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另一邊女警員彭娜娜背上登山包, 裏面裝着壓縮餅幹和水，還有一些急救藥，登上了長白山。
警局裏
“瘦高個, 你說娜娜不會真的去山裏找人了吧？”
高個子：“她那脾氣, 跟秦舒又是好姐妹，肯定去了。”
高個子翻着文件，看着資料，嘴上繼續說着，“都沒申請, 還是上班時間，回來邱sir還不知道要怎麽整她。”
“咳咳。”
胖警員咳嗽提醒, 高個子沒有接收到，繼續滔滔不絕，“邱sir三十歲就坐上那個位置，典型一個女強人，誰違抗她的命令，那不是找死麽，你說是吧胖子？”
“咳咳, 邱sir那是有能力。”胖警員被擠成眯眯眼的小眼睛瞟着邱娴，努力縮小自己的身影, 那麽大一坨縮起脖子, 看起來格外的搞笑。
高個子：“你今天嘴下留情了啊。”
胖警員：“……”兄弟我好心提醒你, 你居然要害我！
“她是有能力，不過聽說她到現在都沒結婚，你說這個年紀沒結婚的女人, 會不會心理變态？”
胖警員：好走兄弟，不送兄弟。
祝你死的安詳, 死得其所。
高個子沒得到胖警員的附和，擡起頭，看到了不知何時從辦公室出來的邱娴，連忙站起來，“邱邱sir……”
邱娴：“彭娜娜去長白山了？”
高個子：“她說要去救秦舒，應該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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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娴蹙眉，往辦公室走，高個子松了口氣，氣還沒松完，邱娴又走了回來。
“我二十九歲，過完下個月的生日才三十，還有我沒結婚只是還沒找到合适的對象，不是心理變态。”
邱娴一步一步走近，氣勢洶洶，高個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居高臨下，“如果男人都你們兩個這樣八婆我寧願單身，寧願心理變态！”
胖警員和高個子噤若寒蟬，夾着尾巴做人。
直到邱娴離開好一會兒才活泛起來。
邱娴進辦公室拿着張紙風風火火的前往上司的辦公室。
“報告，我組申請搜山。”
“這個案子已經交給那個部門，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邱娴擲地有聲道：“我是人民警察，有義務保護人民的安危。”
“人民警察也不能有無謂的犧牲。”
“根據路邊的監控，和線索，我懷疑七家路兇殺案的兇手逃進山裏，申請進山追查。”
“那你先打個報告給我。”
“這是報告。”邱娴再次把那張紙放在他面前，就這樣看着他。
他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報告內容，好家夥，在這等着他呢，他這怎麽拒絕？
他看着邱娴堅毅果斷的背影，搖了搖頭，撥了個電話，“老邱啊你閨女要去長白山，對對，我也沒辦法，你閨女了不得，給我下套讓我鑽。”
以退為進使的六六的，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餘強面前立起一面土牆，擋住藤蔓，此時錢臻一點燃了藤蔓另一頭，木生火，藤蔓又撲滅不了，力量減弱了不少。
餘強糙是糙了點，這點敏銳還是有的，邊說邊加強了攻擊，“老顧這藤蔓好像不頂用了啊，這也太菜了，我還以為今天能活動活動筋骨。”
“太菜了，太菜了，我一個人就能把它卷吧卷吧，連根燒了。”
血藤也是有智慧的，藤蔓跟鞭子一樣抽像餘強，顧時遇那邊的攻擊弱了不少，他趁着這個空檔沿着藤蔓，看能不能找到它的根。
餘強還沒完，他搞不定這怪藤刺激不死它，“哎呦，給爺撓癢癢呢，來來來往爺肩膀上來，爺肩膀正酸的很，就需要你這樣的揉揉肩。”
