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過年
大年三十!家家戶戶大紅燈籠紅紅火火。
廣東軍政府。
“魏哥!魏哥!”
“什麽事這麽匆匆忙忙地。”魏宗穩住于賢。
“救世軍!救世軍要炸大鐘樓!”于賢臉上露出惶恐的表情。
“餘孽!”魏宗臉上的表情不太好,大過年沒遇上順心的事讓他戾氣暴起。那種從戰場上走下來的駭然氣息讓人驚恐。
當初對救世軍和百二友進行剿滅,沒想到還是有漏網之魚。
“把兄弟們叫回來。”
“是!”
“嗯?”打着利是的陳随生莫名心悸。擡起頭看外面的天色,是冬日晴空。
“哥,怎麽了?”陳随文問道。
“沒什麽。”陳随生繼續手中的工作。
魏宗帶人到大鐘樓,救世軍餘孽坐在大鐘樓的上,他身上綁着炸藥等着魏宗的到來。魏宗帶人上去看到堆滿炸藥的角落,再看看救世軍得逞的嘴臉便知道這人不僅要毀了大鐘樓還想和自己同歸于盡。
“魏宗,你終于來了。”救世軍臉上露出瘋狂的表情。
于賢拿起槍,魏宗握住于賢的手:“離開這裏,把周邊的老百姓都疏散走。”
“魏哥!”後面的兄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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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等下魏哥帶你們去小老板家喝酒,醉上三天三夜。”魏宗說道。
“可這個瘋子……”
“于賢,帶兄弟走。如果不聽話——”魏宗看于賢,那眼神看得于賢心肝一顫。魏宗說話算話,要是他真的不聽,魏宗有的是手段整治他。
“好,魏哥。我們等你!”于賢憂心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魏宗你也有今天。”救世軍餘孽瘋狂地笑着。
“走!”于賢大喝一聲帶着兄弟們離開去疏散百姓。
“把槍丢下。”救世軍餘孽說道。
魏宗将腰間的槍拿出當着對方的面将子彈取出丢在腳下。
“哈哈哈哈哈,魏宗啊魏宗。你殺我兄弟,我就要你一起和我陪葬,你說說這些炸藥能不能夷平這一帶。”救世軍餘孽手裏拿着火随時會點燃自己身上的炸彈。魏宗眼神漆黑,他看着救世軍餘孽忽然笑了:“想死?好啊,我陪你。”随即魏宗快速走上前。
救世軍餘孽呆滞了一下随即将火靠近炸彈逼停魏宗:“給我站住!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想死麽。我魏宗陪你。我跟着革命軍打仗,總有一天會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幹脆咱們一起死。”魏宗無所謂地說道。
救世軍一時間不知如何接口。魏宗出身不好,以前還跟着土匪混過成為悍匪,魏宗說的這些話救世軍沒有絲毫懷疑,在戰場上魏宗是個不要命的。他們與魏宗交鋒過,魏宗的話不會假。
“魏宗!你這個瘋子!我要你死!我要你和我一起死!”救世軍餘孽想清這一點之後手不禁微微顫抖,他是瘋子,但魏宗會比他還瘋子。救世軍餘孽将煙火往自己身上一點然後撲向魏宗,魏宗飛身而起将救世軍餘孽狠狠一踹,救世軍的身體往窗戶外一飛。魏宗拿起門板擋住窗戶,随即用身體頂住窗戶,飛到外面的救世軍餘孽的身體被炸成碎片,炸彈流波襲向大鐘樓,魏宗身後一片火辣辣,但他不敢動。
“魏哥!魏哥!”于賢的聲音響起。
“沒事。”外面的空中爆炸之後魏宗的身體才離開門板,身後一片火辣辣的,這些和戰場上的傷算什麽。他受得了。大冬天的,魏宗脫下衣服光着上身。
于賢看魏宗身後,被燙得一片通紅。于賢擔心地說道:“魏哥,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小傷算不了什麽。于賢,封鎖這裏。走,哥帶你們去喝酒吃年夜飯。”魏宗笑着将上衣重新穿上帶着大家往陳随生家中去。
陳家。
“叩叩。”
“來了,來了。會是夏醫生麽?”福伯說道,随即打開門。看到外面的一群人,福伯吓了一跳。
“福伯。”說着,魏宗帶着兄弟們擠進去。
“哎哎,魏部長等等,別進去。”福伯趕緊攔,但二十多個人完全攔不住。
“管家先生,打攪了。”後面的兄弟對福伯咧嘴一笑。
“怎麽回事?”陳随生拄着拐杖起來。
“阿生你坐着,阿文你去看看。”念姨說道。陳随文随即出去一看,看到魏宗帶着一群人便高興地驚叫起來:“魏哥。”
“阿文,你魏哥今天帶兄弟們過來吃年夜飯。”魏宗摸摸陳随文的光頭。
“真的麽?!魏哥!我要告訴哥哥!”陳随文驚喜說道随即跑進大廳:“大哥,念姨!魏哥來了,帶着人來和咱們一起過年了!”
