家人,特別是孩子出手?

這不是mafia,而是反社會,被發現後是會被港口mafia帶頭制裁治罪的。

鹿島清意義不明地笑了一聲,沒有多解釋,塞了一堆吃的喝的就讓織田作之助先過去了。

織田作之助走後,鹿島清也追蹤到了mimic在橫濱暫時的大本營,他喝了口草莓牛奶向系統說:“帶腦子玩游戲的人心都髒,對吧?”

系統不說話,表示心很髒的宿主高興就好。

鹿島清撇了撇嘴,他不用分析都知道系統在想什麽,立刻反駁:“難道最肮髒的不是那些中年大叔?”

“比如某個森姓首領。”

正在處理文件的森鷗外:“阿嚏——”

頂着愛麗絲嫌棄的目光,森鷗外自顧自地說了句:“好奇怪,是有人在想我了嗎?”

愛麗絲吐舌:“林太郎自戀狂!”

森鷗外瞬間眼角微濕:“愛麗絲醬原來是這樣看我的嗎?”

還沒有無聊到和自己異能演戲打發時間的森鷗外略微調劑了一下,愛麗絲吐槽完後就乖乖地抱着玩偶做到了森鷗外腿上,探出個頭和森鷗外一起看辦公桌上未處理的文件。

愛麗絲迷茫地看着文件上不認識的字,乖乖坐着等森鷗外處理工作。

森鷗外摸了摸愛麗絲的頭,看着文件上鹿島清的行蹤彙報,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愛麗絲陪我好好看一下,我都要分不清了。”

鹿島清進展順利,在七天任務期限的第二天晚上,趁着夜色就潛入了mimic組織內部,猝不及防向安德烈·紀德發動攻擊。

安德烈·紀德憑借戰鬥直覺抵擋住了鹿島清射來的一發子彈,他的部下聞聲而動,迅速抵達屋內将鹿島清包圍。

望着被自己人包圍的鹿島清,安德烈·紀德認出了他,嗤笑一聲:“又見面了。”

鹿島清很了解mimic這種從戰場上退下來的組織的訴求。

“給你們一個死在戰鬥中的機會。”鹿島清環顧一圈,最後看向安德烈·紀德,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一點害怕。

安德烈·紀德被他的口出狂言笑道:“小鬼,我不知道你耍了什麽小聰明能溜到這裏,但是你的生命大概也就到今晚了。”

他甚至沒有拿起武器,只把鹿島清看成港口mafia裏一個冒失的成員。

在安德烈·紀德的計劃裏,mimic應該在他的帶領下勢均力敵得死在織田作之助的手下,而不是被一個無名小卒沖出來叫嚣着戰鬥。

安德烈·紀德又想到mimic初來橫濱的時候,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織田作之助這號人,把港口mafia當做目标,渴望當着手下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光榮赴死。

結果大失所望,那個叫芥川龍之介的少年可達不到和他們五五開的條件。

安德烈·紀德舔了舔嘴角,索性還沒失望多久,就讓他看到了織田作之助,把那個小子救下來的“底層人員”。

兩個擁有相同異能的人一對視,安德烈·紀德仿佛自動安上了織田作追蹤器——他找到了實現死亡的方法和執行人。

至于鹿島清這種年輕成員闖進來想要沖動做事攬功的,安德烈·紀德見過得太多了。

特別是一個能在前幾天能把前來尋找坂口安吾的織田作之助威脅走的成員,八成是繼承組織高位、心高氣傲的小孩,跟腳不穩,巴不得要做出點成績來。

雖然也有些疑惑為什麽再次見到的織田作之助有些不同,但總共也沒見過織田作之助幾面的安德烈·紀德沒覺得有什麽奇怪。

安德烈·紀德活動了一下手指,示意手下将鹿島清拿下,并不打算親自出手:“你這種送死的小鬼,我見過太多了。”

鹿島清沒有因為他的态度生氣,早在向森鷗外表示衷心後就順了很多武器出來,渾身上下藏了不知道多少東西。

當時森鷗外有些疑惑,又再三看了一遍,覺得鹿島清看起來确實和從前無疑,心裏留了個心眼,表面上還是任由他去了。

鹿島清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一把武器,舉起槍/械毫不留情,右眼赤紅如血,閃動出一抹光芒。

“你能預測我的行動嗎?”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勾勒出一個淡淡地笑容。

安德烈·紀德愣住,他被點醒——

以往面對危險時,他的異能“窄門”總是能被動開啓,幫助他躲過危機。

偏偏這次鹿島清的襲擊他是依靠自己的戰鬥本能才躲過的,“窄門”全程沒有開啓。

“你的異能是什麽?”安德烈·紀德馬上反應過來,原本的輕蔑不再,他示意手下暫時穩在原地。

鹿島清看向他,按下扳機迅速發射出幾枚子彈,安德烈·紀德躲得還算輕松,但是依然有一發子彈從他的身邊擦過。

後坐力打在鹿島清胳膊上,他若無其事地說:“對三維生物來說時間是最奇妙的存在。”

