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傷心的事情,江震天微笑着問安瀾:“你想知道什麽?”
看到師父心情不錯,加上他又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安瀾也很開心,“嗯……就說他們小時候的有趣的事情吧。”小時候的蕭敬軒和淩逸風是什麽樣子的,她實在是想象不出來。
有趣的事,江震天回憶了一下,說:“有一次為師外出一天,風兒和軒兒都餓了,軒兒大些,于是就自己動手做飯,我回來時看到的是兩張花貓臉,再一嘗那些菜……”
“味道怎麽樣?”安瀾迫不及待。
江震天記起當時的情形,頓時覺得嘴裏溢滿苦澀滋味。
安瀾看到江震天的表情便知道那些菜的味道肯定很糟糕,于是她試探性地問:“是不是放鹽放多了?是不是炒糊了?”
江震天意外地看着安瀾說:“你怎麽知道?”這件事只有他們師徒三人知道,難道是軒兒和風兒說的?
安瀾低着頭小聲說道:“因為這種事情我也做過。”
江震天一頭黑線,他打消了若是雨竹不在這裏就讓安瀾掌勺的念頭,那種鹹得發苦的菜他不想吃第二次。
想聽趣事的安瀾無辜躺槍,于是自己為自己開脫,“這種事很多人都做過好不好,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沒将廚房燒了就已經很不錯了。”是的,他們都很不錯,錯的是跑出去一天不管小孩子的師父,“師父您居然沒給他們備好吃的就出門,您不稱職。”安瀾指責道,讓那麽可愛的兩個小正太餓肚子,他于心何忍?還害他們自己弄吃的,還弄得像個小花貓……
小花貓那是什麽模樣?
“哈哈哈。”安瀾大笑起來。
江震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問:“你笑什麽?”剛剛不是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嗎?
安瀾想象了臉上黑乎乎的蕭敬軒和淩逸風的樣子,抑制不住笑意,“他們的花貓臉很好看吧?”
江震天也想到了當時他們的模樣,于是也笑了,不過那時的他只有愕然。那天,他也是突然遇到一些事情,然後耽擱了回去的時間。看到可憐的兩個小孩兒,他是有點心疼的,也覺得自己身上仍是背負着責任的。那是妻子女兒死了之後,第一次有那種感覺。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81 厲害的淩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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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厲害的淩逸風
江震天看着安瀾陽光般的笑臉,心裏暖融融的。他的生活慢慢變得熱鬧且充實,上天待他還是不薄的。
安瀾擡眼便看見江震天正看着自己,于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師父,我臉上有東西嗎?”
江震天回過神來,說:“沒有,不過,你的臉……”
她的臉怎麽了?難道長什麽東西了?她不要哇。
安瀾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我的臉怎麽了?”她心裏很忐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原本就長得一般,要是臉上再長些疙疙瘩瘩的話,那她就不用見人了。
江震天無意吓安瀾,安瀾卻自己吓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說:“你幾天不能下床,臉卻養白了許多。”也好看了許多,不過這話他可不能說出來,不然這丫頭還不得意死了。
事實是,不用那句話,安瀾也得意極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笑的不可抑制,所謂一白遮百醜,她本就不醜,現在又白了起來,那麽就是變美了。安瀾在心裏用起了舉一反三。
江震天知道安瀾已經得意起來,遂咳了兩聲,打斷她。
安瀾收起得意的神色,做人要低調要謙虛,她知道。其實,她很想立刻跑進房間裏照照鏡子,看看到底白了多少。
只不過古代的鏡子都是銅鏡,不夠清晰,還黃黃的,所以她今早起床坐在梳妝桌前也并未仔細看。仔細看的話,有變化應該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也是師父的醫術了得,如若不然,躺了十多天的受了傷的我也會是一臉灰敗。”安瀾不忘拍馬屁,這也算是禮尚往來,畢竟師父也說了一句好聽的話給她聽。
江震天明知她是在拍馬屁,但還是接受了。
安瀾讨好地笑笑,說:“師父,您繼續說吧。”
江震天頭疼,被這個丫頭纏上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記不得那麽多了。”江震天找了一個不再說的借口,他還是去搗鼓他的草藥比較好。
安瀾有那麽好打發就不是安瀾了,她收起笑容,語氣有點兇,“師父,你若不說,我一不高興,也許會出爾反爾。”
江震天沒細想,問:“你出什麽爾反什麽爾?”
