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壞的種子【粗更,未修,】……

被碾壓也不過如此, 渾身痛的好像肥宅被迫鐵人三角一樣,身體零件組裝都組裝不起來的酸痛。太難受了,狂歡之後還伴随着一種惡心。聞到花的香氣就很難受, 頭暈惡心。本來清淡的花香仿佛被提純濃郁到讓我強烈的想吐。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魏嘉鳴,他閉着雙眼,睡的深沉。表情柔和,眉宇舒展,仿佛在做一個美夢, 嘴角隐隐約約帶着笑意,整個人看上去就惬意的很。他當然惬意了,胡亂來了好長一段時間, 足有滿足了。

被困在他雙臂之間,貼合着他的身體,滾燙的有種被融化的錯覺。

稍微動一下,骨骼在咔咔作響。

“怎麽了?阿餘。”魏嘉鳴的聲音含糊, 鴉羽般的睫毛輕輕的扇動着,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眯了一下, 似乎還在跟濃重的睡衣做對抗。

室內還隐約有着光線, 大概天還亮着吧。怪不得我頭這樣的痛, 根本就沒有睡多久。

“口渴嗎?”魏嘉鳴問我。

“嗯。”豈止渴,簡直是缺水到幹涸爆裂了。

“等等。”

魏嘉鳴抽身而去, 掀開被子,帶來的空氣流動,讓我有些冷。我模糊的想着,不會是發燒了吧。剛一轉身,就被底下的東西膈到了, 我伸手一摸,摸出一朵壓成幹花狀的牡丹,流出一些粘稠的花液。

有些惡心的扔下床。

噠噠噠的腳步聲,穿着低腰休閑褲的魏嘉鳴走了進來,他坐在床邊,将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接着伸手從我脖子後面穿過,将我拉起來。

他喂我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我很渴,一杯水一會兒就見底了。

魏嘉鳴摸摸我的額頭:“有些燙,我去給你拿些感冒藥。”

我有氣無力的嗯了聲,為什麽會發燒呢?啊,好像是空調開的太足,戰事太激烈導致大量出汗,一出汗再冷風一吹,冰的哆嗦。當時沒什麽感覺,現在卻難受的要命。

想來想去,還是魏嘉鳴的錯。

犯罪分子魏嘉鳴端在藥物和溫開水再次進來。這次他将藥剝出來放在我手心,看着我吃下去之後才喂我喝水。

“睡一會兒先,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重現卷縮回被子裏,團成一團。可能是因為發燒的關系,身體滾燙,裹着被子更燙,但是很有安全感。

就這樣,魏嘉鳴還找到空隙,伸進來,摸摸我的頭。

“很難受跟我說下,晚點去看醫生。”

倒也不是特別難受,主要難受還是身體的疲憊,和精神過于興=奮之後帶來的空虛感。我覺得我不一樣了,我對魏嘉鳴的動作有應和,我覺得這種事情有點快樂。可一天之間我就能改變嗎?

明明,是疼痛多餘舒服的。

還是說人是會變的?胃裏翻江倒海,我打開被窩露出一個小出口,探出腦袋朝着外面吐出幾口酸水。今天幾乎沒有進食過,吐出來的都是黃色的胃酸。

然後有卷縮回去,昏昏沉沉的團成一團。

意識剛剛沉入黑暗之中,就被迫的捏着臉醒過來。我迷迷糊糊的對上魏嘉鳴的臉,他表情有些着急,還有些後悔。

哼,讓你浪蕩過頭,滿意了吧。被套上衣服,魏嘉鳴大橫抱起我。我心想着,看着他挺瘦的,但是力氣一點都不小,還隐隐是個大力水手。到底是怎麽做到表裏不一的,我有些羨慕啊!

我要是強壯點就好了,雙性=畸形中也有偏向男性的比較粗狂的類型,我以前加過一個人他就是這樣的。除了拿出病例,真的完全看不出來他有內在缺陷。我反而比較羨慕他這樣的,如果我是這樣的話,魏嘉鳴也下不了手吧。

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的輸液室裏輸液了。

魏嘉鳴他握着我的手,幾乎我一睜開眼睛,就和他對視上了。這是看了我多久,才能在我醒來的一瞬間就能對視上。

“醒了嗎?還有哪裏不舒服嗎?想吐嗎?肚子餓嗎?”魏嘉鳴摸着我的額頭,問着我,聲音裏還帶着絲慌亂。

“嗯,餓。”餓到沒有知覺了,我可不是可疑減肥,是真的覺得胃裏火燒火燎的。

“等我下,我去給你買點粥來。”魏嘉鳴摸了我的頭頂,憐惜的親吻我的額頭。

我有氣無力的嗯了聲,阖上眼睛,頭頂的白熾燈好亮,感覺眼睛要被刺瞎了。耳朵旁邊看到魏嘉鳴離去的腳步聲。但是很快腳步聲又回來了,我沒有多想,主要是很疲憊,這種疲憊讓我再次的入睡。