“預支未來”和“逆轉過去”相遇就會産生時間悖論。

“悖論!”安德烈·紀德反應過來,眼裏發光,他明白了:“你的異能可以抵消掉窄門。”

怪不得一個人就敢來挑釁。

安德烈·紀德一直都是依靠預測短時間後的未來這個異能優勢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沒有敵手。

可是鹿島清的主武器——逆轉懷表,能在安德烈·紀德異能發動躲過鹿島清的攻擊後再發動逆轉,讓時間回溯到安德烈·紀德躲開攻擊前讓鹿島清以前改變行動。

安德烈·紀德再預測,鹿島清再逆轉,得出無限套娃的結果引出時間悖論,世界不允許出現這種時間被卡死在幾分鐘內的情況發生,兩者能力只能相互抵消。

雖然那只是理論。

一定要計較的話,鹿島清加上緩沖液能發動懷表的次數也不過兩次,但世界意識決不允許本來就有千瘡百孔趨勢的時間線再發生紊亂,一刀切罷了。

是一種另類的異能奇點。

能力和時間相關的人之間總會有一種特定聯系,安德烈·紀德和織田作之助如此,他覺得自己和鹿島清也是如此。

不用多言,安德烈·紀德就猜到了鹿島清的能力,誤以為鹿島清異能後,他的态度變緩幾分。

“希望你的身手配得上你的能力,”安德烈·紀德眼神一暗:“不然給了我們希望又失望的話,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安德烈·紀德并非織田作之助不可,如果有另一個不麻煩的代餐送上門,他和整個mimic只會來者不拒。他們漫無目的的活着,已經渴望死亡太久了。

伴随着安德烈·紀德的話音落下,mimic衆人已經知曉他的意思,舉起武器朝鹿島清攻去,認真嚴肅的樣子,就像是從前對待的每一場戰鬥。

所有人眼裏沒有其他情緒,只留下奔赴死亡的努力,一切都不再重要。

安德烈·紀德站着不動,主動把自己排在最後,等待鹿島清和其他人戰鬥完畢後再和他作戰,讓他的兄弟手下們可以早他一步實現願望。

鹿島清抽出一把匕首,還是用不慣熱武器,來自正世界最頂尖的武力人員,在反世界經過世界差異的加持,抵達天花板的身體素質轉變為一個恐怖的程度。

瘦弱的手臂下存在驚人的爆發力,比起讓他覺得束手束腳的槍/械,鹿島清揮舞着匕首,身姿飄逸,下手狠厲果斷。

在鹿島清眼中,mimic組織不過是一群被戰争、上司、政客,甚至是他們的國家抛棄的可憐人,沉溺與過去刀口舔血的日子走不出來。

“我會盡全力,讓你們愉悅去死的。”

鹿島清不讨厭這種走不出過去的人。

只覺得可憐。

對這種可憐人最大的同情就是滿足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勢均力敵的死去。

鹿島清嘴上說着盡力,實則沒有發動全力,對力量爐火純青的掌握讓他始終保持着只比敵人厲害一分的程度,哪怕徒增許多不必要的傷口。

被匕首滑破血肉,mimic成員非但沒有因為疼痛退縮,反而更加勇猛,努力要加倍在鹿島清身上造成傷害。

鹿島清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疼痛,鮮血從細碎的傷口留出,滲出的血液讓他的神經也興奮起來。

在密集的攻擊下已經有兩發子彈擦破了他的皮膚,陣陣燙傷讓他有些發暈。

鐵鏽味彌漫,鹿島清依舊堅持以命搏命,力氣沒有增大一分。

系統心疼自家宿主,忍不住大喊:“不能這樣下去了,你繼續保存實力傷口還會增多的!”

“明明可以毫發無損的把他們都殺掉,為什麽要這樣委屈自己?”

“不能這樣做,那是真正的殺人,這個不是。”鹿島清語氣堅定,“這是幫助他們實現願望。”

他繼續說:“況且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幫助織田先生,幫助我完成任務。”

就連對自己也堅持着心底的原則,十分狠厲。

之後,鹿島清就再也不願再回答系統,甚至在它再次大喊着勸阻的時候嫌吵把它屏蔽掉。

又殺掉一個人。

鹿島清将匕首從那個人的心髒處拔出,同時背後也遭受到了重重一刀,他面無表情,攻擊的時候始終不曾增加一分力氣。

鹿島清讨厭殺人。

可是他可憐mimic,一支失去所有目标的喪家犬。

所以鹿島清不會仗着實力肆無忌憚的殺人,他只會固執得幫助mimic完成執念,不然他絕對不會殺人。

被屏蔽的系統久久不語,它一點也不明白,最終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點出鹿島清沒有意識到的結論:“宿主,你和mimic共情了。”