安瀾嘴角勾了起來,冷笑道:“就是不剪你的胡子的那個爾。”她是女人,她不是君子,她有善變的特權。
江震天心中一凜,然後一臉憤然道:“原本還能記起一些,被你這麽一吓,現在是真的記不起來了。”被一個丫頭欺壓,他還有何顏面在江湖上混,雖然他已經很少在江湖上行走,可是面子還是不能丢的。
不管師父說的是不是真的,安瀾都不願他想不起來,還是別惹他了吧。
“師父,您的記憶力那麽差,要小心了,要是得了老年癡呆症,那可就麻煩了。”安瀾認真道。
“老年癡呆症?”江震天很疑惑,這種症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見自己的話引起了師父的注意,安瀾立刻點頭,并連着“嗯嗯嗯”了幾聲。
“這是什麽病?為何為師從來沒聽說過?”江震天好奇問道。
遇到新鮮的事物,好奇是常理,況且這屬于自己的學識領域,因此将其了解透徹也屬常理。
安瀾的說話欲望打開了一個出口,便滔滔不絕起來。從老年癡呆的最初症狀到後期會如何,再到該怎麽預防,她都一一闡述。江震天認真地聽着,不時會提出一些疑問。
這種症狀他是見過的,只是說法不同,也沒有具體的治療方法。症狀體現出來時,大多已經有些嚴重了,也只能好好地伺候那些得此病的人。
“所以呀,師父你要多想想以前的事情,要多動動腦筋,這樣才能有效的避免得到那種病。”安瀾總結道。
這句話怎麽聽怎麽別扭,江震天駁斥道:“為師的腦筋靈活得很,不會得那種病的。”
安瀾嘆氣道:“萬事皆有可能。”
“你這丫頭咒我是不是?”江震天不滿了。
安瀾連忙安撫,“不是的師父,您最聰明了,那您回憶回憶往事,就當做說故事給我聽嘛?也給我增長增長見識,也好變得聰明些,就算師父您再聰明,若是徒弟很笨,那麽您的一世英名仍是會被辱沒的。”總之,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安瀾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勢頭,說就說吧,也沒什麽可損失的。
“要聽他們的趣事是吧?”江震天拍拍衣袍上用肉眼看不到的灰塵,漫不經心道。一副睨視衆生的姿态。
不過安瀾自動無視了,她一臉八卦,說:“是的,要聽趣事。”最好是糗事,不過這種惡趣味還是不要擺出來吧。
江震天捋着胡子說:“容我想想。”接着就真的陷入沉思,開始回憶。
時隔十多年,平時他又不是喜歡回憶的人,要想起來還真的有些難度。
看到江震天想了那麽久還沒想出來,安瀾好心提示道:“師父您就說說淩逸風,呃,也就是二師兄為何喜歡醫術吧。”
好心,只是安瀾一廂情願的想法,她只是沒耐心等了。
還有,每次叫淩逸風“二師兄”,她都很不厚道的想起唐僧的徒兒。而每次想起那個相貌難以讓人恭維的二師兄,安瀾都深深的自責,她實在是對不起長得不是一般好看的淩逸風,然後她就在心裏道歉:二師兄,我不是故意拿你跟別人的二師兄相提并論的,你在我心中是唯一。
她并不喜歡叫蕭敬軒和淩逸風做師兄,開始是适應不過來,後來就覺得不叫也沒什麽,于是就放任自流了。但是在師父面前,還是禮貌一點好了,雖然大家都在場時她仍然叫他們的名字,好在大家都沒有意見。
江震天皺眉看向安瀾,疑惑道:“誰說風兒喜歡醫術的?”
安瀾木然,難道自己揣測失誤?“不喜歡他學來幹嘛?還學得那麽精。”
安瀾分析得還算正确,可是風兒對醫術應該并沒有到喜歡的地步。
“他……”江震天不知該如何說明。
“嗯?”安瀾示意江震天繼續說下去。
這個說出來怪難為情的,江震天還在猶豫。
可是看到安瀾一臉希冀,他抵擋不住,就語焉不詳道:“他學來為人醫病療傷呗。”
“為誰?”安瀾又發揚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優良品質。
江震天不想将自己經常受傷的事情告訴安瀾,這樣太有損他厲害的形象。于是他左顧右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