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臉紅的厲害,不知是被熱……
他還在埋頭在她脖頸間,耳邊小姑娘如訴如泣的哼了一聲,讓他繃的更厲害,和布料磨在一起,隐隐發痛,眼睛裏紅了一片。
外頭傳來繁雜的腳步聲,是往另一個房間去的,卻也叫醒了他。
寧王呼吸急促,口舌幹燥,閉着眼睛平複許久,而後将小姑娘扯開的領子複原,藏住了上頭的點點紅色。
他不該這樣。
“對不起,”額頭相抵,呼吸還急促着,他啞着嗓子道歉。
阿凝也回過神,她咬着紅唇腿軟的厲害。半響也說不出話,只能搖搖頭。
“我會負責的,”他道。
小姑娘臉更紅了,輕輕點頭。
寧王唇角一勾,眼裏的欲被他壓着,滿腔的喜愛似要流出,熱的他嗓子更啞了。他的阿凝為什麽這麽好,這麽乖,這麽讓他沉迷。
在她額頭碎發上落下輕輕一吻,他越發的溫柔:“我會讓欽天監算一個最好的日子,我們成親。”
阿凝心裏暖呼呼的,垂着眸子不敢看他,只他說什麽她就點頭表示。
她好乖,讓人忍不住逗她。
修長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男人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濕漉漉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眼睛,他忍不住在她杏眸上也落下一吻。小姑娘下意識的閉眼,只能覺得眼皮上一陣溫熱,她腿又軟了,支撐不住自己,只能靠在他身上。
對于小姑娘主動抱他,寧王欣喜的不得了,緊緊的将她裹住,額頭和小姑娘相碰。
看在算是幫了他一點忙的份上,他決定留下幕後主使一條狗命。
Advertisement
而別的房間內,來找女兒的林夫人被丫鬟帶到這裏,說是看見有個男人劫走小姐來這。林夫人着急,忙挨個房間找人,生怕晚了就發生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
門鎖着,林夫人聽見女兒的聲音,她面色一白,将仆從都遣走,只自己拿着鑰匙哆哆嗦嗦的開門,剛開門便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林夫人跑着去床榻上,還好帳內只有一人,是林素薇衣裳半褪,面色緋紅。
林夫人眼含熱淚将人帶走。
禮王等了半響也不見有什麽動靜,他想找自己派的人問一問是怎麽回事,卻哪裏都找不到自己人的身影,一個丫鬟,一個仆從,憑空從林府消失了。
恭王和朋友說完話,見禮王面色不好,他走過來關切道:“四弟是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舒服。”
禮王笑笑,擦了擦額頭的汗。寧王身上帶着股矜貴和煞氣,平常見到他的時候,禮王都會繞道走,就怕沖撞了這個大皇子。而今天,他要算計的人就是寧王,還有現在面對面和他說話之人的未婚妻。
“可能是昨個有點着涼了,多謝皇兄關心。”
恭王看了看他眼底的青色,那是縱.欲過度的表現,他道了聲:“多注意身體。”然後便離開和林太傅的嫡子說話去了。
禮王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莫名的覺得有點慌張,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想到這,他借口身體不适先走一步。
上了自家馬車,身邊都是貼身護衛,禮王才覺得好一些。等到馬車駛進禮王府,進了自己的卧室,禮王心底的不安才全然消散。
安排的丫鬟和仆從不知去向,這很詭異,而本該鬧開的寧王與未來弟妻的醜事也沒發生。禮王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入口之後才察覺到是涼茶。
“來人,上茶。”禮王招呼一聲。
不過一會,便有個貌美的女人穿着單薄的衣料,她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前襟處圓鼓鼓的似要炸開。正是禮王最喜歡的女人,蓮香。
蓮香手拿茶壺,倒好茶水之後嬌嗔道:“殿下,您都好幾日沒進奴家屋裏了,要不是今日奴家在門口守着,還看不見殿下的面呢。”
她是禮王在一次逛花樓的時候帶回府的,床榻上善解人意,禮王很是喜愛。只是最近禮王心裏有事,這才沒去她房裏。
捉住在胸口搗亂的手,禮王喝口茶水,“莫鬧。”
蓮香大着膽子坐在禮王的腿上,嬌嬌柔柔的往禮王身上靠,惹的禮王心底竄起一股邪火,他狠狠掐住渾圓,疼的蓮香哼唧一聲,然後就被人抵在桌子上。
屋裏響起奇怪的聲音,還有男女混合在一起的聲音。
屋外守着的侍衛見怪不怪,自家王爺向來能折騰,書房裏,馬車上都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們識趣的退到遠一點的地方。
林府裏,林太傅留了二兒子在外面招待客人,自己急匆匆的去往女兒的房間。屋內大夫正在診脈,林太傅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到底是怎麽回事?”
