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矯正第九十四天
韋伯是從時鐘塔偷跑出來的學生,?就連聖遺物也是竊取了導師肯尼斯的,否則他一個窮得叮當響的學生,絕對是搞不到英靈的聖遺物的。
而不用聖遺物純屬以相性召喚的話……以韋伯的資質,?是很難召喚不出什麽厲害從者的,?運氣好的話倒是可以召喚出性格互補的從者……
韋伯召喚的……或者說他的導師肯尼斯準備召喚的,?是亞歷山大大帝,聖遺物是大帝曾經穿過的披風一角。
夏油傑和五條悟趕到的時候,韋伯其實已經完成了召喚,?從者的身影都顯現在召喚陣內了,?這個時候把從者從召喚陣摁回英靈殿,?肯定是不成立的。
所以夏油傑二話不說的用咒靈的生得領域困住了那位無名禦主,開始對付新出現的從者。
剛剛被召喚出來就沒了禦主的從者,職階為Rider的壯漢疑惑的望了望四周,都沒有看到自己禦主的身影。
啊嘞,?明明契約已經形成了啊。
他的身體已經和禦主的魔術回路相通,源源不斷的魔力輸入體內,逐漸充實着他的靈體。
“真奇怪呢……請問,?你們有看見我的禦主嗎?”
措辭是禮貌的,但Rider的表情已經嚴肅了起來,隐隐調動着自己的魔力,随時準備好進行一場鏖戰。
職階為Rider的男子身材高大,比五條悟還要高出一個頭。Rider有着一頭張揚的紅發和同色的絡腮胡,身上穿戴着棕色的戰甲和護腕,?背後是飄揚的披風,像是即将出征的将士,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
與這位英靈比起來,教師制服的五條悟和幼兒園體型的夏油傑,?是完全不夠看的。
至少從身高上面,他們就輸得徹底。
本來以夏油傑現在的高度,想要與一米九的悟對視說話,都必須仰視。而新出現的英靈粗估都有兩米以上,夏油傑想要禮貌的對話,脖子都要昂斷。
自從确定這個世界是fate的世界線後,夏油傑也無暇顧及同人不同人了,就想着拿到聖杯帶回去,讓自己在現實世界活過來。
打準主意要參加聖杯戰争的話,其他的主從……就都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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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聖杯戰争還沒有正式開始,如果能像對待雁夜那樣,在禦主召喚從者前就降伏他,讓他主動退出聖杯戰争,就再好不過了。
他和五條悟匆忙趕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打斷禦主的召喚,讓禦主主動退出。
……遺憾的是,這個禦主已經把從者召喚出來了。
五條悟的六眼生前能夠一眼看透咒術師是咒力流動和術式,按照這樣的“規則”,英靈化的五條悟應該可以直接識破其他英靈的技能和寶具才對。
估計是抑制力都覺得這個六眼的能力太BUG了,而且還是個能一直在線的主動技能,真要能一眼看破,就犯規過頭了。
于是抑制力把六眼的能力加了個限制,在以Ruler職階被召喚時,六眼能力不受影響,在其他職階被召喚時,以對方和自己的幸運值在判斷能否看透。
三個字,看運氣。
不過這個限制僅用于從者身上,禦主和其他魔術師的魔術屬性和術式,五條悟還是能夠一眼看透的。
問題來了,這個新被召喚出來的Rider,幸運值應該挺高的。
至少六眼沒看穿他的真名和寶具。
職階和一些基礎技能倒是看出來了……
面對Rider的問話,五條悟前跨一步把并列的夏油傑擋在了身後,“誰知道呢,自己的禦主不看好,是從者的責任吧。”
Rider摸了摸下巴,聲音渾厚:“嗯,從魔力流動來看,我的禦主應該沒離開多遠才對,可就是不在我的視野內……”
韋伯召喚出來的從者,Rider,真名伊斯坎達爾,乃歷史上的亞歷山大大帝,馬其頓的國王。他的一生都在征戰中度過,是名副其實的征服王。
伊斯坎達爾的寶具——「王之軍勢」,是能夠将敵人拉進己方戰鬥區的一個固有結界。所謂固有結界,就是在現實世界中,用魔力展開一個生得領域,與咒術師的領域很是相似。
因此在知曉了禦主的現況後,伊斯坎達爾立刻聯想到了固有結界。
自己的禦主被困在了敵方的固有結界中。而能形成固有結界的技能,多半是寶具。
問題又來了,自己釋放王之軍勢的時候,本人是必須在結界裏面的。固有結界,應該都需要英靈本人在內部維系結界的存在才對。
那這個白發英靈怎麽在外邊呢?
