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啦糞蛋!就是那個以後會向窦璧臉上戳印章的病嬌啦! (24)

門去。

這一次絕對要哥哥明白自己應該幹什麽,不,如果哥哥到此刻為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在哪裏的話……

那幹脆就讓哥哥什麽都不能想好了。

這麽想想還覺得有點幸福呢,少年咧嘴,再一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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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望他、他已經有自己的意識了嗎?”

“啊,沒錯,這家夥很大方地把你當祭司的那一世的全過程給我看了呢~”

什、什麽啊!望怎麽随便給人看啊!窦璧想想自己那一世的傻樣,饒是厚臉皮也紅了個透底:“那他說了什麽嗎?”

“沒有,這個冰着臉的熊孩子一般不會說話,都是直接用系統的提示音……哦,對了,他親自說過一句話。”

“什麽?”窦璧好奇地湊過去。

“他說讓你離窦玺遠點。”

窦璧聽了這話,真說不出是個什麽心情。

這算是吃醋嗎?真是想象不出那張不會動的臉上出現別扭的表情。

還是說有什麽原因?

“為什麽讓我離窦玺遠點?”

“這個他沒有詳細說,只能靠你自己猜了。”克勞蒂娅無奈地攤了攤手,“望可是什麽都不說呢,我也沒辦法從那張面癱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不過他應該不會害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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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璧垂下眼睛想了想,又道:“好吧,先不管這個,按照你的說法,只要我成年,然後和恢複意識的望聯手,就可以把我原本所在的世界的所有生命體運到其他世界裏?”

“沒錯。”

“不是說……把整個世界的人運出去需要很多的能量嗎?”

克勞蒂娅點點頭:“沒錯,不過外運需要的能量遠遠要少于維持這個殘敗的世界所需的能量。”

窦璧有點頭痛,說的這話怎麽這麽繞呢……就是說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嗎?不,這麽一解釋似乎更複雜了的樣子……

總而言之,利用系統轉移所有生物是最好的選擇,要比利用系統繼續維持世界完整要來得合算。

“那轉移完了以後,系統……望會怎麽樣呢?你和二八、嗯、我是說窦玺,又會怎麽樣?”

女人笑了:“這樣并不會有太壞的影響,而且根據望的意思,他似乎是可以從系統中掙脫出來的。”

“似乎?”窦璧皺眉。

“好吧,我應該用個更确切一點的詞,”克勞蒂娅道,“是‘一定’,我們的世界是系統存在的意義,一旦世界變得可有可無,那麽系統也會像少了派不上用場的機器一樣,稍加時日就會變得破破爛爛起來,然後大家都可以趁機逃走了。好像現在的望已經放出一部分的‘人工智能’了呢。”

“……這樣啊。”窦璧心不在焉地回應着。

這次輪到克勞蒂娅皺眉了:“為什麽你好像很不滿?”

“怎麽說呢?”窦璧苦笑一下,“我一直以來都是把系統當成大boss的,現如今突然告訴我它不過是個不被需要就會寂寞死掉的機器……有點拼了命鼓了勁最後卻憋住了的沮喪感呢。”

“你放松得太早了,這些說起來簡單,”克勞蒂娅的神情凝重了些許,“但別忘了系統是什麽人造出來的,他們肯定會掙紮反抗的。還有那些不想彼此分開的人,這點你別忘了。”

窦璧默默地開始考慮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得死,從二百卡到三千,也是新境界了=w=、

五章內完結,加油啊梨桑!

☆、名為幸福的惡毒·所給與的溫柔

不過豬腦子窦璧什麽也考慮不出來。

本來也沒有太指望窦璧的克勞蒂娅帶着一臉呆相的窦璧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有了目标,不再迷茫,窦璧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真正走上解放全人類的道路了……個鬼喲!

這種“就等着成年了”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是養殖場裏的豬崽兒啊……

不過之前似乎有誰提起過“窦璧應該可以成年了”這件事。

為什麽會遲遲沒有成年呢?

窦璧裝模作樣地摸起了下巴,閉着眼皺眉的樣子看得旁邊的大叔一陣好笑:“窦、窦璧,是這個名吧?想什麽呢?”

自認為被搭讪的窦璧翻了個白眼:“我為什麽還不成年?”

