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想到師妹這個稱謂,安瀾心中暗喜,師兄師妹戀可是很平常的哦。
“你們別打了!”安瀾大聲對那對打得不亦樂乎的師徒喊道。雖然有免費的武術表演觀看是件很不錯的事,但是她肚子确确實實餓了。
師徒二人終于偃旗息鼓,安瀾那有着花白頭發和花白胡子的師父背着手在她身邊轉了幾圈,然後說:“你是誰?剛才我怎麽沒看見你?”
聽到後面這句話時安瀾悲憤交加,她的存在感有那麽薄弱嗎?将那悲和憤壓下,她還要當蕭敬軒淩逸風的師妹呢,她不和這師父一般見識。是的,比起當徒弟,當師妹對于安瀾來說更有誘惑力。安瀾嘴角弧度盡力拉大,眼睛不得不變小,這些都是因為她笑得很甜美的緣故,當然,也比較假。
“師父,我是你的徒弟呀,我叫安瀾。我一直都在這裏,師父你是不是有眼疾?”安瀾态度溫和語氣舒緩無比關心的說。
“我什麽時候收你為徒的?誰說我要收你為徒來着。”這個臭老頭一副很不樂意的模樣,安瀾決定不叫他師父了,先前叫了的就算了,反正收不回。真是的,以為只有你冤呀,我也很冤的好不好,我也不想拜你為師的好不好。可是這些心聲只能是心聲。
“師父,是徒兒讓安瀾來此拜您老人家為師的。”蕭敬軒也笑得很假,難道當徒弟的都要這樣讨好當師父的嗎?
“哦,你讓她拜我就得收啊?”臭老頭一副無賴相,“還有,我身強力壯,寶刀未老,耳聰目明,并無眼疾,你這臭丫頭別亂說。”
哎呦,安瀾真是無語了,怎麽有這麽無禮又自以為是的老頭。
“老人家,有病就要醫,不要諱疾忌醫,不要病入膏肓才追悔莫及。”安瀾笑着說,大家可以理解為氣極反笑,“我那麽大一個人站在這裏你都看不見,可想而知,你的眼疾已經嚴重到有眼無珠的地步了。”
“是你這臭丫頭長得太不起眼入不了老夫的法眼,老夫我有眼有珠,老夫我眼光高着呢。”臭老頭氣呼呼地說。
“我是長得不起眼,哪像你長得那麽顯眼,頭發亂得跟狗窩似的,胡子像狗尾巴似的,衣服髒得跟乞丐似的,讓人想眼不見為淨都不行。”
“哈哈哈……”臭老頭大笑。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24 她是真的受傷了
安瀾萬分驚恐,難道他被自己氣瘋了,難道她說得太過分了。安瀾與蕭敬軒對視一眼,蕭敬軒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他們再把目光掃向臭老頭。
“不錯,伶牙俐齒的,合我胃口,臭小子,這臭丫頭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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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仍處在莫名其妙中,這老頭變得也太快了吧,以後誰跟她說女人善變她跟誰急。還有,這臭老頭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合他胃口”?她是食物嗎?什麽又叫“收下”?她是禮物嗎?還勉為其難,誰稀罕他呀。但是,她稀罕蕭敬軒,還有淩逸風,所以還是讓他收下吧。
蕭敬軒無比歡欣地扯扯安瀾的袖子說:“還不快點拜見師父。”
安瀾翻了個白眼,那麽激動做什麽,“不是還要敬茶的嗎?”拜師流程已經在電視上看到無數次了,要是現在漏了敬茶這一項,待會不算從來怎麽辦,要她再跪一次?這蕭敬軒,怎麽變得那麽不謹慎了。
“對對,是我疏忽了。”說完蕭敬軒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師父和安瀾進到屋裏。
行完了與電視裏如出一轍的拜師禮後,安瀾的師傅立即行使他的權力——差遣他的徒兒——安瀾。在他看見蕭敬軒從知味軒帶來的燒鵝醉雞醬鴨肥蟹後,就迫不及待的将安瀾往廚房推。
在聽了安瀾一句“我不會”後,安瀾的師傅開始捶胸頓足悔不當初恨鐵不成鋼,說:“我怎麽收了個不會做飯的女娃做徒弟呀……”又在聽了安瀾一句“我什麽都會的話還拜你為師幹嘛?”後,安瀾的師傅終于痛定思痛,接受現實。
最後,那餐飯是趕車的秦恒做的。
第二天蕭敬軒就走了,留下安瀾在此學藝。當天傍晚,來了兩個讓安瀾再也不畏懼學藝生涯的人——雨竹和秦安。
秦安成了安瀾的師弟,為此她興奮異常,而秦安原本也是興奮的,可他興奮的是當了臭老頭的徒弟,而安瀾是他師姐這一事實生生将他的興奮打消了去。
安瀾的熱臉老是貼秦安的冷屁股,其實她的臉皮并非厚似城牆。在被秦安的冷淡态度打擊得無比挫敗後,她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找了秦安一探究竟。