“什麽?”陳随生有了不好的預感。
“帶人?”念姨有些不解。
“小老板,咱們兄過來和你一起過年了。”
看着一群人湧進來,陳随生一陣頭疼。念姨噗嗤一笑:“歡迎魏部長,這年熱熱鬧鬧,喜氣。福伯,再設兩個大桌,去把酒窖裏的酒拿上來給魏部長他們。”
“是。”福伯趕緊準備去了。魏宗一來,陳随文便纏上魏宗,大廳一時間熱鬧哄哄,擺在桌子上的糖果被魏宗底下的兄弟搶着吃,念姨趕緊為年夜飯準備。唯獨陳随生一個人呆着。
陳随生看着這混亂的場面嘆了一口氣。
這魏宗,依舊我行我素。
年夜飯開飯的時候,陳随文看着魏宗手下的那群兄弟搶着吃菜的場面而瞪大了眼睛。陳家有酒廠,這些一直在吃糟糠的士官們看到大魚大肉和糖果酒水眼睛都綠了,菜送上桌子沒兩下就沒了。還好這一次念姨記着魏宗的飯量于是今晚做了很多菜。
“好吃!好吃!”
“小老板真是大善人。”
“……”
陳随生拿着筷子真是無從下筷。
“小老板,我敬你一杯。”魏宗對着陳随生道。陳随生拿起杯子喝了一杯。一時間,魏宗那群兄弟拿着杯子都跑到主桌上敬陳随生,陳随生自認酒量不錯,可這麽多下來還是有點醉了。臉上紅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有點迷離。魏宗那群兄弟喝多了拼起了酒,陳随文拿着自己的酒杯湊過去也跟着一起拼。陳随生沒有阻止。
晚上熱熱鬧鬧,念姨年夜飯之後之後,便去準備爆竹。
魏宗湊到陳随生的身邊哄到:“小老板,來,再喝點。”
“不行了。”陳随生有點暈,今晚果然喝多了。
“來來來,我喂你喝。”不容拒絕地,魏宗一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捧住陳随生的後腦勺讓陳随生不容拒絕地再喝下一杯。陳随生臉色通紅,沒有了往日的疏離和冷漠。
“唔……”被魏宗強行喝了一杯酒,陳随生生氣地一巴掌打到魏宗臉上,魏宗抓住他的手,漆黑的眼睛看着他,陳随生被魏宗那種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渾身一顫。
陳随生避開魏宗的眼睛随即對福伯說道:“福伯,念姨問起,就說我先去睡了。還有別讓阿文喝太多。”
“好的,少爺我送你。”福伯看陳随生搖搖晃晃地起來拿拐杖擔心陳随生會不穩醉倒。
“不用了,我送你家少爺。”魏宗一把抱起陳随生,陳随生醉得沒法反抗。
“好,那麻煩魏部長了。”
魏宗抱着陳随生進後院廂房:“小老板的房間在哪?”
陳随生帶着醉意掙紮着:“魏宗,放我下來。”
“別動,你房間是哪一間。”魏宗哄着問道。陳随生懶得搭理魏宗。
“你不說我就随便進一個。”說着魏宗往念姨的廂房去,陳随生着急着抓住魏宗的衣領子:“那邊那個房間。”
魏宗挑起得逞的笑容,随即将陳随生抱進房間打開燈放在床上。觸到床的陳随生舒服不少,他鑽進被子便要睡覺。可魏宗騷擾陳随生不給他睡。
“阿生,起來,我給你脫掉長袍。”
陳随生終于忍無可忍惡狠狠地對魏宗吼道:“魏宗你到底想怎麽樣。”
魏宗一只手抓住陳随生的兩只手壓在陳随生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陳随生:“我想,這樣。”說着,魏宗的腦袋湊近陳随生的臉在陳随生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陳随生臉色驟變,那臉色紅了白白了紅,陳随生怒喝:“魏宗,你找死!”陳随生拼命地掙紮起來,魏宗翻身上床穩穩壓住陳随生的扭動的身體。陳随生的腿漸漸好起來,他可不想看到陳随生的傷勢變壞了。
“阿生,別動!”魏宗低沉着聲音說道。
“魏宗!”陳随生咬牙切齒。他沒想到魏宗會對他懷揣這種想法,陳随生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他怒不可歇。
“阿生你讨厭我?”魏宗看陳随生惱羞成怒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是!我讨厭你!你竟然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陳随生氣得說話都說得不利索。
“我沒有羞辱你,我是認真的。”魏宗對着陳随生的認真的說道,這種認真讓陳随生心中一顫。但下一刻魏宗就露出那種霸道的笑容:“不過,即使阿生你讨厭,我還是不會放棄的。”說着魏宗将腦袋埋在陳随生的脖子便悶聲說道:“阿生,我喜歡你。即使你讨厭我,但我就是喜歡你。”重複着幼稚而認真的話,陳随生逼自己冷靜下來:“魏宗,我是男人,和你一樣是個男人。我不是女人,你別把我當成女人。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魏宗擡起頭來看陳随生的眼睛:“我沒有把你當成女人。你是男人,和我一樣的男人。但我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魏宗認定了就是我的。”
陳随生怒極反笑:“簡直不知恥!放開我!”
魏宗看着陳随生那張憤怒的臉便将臉湊過去親,陳随生将臉偏,可魏宗拿右手扣住他的腦袋十分強勢而霸道地入侵陳随生的嘴唇。
“唔……”
魏宗的舌頭在陳随生的口中追着陳随生的舌頭,濕漉漉的舌頭霸道地占滿陳随生的口腔。暧昧的聲音響起,陳随生嘴邊的-津-液從嘴邊流下。
被壓制陳随生呼吸困難。
過了許久,魏宗終于放開陳随生。陳随生面色緋紅,嘴唇被魏宗“折磨”得紅豔,魏宗看着心癢癢還想親上去。
“夠了!”
“啪”地一聲,魏宗被甩了個巴掌。
“劈啪啪——”外面響起了爆竹聲。
過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點擊率,依舊沒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