“成年?”那人眼前一亮,“正好,我的異能裏有幫人看年齡的,就算是成年的年齡大叔我也能看出來的喲。”

“您祖上是天橋下邊營生的吧?”

“什麽?”

“沒什麽,”窦璧伸出手腕,掌心翻向上,接着說,“那就麻煩您給看看了。”

這個動作……窦璧你已經同時侮辱了中醫、相面以及異能三個職業了!快道歉!

大叔笑了笑,伸手搭住了窦璧的脈門,一手撚胡須,眯一眼,另一眼看向窦璧面相。

拜托了大叔別這麽配合啦!身兼三職真是辛苦你了啊!

“啧,小夥子,”大叔又捋捋胡子,睜開了閉上的那只眼,“你這脈象不太對啊。”

已經徹底變成中醫了嗎?!什麽脈象?雀啄脈嗎?因為吐槽想起不該想的事,窦璧自顧自地開始緊張起來。

“真奇怪,你明明應該已經成年了啊……”大叔低吟一陣,突然掏出了個破舊的小布包,上面陳年的污漬已經完全掩蓋了布料原來的顏色,堪堪接近需要打上馬賽克的界限。

“這是啥……”窦璧下意識地縮回了手,為什麽這種時候會遇上深藏(污漬)不露的世外高人啦,而且只是個不知從哪兒來的路人大叔啊。

“這是以我體表精華日月浸鍛的銀針,有着順經絡通筋脈的奇效。來,年輕人,我來給你紮幾針。”

大叔已經徹底放棄異能設定變成身懷奇技的老中醫了嗎?!還有體表精華是個什麽鬼啊,明明就是漬兒泥吧!你是濟公嗎?!

原本想躲開的窦璧被對方點了穴,蹲在地上被紮成刺猬。

個中辛酸不再詳言。

總之被拔掉針之後的窦璧總算不是雀啄脈了呢~呢個鬼啦!

“小夥子,你的身體我已經給你理順了。”

盯着馬上就要打上馬賽克的布包和剛剛從自己身上拔下來的黑針……等等!為什麽那些針的針頭部分變得閃閃發亮而且恢複銀色了啊!而且恢複閃亮的部分的長度和針紮進身體的深度差不多啊!

面色陰暗的窦璧抖落一身雞皮疙瘩:“那麽……我……現在成·年·了·嗎·?”

大叔感受到一股寒氣,咧着嘴笑得勉強:“還差一點……小夥子你別沖動啊!你這是被人下了藥,大叔我做到這個程度已經超級棒了啊喂!”

“下藥?”窦璧一愣。

“啊,是的,照你這個身體狀況來說,四五個月之前就該成年了,但是被人下了奇怪的藥之後,你的身體就停滞了生長。”

四五個月之前?

克勞迪娅曾經說過,窦璧在那個“樹上不但長膠帶而且還會長出人”的世界裏呆了大概三個月左右,再向前推一個月……

那時候在自己身邊的是……窦玺。

他的弟弟,一直陪着他的二八。

“那、那麽,我要怎麽才能成年?”話鋒一轉,窦璧卻完全不是在考慮成年的事情。

話說回來,自從回來了以後,他就完全沒有去看過窦玺呢……原本就不知道怎麽面對窦玺,現在就更混亂了啊。

“這個啊,辦法倒是有,就是東西不好找呢。”

窦璧以眼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就是喝藥啦,不過需要洗髓藥,這東西可真的是有價無市呢……”

發展的方向越來越奇怪啦!接下來是要攢靈石換靈藥跳懸崖拾秘籍直至修成仙嗎?!

“說起來大叔我活了這麽久,也只見過一次呢,是深藍色的液體,據說都是用上好的寶石做的容器呢~真好啊~”

“請先不要陶醉在這種事情裏拜托了。”窦璧一臉翔色地看着已經陷進某種回憶裏的大叔,腦子裏一道靈光閃過,“不過你這個描述讓我想起了點什麽……”

深藍色液體?墨藍色琉璃瓶子?

為什麽有種很眼熟的感覺呢?

嘛,暫且擱着不要想了,窦璧嘆了口氣,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看看窦玺了呢?