Rider職階的偵察能力也許不怎麽好,但最基礎的英靈和人類還是份得清的。
着裝現代風一身黑的白發男人是英靈,被他擋住的小小人……是禦主了吧,真是過分年輕啊。
聖杯戰争有規定的時間點,在七個日夜決勝,又因為白天厮殺會引起一般民衆的惶恐,聖堂教會便把時間定在了晚上。
違反規則的,自然會受到懲罰。
聖杯戰争未拉開序幕,就算召喚出英靈的兩位禦主碰巧遇見,也是不能發生鬥争的。
至于和雁夜那是什麽?那是交流!堂堂正正的交流,菅原知留沒有動手動腳,他才沒違反規定呢。
就是後續襲擊間桐宅救出櫻的行為,在監督者看來,可能會變成一位禦主襲擊間桐家禦主的證明,所以他們要快點溜。
這是聖杯賦予的常識,五條悟自然也懂得。
所以他們不能打架,只能口頭交流。
白發男人剛想開口,自己的大腿被小小的力道一拍。
五條悟低頭,是傑正不滿的在打他。
夏油傑現在才一米出頭,都沒五條悟的腰高。
呵呵,這個世界的他,別說高富帥了,連唯一的高都沒了。
越想越氣,夏油傑下手的力道也重了不少。
Caster雖說是七個職階中最“身嬌體弱”的一位,但……
五條悟感受着大腿上的觸感,心裏走神了一秒。
「哎呀~傑真可愛~~」
五條覺:【……】三代,你……怎麽和初代一個德行啊。
正經時刻還要靠夏油傑:“聖杯戰争還沒有開始,不能私自鬥争,我們談談吧。”
伊斯坎達爾“哦嚯“了一聲,确定自己的禦主目前沒有危險後,他饒有興味的打量起了出聲的這個小孩。
“我的禦主還沒有放出來,何以見得你們‘談談’的誠意呢?”
五條悟裝無辜一把手:“不是我幹的。”是傑幹的。
夏油傑緊接其後:“也不是我幹的。”是試卷咒靈幹的。
五條悟咳嗽了一下,提醒傑裝過頭就不好了:“……不是你幹的嗎?”
夏油傑狡辯一級棒:“那個咒靈看到逃課的學生會發動特攻,我才剛把它放出來,它就把那個禦主帶進領域了。”
伊斯坎達爾:“……我的禦主逃課了?”
