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正是雲染的娘親想出來的。娘親說過,曼陀羅和曼珠沙華都是彼岸花的一種,一種紅的妖冶,一種白的炫目。娘親親自試『藥』,發覺合用,兩者的毒『性』竟然可以相抵。”雲染柔聲說道,或許是娘親的在天之靈一直在保護她。

人生之若初見 傳說

“熙,其實關于曼陀羅和曼珠沙華有一個凄美的傳說。正是這個傳說,才讓娘親解了兩種天下奇毒。”雲染不想看到陳煜熙生氣的樣子,立刻轉移了話題。

“什麽傳說?丫頭願意告訴我嗎?”陳煜熙輕撫着雲染的黑發,笑着問道。

“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于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面後,彼發現岸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樣發現彼是個英俊潇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念,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厮守在一起。然而結果是注定的,因為違反天條,這段感情最終被無情的扼殺了。天庭降下懲罰,給他們兩個下了一個狠毒無比的詛咒,既然他們不顧天條要私會,便讓他們變成一株花的花朵和葉子,只是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見葉,葉生不見花,生生世世,花葉兩相錯。傳說輪回無數後,有一天佛來到這裏,看見地上一株花氣度非凡,妖紅似火,佛便來到它前面仔細觀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奧秘。佛既不悲傷,也不憤怒,他突然仰天長笑三聲,伸手把這花從地上給拔了出來。佛把花放在手裏,感慨的說道:“前世你們相念不得相見,無數輪回後,相愛不得厮守,所謂分分合合不過是緣生緣滅,你身上有天庭的詛咒,讓你們緣盡卻不散,緣滅卻不分,我不能幫你解開這狠毒的咒語,便帶你去那彼岸,讓你在那花開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過地府裏的三途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濕了衣服,而那裏正放着佛帶着的這株紅花,等佛來到彼岸解開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時,發現火紅的花朵已經變做純白,佛沉思片刻,大笑雲:大喜不若大悲,銘記不如忘記,是是非非,怎麽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這花種在彼岸,叫它曼陀羅華,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可是佛不知道,他在三途河上,被河水褪『色』的花把所有的紅『色』滴在了河水裏,終日哀號不斷,令人聞之哀傷,地藏菩薩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羅華已生,便來到河邊,拿出一粒種子丢進河裏,不一會,一朵紅豔更勝之前的花朵從水中長出,地藏将它拿到手裏,嘆到:你脫身而去,得大自在,為何要把這無邊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無邊的地獄裏呢?我讓你做個接引使者,指引他們走向輪回,就記住你這一個『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羅華,就叫你曼珠沙華吧。 從此,天下間就有了兩種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個長在彼岸,一個生在三途河邊。生生世世,永遠相忘。”

故事的悲傷似乎感染了雲染,讓雲染不自覺的落下了淚水。

“丫頭,不要哭,我不會丢下你一人,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陳煜熙輕輕地吻去了雲染的淚水,而他和水淩彷如曼陀羅和曼珠沙華,無法相見。