确實應該看看了,問題放在那裏也不會解決。

只是窦璧并不知道,他想要看的人已經醒過來,并且離開了窦璧的控制範圍,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窦玺都已經徹底自由了。

發現這件事的時候,窦玺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即使心裏有十萬個不願意,窦璧還是得正視事實。

窦玺可能會成為最後的節點,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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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璧。”冷冷清清的聲音,好似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模模糊糊的,卻很讓人懷念。

窦璧努力地回憶,可記憶仿佛被什麽限制住了一般,時間無法回溯,身體也動彈不得。

“窦璧。”

飄渺得像是馬上就要消失一般,卻斷斷續續地繞着窦璧的意識飛轉盤旋,激得窦璧想伸手拉住那聲音。

可是聲音怎麽會被拉住呢?伸手拉住的,應該是發出這樣的聲音的那個人。

睜開眼,絲絲縷縷的白色發絲利索地垂下,落到窦璧手心裏。

“抓住你了。”

“你來了。”

窦璧和那個人同時出聲,明明是截然不同的聲線和完全不押韻的對話,重疊在一起後卻意外地合拍,窦璧的嘴角毫不掩飾地染上笑意,對面白發人的表情依舊平靜,可窦璧就是能在那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一絲生動的暖意。

這是……系統裏的空間?窦璧環視一周,只有一望無際深淺不一的灰白色。

窦璧有點不解地看向望,對方只是平靜地回視,似乎并不打算解釋什麽。

應該是被望拉進這個空間裏的吧?發現窦玺消失了之後,窦璧焦躁不安了很長時間,失眠了兩晚之後,終于正常入睡了,大概望就是那個時候把自己拉到這裏的。

雖然口口聲聲說着要把望從系統那裏奪回來,但是這段時間……确實是很久沒見了。

這樣想一下,窦璧輕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突然覺得他自己稍稍對不起望呢。

望的眉頭輕蹙。眸子裏有着某種情緒不斷翻騰。

雖然對方什麽都沒說,但窦璧能感覺得到,對方是在問他為什麽嘆氣。

這是完整的望,不是以往那些四分五裂的碎片,而是自己身負的碎片和系統中留下的部分組合後,完整的望。

終于見面了啊。

“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比起這個,我們好不容易見一次面,不親一口嗎美人~”

文藝不過三秒的逗比啊你。

望的表情依舊平靜,可是耳垂有點泛紅。

真是別扭啊!臉紅一下會死嗎?!這麽久不見了就不能表現得更想念一點嗎?氣鼓鼓的窦璧無趣地“哈——”了一聲,翻身坐起來,和望十指交叉:“雖然現在說有點晚……”

“?”望微微歪了一下頭,居然有點呆萌。

窦璧剛準備要說話,被望的動作差點秒出鼻血,一下子咬到了舌尖,不由得抽回了手捂住嘴巴,疼得眼裏浮出了一層霧。

望看着對方奇怪的動作,低頭看看空了的手心,手心裏是漸漸消失的溫度。

不舒服,為什麽不繼續了?

望看着對方緊皺眉頭抱着嘴巴的樣子,突然就很不高興。

這種不爽似乎已經持續了很久了,從第一次看見窦璧開始——

為什麽這家夥會和自己關在一起?

為什麽一個小孩要強迫他吃飯?

為什麽窦璧不會過來碰他?

為什麽要跟着那個女人走?

為什麽他把什麽都忘了?

為什麽會有個小鬼來觊觎窦璧?

為什麽窦璧會被那些白大褂盯上?

為什麽到了被吞噬的時候,窦璧才敢表達對他的感情?

諸如此類的為什麽,還有很多,只是望并沒有說出來罷了。

現在也是,為什麽突然把手松開了呢?想了想之前窦璧在每一個世界的表現,望的心裏出現了“不安”這種感覺。

窦璧是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嗎?

那麽現在的自己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人吧,這樣子就可以被窦璧喜歡上吧?

捂着嘴的窦璧只覺得手腕一涼,便被望扯着塞進了懷裏。

清冷的溫度慢慢渡過來,卻燒得窦璧紅了一臉——這這這這這是被美人逆襲了嗎?犯規啊……只不過是不是抱得太緊了些?

