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

“混蛋,你去死吧死吧。好歹我也給你生了一個娃,你居然命令人過來欺惹我,我要你命!”這句落下的同時,我揮起利爪朝妖孽落下。可他卻站在原地,不閃不避的微微笑眯着一雙幽幽的眼眸。

他身後的衆妖獸們,也都是很淡定的站在原地,皆無視了我的憤怒與這波怒氣咻咻的攻擊。

等觸及到妖孽身體的一尺之餘時,我終于明白了何為力量的強大,何為對王獸的本能俯首。

在接近妖孽身體一尺的範圍之餘,無形之中,我仿佛嗅到由他周身散漫開來的一股強大魄氣。

根本就來不及貼近落爪,我便已是身體劇痛,心髒抽疼着匍匐在他腳邊大口的喘息了。

這陣疼痛,憑我拼盡了所以的抑制力,也還是無法能夠抵禦得住。是以,不得不卷起身子求饒。

“難受……求別再……”巨痛讓我語不成調,下一秒沒能承受住這陣疼痛,我仰首嚎叫出聲。

在這群混蛋的妖獸們面前,我總想保有幾分顏面,卻總也敗得一塌糊塗。

眼下唯有求他了,只因他有允過給我一條生路的。心頭的不甘雖然翻湧,但也只能以後再報!

這般想想之餘,忙擡起疼到顫抖的手,拉扯了一下妖孽的衣袍下擺仰上着望去。

“若還不收起對吾的不敬之心,小東西大概會因絞痛而死去呢。”他句淡笑而落,我卻心起陣陣深寒。果然,我這陣疼痛,是源于同等級強大者的無形施壓,是源于自身對本族強大者的悖逆。

這般之下,心頭的殺氣越來越想要噴湧出外,然後疼痛似是在我體內也在沖擊着我的殺氣,讓我的身體愈發的疼痛難忍起來。于此,我卷起身體抵抗,可愈是抵抗卻愈是難受得就快要決斷了呼吸。

在這陣煎熬裏,忽聽有道不悅的冷聲跟着哼落道:“你難道是不想要活了嗎?”

語畢,一只腳大步突然踏上前,狠很踩踏在我的小腹之上。憤恨中擡眼望去,一位白發白須的老朽怒目與我的視線對上了。此老頭怒目望着我久久,轉而又噴下了一句更不悅不屑的怒語:“對繼承了血液的蛟龍帝君與夫君,都如此的大不敬,你難道是真的不想要活命了嗎?”

他的這番話,不知為何的,我居然隐隐的嗅出了善意的提醒意味。

只是巨痛越是翻湧而至,或是就快要噴發出來,折磨得我無法去深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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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待這聲咆哮着炸響,我終于也是隐忍無能,引頸嘶嚎出了一聲更巨大的嘯聲。

也許是我對妖孽本就心存殺意使然,也許正如他所說的,蛟龍天性邪肆喜好殺戮。

總之越是想咬控制住心底騰起的殺氣,我的身體越是被反噬得巨痛難忍。

“真是只倔性深種的小獸呢,放開她吧。”終也是妖孽這輕聲的一語,踩踏住我的老頭這才俯首收回了腿去。于此的随後,我感覺痛楚瞬息隐去。跟着,還被擁抱入了一個冷冽幽香浮動的懷抱。

一觸及到妖孽的身體,我的雙爪在瞬間就已經恢複成了雙手,背上的鱗翼也在瞬間隐回了體內。

我知道這不是我自己的本意,而是他外力的幹預。

因為感覺到在被吸附于他懷抱中的時候,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卻極其強大的鎮壓氣場。

谛聽有告訴過我,同族的強大王獸都具備一種鎮壓族群焦躁情緒的味道,力量強大者可用這種氣場安撫或鎮壓同族或同等級力量弱小的妖,用以來平複他們焦躁的情緒或是直接殺死了他們。

但此刻雖然疼痛隐去了,卻還剩下滿身因疼痛而起的冷汗,與聲聲的重重喘息。

此間,那踩踏我的老頭忽然笑笑地落下一語:“主上,這雙瞳真是極漂亮呢,是吧?”