林夫人邊抹淚邊說道:“本來我和幾個夫人正在亭子裏敘話,匆匆過來一個仆從,說是素薇出事了,我把其他夫人穩住才脫身跟着那仆從去往放雜物的院子。結果……”
林夫人擦淚,繼續道:“結果就見素薇躺在床鋪上,好似中了藥。”
林太傅氣的頭暈,他勉強站住,低聲問,“屋裏可有旁人?”
林夫人搖頭,林太傅這才緩了一口氣。
大夫把完脈,委婉的說了情況而後出去開藥。林太傅隔着床帳看女兒的手腕,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他眼裏閃過狠厲,是浸淫官場數十年積攢下的官威,“引你去的仆從在哪?”
佟英婉又喝了一盞茶,而後和佟英蘭道,“阿凝怎麽去這麽久,不若我們去尋一下?”
不待佟英蘭答話,旁邊的林舒曼指着遠處,“阿凝回來了!”
等阿凝進亭子裏坐下,她不自在的低着頭。佟英婉擔心,“可是身體不舒服?”
阿凝臉色發紅,嘴唇紅腫,身上的衣裳緊緊裹着,生怕露出點端倪。他将她安全送到路上,然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說是處理事情。
“凝姐姐?”佟英蘭叫她。
“啊,是有點頭暈,”阿凝假裝不舒服。
林舒曼笑了笑,“我會一些岐黃之術,阿凝,來,我給你把脈。”
說着便去摸阿凝的手腕,阿凝沒躲閃,想來她應該看不出什麽。
林舒曼把了一會,擰了擰眉。再往阿凝臉上看去,只見面色紅潤,嘴唇微腫,活脫脫是剛被欺負過的模樣。再想到寧王也來了,未婚夫妻之間……
林舒曼笑了笑,阿凝方才被她盯着有點緊張,不自在的抿唇。
“沒事,只是天氣漸熱,有些虛火罷了,回府之後用些去火的補湯即可。”
阿凝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別人看出來,借口頭暈便先離去。
上了馬車,綠畫看她臉上還紅着,就将帕子用茶水打濕,給她輕輕擦臉。阿凝閉着眼睛任由她動作,綠畫輕柔的擦完,然後遞給阿凝一盞蜜水。
徐倚晴從上車起就盯着阿凝的唇看,往日裏唇也是紅彤彤的,可今日格外的紅,瞧着更加水潤好看了。
阿凝掃了她一眼,徐倚晴朝她笑笑,“小姐今天真好看,說不出的那種好看,就好像一朵花開了那種美。”
握着茶盞的手收緊,阿凝心虛。“乏了,到府裏再叫我,”說完便閉上眼睛。
回了府裏,如往常一般,徐倚晴去準備沐浴用的水,将蘇姨娘新做的花露滴在水裏,熱氣催動香味流動,屋裏都是花香。綠畫将幹淨衣服放在一旁,跟着阿凝進浴室。
脫掉外衣,只剩下寝衣的時候,阿凝猛然想起鎖骨處還帶着紅痕,“綠畫你出去吧,我今天想自己洗。”
綠畫:“小姐,您本來就不舒服,奴婢侍候您吧。”
阿凝堅持,“沒事,出去吧。”
綠畫雖不解,不過還是聽話的退了出去。屋裏只剩阿凝一人,她才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低頭一看,豈止是鎖骨處,就連往下一點的地方都是紅痕。阿凝咬着唇,再往下便是……
阿凝不由自主的想起在狹小房間裏二人的糾纏,奇怪的是,她不反感,甚至有點享受。
臉紅的厲害,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被腦子裏畫面羞的,阿凝索性泡在水裏,身子往下一沉,腦袋也浸入水中。
暮色四合,林府的宴席也已經結束,而禮王府裏,侍衛們覺得有些不對。
“殿下今日怎麽這麽久?”一個侍衛問。
另一個侍衛想了想,往日裏殿下會吃些助興的藥劑,時間也很久,可沒像今日這般,大半天也不見結束。他往房門湊近幾步,想聽着裏面的動靜。
只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那侍衛退回去,對着另一人道:“還在繼續,守着吧。”
然而這一等天就黑了,就算再怎麽樣侍衛們都有點慌亂。湊到門前,侍衛低聲喊道:“殿下,可要叫水?”
屋裏寂靜下來,連喘息聲都沒了。
侍衛對視一眼,趕忙推門。屋裏一片狼藉,蓮香不着寸縷躺在地上,身上都是青紫一片,身下更是被弄的不成樣子,看着像是暈過去了。
而禮王躺在她旁邊,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底下還在高高翹起。
“殿下!”
“快去叫禦醫來!”
禮王府慌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