窦璧覺得自己好像只剩出氣了。

“望?”

望是那種看不出壯卻很結實的類型,而此刻稍顯細瘦但實際相當有力氣的手臂又勒緊了幾分,窦璧慘兮兮地咳出一口氣。

溫熱的觸覺自脖頸處傳上來,窦璧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肩膀——望把頭埋在他頸窩裏了。

“怎麽了?”

窦璧掙出一只手,順了順身前的白毛。

“……你要說什麽?”

依舊是清涼的嗓音,窦璧笑了,怎麽望突然就不高興了呢?想想自己本來要說的話,窦璧的臉又紅了幾分,硬是從望的懷裏掙紮出來,認真地看着望形狀美好的雙眼:

“除了約定之外,我從來沒有認真對你說過什麽話,嘛,雖然現在看來火候早就到了,”窦璧有點不好意思地掩住半邊臉,移開了視線,“其實不說也行,但是那樣我總是不安心,畢竟我們的一生太多意外了,而且不知道下一次的意外什麽時候就會冒出來……其實之前那個世界裏的兩兄弟也确實讓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啊,啰啰嗦嗦地說這些你會不會很煩我?”

望搖搖頭,好像有些賭氣地再次與窦璧十指交握:“不會煩你。”

窦璧一怔,看向望,在受不了對方極其專注的注視後又移開了視線:“是、是嗎那就好……不、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總之很多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了,雖然說得很簡單,但我果然還是有點擔心,雖然出于祈福的目的最好不要說些不吉利的話,但是、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麽,所以,在那之前,我想堂堂正正認認真真地告訴你——”

望仿佛預感到什麽一般,略顯疲懶的眼簾拉高了許多。

窦璧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

“我愛你。”

世界應聲而閃耀起來。

不停閃爍的塵埃從地面上快速地升起,一望無邊的白色世界在塵埃蒸騰時倏忽間被瘋狂上湧的汽泡遮住,片刻後落成了無盡的海,窦璧和望在水裏懸浮着,窦璧環視着四周,覺得莫名的熟悉——腳下不遠處的白沙,海面之上的各色各型的星星,無盡的天空與海洋。

這是很久之前出現過的景象,“有些事情還是要記住的,你答應我的”的約定還歷歷在目。

接下來,水面之外的那些星星會墜入海中吧?像上一次一樣,缭亂但是溫暖的星星會帶走令人絕望的孤寂,讓整片海都熱鬧起來。

看着周圍事物的窦璧再次被望拉住,不過這次是望固定了窦璧的頭顱。

“我有點……太高興了呢,窦璧。”

望淡淡地笑了,一向沉寂的眼睛裏出現了和天空中的星星們一樣的光芒,嘴角的弧度是窦璧已經許多年都沒再見過的柔軟弧度:

“我也是,我愛你。”

那一瞬間的望是聖潔到绮麗的美。

窦璧愣愣地看着望,自己怎麽會這麽幸運地,和眼前這個人兩情相悅呢?

之前所有的不幸和疲累都是為了這一天這一刻而存在的吧?

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從窦璧心裏緩慢地升起,之前所承受的任何事情都已經無所謂了。

能喜歡上這個人真是太好了。

望的笑容加深了些,在星星墜入海面的瞬間吻了下去。

二人的身影掩在一片缭亂中,漸漸失去蹤跡。

他醒過來後已經到了第二天下午。

之前幫忙紮針的大叔幹脆留下來照顧他,此時正在一旁的圈椅上坐着,呼嚕打得震天響。

窦璧看着橘黃色的天空,悄悄地臉紅了。那些事情就像是發生在夢裏一樣,居然就這麽互相确定了感情……果然是在做夢吧喂!這夢的劇情也太甜了……

窦璧無奈地笑着掀起額發,卻被手腕上的東西驚得停下了動作。

稀疏的發絲被系在窦璧的手腕上,它是白色的。

窦璧抱住自己的手腕,笑着笑着就掉出眼淚來。

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真是不得了的心情呢。窦璧苦笑着按着自己的胸口,那裏酸麻的感覺一直停不下來,與之同時,他的周身開始散發藍色的微光,窦璧愣愣地看着,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總覺得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從四肢百骸處彙聚成許多股流波,在身體裏四處游動。

“這是……大叔快醒醒!”窦璧跳起來搖動睡得正香得得大叔,驚得對方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怎麽了怎麽了?!你……”

大叔的眼都瞪圓了:“你這是、這是要成年了?”