“揉完左肩揉右肩，揉完右肩給爺按個腰。”
餘強左躲又閃，藤蔓就是抽不中它，氣的它藤都要冒煙了，怎麽有這麽可惡的人類！可惡可惡！我要吸光他的血，然後鞭屍，再曝曬，再鞭屍，啊啊啊！！！
顧時遇躍上大榕樹，又下來，又上去，上下好幾回，他沒有不耐煩，反而有種快找到了的預感。
藤蔓同樣預感到了，正要放棄餘強轉而攻擊顧時遇。
餘強見狀嘴巴吧嗒吧嗒，沖擊着它為數不多的小腦核。
“嘿，你別走啊，爺還癢癢着呢，肩癢頭癢渾身癢癢。”
血藤要是能說話，肯定爆出一句，我看你是皮癢！
可惜它不能說，氣的要死，餘強也啥都聽不到，就是越來越猛烈的攻擊，倒是深有體會，只是這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顧時遇執匕首，一刀紮進大榕樹的樹心，大榕樹劇烈晃動兩下把他吸了進去。
落在了一個黑暗空間內。
錢臻一和黑瞳女警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後面跟着的兩個人腿抖成了篩糠子。
這兩個人是她們從另一個地方從血藤上救下來的，當時血藤正要用他們這倆血包補血救命。
也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好還是不好，說壞卻又正好遇上她們，說好那從一開始就不該在這裏。
兩人手臂貼着手臂，打了個暗號，錢臻一和黑瞳女探查情況間，兩人頭也不回的跑了。
西瓜頭：“薩哥我們這樣跑了不太好吧。”畢竟命是人家救的。
薩哥：“不好個屁，我們又不是講良心的人，有危險還不跑，等着喂那個怪藤嗎？”
他邁的大步速度又快，西瓜頭還趕不上他。
西瓜頭跟着大哥都是跑上跑下，買酒遞煙，腿腳利索，怎麽也不會叫大哥給超了啊？
西瓜頭思考了下，得出一個結論，薩哥不愧是大哥，跑的都比別人快。
錢臻一和黑瞳女再次聯手把藤蔓弄成一個結，因為沒有打火機，也只能這樣擺着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
錢臻一修煉種地一百零八式，對植物自有一種特殊感應，她能感覺到血藤根所在之地，而那也是她們前進的方向。
黑瞳女沒有質疑，只多看了她一眼。
她們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周圍都是木質結構，分成一個個空間，有陽光，更多的是漆黑一片，有的空間裏有藤蔓有人，有的沒有，只留一堆骸骨。
黑瞳女高珈說有的一年，有的兩年，十年甚至更久遠。
“還有多久能到？”
“沒有吃的沒有水，我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錢臻一沒說什麽，丢給高珈一根黃瓜補充水分和體力。
高珈反射性接住，看到手上的黃瓜愣了愣，忍住往錢臻一那邊看的沖動。
事實上，她倒不是懷疑錢臻一沒有，畢竟她身上還帶着個包，每次行動都是先把包丢一邊，有也不奇怪。
就是帶着黃瓜上長白山，這……特殊癖好吧，現在的人怪癖多的是，黃瓜而已。
高珈聞着黃瓜的清香，腦子裏什麽補充體力水分争取活命的想法都沒有，鬼使神差的咬了下去。
飽滿的水分在嘴裏炸開，輕撫着冒煙的喉嚨，撫去所有疲憊。
接着才是它的滋味，是那樣的清甜，那樣的脆爽，秦舒自問是個不喜歡吃黃瓜的人都被它迷倒了。
她眉梢上揚，三兩下幹掉一根黃瓜，冷漠的黑瞳閃過意猶未盡。
錢臻一吃慣了農場出品的瓜果，吃的有些慢，就這麽對上了高珈的黑瞳。
emmm……
沒給。
她又不是在這開蔬菜園子的給什麽給，再給就奇怪了。
高珈要問，她就硬說包裏有，牽強歸牽強，反正她也沒翻過她的包，至于保存完好，怕壞了包好也不稀奇是吧。
錢臻一還不知道高珈給她腦補了一個怪癖，倒是省了她的麻煩。
