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情緒,安瀾害羞地低下了頭,心裏也安然了。其實她也很怕的,特別是看到那些人生氣的臉龐,她真怕他們動手打她。

“剛才他們都要動手了,幸好那位周老板阻止。依我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或許他們另有計策。”

聽罷安瀾心跳加速,“他們不會來個暗殺什麽的吧?”電視裏都這麽演的。

“我不能确定。”蕭敬軒不無擔憂,“對于東方離,我們知之甚少,他絕少在江湖混跡,因此沒幾人知道他的模樣。他行事詭秘,要不然貢品的事也沒那麽難以解決了。”

對哦,還有貢品的事還沒解決,也沒有淩逸風的消息。布莊的事只算小麻煩,現在被她弄得有可能變成大麻煩了。

安瀾無比歉疚地對蕭敬軒說:“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蕭敬軒又寵溺地看着她說:“你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這樣也不錯。”

“是的,安瀾姐姐你好厲害,把他們氣得啞口無言。”雨竹興奮地說。

想起那些憤怒的臉孔,安瀾有點洋洋自得。

“這次的事真是多謝安姑娘了。”張掌櫃很寬慰,布莊是他負責的,麻煩沒解決他就寝食難安,現在,他心中的大石終于卸掉了。

“不用謝我,我這是耍賴,贏得不光彩,要是被別人知道,會害得你們被人取笑。這聲‘謝’我受之有愧。”

“你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況且你原本可以袖手旁觀的,現在卻為了我們而卷入這場紛争。這次也許會引起東方離的注意,我怕他會對你不利,不過你別擔心,我會派人保護你的。”蕭敬軒的話讓安瀾既舒心又讓我驚心。

其實她膽子很小的,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一直被保護得很好,現在卷入了曾經只能在電視裏看到的江湖恩怨,況且在這裏,殺人簡直是家常便飯,想着自己這條小命随時有可能不保,心裏難免會恐慌。不過她也不後悔,淩逸風蕭敬軒是她的朋友,對她來說已經是很重要的人,朋友有難不是要拔刀相助的嗎,所以她在所不惜。

這種患難與共的局面在現代可沒什麽機會遇見,安瀾甚至有點樂在其中,随後暗罵自己唯恐天下不亂。

“我不怕。”安瀾決然地對蕭敬軒說。是不怕了,不是說要轟轟烈烈的嗎?就算危險,哪怕會死,她也無怨無悔。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20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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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瀾在懷綠閣正睡得香甜,一陣“叮叮當當乒乒乓乓”的聲音把她吵醒了。

仔細一聽,好像是打鬥聲。安瀾趕緊起身,穿上外衣,站在房門後面,猶豫着要不要出去,不是怕那些刀光劍影,只因自己屬于魚肉型的人物,出去能起什麽作用呢。

可是躲在房裏又有點像縮頭烏龜。思來想去,安瀾鼓起勇氣,把門打開。

随着房門的打開,打鬥聲驟然放大,不過黑燈瞎火的,安瀾看不清局勢。

眼睛慢慢适應了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安瀾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往下看,朦朦胧胧的只看見一群蒙面人和一群黑衣人不停的翻飛跳躍,手起刀落,刀落手起。一個穿着月白色長衫的身影比較醒目,好像是蕭敬軒。

“安瀾小心!”蕭敬軒焦急地喊道。

一道白光從樓下飛上來,向安瀾逼近,她木楞楞地站着,不知該做何反應。

眼看長劍就要刺入她的身體,安瀾的心跳仿佛提前休眠了。千鈞一發之際,劍鋒一轉,原來蕭敬軒追了上來,糾纏住蒙面人,要不然安瀾的身體就會多了一把劍或者一個洞了。

一個力道猛然将安瀾推入房間,她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待在裏面別出來!”蕭敬軒怒吼。

安瀾誠惶誠恐地爬起來,摸索到了床塌邊,她坐在地板上,抱着膝蓋,等待着風平浪靜。安靜下來後,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第一次與死亡如此接近,說不怕那是假的,她的思緒陷入混沌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安瀾”将她拉回現實。

蕭敬軒站在她跟前,一臉怒容。安瀾懵懵懂懂地仰着頭看他。

蕭敬軒抓住安瀾的手臂,用力把她拉起來。

“你剛才為何要出去!”這不是問句,因為帶着責怪的語氣。

安瀾無言以對。

“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蕭敬軒抓着安瀾手臂的手加重了力道,安瀾不由得皺起眉頭。