原來秦安這個老氣橫秋故作深沉的小正太不喜歡活潑開朗熱情奔放的女生,他說安瀾整天笑眯眯的,讓他覺得像攬嬌閣裏出來的人。雖然大概猜出“攬嬌閣”是什麽地方,但安瀾還是心存僥幸地問了,秦安面對“正經”的安瀾,沒了往常的不屑與看輕,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于是安瀾找到在廚房忙碌的雨竹,終于聽到了不想聽到的“妓院”二字。
于是那天,安瀾将自己關在房裏面壁思過。
她是真的受傷了,她一個思想單純品性純良德智體美勞發展平衡,自尊自強自信,無戀愛史無同居史更無婚姻史的極品好女孩,居然被人說成……妓女!雖然這中間有個“像”字連接着,但是這也屬于生命不可承受之輕吧。
深刻的反省,從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裏,第一天第一次遇到淩逸風就死纏着人家,還在人家家裏住了那麽久。見到蕭敬軒,又跟着他到他家心安理得地住了下來。是的,她的行為很随便。可是,她充其量是臉皮厚而已嘛,她又不是跟別人同居,只是借住。而且,如果心意相通,同居也沒有什麽呀。呃,反省偏題了。在古代,就不提同居的事吧。
反省已經變成反對了,安瀾不再覺得自己有何傷風敗俗,她坦蕩得很,她不服氣。
還有,她愛笑有錯嗎?難道要她學林黛玉看見花謝了就哭呀?難道秦安喜歡看別人痛苦?難道他見不得別人開心?安瀾心想,這可不得了,這麽小的孩子,心裏就如此陰暗,要趕緊拯救才行。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門外的一老一少一美女都被吓了一跳。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安瀾很意外。
“咳咳。”江震天表情不甚自然,卻又故作鎮定,他不知道,那個咳嗽已經出賣了他。他捋了捋胡須,然後做出恍然大悟狀,說:“哦!差點忘了,哎呦,我的藥材呀,你們可要在山上等着我來采呀。”說完就一溜煙不見了。安瀾對着他消失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秦安則一直低着頭,安瀾還是第一次看見秦安如此低聲下氣地對自己,于是她使勁地盯着秦安,當然,她的眼神裏還有一些惱怒。秦安知道安瀾的眼神還沒放過他,所以一直不敢擡頭。他們确實很擔心安瀾,一個開朗的人突然安靜,可想而知,那個打擊對她有多大。安瀾安靜越久,秦安也就越內疚。
“安瀾姐姐,我們擔心你,所以在此等着。”雨竹這個善良的小丫頭看到秦安被“兇悍”的安瀾“欺壓”着,于心不忍,出言相救道,“秦安不是故意那樣說姐姐的,他一直很後悔很內疚。”
其實安瀾沒有責怪秦安的意思,她早已想通了,她不自卑不自棄,她無愧于大衆無愧于良心。但是看到他們對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樣,安瀾捉弄人的心蠢蠢欲動。
“是嗎?”安瀾把語氣調得冰冷,“雨竹你是怎麽知道秦安的心的?”
秦安垂在身側的手抖了一下,雨竹則無奈又尴尬地說:“姐姐,我……我看出來的。”
“哦……”安瀾點點頭,一副很理解的模樣,看到秦安和雨竹松了一口氣後她話鋒一轉,“那我怎麽沒看出來?”
秦安和雨竹撞牆的心都有了。雨竹朝着秦安眨眼,示意他向安瀾道歉,安瀾以一副拽拽的姿态等着。
“安……安瀾師姐。”秦安很不習慣這個稱呼,他更不習慣如此謙卑地跟安瀾說話,可是又必須說,“我不是有意那樣說你的,你也不是那樣的人,我……我錯了。”這句話,令秦安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說話也是件辛苦的事。
安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隐藏笑意之後說:“你想要我原諒你嗎?”
秦安點頭。安瀾又說:“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秦安立即接口問道。雖然他是被要求的人,但是這個要求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赦免牌。他都忘了擔心安瀾會不會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你答不答應啊?”安瀾裝出一副不悅又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