身負怪癖錢臻一在高珈遺憾的眼神裏幹掉黃瓜，兩人再次出發。
黑暗難不倒顧時遇，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盞燈，按下開關，白光不算特別亮，範圍也有限。
他放出神識，很快也發現了這裏都是木質結構，他刺中榕樹樹心才到的這裏，那麽這方空間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榕樹內部。
錢臻一和其他失蹤的人被藤蔓拽走藏在這裏，那一切都合理了。
藤蔓發動攻擊時殺氣騰騰，藤蔓上更是帶着血煞，可謂殺人如麻。
他得盡快找到藤蔓的根。
顧時遇進入榕樹空間沒什麽事，留下餘強可就慘了，他之前吸引火力嘴賤無敵，怎麽氣藤怎麽來，血藤極其兇猛。
餘強又是土靈根，沒什麽靈植師天賦，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只能使用土系法術。
血藤紮土為生，以血為養料，他的攻擊對血藤來說可傷，不可斬殺。
他只能不斷束縛血藤，再進一步是想都別想。
血藤察覺餘強奈何不了自己，有了計較，一根兩根發動攻擊，在他施展法術禁锢住藤蔓後，它再次發動進攻，依然如此。
“艹！這藤還聰明了！想耗光你爺爺我的靈力，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餘強使出一招流沙術，結實的泥土立刻變得流動，他跳入泥流中，血藤猶豫了。
餘強：“怎麽不敢了，小腦核就是小腦核，不僅腦子小，膽子也小的出奇。”
“果然什麽腦子就要配什麽膽子，就不能高估你。”
血藤所有的枝葉都在晃動，啊啊啊啊氣死藤了，你才腦核小，膽子小！藤要你命！
血藤紮進泥流中，餘強見狀趕緊下沉，一邊沉一邊往外撒東西，眼看就要被血藤追上，使出一招地靈束縛，攔了一攔。
他沖出泥流，泥流立馬化作結實的土地。
地下血藤擺脫地靈束縛，紮向泥土，結果就跟紮鐵一樣，紮不透，還痛死藤。
餘強沒看到血藤，就幾個縱躍，遠離了這片地方，擺下陣法，盤膝吸收靈氣。
他恢複靈力期間，邱娴拿着進山追兇的報告回來。
“你們兩個跟我上長白山。”
現在的長白山在警局裏出了名的有去無回，兩人又不傻，胖警員借口信手拈來，“邱sir我這裏事情還沒處理好。”
高個子緊随其後，“我手裏也還有一個案子需要跟進。”
“是嗎？有閑心八卦的人想來時間挺多的，等從山裏出來再幹也不遲。”
高個子：這也得出的來啊。
胖警員：不就閑聊了兩句斤斤計較，要送我們上路，艹狠毒又冷血的女人！
邱娴沒有給他們一點反駁的餘地，三人整裝前往長白山。
胖警員和高個子落在後面，蔫頭耷腦，心裏羨慕死了跟進入室搶劫案沒有在局裏的阿光，要不是他們在局裏，就不會被邱sir給逮住了，不被逮住就不會去什麽長白山。
死阿光，太機靈了！
“你們兩個走快點，婆婆媽媽沒吃飯啊！”邱娴一聲吼，兩個緊了緊皮，大步跟上。
坐上警車，邱娴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咻飙了起來，高個子和胖警員下意識想抓什麽，抓着抓到彼此。
邱娴就看到了後座瑟瑟發抖抱在一起的倆貨。
笑意一閃即逝，心頭依然十分凝重，她不信什麽怪力亂神的東西，一定是有什麽高科技達到照片上的效果。
她一定會找到線索，将犯案人繩之以法。
邱娴抓着方向盤的手愈發用力，然後猛的打方向盤緊接着警車就是一個轉彎，車身一半飄在空中，打回方向盤，它才重重的落下去。
胖警員和高個子：啊啊啊這個女人開車不要命啊！！！
榕樹空間內，錢臻一和高珈看到被捆綁的女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兩人沖了過去，血藤發現了她倆，展開進攻，高珈甩衣服抵擋血藤，錢臻一漂浮到半空，狠狠摳在血藤上，血藤震顫，松開了女人。