它開始好奇鹿島清的過往,向世界意識申請鹿島清的人生經歷,沒想到一向不管不問的世界意識第一次駁回了他的申請。

——“系統權限不足,申請無法通過。”

系統有些驚訝,世界意思沒有開放給它的權限極少,這下更加好奇,但目前權限不足對宿主過往資料的查閱只能作罷。

系統暗自把它的好奇埋在心中。

鹿島清白皙的皮膚上粘連着暗色血塊,分不清是敵人還是他自己的鮮血滑落。

所有的敵人在被殺死的瞬間無一例外全是解脫的神情。

這給了鹿島清不少安慰,更加堅定這不是一個他讨厭的殺人行為,越發忽略自己身上的傷口,神經被鐵鏽味挑動,雖然未盡全力,但是打得酣暢淋漓。

性能優異的匕首被他用得太狠有些卷刃,刺入最後一個敵人要害時,鹿島清清楚地感受到用起來沒有最初順手,在略微頓頓的手感中結束了這場戰鬥。

除了安德烈·紀德外,最後一個mimic成員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安德烈·紀德十分興奮,他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鹿島清——黑發少年身上有些狼狽,深深淺淺的傷口稍微一動都會滲出鮮血。

與此相反的是,少年的右眼更加妖冶,隐約從暗紅色向更鮮豔的顏色轉換,更顯妖冶,宛如一顆駭人的紅寶石。

安德烈·紀德舔了舔嘴角:“你比他更讓我興奮。”

鹿島清起先是低低地笑了幾聲,接着似乎覺得笑起來很暢快,很快就轉為放肆大笑。

“謝謝你的比喻。”

鹿島清面色有些泛紅,胡亂擦了一下額頭上留下的鮮血。

“我說過,給你們一個戰鬥到死的機會。”鹿島清腳下躺着數十具屍體,他擡頭盯着前方的安德烈·紀德。

鹿島清勾起嘴角,眼中閃過莫名情緒,表面上依舊冷靜自制:“不過是承諾而已。”

安德烈·紀德卻看出了他的瘋狂,此時已經完全正視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這是個瘋子。

“鹿島清。”

鹿島清重新抽出一把長刀,緩緩朝安德烈·紀德走去。

安德烈·紀德握緊武器,期待地看着鹿島清,他波瀾不驚的內心好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激動了。

比起相同異能的織田作之助,反位異能的鹿島清,更讓他刺激,從戰場上下來、身經百戰的安德烈·紀德更喜歡鹿島清。

他在戰場上用厮殺喂養的、體內的野獸也更喜歡鹿島清。

“我叫安德烈·紀德。”

自我介紹是最後一次戰鬥前的儀式感,安德烈·紀德完全沒有鹿島清已經經歷過一番戰鬥後尚且疲憊的紳士感。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右眼為什麽會變成紅色?”

問完後,安德烈·紀德腳底一用力,整個人迅速朝鹿島清彈去,配合手上的武器射出幾發子彈,精湛的技巧極難躲避。

即使鹿島清躲過子彈,他也沒有時間躲避安德烈·紀德到底的體術攻擊。

安德烈·紀德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沒有異能發動、不能百分百預判到敵人走位的戰鬥了。

終于沒有那麽枯燥了!

鹿島清戰鬥經驗不比安德烈·紀德少,迅速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鑽出安德烈·紀德的包圍。

鹿島清擡手以刀破開子彈,翻身一腳踹向安德烈·紀德。

“沒有為什麽。”

鹿島清揚起的嘴角一直沒有放下,淡淡的微笑一直伴随着他的殺戮,比起面無表情的樣子更讓人後背發涼。

“一定要說的話,我也說不清。”

鹿島清拒絕承認那段記憶。

“我和你不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而已。”鹿島清手上攻擊不停,完全不顧傷口裂口變大,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還是以比安德烈·紀德多一分的力氣對他進行攻擊。

就像是一臺精密的儀器,他對自己力量的掌握恐怖到讓人不敢相信。

安德烈·紀德戰鬥經驗豐富,比起他的手下更容易察覺出鹿島清的不對。

“我想要的全力以赴可不是這樣。”

安德烈·紀德快要落敗,他趁着攻擊間隙看向鹿島清,認真觀察了幾分:“你知不知道,一個人越抗拒、越想要擺脫什麽,提起那個東西次數就會不自覺變多。”

“我們才是一類人。”

安德烈·紀德大笑出來:“哈哈哈,咳咳……”

他吐出一大灘鮮血:“和你比起來,我是幸運的,我同情你要很久以後才能體會到死亡的感覺。”

他轟然倒地。

鹿島清站在安德烈·紀德背後抽出長刀,輕輕擦拭上面的血液,重新抿起嘴角:“無所謂。”

鹿島清還來不及休息,突然他的手機傳來一陣振動。

——織田作之助的電話。

“有可疑人員朝咖喱店過來了…領頭的是我的那個二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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