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都市校園]《是愛?是欲?》作者:三月雨燕【完結】

紅袖2010-02-13完結

文案:

晨星是一個寂寞美豔的少婦,在丈夫曾經撕裂她的心口之後,愛上了一個丈夫之外的男人,而另外一個身為副縣長的男人以及男人的總裁岳父也為她的風姿所傾倒。

為了生活,她需要他們的幫助。可為了守住心中溫柔的方寸之地,她又遠拒了他們幫助之外的東西。一具柔弱的身軀,穿梭在愛與被愛,金錢與*****等錯綜複雜的人與人之間……在錯過了該愛的季節遇上了真愛的男男女女,面對這遲到的真愛,他們将何去何從?

一 那一刻

晨星是芳草幼兒園的舞蹈老師。六一兒童節快到了,她負責的那個舞蹈節目還有許多地方都排練得不盡人意。六一兒童節那天,她和她的學生要代表芳草幼兒園參加小城的幼兒演藝大賽。芳草幼兒園是小城一流的私立幼兒園,他們的節目好壞将直接影響到芳草幼兒園的社會形像。所以,股東們十分的重視。

他們越是重視,晨星感到自己身上的壓力就越大。為了盡可能把節目做得最好,她帶着那夥選拔出來的孩子們加緊了排練。

下午,孩子們好不容易排練到了她意想的效果了,她那緊繃了幾個月的臉終于舒展開來。她擦了擦一頭一臉的汗水,剛要喘口氣兒,一個調皮的小男生把一個小女生推倒在地上。

“哇——”女孩兒大聲哭叫起來。

晨星趕忙走過去,抱起女孩兒,發現她的腳踝給扭傷了。她看看孩子傷得也不是很重,便帶她到就近的小門診看醫生。之後,才打電話給孩子的家長。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一聽說孩子傷了,在電話裏大聲地責罵她是怎麽搞的。

晨星想,現在的孩子都是媽媽的寶,那女人罵自己是因為擔心孩子才這麽沖動的。她想安慰女人孩子傷得并不重。可是,電話那頭“叭”得一聲挂了。

她的火氣好大呀,晨星吓得心“當”地一跳。

晨星牽着孩子剛從門診出來,一輛小車“嘎”得一聲停在她們的面前。

車上下來一個衣着講究的女人,那女人先鄙蔑地向小門診刮了一眼,然後定定地瞪在晨星的臉上,氣勢洶洶地責問:“你怎麽可以帶我的女兒到這種地方來?要是我的女兒的腳有個三長兩短,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Advertisement

晨星的臉剎那間白了,怔了一刻,勉強擠出點笑容很不自然地說:“對不起,我看孩子傷得不重,所以……醫生也是這樣說的。”

“那是因為不是你的孩子!”那女人吼了晨星一句,附下身抱起小女孩,“呯”的一聲關上車門,“嘟”地開車走了。

直到那女人的車子溶沒在梭穿的車流辨不出來了,晨星還呆呆地站着。一聲刺耳的喇叭在她的身後尖鳴,才把她給驚醒過來。原來她在大街擋道了。她向街邊閃去,小車卷起一陣濃煙從她的身邊飛馳而過。她擦了擦眼睛,是煙熏?還是眼濕?她使勁兒忍了忍,才沒讓淚水流出眼眶。

晨星向學校走去。

胖乎乎的園長守在校門口,看見晨星來了,“登登登”大步走上前來,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訓斥,還說你有能耐可以到別個幼兒園去,別把她這個園長的職務給拉下水了。

晨星這時才知道受傷的孩子的家庭是大有來頭的。可是,孩子真的只是傷了一下韌帶,醫生都說沒事的呀。但她不敢頂嘴,頂了園長就等于頂了自己的飯碗,只好默默地把話和淚水一起忍了。

放學了,晨星回到家裏。

家裏冷冷清清的。女兒住在離學校近的家,只有周末才會回來。丈夫肖峰還沒有回來。他的工作時間沒有規律,愛打牌,常常是半夜裏回來,第二天她上班了還賴在上起不來。兩人夜夜同共眠,卻幾乎成了兩條永沒有交彙處的鐵軌。

她歪倒在沙發裏,撥通了肖峰的電話。她什麽也還沒說,丈夫便在電話裏頭大聲地說了一聲他在外面吃晚飯就挂了。

她聽着“嘟嘟嘟”的聲音,淚水再也忍不住叭嗒叭嗒地往下滑落。

哭着哭着,她想起了貓叔。幾次想撥他的電話,但又忍住了。

貓叔不叫貓叔,這個稱呼只有他知。她知。

為什麽她叫他貓叔?