五條悟附和:“哎,這年頭,逃課的學生一抓一大把啊。”
一人二英靈就在外面《關于現代學生的學習逃課情況》聊了個半天。要說伊斯坎達爾為何對這件事有興趣,據他所說,自己是一個國家的王,從聖杯給予的現代知識來看,一個國家的強大與否,不僅是軍事實力,國民的教育也很重要。
學生的逃課,對于一個渴望征服霸道的王來說,是大大的問題。
等天蒙蒙亮,三人歇了讨論,韋伯才從試卷咒靈的領域裏被放了出來。
韋伯·維爾維特,出自三代魔術師家族,放棄普通人的學業進入時鐘塔就讀,遺憾的是他的魔術天賦也很一般,即便在觀察力和洞察力上有着相當經驗的才能,也難以輔佐天生的劣勢。
年輕的韋伯并不知曉自己的極限,正因為自己不被認可,才更加努力的想要被認可。
說了這麽多,一句話總結:眼力很好,但魔術水平一般、普通學識一般。
即,他解不出試卷咒靈的題目。
試卷咒靈的閉卷領域,在不能獲取任何外界聯系和幫助的前提下,做出它出的題目。
做對了,你行動一次;做錯了,咒靈行動一次。
而在未得出答案的運算過程中,雙方都是無法行動的狀态。
韋伯只是個時鐘塔的學生,聖杯戰争對他來講實在是太超過了,固有結界這種級別的魔術實在不是他可以破解的……
根據觀察,只要他不得出答案,就一直是安全的。韋伯不敢嘗試答錯的後果,一不小心命就沒了。他對高數一竅不通,不知道解法,只能一個一個的拿數字去湊。
湊到腦子裏全是1234567890,韋伯終于離開了領域。。
當夏油傑把韋伯放出來的時候,少年已經把頭發揪掉了一大把,雙眼無神,滿腦子都是試運算。
什麽聖杯戰争,什麽禦主從者,什麽證明給導師看……
他現在只想知道X4+Y4+Z4=W4是否存在自然數解。
“存在的哦~”
韋伯恍惚了一下,小樹林的景象重新映入視野。
對、對了,他之前在這裏召喚英靈,然後……然後他被偷襲了!
少年霎時慌了神,能用固有結界困住自己,這個魔術師的造詣肯定在自己之上!
被高數壓垮的精神重新昂揚了起來,韋伯記得自己已經成功召喚了英靈,契約還在,那麽,他的英靈在哪裏?
得先和自己的英靈彙合!
“嚯嚯,小子,你就是我的禦主嗎?”終于見到禦主全貌的伊斯坎達爾向韋伯打了個招呼,“職階是Rider,至于其他的事情……”
伊斯坎達爾四指收回,用大拇指向站在另一邊的白發男人指了指:“我們先暫時和Caster組合作了,其他事情到時候再說。”
韋伯:“…………??”
記得他才是禦主啊。
無語的事情還沒完,英靈裝束的Rider實在過于顯眼,夏油傑便提議到雁夜家讨論。
韋伯:“那個……‘雁夜’是誰?”
還有這個小孩子是怎麽回事?
五條悟睨了少年一眼:“雁夜是Berserker的禦主。”
韋伯驚訝道:“聖杯戰争還沒開始,你們就和Berserker結盟了?!”
這次回話的是夏油傑:“沒結盟,只是我們幫了Berserker的禦主一點小忙,所以雁夜決定跟着我們行動。”
韋伯掰了掰手指:“那加上我這邊的Rider,我們這邊都有三騎從者了……”韋伯對于結盟一事的反應很平和,不抗拒也不熱切。說到底他就不是為了聖杯,對于聖杯戰争的想法也有些過于天真。
到了雁夜家,雁夜對新來的一對主從表示了些許的訝異,卻也沒多問什麽。雁夜把客廳讓給了他們,自己進了廚房準備早餐。
伊斯坎達爾看着雁夜未曾遮掩的令咒,雖說Berserker的禦主臉色有些冷淡,但最起碼是不含敵意的,而且周邊也沒有其他從者的氣息……Berserker是被他放出去搜集情報了嗎?
伊斯坎達爾對于同盟那是大大的歡迎——或者說,對歸于他麾下表示大大的歡迎。
剛到現實沒幾個小時的Rider主動做了自我介紹:“吾名伊斯坎達爾,生前是亞歷山大三世,馬其頓的征服王。”
韋伯:“……”
韋伯:“???”
韋伯:“等等等等!!Rider?你怎麽突然把真名暴露了啊!!”
伊斯坎達爾認為隐藏真名純屬愚見:“想要招募好的部下,自然得把自己的牌亮出來啊。”
夏油傑點了點頭:“亞歷山大三世,世界古代史上傑出的軍事家和政治家,是西方歷史上四大軍事家之首。”另外三位分別是漢尼拔、恺撒、拿破侖。
伊斯坎達爾,論軍功偉績,完全算得上是英靈中的上層了。
對面都報上名了,還是位有名有姓的英靈,五條悟也報上了——
“菅原道真,一介平民,會讀幾個書罷了。”
——報上了假名。
從廚房出來的雁夜端着沏好的茶上了桌:“菅原道真,是日本有名的學者,被譽為「雷神」、「學識之神」,是每個日本學生都信仰的對象。”
聽到“學生”一詞,韋伯一下沒控制住的抖了抖身子。
難不成剛才讓他做題的固有結界……就是這個英靈的寶具?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雖然他的Rider是很強,但遇上那種高數物理問題,Rider一介武夫,也是做不出來的吧!