錢臻一一把撈過，落到地上，女人此時也反應了過來，躲開了緊随其後的血藤。
“閃開！”
一聲厲呵。
錢臻一和女人具是一躲，血藤穿透高珈的衣服擦身而過，錢臻一肩膀衣服開了個口子，血嘩嘩往外冒，血藤見了血跟鯊魚聞到血腥味了一般，一個回旋，沖向錢臻一。
“接住。”一塊布條落在錢臻一手中。
錢臻一一個彎腰躲過血藤，布條穿過腋下夾住，正準備捆，血藤又來了。
左邊一根，右邊一根，雙面夾擊，她顧不得包紮，一個跳躍，飛身到半空，手臂張開，布條飄落，落在了血藤上。
錢臻一：“……”算了。
看向正在躲閃血藤的高珈和女人。
她落到了高珈前面，兩人再次開跑，一根根血藤纏繞到一起，女人躲閃間看見了，一下子就想通了她們那樣耗費體力的原因。
沖了上去，身後的血藤追上，女人想跳過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跳過那個結，高度根本不夠。
但改道已經晚了，血藤已經在她的背後。
只要再過半秒它就能刺穿她腰，直搗心髒。
女人也感受到了身後的危險，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砸在結上。
她就要死了嗎？
死的這麽沒有價值。
這麽……
悄無聲息。
女人腦海裏放電影一樣閃過記憶的畫面。
她準備好了赴死。
突然一股力量将她扯到了一邊，血藤撞上草團結，所有的血藤震顫拉扯，錢臻一雙手附着靈力，拽着那根血藤捆在了結上。
“又搞定一個。”
兩人擊掌聲驚醒了女人，她的意識回籠，她，她還活着，她沒有死！
女人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腦袋裏一片空白。
這就是劫後餘生的感覺嗎？
活着的感覺真好。
“行了，我給你包。”錢臻一撿回布條後嘗試着包紮，笨手笨腳，半天沒包好，高珈看不下去奪了過來。
“有沒有水？”
錢臻一以包做掩飾從農場裏拿了瓶水，遞給高珈。
高珈幫着錢臻一清洗傷口，又從靴子裏摸出黑色的小包裝，撕開灑在錢臻一肩膀的傷口上，然後包上布條。
高珈熟練的動作和貼身帶藥包的行為引來了女人的側目，她抿了抿嘴，把話憋了回去。
她什麽想法高珈不知道也不會理會，喝了口水，擰上瓶蓋，還給錢臻一，“藥粉止血的，就剩這一包了，接下來再受傷就只能靠你的血小板自然凝血。”
“曉得了，謝了。”錢臻一看向女人，“來點？”晃了晃手中的礦泉水。
女人這才覺得幹渴，連忙點頭，錢臻一又将水丢給她。
女人接過水壓制住沖動，小口小口的喝着，讓水充分滋潤喉嚨，再打濕一下嘴唇還給了錢臻一。
“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叫秦舒，如果能出去，不違背法律道德的情況下有事就找我。”
這名字有點耳熟。
錢臻一感覺自己聽過，又想不起在哪聽過，她也不糾結，很快抛之腦後。
“休息一下就走吧。”
三人背靠背，身上的汗水緩慢蒸發。
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三人不拖沓，也不貪這一時的平安，朝着目标進發。
準确來說是不能，因為這方空間裏的光是陽光，太陽有升就有落，陷入黑暗，她們就不好行動了。
她們這邊頗為狼狽，顧時遇就享受多了，不僅有盞燈适應人類眼球慣有的習慣，還有神識探路。
對付血藤也是手起刀落，砍斷血藤，血藤能無限生長都被他砍怕了。
顧時遇覺得這裏頗為古怪，這方空間應該屬于榕樹，卻隔一段就有藤蔓。
按道理能支撐起這麽一片空間的榕樹修為應該不低，但這看似厲害的背後卻像一個空架子，仿佛就是一個工具，傀儡。
難道榕樹和藤蔓是共生關系？
自然界藤科植物攀附喬木沒錯，但有了靈智，誰又願意讓出自己的本體供以寄生。
