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章節

:“為別人,他的事情我怎會了解那麽多。”

江震天的心虛安瀾看在眼裏,她狡黠一笑,說:“師父,那人就是您吧?”雖是問句,可安瀾已經很篤定。

見事情敗露,江震天濡了濡嘴巴,不說話。

這代表的是默認吧?安瀾做出恍然大悟狀,只點了點頭,也學着不說話,就當做是心照不宣吧。

原來淩逸風是為了師父才那麽認真的學。再一想想,江震天是江湖人士,受傷是再正常不過,那時蕭敬軒和淩逸風在他身邊,看到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他,應該很擔心的吧?而淩逸風那個不喜歡用語言表達的人,就選擇了用行動表達。他的這一個性,是否就是那時候形成的呢?

又發現了淩逸風的一個特點,真是越來越覺得他可愛了,這種外表冷冷,內心卻未必的人,才是最能吸引人的。

“那本草藥集……”安瀾繼續挖他們的事,“是不是您受了傷然後二師兄幫您抄的?”

江震天睨了一眼安瀾,道:“那是他自己編撰的。”

“什麽?”安瀾驚呼出聲,這也太厲害了吧,他是這個異世的李時珍嗎?抑或是華佗?

江震天又被她突然變大的聲音攝住了,他氣急敗壞道:“你這丫頭,說了讓你不要一驚一乍,你這樣以後公公婆婆會不喜歡的。”

這話他是順口說的,他想收回,可是已經說出去了。這樣說一個姑娘家實在是不好,本來安瀾早就到了嫁人的年齡,許是她也正愁着吧。萬一她多想,為此不開心了,那他的罪過可真的大了。

安瀾仍然沉浸在淩逸風帶給她的震撼中,對江震天的話根本沒上心。

“他是天才嗎?”安瀾将心中的想法說出。

“什麽?”江震天對她突如其來的話語不甚理解,也對她的不反駁不争辯不在意一時接受不了。

以安瀾以往的個性,早就為自己辯駁,要是遇到她情緒低落,那也會一臉哀戚。可是現在。她說的是什麽?什麽是“天才”?

安瀾心想,在古代可能還沒有天才這個詞彙,于是解釋道:“也就神童,二師兄是神童吧?”說這話時,安瀾一臉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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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江震天一臉得意,說:“神童,風兒當之無愧。”邊說還邊捋胡子,仿佛人家安瀾誇的是他。

那本草藥集,是淩逸風看到很多醫書對草藥的介紹都只有文字,太過抽象,于是才去采來實物對照着畫下。而他對于繪畫的天賦也是極高的,畫出來的草藥與其真實的樣子如出一轍。

江震天将這些都告訴安瀾,安瀾聽得眼睛都快冒紅心了。

“我要拜淩逸風為師”安瀾宣誓般說道,那麽厲害的人物,不叫他傳授點技藝,那就是浪費資源了。

“咳咳……”而江震天被安瀾的話激得嗆了起來。他是否要和自己的徒兒分庭抗禮一番?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82 心念之人在眼前

082 心念之人在眼前

江震天一臉憤怒地看着安瀾,安瀾意識到是自己口沒遮攔了,于是給了江震天一個含有歉意的笑容。

拜某某為師這種現代女孩常說的話并不是真的要拜師,而是一種表達方式,一般太崇拜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冒出來。

可是對于這點江震天不懂啊,所以安瀾要消除師父心中可能産生的疑慮,“師父放心,徒兒的師父只有您一人,師兄教師妹是天經地義的,我不用拜他為師。”這算不算是表達忠心?

“等等”還未等江震天做出反應,安瀾便像想起師妹似的,只見她皺着眉頭,然後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師父,說,“師父您剛剛說什麽了?”

江震天一臉莫名其妙,不知她為何突然改變态度,剛剛……

“呃。”江震天假裝鎮定,“為師剛剛并未說話。”

安瀾眯起眼睛,道:“您說公公婆婆什麽的。”

江震天看向別處,裝作什麽都沒聽見。

安瀾卻如同戰敗的公雞,高昂的氣勢消失不見。她的腦袋耷拉着,怏怏的說:“嫁不嫁得出去還是問題。”

聽到安瀾的話,再加上她說這話是語氣,江震天一臉八卦,“喲,小丫頭想嫁人啦?”

