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序
? “為師早已為自己占過一挂,死相,無解。師功高蓋主,終有死期,或早或晚,不擾你憂心,你已外嫁,不是我門中人,顧淩風鎮守邊關,朝中正是無将可用之時,聖上即怕他功高蓋主也無可奈何,你随他,終可保你一世安穩。他家中三代都為将門,略有家財,你嫁後無需為錢財所累,顧家家風甚嚴,祖上三代多為一妻,便是有妾,也是妻無所出。你雖男兒,怕在此事上有所吃虧,不過也別太憂忡此事,不受生育之苦便有子膝下作伴,何樂不為。此人性子雖直,但也不為性情中人,不為托付衆生之人選。”
落款:師宋秋絕筆。
“師父……”。
他見信,心中郁積,忽覺得兩眼一黑,雙腿發軟,竟一口血噴在那信紙上。
顧淩風恰好此時回來,推門而入,他已倒在桌案上昏迷不醒。
“他如何了?”
大夫不答話,後吞吐回道:“怕是……怕是……。”
“彭”一聲,他扔掉手中的茶盞,道:“請你來不是要你和我說怕是二字的。”
“将軍……還請節哀……”。大夫年紀尚大,見男子如此生氣,竟也怕的抖着雙手。
“請你來也不是為了和我說節哀的,我要你救他。”
“将軍……老夫無能為力啊……夫人怕是……”。大夫雙手握拳,沖男人鞠了一躬。
“怎會無能為力,他弱冠①年歲,平日又無重疾,怎會突得如此暴病。”
“大哥,這信……”。淩霄發覺了桌案上宋秋寫于冷子寒的信,急着跑來拿給顧淩風看。“大哥,冷大哥他師父……怕是沒了。”
“宋秋,他……”。顧淩風右手顫抖着握着那封染血的信,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道:“他是……他是見了這封信才如此的。”
斷頭臺,白衣男子跪在地上,雪洋洋灑灑而下,刑場很靜,連半個圍觀的路人都沒有。劊子手人下刀狠快絕,一刀,頭已落地。頃刻間,大雪紛飛,雪剎那就蓋住了刑臺上的血跡,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兩年之前。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