人生之若初見 解毒

“二皇子,奴婢已經取來了曼珠沙華。”宮門外傳來了彩喬恭敬地聲音。

“進來。”陳煜熙沉聲喝道,讓雲染換了一個姿勢睡在他的懷中。

彩喬快速的将曼珠沙華熬成的『藥』汁放在了陳煜熙的手中。

“熙,我自己來就好。”雲染小聲的說道,蒼白的臉頰『露』出一抹紅暈。

“丫頭,我喂你。”陳煜熙柔聲說道,固執的要喂雲染喝『藥』。

雲染害羞的看了陳煜熙一眼,又看了彩喬一眼,臉上的紅暈更甚。

“雲妃娘娘,你就安心的讓二皇子喂你服『藥』,奴婢這就告退。”彩喬笑着說道,快速的退了出去。

“是我以前太縱容這個丫頭了,現在變得越來越放肆了。”陳煜熙一邊無奈的說道,一邊溫柔的吹涼勺子中黑『色』的『藥』汁放在雲染的嘴邊。

雲染低頭喝下了苦澀的『藥』汁,『藥』汁雖苦,但是雲染卻感覺不到,漆黑的雙眸中盡是陳煜熙溫柔的笑靥。

喝下濃稠的苦澀的『藥』汁,雲染虛弱的靠在陳煜熙的懷中,錦被中的右手用力的按着腹部。

疼痛蔓延全身,曼陀羅和曼珠沙華相生相克,解毒時的痛苦就如傳說那樣痛苦。

冷汗浸濕了亵衣,額上沁出細密的冷汗,蒼白的嘴唇因為強忍痛苦而被咬的血跡斑駁。想要隐匿自己的痛苦,卻不想自己的脆弱早已落入了陳煜熙的眼中。

又一陣劇痛襲來,雲染張開了嘴喘息,再次想要咬緊牙關,口中滿是血腥味,但是嘴唇卻沒有絲毫的疼痛。

口中含着的是陳煜熙的手臂,雲染不敢在用力,深怕再次弄傷了陳煜熙。

“丫頭,讓我陪你一起痛好嗎?至少我的心會好受一點。”陳煜熙柔聲說道。

“熙。。。”話語剛落,口中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丫頭。”陳煜熙心中大駭,想要用手阻止雲染吐血,但是鮮血不斷的從指縫間溢出。

“熙,我沒事,血吐出來就好。”雲染虛弱的抓着陳煜熙的手,緩緩地安慰道。

陳煜熙用力的抱住雲染,有很多話想對雲染說,最後卻只喚了雲染的名字。

眼皮越來越重,雲染沒有聽清陳煜熙說了什麽,在陳煜熙的懷中沉沉睡去。

人生之若初見 寵溺

自雲染受傷之後,陳煜熙對雲染的保護更甚,甚至不願讓雲染走出屋子。

雲染的身體早已複原,但是陳煜熙卻依舊不願讓她走出淩霄殿半步。

雲染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專注看書的陳煜熙,小心翼翼的爬起身,将窗戶打開了一個小縫,感受着冬天的寒冷。

雖是還未到春天,但天氣并不是太冷,院中已然盛開了鮮豔的花朵,不似冬天那麽蕭條。

突然窗戶被關上,“丫頭,你又不乖了,你的身體不好,受了涼,我又該心疼了。”陳煜熙柔聲說道,從後抱住雲染。

雲染轉過身,無比可憐的看着陳煜熙,“熙,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連太醫都說我可以下床走動了。”

“沒有我的準許,丫頭就是不許出去。”陳煜熙一臉認真的說道,眼中是不容雲染拒絕的堅定。

雲染小嘴一撇,小聲的說道:“蠻夷,雲染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丫頭,你說什麽?”陳煜熙在雲染的耳邊親昵的說道,體貼的為雲染穿上貂皮外衣,抱着雲染走出了屋子。

“熙,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雲染瞬間紅了臉,她不習慣在宮女太監面前表現親昵。

陳煜熙狡黠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丫頭,若是要走出屋子,就只能讓我抱你走出。丫頭,你自己選擇吧。”

雲染恨恨的瞪了陳煜熙一眼,默認了陳煜熙的做法。

“丫頭,冷嗎?”陳煜熙柔聲問道,将雲染抱得更緊。

雲染輕輕地搖了搖頭,“熙,快要春天了。”

“丫頭不喜歡春天?”陳煜熙親昵的問道。

“不是不喜歡,只是相比春天,我更喜歡冬天。”雲染笑着說道,她怕冷,但是她卻期盼冬天的到來。每年的冬天,她都會黏着四哥,讓他幫她取暖。而今年,她也不會。。。

“二皇兄。”陳煜智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明明說過不見,卻還是不期而遇。但是看到陳煜熙溫柔的笑靥,他知道,雲染終于等到了她想要的。

看到雲染幸福的笑容,他覺得自己的放手是對的。

人生之若初見 兇手

“二皇兄,你可查出是誰下的毒?”陳煜智神『色』凝重的看着陳煜熙,立刻轉移話題。

陳煜熙淡然一笑,淡淡的說道:“四皇弟,你覺得我有必要查嗎?三皇弟在外帶兵,又是你的雙胞胎哥哥,自是沒有理由來害丫頭。而你和丫頭。。。更舍不得傷害她。丫頭是水雲将軍的女兒,現在又成了我最寵愛的雲妃,你覺得誰的心中最不服氣。”

陳煜智臉『色』微變,卻仍抱着一絲希望,“二皇兄,大皇兄是皇後的兒子,是真正的嫡長子,只要他安分守己,将來的皇位一定是他的,為何?”

陳煜熙嘲諷的搖了搖頭,“四皇弟,別忘了當初淩兒為何會遠送番邦和親。身為父皇的兒子,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不是你不争,就可以安然在宮中生活。”

在陳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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