聞聲擡眼望去,見踩踏過我的老頭正伸出手朝我的眉目間探來。模樣似忘形了一般,眸底裏溢滿了壓抑不住的興奮之色。但随即他又将那神色極快地隐退下去,恢複得又是一派無視我的冷漠表情。

只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一并收回去他的手,并快觸及到我的眼。本能的,我欲閃避開。

此舉之餘,居然聽到妖孽揚開了一陣愉悅輕聲笑。這道笑聲極為的悅耳,如聞天籁。

于此擡起埋在他懷中的頭仰目望去,并癡傻如先前老頭一般的模樣,傻傻的擡起了一只手想要觸碰他這俊美妖異得太過份的容顏。只不過我擡起的手,卻被他大掌攔截住,并輕柔且強勢的給推開。

随之,他看我的神色極溫柔,似是要将我溺斃在其中。

但由交握的手心,我隐隐有察覺到了他這溫柔的包裹之下,是一顆疏離與玩味的心。

沉默的呆愣中,他輕笑着又落下一言:“嗯,真是極漂亮的綠色呢。”話音落下的下一秒,他揚起冰涼的指在我眉目間流連不去。眸底又不見了疏離與玩味的蹤影,偏又擺上了滿滿愉悅的興味。

随後還揚起手爪,似極其愛憐的撫摸上了我的頭,似是在撫摸着一只圈養的寵物,就如我撫摸谛聽那般的模樣。而我居然還不可抗拒,極其無恥的。為他撫摸我的這番舉動,大為的感動了起來。

于此這才悲憤的明了到,我對他的順從,根本已經超出了妖性本能使然的範圍之內。

這個覺悟愈發的讓我心涼如死灰一片,分明我應該要死死恨他才對。如此之下,我閉了閉眼,想要壓制住了心頭對他洶湧而起的泛濫軟潮。直至終于感覺到情緒強硬到再次怨恨他,這才方休止。

剛欲再憤恨的言語詛咒奪回些氣勢,但聽妖孽又是一聲淺笑淡然的語調落下:“好了,你們全都先行的退下準備去吧。等小東西梳洗好了,吾自然會帶她下去。”妖孽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十來位老朽與四大兇獸,全都轉身退離。待各妖都退去後,我原以為整個的世界會就此安靜下來的。

于是退出了妖孽的懷抱,但在轉身的瞬間,卻又是被吓得倒退幾步再次跌入他的懷中。

因為屋內的四只虬蚺,還維持着它們的本體,只是那血盆大口此刻卻是安穩的緊緊閉起。見此一幕,妖孽輕輕揮開了我緩步行前,四只蛇怪均是俯首後退,仿佛真是一副無比乖順遵從的模樣。

正當我觀望得出神之際,幾聲尖嘯聲響起拉回了游離的思緒。

再度擡首望去,四只虬蚺已經變回了女子的妖嬌柔順模樣。

“謝主上。”整齊的道謝過後,四女擡起的目中,真的是蕩漾着滿滿的乖順與遵從。

這樣的場景讓我無言以對,記起了曾生活在一個平等的世界,卻還那樣的厭世憤俗不懂珍惜。

“汝等,好好的幫小東西梳洗吧。”很明顯的是,妖孽對待他的本族還算是态度謙和。

這句話音落下,他擡手揮灑出了一片氣流橫掃滿室。眨眼間,先前被我刮起的那陣狂風吹得淩亂的一片的空間,在他揮袖之後就恢複如新了。看來妖魔們的打掃,也是一門必掌握的精良學問呢。

接下來,妖孽提步朝那大大的軟鋪走去躺下。而我則是被晾在了原地站着的很尴尬,也不知道怎麽來面對這一切突來的變化。于此,便靜默下了所有言語做深呼吸,想排解掉堵在胸口的一口悶氣。

但四女這時又提步朝我走來,神色雖已掩去了怨恨,但擺上的卻是淡漠的疏離與滿滿的傲氣。

“不用你們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想到她們的本體我心底就飙起寒氣與惡心感,她們近我幾步,都疑有一陣腥味飄來。但随之,即刻望向妖孽:“喂,你授意她們這樣對我,是何目的?”