窦璧也是呆了。

怎麽突然就成年了,他都還沒洗髓呢……

“不應該啊,你要是就這麽覺醒了異能……馬丹!大叔我這就去找人來壓制你!”

窦澤靈當初覺醒異能的時候,那股子爆發的能量可是讓窦大人屠了個族才冷靜下來的,這小家夥怎麽說也是窦大人的後代,異能的強大程度肯定很可觀,要是不找幾個高手來壓制的話……

要麽這周圍的人死,要麽就是窦璧爆體而亡。

使命感爆棚的大叔剛跑出去沒兩步,就被人從後面拽住了。

“大叔,光沒了。”恢複正常的窦璧在大叔眼前揮了揮手,一臉“我正常到有點不正常”表情。

“什、什麽……”大叔像是不敢相信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你就這麽完事了?伸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

這已經徹底不在異能範圍內了!承認你就是個老中醫吧!

大叔神情凝重地又摸了摸窦璧脖子和後背上的幾處,道:“你停在了一個很尴尬的階段。”

“你不會想說我的異能之覺醒了一部分吧?”

“不,比那個要糟糕多了。”大叔臉上吊兒郎當的神情都收起來了,“你的身體成年了,但是因為以前有人給你下過藥的原因,異能幾乎沒能覺醒。而且,你之前是不是強行覺醒過一次?”

窦璧點點頭,确實如此,那次是望和窦玺被系統吞噬易後,窦璧為了能再次見到他們而強制覺醒過異能。

“托這次強制覺醒的福,你的身體弱得一筆,所以成年的身體沒有太多力量去爆發。”

大叔皺着眉頭:“如果異能覺醒不了,你基本就和其他世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了,不,也許體質更差。”

弱雞窦璧聽完這句話,徹底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倒計時

之後也許會有番外,那一定是一個不看比看更幸福的番外,因為梨桑最近很無聊~

這一章居然寫了這麽多……

也許是因為之前卡得太厲害的緣故

☆、名為幸福的惡毒·預警鈴

這是怎麽個意思?

窦璧呆立着看向大叔,大叔有點于心不忍:“別灰心,不是還有洗髓的藥嗎……”這話說得大叔自己都灰心,洗髓不過是改變體質,窦璧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單單是改變體質就能解決的,更何況那種千年人參精似的藥上哪兒找去?

窦璧還是呆立着。

母了guy的,這是天要絕他?

沒有自己的能力那……怎麽辦?

本來是說好的,異能覺醒之後就和望一起把所有人從系統裏解放出來。

窦璧抱着腦袋慢慢地蹲下了。

無論如何都想要終結,這樣一來就沒有辦法了……嗎?

絕對不要。

“大叔,我要吃肉。”

“啥?你這娃莫不是頭殼嗨了?”

“我說我要吃肉,要吃大餐!”

大叔一副看神經病的悲憫樣子,這就要擠出幾滴淚來了:“雖然打擊很大,但是也不至于就這麽瘋了啊……”

“什麽瘋了!”窦璧聞言氣得眉毛眼睛都豎起來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明天就去找那勞什子洗髓藥。”就是走上修仙之路他也認了。

什麽都可以放棄,只有這件事他打死也不認輸。

禁锢了這個世界和望的系統,必須消失。

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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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請您仔細考慮一下吧。”有些清冷的聲音自層層疊疊的簾布後面傳來。

簾布這邊的人猛地咳了許久,濃厚得像是被煙熏烤過的聲音帶着怒氣回複到:“一派胡言!我們當年為了系統付出了多少你個黃毛小子怎麽會知道?系統咳、咳咳……系統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被那個望控制了?”

“信不信随您,這個我沒辦法強求,但是……”少年的聲音微微一頓,其中涼意更甚,“原本是‘人工智能’的我站在這裏,還不夠說服您嗎?”即使隔着厚厚的簾布,也能猜測到少年在笑,略帶笑意的聲音接着說道,

“還是您根本不敢相信呢?”