“對不起。”安瀾被蕭敬軒的怒氣吓到了,說話的聲音都不敢擡高。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沒命了。”蕭敬軒的語氣仍然帶着怒意。

安瀾的眼睛一熱,淚水就要奪眶而出。看到她的脆弱,蕭敬軒也冷靜了下來,發現了他抓着的手臂在瑟瑟發抖。

他把手松開,然後将安瀾擁入懷裏,緊緊地摟着,仿佛在用力地感受她的存在。

靠着蕭敬軒的胸膛,安瀾驚異無比,一時不知該如何自處,只能任由他抱着。

“你知道我剛才我有多擔心多害怕嗎?”溫柔又充滿愛憐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安瀾緊張又震驚。

蕭敬軒濃烈的情感讓安瀾不由得懷疑,難道他喜歡自己?可是他們才認識幾天而已。雖然蕭敬軒一直對她照顧得很周到,也經常對她寵溺地笑,她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但是她一直以為那是朋友之間的關懷,甚至是兄妹之間的關愛,她從來沒想過那是關于“愛情”的。

“安瀾姐姐你沒事吧?”雨竹焦慮的聲音響起,蕭敬軒倏地放開了安瀾,幸好沒點燈,月亮的微光緩解了他們的尴尬。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哦。”安瀾傻傻地回答,蕭敬軒轉身走了,步履沒有往日沉穩。

雨竹把油燈點亮,然後走到安瀾身邊,說:“安瀾姐姐你的臉怎麽那麽紅?”

安瀾摸了摸自己的臉,确實很燙。

“天太熱了,我睡覺。”然後她迅速躺到床上,用薄被将頭蒙起來。

她似乎聽見雨竹說:“熱還蓋那麽嚴實。”

于是她更熱了。

接下來的幾天,安瀾被禁足了。換一種說法就是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出門的好。之所以說被禁足,純粹是安瀾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懑情緒,曾經在聽雨莊的那無聊的十天與那充實的五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今又讓她回歸那種無所事事的狀态,她怎能不怨怼。

這幾天根本就沒發生什麽事,那晚的厮殺仿佛只是一個夢境。也因為什麽事都沒發生,所以安瀾覺得自己的躲避沒有價值。這種等待危機,危機又遲遲不來的狀況對身心來說,是種煎熬。安瀾甚至盼着快點發生一些事,看吧,她确實無聊透頂了。

除了要為生命安全提心吊膽之外,安瀾還被蕭敬軒的情感弄得不知所措,都害怕見到他了。

所幸的是蕭敬軒似乎也不好意思面對安瀾,這幾天安瀾很少看見他,因為他總是早出晚歸。

別院裏多了很多護衛,他們酷酷的站在每一個角落,讓安瀾感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因為他們的無所不在,安瀾的自由也局限了很多,而且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放肆無所顧忌。比如想唱唱歌,一看到他們雕像般的臉她就感覺嗓子被堵住了;說說笑話吧,又怕他們笑出來有損酷哥形象,就算憋着不笑,她也怕他們憋出內傷什麽的;想自言自語嘛,又怕他們以為她是傻瓜。哎,安瀾覺得自己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沒勁極了。

要說樂趣,倒也不是沒有。那就是為實現捏秦安的臉的願望,安瀾不斷地找機會和他講話,不斷地找機會跟他套近乎,不斷地為促進他們的友誼而努力,可惜的是,秦安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野貓一樣哧溜一下就沒了影兒。為什麽是野貓呢?因為家貓都不屑于抓老鼠了,山珍海味它都吃不完。

“哎……”以前安瀾都不知道自己的口頭禪是什麽,現在終于知道了,就是這個“哎”。

“再嘆下去就變成老太婆了。”身後傳來蕭敬軒戲谑的聲音。

安瀾回過頭朝他笑笑,不過那個笑估計比哭還難看。

“悶壞了吧?”

安瀾給了他一個哀怨的眼神,然後繼續耷拉着腦袋。

“哎……”熟悉的語氣助詞,不過不是安瀾發出的,“本來想帶你一個地方,看樣子你是不感興趣的。”蕭敬軒無限惋惜的說道。這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捉弄人。

“去哪裏去哪裏?我感興趣,很感興趣的。”安瀾無比興奮的說。蕭敬軒的話絕對有振奮人心的作用。

蕭敬軒又流露出寵溺的笑容,他對安瀾的好,令安瀾感到很溫暖也很幸福,可是這種感覺比較接近親情,蕭敬軒就像她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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