我這聲問落,妖孽居然直白的揚聲淡淡的應道:“嗯,想拿小東西身上的蛟龍之氣,來試試看她們的對王獸的順從能力或是抵禦反抗能力,到底在什麽程度。結果尚算不錯,她們值得嘉獎。”

這道話音落下,妖孽的視線還真的偏向了四女所站處:“你們現在去找大長老,每人各領百顆妖丹服下吧。”他這番言語落下,四女表情皆揚起忍不住的狂喜,随即連連俯首點頭的轉身離開了。

于此,這間大得不像話房間裏,只剩我了和他相互對視。

“怎麽,小東西還需要吾再繼續的等下去嗎,嗯?”他望着我揚起淺笑,但眸色卻微沉。

我心下一恍,如履薄冰地慢慢退後腳步朝那水池移去。

許是看到了我的乖順,他又是輕笑了一聲後的在軟鋪上随意的躺平了身姿。

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睡覺的姿态該是怎麽樣的,但他那修長随意柔軟地身段認真讓人移不開眼。

很像是一副美男假寐于榻間的醉态,雖然他也許并沒有喝酒。

但我鼻端卻聞到蕩漾滿室的冷冽幽香,這陣冷冽幽香覆蓋了先前那四女殘留下來的腥味。

糾結着看了他最後一眼,我妥協了。如果我此刻用男女有別的理由讓他出去,我的下場會是如何?如果出口了引來他的不悅,我的小命豈不是又要堪憂了,還是自己忍下吧。

都XO了那麽多回,連娃都有了的一對老夫老妻,無需太矯情。

思緒至此,很快便退下了早已用法力變得完整如前的衣衫,輕輕擡腳順着階梯滑入水池內。

池水很冷,實則更似于寒。豁然将腿腳伸展開來,本以為能碰觸到池底的。但是結果心下沒有防備,身子瞬間就往下沉去。奮力往上爬着水,只來得及喊出一個救字,喉頭便灌入池水嗆得難受。

本能在水下迅速伸展開鱗翼奮力的撲騰起來,卻越發往下沉去。

難道沒有在妖孽的魔爪下死去,我會就這樣憋屈的死去不成?

“救……”終于撲騰出腦袋,我還是只來得及喊出這個字便又是往池底極速度地沉了下去。

在極快的下沉之中,我依舊未放棄撲騰着沉重的鱗翼。皆因生命何其寶貴,我怎能輕言放棄。

如此絕望之巅,忽然水貌似有了浮力,然後我慢慢的浮上水面來一陣大大喘氣與猛的咳水。

感知到身體重量驟輕,心念一動方知道是鱗翼不知何時隐回了體內。

等待胸腔裏的悶疼終于消散,思維這才慢慢清醒過來。

身體是被一雙修長有力的雙腿夾住浮在池中央的,為着這個認知猛然擡眼望去,果然這該死的混蛋救我的。明明是很大的水池,但卻因為他的到來而凸顯了幾分狹小。他滿頭的墨發蕩漾在水面,臉上挂着點點水珠,真是非一般的誘惑姿态。

但看着這樣的他,我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感到莫名的內疚起來。因為他的薄唇上揚了一抹讓人頗費解的弧度,在随後還是蕩開了他慣有的淺笑緩緩落下了一句:“不會游水的蛟龍,這可真是一種對吾的極大諷刺呢,小東西。”

他語氣裏的虛實我探測不透,難道在是怪我讓他失了面子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只能說聲抱歉了,我天性恐水。除了變身蛟龍時會游水,或是那水塘很淺之外,我都是只落水即沉的旱鴨子。

“對不起。”明明只是心裏所想,但擡頭見他眸底笑色,居然會直白說出。

這該死的血液延續真讓我郁悶至極,分明就不想道歉來着,想來我以後一定要學會與這血液裏的本能抵抗才是。平複了對他的愧疚,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憶起我與他極度的暧昧姿勢。

不過我的身體由頸部以下全都淹沒在池水下面,最重要的部位沒有被他看到,所以無妨的無妨的。但下一秒還是沒能忍住,輕聲并小心翼翼地問落下一句:“那個,你能否先出去回避一下呢?”話音落滅,更加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妖孽表情的細微變化。

“小東西确認?”他仍是懶懶淺笑,話雖似疑問但那雙修長的雙腿卻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秒毫不猶豫地放開了我的身體。接下來便又是一聲驚呼響起,又是我開始奮力的瘋狂爬水。

求生的本能使然,我理所當然地将他的身體當成了一顆可以攀爬的浮木,而他似乎也在理所當然中緊緊的回擁住了我的身體。只不過在一番攀爬之際,我感觸到他身體似乎緊繃了有那麽一下。

那呼吸的頻率,似也微微的快了些許。雖然随後他極快的恢複如常了,但我還是覺得哪裏似乎有些不妥起來。我想,果然還是我太愚笨至極枉為女子,枉費賣了那麽多年的口片的來的經驗了。