一陣強過之前的劇烈咳聲接連不斷,最後消失于液體傾瀉落地的“啪叽”一聲。

看來是吐血了。

少年的表情卻是快意的,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托系統求賢若渴的福,基本有時空異能的人都被系統自動抓取做壯丁了,現如今清醒過來後,異能者們自然也就站在了窦璧和望的陣地上,白大褂和政客們過于相信系統的穩定性,甚至沒有留後手。

這就意味着,目前擁有空間異能的窦玺,是不願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們唯一的武力支持。想要和系統裏的望、窦璧以及其他異能者對抗,人們就必須依賴窦玺。

槍杆子裏出政權,作為具有唯一性的空間異能者,窦玺可以借此領導那些不願離開這個世界的人。

簡而言之,窦玺擁有了屬于自己的隊伍,可以與系統裏想要得到自由的米那桑一戰了~

不得不說窦玺挺有行動力的。

至少他已經确确實實地可以威脅系統裏的米娜桑了。

克勞蒂娅這邊也是相當忙碌的。

雖然當初對窦璧說起消滅系統這件事的時候,她說的很簡單,但總的來說,這其實不簡單。

一旦這個世界裏的生物都消失,那麽系統也會岌岌可危,當初說的“只要世界不消失系統就沒大礙”完全是騙窦璧了。

要說為什麽騙窦璧——

這是望的命令。

目前克勞蒂娅還是系統的一部分,自然沒辦法違背處于核心區的望的意志。

只是她實在弄不明白自家大boss究竟在想什麽,明明就喜歡小窦璧喜歡得要了命,還能說放手就放手,一點不含糊,不過真等到有人靠近窦璧的時候,又會瘋子一樣地黑化……

比如說之前窦璧當天師哦不是祭司的時候,那真是黑得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吞了窦璧才能平息一腔抑郁情緒。

那個世界裏的望和窦璧一樣,也是沒有記憶的,所以那些行為應該是發自本心的。

單是這麽一想,克勞蒂娅都起了一身抖都抖不下來的雞皮疙瘩馬上就要變成負子蝽。還假情假意地抹着眼淚想自己真對不起阿玉……

後來,還給窦玺自由這件事也是望親自決定的。

其實之前就可以讓窦玺得到自由了,雖說這也是窦璧所希望的,但望并沒有這麽做——克勞蒂娅在這之後嗅到了一絲酸味。

超級嫉妒一直陪伴着窦璧的二八恨不得把二八綁在木頭上順河道飄走的心情,克勞蒂娅阿姨表示自己很理解。

至于為什麽後來又把身體還給了窦玺……

望是怕自己給窦璧留下壞印象吧?明明就扣着對方的弟弟,望還什麽都不說,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對方急得團團轉,要是被發現了……窦璧雖然是個軟蛋,但也是會生氣的吧?

所以趁着窦璧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抓緊放了窦玺,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就算窦玺可能惹出點麻煩來……

克勞蒂娅無奈地用鼻子哼了聲,望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因為boss用情至深,所以她這類的雜兵就遭了罪了,最近大家都在瘋狂加班——在進行大運輸之前攢夠足夠多的能量。

都很敬業的好嗎【淚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克勞蒂娅總覺得要出什麽亂子。

報信的大叔突然傳來了這樣的信息:“窦璧的異能無法覺醒了!”

真出了個大亂子。

系統內部的衆人一下子就亂了套,克勞蒂娅也吓了一跳,立刻放下手裏的活兒自告奮勇去找窦璧——怎麽會突然冒出這種事情呢?克勞蒂娅活了這麽久從來就沒聽說過有什麽人是覺醒不了異能……的……

不對,窦澤靈窦大人當年不也是遲遲不能覺醒異能的嘛,這肯定是遺傳……克勞蒂娅稍稍冷靜了一點,想起當初阿玉也說過,有關時空的異能在覺醒時都會有點困難,有甚者甚至需要洗髓藥來幫助自身成年。

阿玉就是需要洗髓藥的那一類,因此克勞蒂娅有幸見過這神藥一眼,據收養阿玉的高人婆婆說,用不可再生的藥石制成的洗髓藥是用一份就少一份的,為了保持其藥性,所有的洗髓藥都統一裝在墨藍色的琉璃瓶子裏。

似乎不久之前還見過類似的東西呢……克勞蒂娅一邊向着窦璧所在地高速移動,一邊掐着下巴思考着,印象裏的藍色瓶子在記憶裏時隐時現。

在哪兒見過呢?

