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明一個電話,問問他去不去大連一游。

電話打完之後,她又有些害怕和後悔了。

潇湘院406號房之夜,她和他……就在她給他撥去電話的時候,就想到了這次旅行有了他将會發生什麽內容。

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解脫而解脫還是想借報複而解脫?

她的身心繃得太緊了,她需要釋放!她想他了,真的想他了。

王興明一聽說她邀他去大連,二十分鐘就趕來了。

一別幾天,當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感覺他眼睛裏噴出來的東西就像是一團從地殼深處積壓久了的岩漿,她立馬就要化了。

一百四十三 哦,大海

都說是驢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就明白了。在海濱浴場,女的穿着泳裝,男人一條褲衩。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最大限度地把身體的線條展現在衆目睽睽之下,是美是醜,一暴無遺。

此時,金色的陽光照在沙灘上,到處都迷蒙起金黃而耀眼的幻彩。王興明那一米八一的運動員式的身軀沐浴在陽光中,讓人會想起那是一具從古老的藝術中走出來的活生生的“大衛”。

沒有誰能擋美的向往。不少女對他駐目觀望,還有些年輕的MM為他哇哇大叫起來。

不管是俗的還是雅的,贊嘆,讓人陶醉。

王興明對自己的身軀早在大學時就有了充分的認識和足夠的自信。他對她們的“目劫”沒有多少在意,只是在她們的贊嘆聲中,他把腰板挺了挺,讓那發達的大肌在陽光的照耀下愈發地充滿力感與動感的又或。

他很清醒,他的目标在哪裏。

要是在以往,李玉輝看男人永遠不會透過衣服看他們的體質,而她總是透過頭腦看他們的內涵。她曾經是那麽如癡似狂地愛着淩槐風,就是他那一副飽學之士的內涵和文質彬彬的儀表。

人,真是奇怪,自從406號房那次之後,她雖然還戀着淩槐風身上的那種儒雅風度,然而在許多個寂寥的夜晚,在她面對着淩槐風的酣聲的時候,她又不住幻想起如牛般威猛粗俗的男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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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不是一頭牛,簡直是一只豹子!

她看得不由心旌動搖了。

在他漸漸紮入深水區的時候,他又由豹子變成了一條潛水蛟龍!

在沙灘的時候,李玉輝原本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但在進入海水區域時候,她故意落後了一些,為的就是欣賞他那如龍入海的力量的美。

她把自己在救生圈裏,不自地向“龍”的方向游去。

女人,是水。男人,如龍。水養龍,龍生水。龍與水來到了海裏,就是回到了他們靈魂的故鄉。

可是,她跟着跟着的龍在一個浪頭之後卻不見了。心裏不有些悵然若失,四處張望着,他去哪兒了呢?

一會兒,她的下身被兩條臂膀有力地纏住了,緊接着,“嘩啦”一聲,她的龍頭從她的身後冒了出來,而水下的兩條手臂,借着水的掩護,放肆起來。

一百四十四 這兒是我家的樓下!

李玉輝從大連回到自家的別墅小區時,都晚上十一點了。

出租汽車開送到李玉輝他們家房前的大路口,停了。為免調頭,李玉輝沒叫再往裏送。王興明把東西大袋小袋地從車上往下搬,一直送到李玉輝他們家的大門口。

出租汽車走了。

這兒是小城最高檔的別墅區,東一家,西一戶,在花園與樹木的掩映之間,隐約可見,空氣清新,幽靜自然,富有江南田園風光的韻味。只有在土地還不是特別珍貴的小城郊區才能這麽慷慨地建下占地面積這麽奢侈的別墅小區。

夜不是很深,四處靜悄悄地,在遠遠的拐角處,有一盞路燈在或明或暗地靜立在那兒。

王興明朝四周看了看,一個箭步跨到李玉輝的面前,一把她拉到樹蔭下,捧住她的臉,橫蠻地把嘴堵截上來。

李玉輝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又怕又急,差點要在他的嘴裏窒息過去了。她奮力地掙紮着,可王興明誤以為她興奮得在扭動,越發用力的擁抱和熱烈地狂吻。

李玉輝真是吓壞了,她掙脫不出,急中生智,長長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狠狠一掐。

他終于松開了,奇怪地看着她。

“這兒是我家的樓下!”李玉輝惱怒地說,“以後,我沒叫你,你千萬不可亂來啊!”

