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瘋狂
雲錫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了,還沒等問出口是怎麽回事,景铄就已經走進來了。
景铄周身散發着不愉快的氣場,本就冷峻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般,那張英俊的臉仍是一絲情緒都沒有,“出去。”
一旁的苑蝶忙提了裙子退出去了,她絲毫不懷疑自己若是耽擱片刻景铄能直接宰了自己。
外廳的宛晴随苑蝶一起出了屋子,擔心的拉着苑蝶的衣袖,“姐姐,太子殿下不會傷了太子妃吧…太子殿下好吓人啊。”
屋子裏的雲錫自然是不知道宛晴的擔心的,雲錫從書案前起身,沐浴過後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袍,桌上下午的詞仍是沒寫完。
“殿下。。。”雲錫自然也被景铄這副模樣吓到了,“殿下是在為什麽事生氣?”
景铄沒有回答雲錫,拉了雲錫已經青紫的手腕将人扔到了榻上。
景铄站在榻前看着雲錫,眼神裏有厭惡有譏笑還有可憐。
“孤還以為太子妃當真不勝酒力了,祁王講了什麽笑話給你竟逗的你那般開心,你也講給孤聽聽?”景铄鉗制住了雲錫的下颌,語氣冷淡卻又譏諷。
雲錫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景铄要做什麽,不會是什麽好事就是了,“回殿下,祁王殿下并沒有說什麽。”
話音才落景铄就狠狠的扇了雲錫一巴掌,扇的雲錫徹底倒在榻上,雲錫捂着臉向後躲着,景铄是在因為自己同景锴說話而生氣麽?不,他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
景铄并沒有打算放過雲錫,扯過了雲錫的領子,溫柔又暴力的撫摸着雲錫那側因為挨打而紅腫的臉頰,“錫兒,孤看你同祁王很是投緣呢,他母妃的遺物都能慷慨贈你,又有閑心與你月下閑聊,啧啧,看的孤心裏不太舒服呢。”
雲錫被迫擡頭望着景铄,雲錫害怕極了,景铄嘴角帶着笑,明明那麽美好的笑容偏偏如修羅鬼剎一般叫人膽寒,驚恐之下雲錫又被那句“他母妃的遺物”給震住了。
“殿下,臣。。。臣知錯了。”雲錫有些發抖,極力克制着自己的害怕,生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景铄。
景铄聞言低頭吻了吻雲錫滲着血絲的嘴角,“犯了錯是要受罰的,孤可舍不得罰錫兒,不如讓祁王替錫兒受罰吧,讓孤想想如何罰祁王呢?割了他的舌頭如何?”語氣極為平淡,好似只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雲錫絲毫不質疑景铄的話,景锴母妃出身并不高自然沒什麽外家給他撐腰,常年游走在軍營,景锴言語之間不難聽出皇上并不會允許他在一處軍營呆太久,更不會允許他披挂上陣,各處軍營不過呆個五至七日,自然是培養不出來什麽勢力的。這樣一個人,景铄想對他做點什麽,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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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錫自知此事因他而起,斷沒有拉上旁人的道理。
“殿下,臣受得住罰,還請殿下放過祁王殿下,錯都在臣。”雲錫語氣堅定,心中的害怕與不安溢出了眼角。
景铄看着眼中布滿水汽的雲錫,“看來孤的錫兒還真是喜歡祁王,這個時候都想着保他,那孤便成全了錫兒。”
景铄在大婚第二日終于做了讓雲錫記了一輩子的事。
錐心的痛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雲錫驚叫出聲,“殿下。。。。殿下!”雲錫的淚爬了滿臉,一句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撞得七零八落,一同撞碎的還有雲錫那從來不曾有任何人顧及過的自尊心。
居高臨下的景铄看着雲錫衣衫不整,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嘴角揚了很好看的弧度,“錫兒,是你自己說的,用你換祁王,怎麽後悔了?可是晚了啊。錫兒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孤,孤會以為你在求孤給你。”
一言畢,一個俯身換雲錫一聲慘叫。
直至醜時,這場暴力才堪堪結束。
景铄看着滿臉淚痕的雲錫,輕輕笑出了聲,“若是放在青樓裏,別人怕是争不過錫兒呢。”景铄擡手輕輕撫了撫雲錫額前的碎發。
雲錫咬着牙,景铄的動作刺激了雲錫,生怕他下一秒又将自己扯進地獄,從雲錫縮了縮腦袋的動作中景铄知道雲錫怕了,不是嘴上說怕了然後過幾天就抛之腦後的怕,而是看見景铄就覺得怕。
景铄對此很是滿意,怕自己又逃不掉,還真是有趣。
景铄喚了人擡了熱水自去沐浴,景铄不發話自然也沒人敢多嘴問雲錫。
雲錫在景铄走後扯過了錦被蓋住了自己下身,将身下那一片猩紅與泛着腥的白濁一起蓋住了,雲錫沒有力氣更沒有臉面去喚人來給自己清理。
這樣同青樓裏的那些迎客的男人有何區別呢?不,還不如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