她愛看動畫片,什麽機器貓啊酷比貓啊,她都喜歡。大家都知道米老鼠成了世界級經久不衰的大名星。從小到大誰也沒發現她追過星,事實上是那些大腕明星在她的眼裏根本就無法和她心目中的米老鼠相提并論!她偷偷把自己比作老鼠,當然,她會把他叫作貓叔。貓是老鼠的天敵,在她叫他貓叔的那天起,她的心就湧動着有一天讓他吃了的期待。

貓叔是詩人。她是先認識他的詩再認識他本人的。有時候,她分不清迷戀他的詩多一些還是迷戀他本人多一些?他的詩和他的那雙眼睛一樣,常常觸及她的心靈而叫她不自地為之顫動!

此時,她想起了他的詩,想起了他看她的那雙關切的眼睛。

她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然後,換上一白色的連衣裙。貓叔說過,她穿白衣裙好看。她理了理長發,再清洗了一把臉,靜靜地離開了那個靜靜的家。

她騎着摩托車來到了雲岚山下。

雲岚山是小城人們熱衷的健身休閑地,每天傍晚下了班的人們便會絡繹不絕地往山上趕,從山腳登上山頂,再從山頂回到山腳,出身臭汗,回家沖個澡,爽。

她不是來送臭汗的。每天上課教孩子們跳舞,她自己一邊說還得一邊示範,大熱天的,天天都累得汗流浃背。她不知道為什麽逃出那個冰冷的家就來到這兒了。也許,是貓叔某次偶然的閑聊偶然地說過,他有時會登登山。他的名篇之一《雲岚》就是登山時的感悟,她向往不了他詩中山的意境,但她向往寫山的意境中的詩人。

她在山頂上遇到了他。在他們相見的那一剎,她的心猛地一颠!

他見到她,這種意料之外的相縫讓他也驚喜得語無倫次:“你……你也登山?就你……一個人?”

她沖他淡淡一笑,瞬間便被一股煙愁籠住了眉頭。

“你……不開心……”他又是用那種讓她心顫的關切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鼻子一酸,沒有回答他,而是背過身子,兩行清淚滾了下來。

他的手從身後搭了過來,他還從來沒有觸及過她的肌膚,一股電流擊得她渾身一顫。她的臉立即紅了,一閃,避開半尺。人多,她害怕。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一前一後,她和他來到望江亭。望江亭就在山腰路旁。

連日雨,初晴的山區小城還氲氤在濃濃的水汽中。桔紅色的太陽剛從山頭滑下去,天邊的晚霞很快便被霧霭融溶了。依山傍水的小城立馬變得柔和與朦胧起來。

登山健身的人們陸陸續續回家了,就是林間的鳥兒也叽叽地低鳴着從這個枝丫往那個枝輕輕地跳躍,似在留戀那最後一抹暮色而徘徊在巢窩邊。

晨星依在望江亭的扶欄邊,舉目凝望着滔滔東逝的江水。其實江水已被輕蠕的白霧和遠山塗抹成一色了。她是沉醉于迷蒙的山水還是感悟江水一去不複返的幽思?或者是別有所思?陣陣晚風從山澗拂來,盡管是夏天,還是有少許的涼意。她的長發和白色長裙随風飛舞着,此時她已成一縷流動的晚風,又似微蠕的暮霭。

貓叔就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默默地站着,他在看她,還是在看透過她背影外的風景?其實她和她前面的景物早已揉為一體了。

二 擔憂

肖峰今天的手氣就是好,要什麽牌來什麽牌,左一個“糊啦”,右也是一個“糊啦”,直糊得牌友們的眼珠子由紅轉綠了,三人宣告要統一戰線把局勢扭轉過來,兩個背後的“軍師”比參戰者更是着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嚷嚷着出哪塊哪塊。可是,他們算盡心機打什麽牌都好像順着肖峰的牌路來的,真是邪門!宣言不參戰的兩個“軍師”将着一肚子的火不知不覺也拖下水了,每個人的口袋抽幹了也沒能從“師長”爬上“将軍”的寶座。

肖峰抓着一把厚厚的錢在大夥的面前晃了晃,豪滿懷地說:“謝謝哥們的無私奉獻,今天的晚餐我作東了!去哪兒?點什麽菜?說出來就是!”

腰包空了,肚子可不能空着。哥兒幾個一聽,蔫蔫的神如浴甘露,一下子鼓足了勁頭。手氣敵不過肖峰,肚皮可不能再輸給人家了。

他們簇擁着來到“天天過大年”,服務員小姐呈上菜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