等妖孽将我鎖進臂彎裏,埋首在我鎖骨上肆意擁吻之際,等他那下腹處的硬物在私·處不斷摩擦之時。我這才失笑的醒悟了過來,原來男人與男妖這種生物都是一樣的,皆是下半身考慮的物種。

而且又再記起了,蛇性是喜淫的。于此不想過大的掙紮惹他太動情,只是輕緩的耗費了好一番氣力後終于推開了他埋在我鎖骨上的頭,但卻忽聞他似是不滿我這番推拒的不悅輕輕吟落一聲。

“交……交……配吧小東西,嗯……”輕吟落此番,他又是俯唇肆意吻下。

此刻,我心頭雖然激起戰勝了他的得意之感,但卻認真是沒有這個心情。唯有再次進行反抗,不知是他大意還的我真的反抗得很賣力,總之我的反抗居然得逞了。随後挑眉的揚眸一眼,卻見他幽幽紫色的瞳孔裏,妖氣散漫着肆意流瀉,神智似乎并不在太清醒的狀态之列。

而且他的身體似乎蕩開了一陣濃郁的雄性麝香,急速的散漫開去。在這股香氣之餘,他的面色更顯不悅了。忽然而來的,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卻在水中揮動雙掌将我的雙手禁锢而起,一個猛地翻身,池內流水浮動之間我已被他抵住在了池壁上。那腹下某物,已經沖撞入了體內的深處。

于此番之下,我們可以說是已無任何阻隔,完全赤果果地相對了。而且他正一路向下啃咬而去,吻向了因寒冷早已挺立的胸上,我所有的反抗掙紮均是報廢。

他占據着力量上的絕對強勢,而且現在也許理智還已經飛離。

在他的強勢沖擊下,我的身體從掙紮到戰栗,再由戰栗到疲軟再到任他為所欲為了。

仿佛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的長久,我以為我會就此沉淪下去。忽然脖子上感覺到一雙獠牙再徘徊不去似在找尋位置咬下,我記得那陣疼的,瘋狂起拼死的力量開始想要推開他負壓的沉重力量。

“小東西,乖乖的,若是再這樣的掙紮扭動,吾難保不會在這池內更加的想要,會忍不住對小東西很粗暴的。”耳畔,語氣裏隐忍的味道很明顯,帶着滿滿的央求意味。聽來似乎還沒完全的失掉的理智,為此我的心微微的放寬,平複下狂亂的心和紊亂的呼吸朝他望去。

并開始用眼神乞求,乞求他能好心的放過我一回,至少別咬什麽的。

卻見他眉峰糾結,續而還雙目緊閉,神情似很痛苦的在抵抗些什麽,或是在隐忍些什麽。

我開始猜想,他或許真在壓下他的獸·欲準備放了我。

可沒有想到下一秒他卻是并呲開了尖銳獠牙,還是狠狠的猛紮進了我的脖頸裏。

為這他這一舉,我的心頓時騰升起巨大的惱怒,身體也在瞬間疼得僵直起來。

“……唔……小東西的味道實在太誘人,吾總是會隐忍不住……嗯……小東西的身體再放輕松些。吾……需要這樣平複想念……”語畢,他又是俯首,又将那退出的獠牙再度咬進了我的血管裏。

至此,我感覺血液瘋湧出體外。久久不散去的血腥味開始在鼻端散漫,但是身體并卻沒有什麽大的不适。可我很懷疑,任憑他這樣吸下去我真的會不死?又過了片刻仍不見他擡頭,我終于出聲想要提醒他:“那個,娃他爹,你吸夠了,可以了嗎?”

他并沒有理會我,耳畔還是一陣陣的吞咽之聲。又再等待了片刻,他終于擡起了頭來,唇角還粘帶着殷紅血跡。也是因為這抿血色,他整個憑添了一股愈發濃郁得化不開的靡靡欲濃的妖異氣息。

“蛟龍的稚子幽香,不可否認的,小東西的這副身體,對吾有着極大的誘惑呢。是不是毀掉比較好呢,小東西?”他側目,神色看似無奈的落下這一言,探出舌尖将唇上的血跡慢慢的撩入。

随後卻揚臂滑向了我的脖子,指骨在我脖子間游走不去。雖然他依然在蕩漾着無害淺笑,但是眼神卻很複雜,仿佛真在猶豫着将我毀滅與否。只是,深埋入體內的某物,仍是無恥的在動作着。