我是第二天白天徹底的清醒過來,胃裏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會有特定的時段感到胃疼。而且我一醒來并沒有看到魏嘉鳴,而是看到了葉芬芬女士,她正低頭看着手機,陸續的有電視劇聲音傳來。

應該是魏嘉鳴叫來的。

此刻,她擡頭,看了一眼床鋪的位置。

“咦,醒了?餓了吧。”

她站起來,來到我床頭旁邊,從置物櫃裏拿出一個保溫飯盒,擰蓋蓋子。撲面而來的香氣,讓我不由的咽了下口水。真的好餓啊!她将事物倒在保溫蓋裏面,遞給我。我一看才發現是一碗濃稠的雞蛋粥。

“吃吧。”葉芬芬女士将鐵勺子放到蓋子裏面。

我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子,吹着熱氣吃到嘴裏,絲滑的觸感,鮮香極了。餓太久了,咋一吃東西,只覺得是最好吃的。

“怎麽回事?身體怎麽這麽弱,是不是都不運動,年輕人要運動運動,動不動生病。”葉芬芬女士在一旁唠叨。

換成以前,她這樣的唠叨,我會很開心,我覺得她在關心我。可知道了沒有血緣關系,他親兒子是我現在的法律對象之後,她說的每句話我都不中聽,我都懷疑她別有居心。

我沉默的吃着粥。

“怎麽了,嫌棄我話不好聽?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葉芬芬女士皺着眉頭看着我。

“知道了,會注意的。”

“嗯。你也是,怎麽就越來越身體不好,以前都很強健的。怎麽跟了嘉鳴之後反而嬌氣了。”她還在說。

我卻是聽不得了。

“你不知道嗎?魏嘉鳴一直在給我吃刺激雌性激素的藥物,刺激我的女性=器官二次發育,這種藥物是很損害生命的。你以為我想要體弱多病,我也想健康,你問魏嘉鳴給我了嗎?”我冷漠的反駁。

葉芬芬女士一時無語,表情吶吶不自然。

過了一會兒我才聽到她說:“他這不是也希望和你有個孩子嗎?只有有了孩子,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才能更穩定,他這麽年輕有這麽帥家裏還有錢,有多少不要臉的年輕女孩子會撲上去。就你還一點都不在乎,只想離婚。”

合着葉芬芬女士是什麽都知道,什麽都縱然。因為是魏嘉鳴,還是因為是兒子呢。我忍不住想開口諷刺她,卻惱怒自己怕露餡不敢說什麽,只能閉嘴。

“難道不是,他多麽……”

“難道什麽?我們是因為相愛才在一起才結婚的嗎?您是忘記了我為什麽會答應魏嘉鳴嗎?如果他這麽好,你這麽喜歡,我讓給你可以嗎?”我将勺子放在飯食板上,忍着怒氣說道。

葉芬芬女士被我吓了一跳,在她印象裏我從來都是那個默默不語的人。是啊,以前她說什麽我都認,她是我母親。可現在不行了,她不是我母親也不能占着我母親的位置來說着傷我的話了。

“你怎麽回事?我說你幾句還不行了?合着我伺候你了,還是我的不是了?”葉芬芬女士眉毛豎起來,一把奪過我面前的保溫蓋子。

“竟然不想吃了,就別吃了。”

看到這樣的葉芬芬女士,我怎麽會認為她是愛我的,我那時候怎麽能屈服。我深深的嘆息。

“媽,你在搞什麽?”

這個時候一個瘦高的人跑了進來,是錢多多,他額頭上還都是汗水。

“多多,你來了啊!”葉芬芬女士不自然的笑着。

“我不能來啊!我不能來看阿餘嗎?”錢多多将包往沙發上一甩。

葉芬芬女士小心翼翼不說話。

錢多多走過來,摸着我的額頭,他的手因為剛運動完,很燙。或者說我的額頭太冰冷了。

“怎麽樣?哪裏還有不舒服嗎?聽那誰說發燒到四十度了,打了好幾針退燒藥,才勉強退燒的。擔心的我上課精神都沒辦法集中,只想快點下課來找你。”錢多多面色擔憂,見我不說話,還擔憂的摸摸我的臉。

“不是病傻了吧?”

我将他在我臉上作亂的手拿下來,無奈道:“你才傻了,我只是很累而已。”

葉芬芬女士不喜歡我,單至少錢多多是喜歡我的。可是,他要是知道我不是他哥哥,他還會在意我嗎?他要是知道魏嘉鳴是他哥哥,他會如何,會傷心嗎?

他們兩個的性格水火不容,要是将來真相被戳破,葉芬芬女士該如何平衡兩兄弟呢?我有些惡質的想着,他們要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這種,該多好。無端的,我就是恨起來,就是不喜歡他們好,因為那表示,我真的将一無所有了。

“怎麽了阿餘?”

我看着錢多多稚氣的面容,緩緩的扯開一個惡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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