正在苦苦思索的克勞蒂娅猛地撞上了什麽人,五髒六腑一陣翻騰,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在當場——反作用力太大。

模模糊糊的視野裏是大片的白□□塊與金□□塊,色塊動了動,原來是對方嗤笑了一聲,

“要是都弱到這種程度就好了。”

這聲音有點熟。

克勞蒂娅咬緊牙,堅持着擡起頭讓眼睛聚焦在對方身上:“你……是、窦玺……”

“……金發辨識度太高了。”窦玺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看着匍匐在地的克勞蒂娅,唇邊突然逸出一絲笑意,“這樣可不太好,在見到哥哥之前,我不能被你們發現。”

話音剛落,克勞蒂娅身子一軟,癱倒在地,而窦玺的頭發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黑色,一雙金色的眸子仍然是原來的樣子,透着股隐隐的邪意:“馬上,就要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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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開玩笑嗎?

窦璧看看暈倒的大叔,又看看自己的手上的血。

身為老中醫居然暈血……窦璧無語地擦掉手上這不到五滴的血,再瞅一眼大叔嘴裏的白沫——後天之前醒過來就是萬幸了。

沒辦法,他只能先放下大叔了。

一種莫名的緊迫感逼着他快點前行,似乎不快一點就會來不及一樣。

所以窦璧很快就離開了,雖然完全沒有頭緒,不過先行動起來總是能讓心裏安寧一點。 從藥店開始,一家一家地問過去吧。

如果按照正常的劇情,那麽應該是窦璧一家一家找去,寒來暑往數載,終于遇上了世外高人或者民間大師,得到指教和洗髓藥一瓶,然後成功獲得異能,解放了這個世界,毀了系統,所有人都得到自由。

不過這确實是“如果”。

窦璧上路一周後,異變就悄然發生了。

其實異變是有征兆的。

毫無原因的旅行者消失事件,大量“人工智能”流失,望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于人前,窦璧的身體每況愈下。

系統的穩定程度和窦璧的身體健康是直接挂鈎的。

兩者究竟為什麽會有聯系呢?

因為窦璧曾經提前覺醒過異能,這其實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想當初窦澤靈自然覺醒異能的時候尚且需要大型的血祭,遑論強制自己提前覺醒的窦璧。

同時還因為望是個奉獻型的蠢蛋。望把自己的碎片注入身為旅行者的窦璧的身體裏,就是為了讓系統和窦璧産生聯系,從而将能量輸送到窦璧體內,以維持窦璧的生命——在望的自我意識恢複之前,身體已經自發地這麽做了。

眼見着窦璧的身體快要修複完全,窦玺突然反攻了,系統遭到了破壞。

一旦系統遭到破壞,窦璧也就會衰弱。

在昏倒之前,窦璧還在心裏吐槽着,這是抛下暈血大叔的報應嗎?

大概是報應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着……不良生活習慣使我的表達能力出現了問題

好想死一死哦=w=、

保佑我選上好課……

☆、名為幸福的惡毒·藥和少女

窦玺對自己的新發色很滿意,至少目前還沒有人認出他來。

因此,他破壞系統內部的手段也是簡單粗暴的——先切斷“人工智能”和系統中樞的聯系,再令手下人斬草除根。

盲從于窦玺的人們從沒考慮這樣做的意義,聽信着窦玺的“只是在消滅妨礙我們的人”的一面之詞。

不過必須承認,這樣簡單粗暴的做法确實有效,不然系統也不會真的出現問題。處于半沉眠狀态的望醒來的時候,事态已經非常嚴重了,缺少能量來源的系統自身供應尚且不足,更不必說對于那個世界的供應了。

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任由其這樣發展下去,他和系統徹底消失只是時間問題。

窦璧則,必死無疑。

這種事情,望是不會

名為幸福的惡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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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啦糞蛋!就是那個以後會向窦璧臉上戳印章的病嬌啦!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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