“不嫁”安瀾說得斬釘截鐵,“您都說公公婆婆不會喜歡我這種媳婦了,我幹嘛還要自讨沒趣。”

自己擔心的事情終于出現,江震天表情不甚自然道:“興許有些人口味不同啊。”這樣可以彌補一些過失吧?

“不嫁就是不嫁。”安瀾說得很堅決。她還想着回現代呢,要嫁也等那個時候再說。潔白的婚紗和大紅的喜服,她應該喜歡前者吧,再說,古代不都三妻四妾的嗎,她才不要和別人共侍一夫,她也自認沒本事找到那種只得一人心就滿足的男人。

江震天不以為然,看她平時對風兒的态度,若是風兒勾一勾手指,她跑得定比她人快。

想到這些,江震天便想到其它事情,面容也變得有些凄涼,風兒的婚事,許是很難自己做主吧。

“為師去采藥。”他決定溜之大吉。

安瀾對着江震天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說:“師父……”她還沒聽夠呢。

江震天頭也不回,“來日方長,為師想起就與你說。”想不起,就不用說了。

這種事情強迫不來,安瀾沒有繼續糾纏。

接下來的日子,安瀾一直在映懷谷養傷,随着傷勢漸好,她又開始學習醫學知識了。

淩逸風仍是每日早出晚歸,不過每天都能見上他,安瀾很滿足。因此這段時日是她長那麽大以來最為美妙的,那種每日有所期盼,看到一個人時的愉悅,就算是在漸冷的天氣,秋葉枯黃凋落,她仍然覺得溫暖而幸福。

安瀾有時候也會想起自己的爸爸媽媽,她怕自己将他們忘了。來到古代那麽久了,對于現代的很多東西在腦海裏的印象越來越模糊。這種狀況讓她心裏很是惶恐。

她也很矛盾,現代和古代在她心中的分量已近均等,她想過要是可以回去,她會不會興高采烈。可是回去的念頭一出來,她就有種失落又難過的感覺。

她,舍不得。

雖然每天都可以見到淩逸風,但是每天淩逸風一走,安瀾就開始盼着太陽快下山。她還是最喜歡晚餐時光,只不過喜歡的理由變了,以前是也雨竹做的可餐的佳肴,如今,是因為可餐的秀色。

秀色——淩逸風。這個比喻出現時,安瀾便吃吃地笑了起來。

“什麽事情那麽開心?”秀色,哦,不,是淩逸風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

此時的安瀾正在後院收拾草藥,許是思想在神游,所以連有人來了也不知道。不過,這樣也就可以算是驚喜了。

心裏正想的人出現在面前,不開心是假的。

而她恰好想到人家的“美色”,心虛是自然,只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沒想什麽呀。”

淩逸風只笑不語,其實問也只是順口,只要開心,就無所謂原因。

他走到安瀾身旁,動手幫起忙來。

“我明日無事,不需出門了。”淩逸風淡淡地說。

“真的?”安瀾的聲音卻明顯不淡定,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強烈,安瀾正了正色,“你不用出門,那我也就不用那麽早起了,我是因為這個高興。”

是的,這樣就可以睡懶覺,每天要在淩逸風出門前起床梳洗,然後等他來為自己運氣療傷,她已經受夠了。

而事實上,每天早上她都早早醒來,總會不時看看天色,計算着離淩逸風來還有多久,時間差不多的話她就很積極地起床梳洗。若是哪天醒來晚了,她比上課要遲到了還着急還害怕,怕淩逸風來時看到的是蓬頭垢面的自己。

此時她這樣講,只是好面子,只是心虛。

淩逸風搖搖頭,不言語。

與淩逸風相處多了,安瀾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淩逸風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他的不言語。

有時她說些逞強的話,那種時候一般都需要對方反駁,然後她再反駁回去,這樣才能達到最後的目的。可是,淩逸風似乎的知道別人意圖,于是就像如今這樣不言不語。

每當這種時候,安瀾就會有種挫敗感,而這種感覺總讓她心裏很不爽。她一直想着,什麽時候,她才能将淩逸風“擊倒”。她所謂的擊倒,只是言語和氣勢上的。

她的鬥志被激起,想她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居然鬥不過古代悶騷腹黑男。這要是讓在現代的那些有可能已經在手拿電話,翹着二郎腿酷酷的對着電話那端的某個帥氣溫柔體貼男人說:“我肚子餓了,限你十分鐘之內給我帶個全家桶來”的同學知道的話,她們應該會把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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