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原來是催眠
強尼顏色複雜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若水已然扶着湯耀拍下錢包走出了異色。混血少年失落了一會兒,拿了吧臺上的錢包挑了挑清麗的眉眼,“算我賬上。”
半攙半扛的拖着醫生到了車上,二少喘口氣幫他系上安全帶。天殺的,他這是做了什麽孽,出來找損友喝個酒都能碰上這對頭。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過這家酒吧是出了名的gaybar,醫生怎麽會來這兒的?
他不會是個彎的吧?
這麽一想,二少整個人都不好了——妹啊,那之前這家夥親他算是怎麽回事兒?滿臉驚恐,二少終于意識到當初事情的不對頭了。可惜他當時一門子心思的挽救自己命根子,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個大男人把他摁在床上啃有什麽不對。
如今仔細一想,這何止是不對,簡直是太不對了!
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畢竟經常跟強尼混在一起,一般的gay還真的不會驚吓到他。只不過這個道貌岸然的妖孽醫生,他還真沒想到是個兔兒爺。
說不上鄙夷或者是其他,二少一直信奉存在即有理。
畢竟如今男女比例失調至此,不彎幾個也說不過去不是?gay在中國完全是為計劃生育做出傑出貢獻的麽。這麽一想,二少釋然,聳聳肩膀擰開鑰匙駛出車庫。順着地下室明黃的指示牌出了異色。
調酒師下的料稍微有點重。醫生氣息不穩,腦海裏支離破碎閃現的,都是少年白皙的胸膛如玉的脖頸,還有……柔軟的發絲炙熱的唇瓣……
睜開有些赤紅的眼睛,他近乎呢喃,“若水?”
正開車的二少無奈嘆息,“你醒了,告訴我你家在哪兒?”
“若水……”醫生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頗有幾分不敢置信,“你回來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不來找我了?”醫生的記憶,很顯然滞留在了某一個時間段。
“靠,找你?咱倆沒有這麽熟啊。”二少一邊吐槽一邊再次開口問,“你家在哪兒啊?”
話音未落,那人已然撲了上來,勾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若水的側臉,眸中盡是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入腹的熱情。
二少方向盤一滑險些撞上迎面而來的車輛,順勢拐進了一道巷子。他推開倚在他身上的醫生有些煩躁,“喂,你到底怎麽樣啊?是送你回家還是給你找個酒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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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這麽耐心過,二少看着不知道怎麽又突然安靜下來的醫生無奈,“算了,就近找個酒店給你!”
“你不要亂動了啊,等會兒找個女人給……額,你要是喜歡男人,小爺也大發慈悲給你找一個。”
這麽說完,二少拍拍醫生的腦袋,給他調好安全帶。再次調轉車頭駛了出去。醫生坐在副駕駛上,出奇的安靜。出奇的規矩,但眼神卻不曾離開若水一分。
扶着比他高半個頭的醫生上了電梯,若水拿了房卡有些氣喘籲籲,尼瑪這小白臉真的太沉了。
滴開了房門,二少将人艱難的安置在床上。
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摁在了胸膛上。接着,天翻地覆形勢驟轉。不過這次二少學聰明了,在醫生垂首之前果斷的伸手擋住,“靠,我去給你叫鴨。”
“錢若水,你這真的不認識我了?”醫生眼裏盡是心痛,語氣裏也有着難掩的憤怒,“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在我無法自拔以後轉身離開?你怎麽可以?”
若水有點懵,搞不清楚醫生說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什麽叫他不認識他,什麽叫他在他無法自拔的時候轉身離開?尼瑪他根本就不認識醫生好不好?
可是不等他再說什麽,醫生已然動手撥開了他的風衣,“錢若水,你這個禍害。”
醫生嗓音低沉,迷醉的用鼻梁去蹭若水白玉般的頸子……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二少蓄力許久終于把醫生推開。刀馬個蛋,得趕緊找客服給他弄個男人過來。真沒想到,湯醫生,還真的是個……gay。
衣衫淩亂,二少肌肉流暢的胸膛起了雞皮疙瘩。找到遙控器開了暖風,若水拿了手機撥打茶幾上的名片,“喂,請問是客服嗎?”
“什麽?沒有?那拜拜。”打了個哈欠翻出強尼的手機號,若水無奈,“強尼,你給他下藥了?卧槽,你的調酒師動作也太快了。”
“怎麽,被爆菊了?那醫生一臉受樣兒別特麽告訴我你在下面。”
“滾,老子喜歡軟妹子。比起醫生,他妹妹還差不多。”若水聊了幾句聽到裏間的動靜趕忙進入正題,“不說別的了,趕緊的送個男人到……”
拿了房卡看了看,二少繼續,“送到王朝酒店305。”
“……嗯?嘶,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應該送個1過來吧?不過也不确定,醫生身材蠻好力氣挺大。要不你送個雙向插座過來,費用先欠着你,趕明有時間了再還。”
若水弱弱的開了門往床上喵,卻發現醫生已經安然的睡下了。長舒一口氣,若水再次撥通電話,“不用了,人已經睡着了。”
無奈搖頭準備離開,若水關上門卻赫然發現醫生拿了懷表站在他面前數一二三。
湯耀酒量不好,那已經是n年前的事兒了。自從酒後與若水那般,他就再也不曾喝醉過。導師說可能是心理原因,以至于他千杯不醉。可是具體誰知道呢?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等着科學去解釋。
所以,一個人突然千杯不醉,也不是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兒吧?
可是這件事情最終還是得到了解釋——由于過強的心理暗示,湯耀千杯不醉。那個解釋來自于名聲在外低調處事的催眠大師悉尼。而湯耀,正是他的……關門弟子。
若水不可能忘了他,除非錢品源給找了催眠大師。而能讓若水将他忘得如此幹淨,找不到一絲痕跡去勾起,那麽除了師父悉尼,再無第二個人可以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