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容述一口一個寶貝,一個叔叔,謝洛生臊得耳朵都紅透了,卻越發情動。青年人不禁撩撥,喜歡藏不住,欲望也藏不住,那玩意頂着長褲布料,輪廓分明。容述吻着他的耳朵,當真伸手要去剝他的褲子,謝洛生到底沒昏頭,抓着容述的手,低聲說:“不要——”

容述:“嗯?”

他扣住他的手指,嵌入指縫,說:“不能看?”

謝洛生掌心都發了汗,低聲說:“不要在這裏,青姨和林叔要……要去燒頭香。”

二人還在玄關,屋子裏的燈都亮着,謝洛生道:“他們會看見的。”

容述哼笑了一聲,偏要逗他,道:“都敢對我示愛,還怕別人瞧?”

謝洛生擡起頭,他看着容述,咕哝道:“那能一樣麽?我示愛坦坦蕩蕩光明正大,這種事……”他抿了抿嘴唇,“這種事怎麽能讓別人看?”

容述看了謝洛生幾眼,青年頭發微亂,嘴唇也透着吻過的紅,如同初春冰雪将融,枝頭初綻的一點春意。容述喉結動了動,低頭吻他的嘴唇,謝洛生也伸出舌頭也舔他,小聲說:“容叔叔,回房間吧。”

這簡直比露骨的勾引還誘人了。

容述心想,真是看走眼了,他怎麽會覺得謝洛生禁欲,這分明就是個膽大包天的小色鬼。

二人甫一踏入卧室,就不可分離般吻到了一起。謝洛生脖頸修長如鶴,皮膚白,被容述親頸子時,不可控地仰頭喘息着。他喜歡極了容述,喜歡他吻自己,喜歡他的長發落在自己身上帶起的癢意。

“容先生,”謝洛生難耐地叫他,轉瞬卻變成了低喘。他的身體滾燙,容述的手也變得溫熱,寸寸撫摸着謝洛生的腰身,胸膛,上衣脫落時,身軀已經泛起了情潮的紅暈,乳尖都立着,小小一顆。

容述把玩着他敏感的乳頭,問他,“冷嗎?”

謝洛生抖了抖,啞聲說:“不冷,”他面皮薄,恥于去看容述賞玩他的身體,伸手捋了捋容述的長發,湊過去吻他的鬓發,低聲說,“容先生,你真好看。”

他聲音裏透着癡迷喜愛,激得容述手上力道都重了幾分,掐着乳暈,問他,“喜歡?”

謝洛生險些叫出了聲,呼吸急促,說:“喜歡……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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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述語氣卻冷靜,道:“你看着我。”

謝洛生眼睫毛發顫,擡起眼睛,看着容述昳麗的眉眼,他是混血,五官深邃,每一處都生得精致,細細看去,瞳仁透着灰藍,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謝洛生短促地喘了聲,底下更硬了。

他有些無措又羞恥,容述卻很愉悅,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副皮囊生得好,卻沒想到謝洛生喜歡到這種地步。

恃美行兇,不外如是。

容述漫不經心地解開他的皮帶,還有意無意地觸碰青年勃起的性器,長褲滑落時,謝洛生攥緊了容述身上的肩膀。布料柔軟,是容先生的裙子——謝洛生想,手指下意識地松開,有種說不出的倒錯感。

謝洛生底下是時興的純棉三角內褲,隆起的弧度無處可藏,赤裸裸的,袒露着年輕人勃發的情欲。謝洛生面紅耳赤,不敢看,也伸手去解容述身上的衣裙,冷不丁的,碰上抵着他的硬物,頓了頓,怔怔地看着容述。

容述神色如常,看着謝洛生,說:“怎麽不脫了?”

謝洛生哪兒說得出話,攥着的衣裙都揉得發皺,不知怎的,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春夢,如今夢成了現實。他眼角都紅了,咽了咽,挨着容述的額頭蹭了下,說:“容先生。”

容述捏着他的後頸,道:“又撒嬌。”

謝洛生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不吭聲,擡頭就去堵容述的唇,還掀起柔軟的裙擺往人身下摸。情欲燒得腦子越發不清醒,謝洛生碰着了男人的東西,熾熱滾燙,囫囵地灼着他的手背,他緊張地手指蜷緊,又有幾分不可言說的快意。

謝洛生同他熱烈地接吻,輕聲說:“容先生也硬了。”

容述低哼了一聲,身軀抵得更緊,兩根硬熱的陰莖胡亂地蹭磨着,是謝洛生從未體會過的滋味。純棉的內褲洇濕了,不知被誰往下剝落,性器露骨地晃動着,拘着雙腿,欲肆意而不能。

容述掌心裹着青年結實飽滿的臀瓣,狠狠揉了兩把,擡手拍下去時,逼出謝洛生猝不及防的一聲低叫,整個人都撞在他懷裏。

謝洛生面紅耳赤,抓着容述的手,“……容先生!”

容述說:“不喜歡?”

謝洛生不知怎麽說,容述卻直接握着他的陰莖,拇指搓着濕潤的莖頭,在他耳邊說:“不喜歡怎麽情動成這樣?”

謝洛生腿都發軟,他到底是個雛兒,不堪撩撥,不多時就射在容述手中。到了床上時,二人衣服都脫光了,赤條條地接着濕黏的吻,謝洛生弄出的東西都被容述抹到了他腿間,粗長滾燙的陰莖肆意地頂着他,弄着陰囊和漸漸又立了起來的性器。

窗外半邊窗簾拉開了,透明的玻璃,快要淩晨了,外頭此起彼伏地亮起了煙花,絢爛迷人。

謝洛生恍惚間聽見了外頭的敲門聲,是容林,說:“少爺,我們去玉佛寺上頭香了。”

他心口跳了跳,慌得睜大眼睛,無措地看向容述。容述也看着他,底下卻用力頂了他一下,那玩意兒滑着他的大腿撞着他的陰莖,謝洛生差點呻吟出聲,眼裏已經泛起了水色。

容述神色冷靜,道:“你們去吧。”

容林道:“要去問一問謝少爺嗎?”

容述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着謝洛生,下頭不疾不徐地挨着他的陰莖厮蹭,偏還抓着謝洛生的手往胯下摸,二人的手指都沾着黏液。謝洛生渾身發熱,他摸着容述的那東西,他碰過,可同握着又不一樣,當真是駭人的一根,尺寸粗長昂揚。

突然,那玩意兒撞上了他的龜頭,仿佛一個色氣的接吻。

謝洛生臉頰更紅,就聽容述說:“不用,他已經睡了。”

容林說:“是,少爺。”

容林一走,謝洛生就擡頭吻住了容述,他喘得厲害,好像怎麽親怎麽樣的親昵都不足夠,偏又不得章法,只有滿腔熱烈的愛意如窗外綻放的煙花,一簇一簇,彙成了絢爛的長河。

窗外煙花極盛時,二人赤身裸體地挨着,液體還濕噠噠地挂在身上,謝洛生肩膀光着,壓在容述身上,望着他,說:“容述,新年快樂。”

他笑了一下,滿足又虔誠,“我喜歡你。”

“我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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