王興明本來是想給浪漫之旅來一個激的道別,好讓自己在她的心裏烙下深深的印痕,使她對他欲罷不能地眷戀。但他萬沒有料到,在外風流野的她,一回到家就收斂成一個“素女”了。他自知是弄巧成拙了,兩手垂立,像是一個犯罪的孩子站在老師的面前認錯,誠懇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唉,算了吧,以後注意就是了。”

“是!”

王興明說完,就要轉身離去,他突然記起還有一截重要的話咽在喉嚨裏還沒說呢,他又倒折過來,一臉寂然地說:“李姐,要是你還和上次一樣,幾天都不睬我一下,會把我給活活憋死的!”

李玉輝一時有了一些兒感動,柔聲地說:“我會想個周全的辦法的。”

“最好別讓我等得太久。”

一百四十五 平衡

李玉輝第一次學會了輕輕地開門,蹑手蹑腳地上樓。

書房的門沒有關,淩槐風雙手捧着書,背對着她,投下一個長長的淡淡的影子。

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時起,她對他那次的背叛真正的釋放下來了。她沒有了一絲兒的怨恨,甚至有些同他的落落寡合,同他在她之外僅僅邁出一步就被她整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她知道他娶的是自己,真正愛的是晨星,就像她現在明白自己愛的是淩槐風,卻又戀着王興明的激一樣。此時,她甚至想,他要和晨星好就好吧,何必那樣苦苦地相熬着?只要別讓自己看見就行。

她相信,他和晨星目前什麽也沒有,而自己……她有些愧疚地輕輕退了出去,走進衛生間,淋浴在噴頭之下。

她洗了又洗,沖了又沖,但無論如何,從裏到外,她都洗沖不去另外一個男人了。她甚至想,只要彼此不要過分幹涉,自己和王興明,淩槐風和晨星,各走各的道,偶爾交個叉,這樣似乎也很好。

她曾對老爸的生活一直懷恨在心,為老媽的人生一直抱打不平。她甚至一二十年來對老爸的生活問題耿耿于懷,可這種恨,在那一瞬間全消失了。

是啊,人生苦短,活着快樂就好,又何必那樣較真呢?

她不較了,她發誓不和人較了,她要好好地活着,為自己活着!

她穿上睡衣,來到淩槐風的面前,還是從他的身後勒去了兩條臂膀。

這回,淩槐風還真是吓了一大跳,他一個起跳,站了起來,轉過頭看是李玉輝,不由吃驚地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啊?”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李玉輝像是換了一個人,歪進淩槐風的懷裏嗲聲道問,“這是我在大連買的睡衣,好看嗎?”

李玉輝有許許多的睡衣,她穿什麽樣的睡衣他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如果她今天不特意提醒,他還不知道她今天的睡衣與往日有什麽不一樣呢。

淩槐風看書看得眼睛有些兒累了,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往李玉輝身上看去,迷蒙的視線中,只見她穿了一件粉紅色薄紗式的低領睡衣,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渾身的曲線綽綽約約,肌膚柔嫩中泛着淡淡的潮紅,而她的大眼睛透出了與往日不一樣的似水柔,妩媚而又或。

她也有溫柔的時候?!

一百四十六 戲裏戲外

李玉輝的手氣真不錯,她只帶了七八千元,本想要是輸了,好早點回去。可那七八千元不但別人分文拿不走不說,還像是滾雪球般不斷地見長,都長成高高的一堆了。

坐在她對面的王興明雖然輸了,但他的眼珠子沒有和上次一樣發綠了,他輸的不是很多。他的牌下得越來越心猿意馬了,一雙眼睛時不時向他李姐面前的那堆大鈔票飛快地一瞟。

李玉輝掏出手機看了看,故作大叫了一聲:“喲,都十一點多了。我看大家還是散了吧。”

“行,大家早點休息也好,明天還上班呢。”王興明接口道。

可另外的幾位輸了怎肯下場,總以為下一局,贏的就是他們了,嚷嚷說:“十二點還不到,就說晚了。李局長,怎麽不像是你的作風啦?”

“是啊是啊,這麽早回去,漫漫長夜怎麽過啊?”

“怎麽過?回去摟着老婆睡覺呗!”

“哈哈!我們可都是老家夥了,不像你們年輕人啊。”

“你們?老家夥?哈哈哈哈!”他們也就四十歲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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