把“學習”從腦子裏搖晃走,韋伯把注意力放在了在場的小男孩身上。
“我剛才就想問了,這個孩子是?”
夏油傑露出的手背上還沒有令咒,年紀又如此小,在韋伯眼裏,像是亂入片場的幼兒園學生。
經韋伯的提醒,五條悟和夏油傑才算是想起來,他們還沒有進行主從契約啊。
在韋伯“你殺人了?!”的震驚神情下,五條悟從夏油傑的裂口女咒靈懷裏拿出了那只斷手,啪的一下放在了桌上。
手背上帶着三劃令咒,它曾屬于一位禦主。
伊斯坎達爾的面色不變,還大力的拍了拍自己小禦主的肩,把韋伯拍的一個踉跄:“放輕松,不就一只手嘛。”
韋伯:“…………”
什麽叫做‘不就一只手嘛’??這是一只手啊,一只禦主的手!Caster這麽兇殘的嗎?他也是禦主啊,萬一到時候自己也只剩下一只手了怎麽辦啊。
早知道不答應結盟了,在小樹林就該好聚好散!
五條悟解釋了起來:“召喚我的是一個殺人犯,他在一個受害者的家裏召喚了我,算是陰差陽錯吧,受害者的家有個考試的孩子,家裏擺了一個祭拜我的燭臺,所以我現身了。”
“他召喚用的法陣是受害者的血畫的,這讓我很難受。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和殺人犯相性實在不和,要我和這種變.态殺人魔一起待七天七夜,我得瘋啊。于是我就把他的令咒取了下來,找了個和我眼緣、學習好的孩子,想讓他做我的禦主,傑也同意了。”
韋伯戰戰兢兢,大着膽子的瞥了一眼桌上“被取下來的令咒”。
那邊Caster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是在我的時代,還沒有聖杯戰争這個系統。從者現界後被賦予的現代知識僅限于社會常識,現代魔術是不會被告訴的,所以——”
白發男人指了指斷手,又指了指小個子的夏油傑:“——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麽轉移令咒讓傑變成我的禦主。”
“雁夜你知道嗎?”
上完茶水突然被點名的雁夜:“……我不知道。”
他被間桐髒硯趕鴨子上架,在一年內把身體适應成可以參加聖杯戰争的模樣,除了提升魔術回路的質量,他什麽都沒額外學,哪知道轉移魔術。
……時臣的話,應該是知道的吧。
“欸,這就是我本來拜托你的事了。”五條悟把目光落在了坐姿拘謹的韋伯身上:“小個子,你知道嗎?”
韋伯愣愣的指指自己。
小個子,叫我?
“對啊,就是你,在座你最矮了。”
韋伯下意識的看向夏油傑:“這不還有個小孩嗎?”
夏油傑:“…………”別cue我身高。
伊斯坎達爾:“和小孩子比,禦主你害不害臊啊。Caster說得也對,你都成年了吧,這個身高太瘦小了,一點都沒有什麽威風氣概。”
魔術師要什麽威武的外表?!