“娃他爹,別這樣吓我好嗎?你答應過過不殺我的,男人,哦不,是男妖,男妖或許該要學會重于承諾。”語畢這番,我揚起虛僞笑意應對。卻間他深邃的紫色瞳孔,慢慢尖細成一雙銳利的針型,仿佛在下一秒就要飛射而出。

“這麽多年的仙界裏修行,小東西的蛟龍力量居然反在逐漸的減弱。”這言落下,妖孽雖然還歸了淺淺的淡笑,但是語氣之間卻是滲透出了極其明顯的殺氣與不悅。

随之,他擡手将伸向水面,抽去了身體,仿佛欲念在瞬間消散得無形無蹤了。

池水裏的衣衫慢慢瞬息游回他身邊時,我卻在猜忌他這股忽來的殺氣是為着那般。

正這般疑惑這,卻忽聽他又落下笑笑的一句:“谛聽那只白狗,該死!”

言語之間,他将衣衫披于肩頭,轉而打橫将我抱起緩緩的躍出水面。

水花為着他這一舉嘩然一聲洩下,我慌亂得上下遮掩。不知道明明好好的在XO着,為什麽他硬是能将話題扯到谛聽該死這個話題上面去。這顆心突然就狂跳起來,不知道是為裸于他面前而狂跳,而是為他那句谛聽該死而狂跳。顧得了上卻失去了下,便快速抓過起濕漉漉的黑發擋住了胸前景色。

并用疑惑眼神問他,我的能力減弱又和谛聽能扯上什麽聯系?

“那個,谛聽還算可愛。好歹,他……他也替你,在地府裏照顧了我幾十年不是嗎。”有些惡寒說出這樣的話呢,但不想谛聽命絕于他掌下是真心的。因為知道他,絕對有能力弄死谛聽。

“小東西,若是知道那只白狗對你做了什麽事,怕是會自主求吾将他殺死。”聞聲揚眸,只見妖孽唇角再度蕩漾起淺笑。眸色盡顯淡淡的慵懶,仿佛先前的一番旖旎與怒氣從未存在過一般的模樣。

谛聽做過什麽?我更加迷惑了。谛聽待我還算好的啊,除了性格偶有鬼畜,可一顆心居然會對這混蛋妖孽的言語深信不疑起來。心底因他的話又萌生起了萬般傷感,突然就不太想繼續問下去了。

對于谛聽,幾百年的同床共度下來,騎也騎出那麽一點感情來了啊。

“這只白狗的膽子不小,竟敢用吾蛟龍稚子的戾氣養妖。你說,吾如何能輕饒了他呢。”只此一言落下,妖孽便再無其他言語出口了。只需望一眼,便見他淺笑的眸底那嗜血的殺戮之氣驟起。

可是,我不信:“你是不是弄錯了,谛聽他是神獸,怎麽會用我蛟龍的戾氣來養妖呢?”

話雖然是這麽辯解着,但心底已有種被背叛的憤怒飚揚。恨不得将谛聽那厮,瘋狂的抽打一頓。

“神與魔的區別,弱過一紙之隔。吾本是妖魔之流,此刻不也成神的融入了這天界裏?” 語畢這句,妖孽攬抱着我,揚指給我幻化出與他同款的服飾。瞬間起,便帶着我破窗而出的往下墜落去。

衣袂翻飛間,他閉了閉眼後又睜開。那眉心正央凄紅如血的妖魔印痕,轉變為了淡金色的神印。

“小東西,等一下神族與仙界會面。見到你了母親女娲氏與伏羲,可記得要好好表現呢。十魄神獸魂的輪回,吾已經沒有耐心再陪小東西玩下去了。”言語間,他望着我,眼波流轉潋滟。

唇角似慣性的挂起了一道輕輕的淺笑,便似傾盡了風流般的朝我的唇,重重的吻落了下來。

吻到中途,我吃進了什麽東西,身體一陣青光大顯。疑惑着眼神詢問,他卻神似不在意的附耳輕輕低語道:“吾給小東西吃下了一半的青龍獸丹,因為小東西的母親女娲氏,也是青龍獸屬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本着考試重壓,還在給俺支持的所有留評或沒留評的親們。手癢,忍不住開了新文:

希望大家也能過去支持,不一樣的崩毀西游(*^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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