這就跟修仙者不會把自己的修為送給別人一個道理。
顧時遇斬斷面前的血藤，來勢洶洶的藤條就落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邱娴三人已經登山，半路撿到了彭娜娜。
彭娜娜對上邱娴，心底升起一股被抓包的心虛，不過一想到秦舒，她就壓下了這種感覺。
梗着脖子，反正說什麽她都不會回去的。
“跟上。”邱娴一馬當先走在前面。
嘎？
彭娜娜身體下意識跟上，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就這樣？隊長沒什麽想的嗎？
對了隊長為什麽會在這裏？
高個子小聲問：“你怎麽還在這？”不是早就出來了。
彭娜娜：“……”她能說她迷路了嗎？那必定不能的。
“你們怎麽也來長白山了？”
胖警員看了看邱娴，看她專心在前面走，壓着聲音回道：“還說呢，邱sir發現罪犯逃進山，帶我們搜山。”
“別的山也就算了，長白山……”胖警員嘆氣，他的命好苦好苦。
彭娜娜有點失望，還以為隊長是……
她怎麽這麽倒黴被撞上了，秦舒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彭娜娜心裏挂着事，她又是個不認路的，快到地方，一行人被餘強攔下來才發現隊長好像，在帶他們找秦舒哦。
餘強：“你們不要再往前走了，那邊很危險。”
“我們是警察，正在執行公務。”邱娴亮了證件。
她知道別的部門接手了失蹤案件，但誰接手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也不認識餘強。
餘強：“你有什麽案子遲點再查，這邊我們接管了。”也掏出一本證。
高個子和胖警員對了個眼神。
高個子：你說。
胖警員：你來，你比較厲害。
高個子：我哪有你胖哥厲害，你就是我們警局的這個（豎大拇指），這樣的事還是你來吧。
胖警員有點飄，走上前，“邱sir人家也在查案子，大家都是自己人，長白山又這麽大，我們可以先去……”別的地方查起。
在邱娴淩厲的眼神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直接沒聲了，飛快的躲到了高個子後面。
高個子只是高，哪遮的住他，兩邊都露出來了，還有那大胳膊，邱娴都想踢他出隊了。
餘強：“邱sir是吧，你的人都說了，我看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查查吧。”
“我們不走！”彭娜娜鼓起腮幫子，一副寧死不走的樣子。
餘強看着邱娴，邱娴回看。
“這是我們的追查令。”
餘強心好累，他們能別給他添麻煩了嗎？不是他不想給他們查，他們進去不就被藤蔓拽走，跟送死有什麽區別。
“你們明天來吧。”明天他們可能就解決了，總之先打發他們走。
“放着兩個罪犯在外面，你跟我說明天，你知道他們會在今天殺人還是明天殺人嗎？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邱娴不買賬，氣場十足道。
這一堆話砸過來換個人都膽怯了。
但餘強不怕，餘強是修仙者并沒把人命看的多重，而且藤蔓在這，就算有罪犯在，也被拽走了。
活的死的還不一定。
放他們過去，他腦子還沒坑。
餘強不讓進，彭娜娜想要說什麽被邱娴拉住了。
四人離開，高個子和胖警員樂滋滋的，與之相反彭娜娜就憋氣憋得慌。
走了沒兩步硬邦邦的道：“隊長你去別的地方查吧，我要救秦舒。”
邱娴：“多吃點核桃。”
彭娜娜：“？？？”我不笨！
當邱娴帶着他們從另一邊繞過去的時候。
彭娜娜：“……”我可能是有點笨。
四人尋找秦舒，秦舒這邊也終于有了新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