韋伯小聲嘟囔着。
“好了,不說題外話了。韋伯先生,你會嗎?令咒轉移魔術。”夏油傑把話題矯正了回來。
韋伯露出一個局狹的笑。他也是臨時決定參加聖杯戰争,為了出一口氣偷了導師的聖遺物一股腦跑來了冬木,對聖杯戰争僅限于了解,絕對沒有自己導師知曉的透徹。
不過……令咒轉移魔術,把特定的某樣東西從一個載體轉移到另一個載體上,和魔術刻印的繼承有些像啊。
韋伯做了些心理準備,靠近斷手觀察了一下。即便斷肢離開本土後逐漸呈現出失去生命力的蒼白,三劃令咒還是如鮮血一般紅得耀眼。
時鐘塔的學生躊躇道:“理論上是沒問題,但我還沒上過與「轉移」相關的課程,得研究一下。”
韋伯作為魔術師的優秀不在于他的學識和資質,而是他能夠将現象和本質快速結合分系的洞察力,換句話說,他能夠相當快的看破魔術師和術式的內裏。
遺憾的是,韋伯本人的天賦并不高,甚至是中庸低劣。像是天生缺陷腳力不行的跑者,他做不到快速飛奔,卻能夠描述出完美的跑步姿勢、制定出相應的訓練計劃,能在教練這一職位得到最好的發展。
與之對應,五條悟就是天賦極好的跑者,沒有教練指點,他靠自己一人也能站上跑道成為選手。有了合适的教練那更是如虎添翼。
五條悟用六眼稍稍觀察,就看破了轉移魔術的真谛,甚至能夠舉一反三對令咒進行改造了。
這項學習記錄将會被記載在靈基中,供其他的分靈使用。
在韋伯的幫助下,夏油傑與五條悟正式契約為主從關系,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笑。
伊斯坎達爾:“Caster,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你的小禦主啊。”
五條悟的開心誰都能看出來:“是啊,我最喜歡傑了。”
伊斯坎達爾豪邁的哈哈一笑,又拍了拍自家禦主的脊背:“看見沒,好好學習!被「學識之神」喜歡上後,以後的學習生涯會很順利的!”
Rider生前的年代還崇尚着神明,他是相信神靈庇護這一說的。
兩隊主從的氣和緩和了不少,雁夜冒出來,舉起自己的右手:“那麽,我手上的令咒,你們誰要嗎?”
韋伯:“欸?”
伊斯坎達爾:“哈?”
面對Rider主從的驚訝,雁夜平靜的解釋道:“我還沒有召喚從者……而我的願望,Caster已經幫我實現,我沒有參加聖杯戰争的理由了。”
韋伯對獲取資格又退出聖杯戰争的雁夜感到不可思議:“有的吧!願望什麽的……學習不挂科,生活順利,再不濟……許願要一個億、十個億也是可以的吧!”
雁夜笑了笑:“沒有必要。”
更準确的理由是:他的魔術回路毀掉了,沒有魔力,根本召喚不了從者。
而這個,就不必告知Rider主從了。
菅原知留親手祓除了雁夜體內的刻印蟲,一直都沒留。五條悟舉起了手,露出了躍躍欲試的搞事表情:“這裏不是還有一個可以當禦主的魔術師嘛,讓他試試嘛~”
夏油傑:“……”
韋伯:“……??”
伊斯坎達爾:“……哦嚯,很有趣啊。”
韋伯把客廳的四人掃視了一遍,咕嚕一口吞下唾沫。
不會吧……
……
白色頭發被召喚陣産生的風壓向後吹去,Caster的手背上移植了雁夜的令咒,接替了他Berserker禦主的身份。
“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傳達世間一切惡意之人”
而要召喚Berserker,就要加一段狂化咒文。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
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縱這根鎖鏈的主人”
雁夜原本要使用的聖遺物是間桐髒硯準備的,他不會随身攜帶。現在大家的手上都沒有聖遺物,五條悟便只能以相性召喚。
六眼聊天室開啓:
五條悟:「好期待呀好期待呀~」
五條覺:【會出來什麽呢?】
菅原知留:‘如果是Caster或者Lancer的話可能是外道聖上,Berserker是絕對不可能的啊……’
「哦哦有誰出來了——」
一個高大的異形身影漸漸浮現,從高度來看,他……它比Rider還要高。
夏油傑:“Ber……”
韋伯:“Ber——“
雁夜:“Ber?”
伊斯坎達爾:“霸!”
五條悟:“我.草!霸王龍!!!”
作者有話要說: 霸王龍,可以沖(
真名是鬼女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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