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在一……

陳時禮曾覺得,經年之後能再次和許螢重逢,是上天給予他的恩賜,而他們冰釋前嫌走到一起,是他花盡所有的好運才換來的。

自從他們交往後,感情日漸升溫,尤其是回烏靈鎮旅游的這段時光,陳時禮恍惚覺得,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和許螢修成正果也未嘗不可能。

陳時禮想,或許是他除夕跨年那晚,許的願開始靈驗了。

兩人在烏靈鎮度過一段休閑惬意的娛樂時光,大年結束,他倆收拾行李準備回南城。

臨走前,陳時禮用鑰匙在大門落了鎖,他說:“阿螢,以後我們寒暑假有空便回這裏小住幾天吧。”

許螢把玩自己胸前的長發,一圈圈卷在手指上,聞言,挑了挑眉,旋即淺笑應道:“好啊。”

保潔阿姨事先打掃完家裏衛生,他倆回到南城後,也不用像當時回烏靈鎮那樣累死累活做清潔。

晚上,許螢洗完澡,做了全身護膚,掀開被子躺進床裏,她滾了圈,順勢倒進陳時禮的懷裏。

男人拿着平板正在處理事情,突然一具柔軟的身子擠進懷裏,像袋熊似的趴挂在他身上。

陳時禮張開手臂把她圈住,這般黏膩親密的姿勢對他倆而言卻已經是習慣。

許螢的臉埋在他懷裏蹭了蹭,纖細的手臂攏緊男人的勁腰,甕聲甕氣問:“還沒忙完?”

他們傍晚剛回家,甚至還沒來得及吃飯,南財大經管院的書記就給他打電話說事情,再之後,陳時禮就忙到現在晚上十點半。

男人打完字,點擊發送,聞言,垂眸,笑着摸了摸她的腦袋,喉結滾了圈,聲線清潤溫柔:“快了。”

“看來當老師的長假也沒有多輕松。”她咕哝着。

許螢覺得手冷,說完,便把自己的雙手探進陳時禮的睡衣,在他身上放肆地汲取熱意。

或許是男人的體溫天生偏高,冷熱交織,許螢挽唇笑了笑,舒适地阖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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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禮對她的行為又無奈又縱容,低頭親了親許螢的額頭,說道:“這種情況少有,并不經常發生。”

“所以找你什麽事?”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有個老師住院了,他缺席的會議由我去補上。”

聞言,許螢從他懷裏擡頭,下颚擱在男人的胸口上,“你要出差?”

“嗯。”他點頭。

“大概多久?”

“估計三四天吧。”

許螢“哦”了聲,倒也沒說什麽,重新埋進他懷裏,陳時禮用被子把她裹緊,然後抱着,就着這樣的姿勢繼續處理事情。

他忙的時候,許螢确實無聊,什麽都不想幹,只想這樣癱着。

她胡亂摸着男人修勁的腰腹背脊,也沒注意到陳時禮好幾次用異樣的眼神看她。

他咬咬牙,繼續和其他人交接工作,晚上十一點出頭,陳時禮終于忙完,他松了口氣,退出頁面關了平板,把東西擱在旁邊,抱着許螢翻了個身,然後把她壓住。

許螢蕩進柔軟的床榻裏,酒紅的長發鋪散在背後,她怔了瞬,随即摟着陳時禮的脖子,長腿一勾,圈住他的腰。

她笑道:“忙完了?”

“嗯。”他應道,低頭,溫柔地銜住她的唇珠,從善如流地親吻。

掌心所過之處,勾起別樣的感覺。

許螢眯着眼眸,微擡下颔,瑩潤精致的肩頸擰着脆弱的弧度,她望向頂上的天花板,眼裏的東西都變得有些模糊。

陳時禮這人如今明明是溫潤的君子性格,但在這種事上,委實與他的性格截然相反。

男人抱着她,烏黑的短發氤濕,發軟發潮,他在許螢耳邊微微喘氣,卻是忍不住溫柔地親吻她的耳垂。

“阿螢,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差?”

“你出差去開會,我跟去幹嘛?”

陳時禮的動作變得溫柔舒緩,同她聊着天:“會議是半天制,餘下的時間我們可以去玩。”

“半天能玩什麽?”許螢想也不想拒絕,偏過頭說:“不去。”

男人咻地停下,撫着她的臉讓他看着自己,溫柔一笑,“去不去?”

許螢撓了他一下,被吊得不上不下,蹙眉道:“你快點!”

“去不去?”

她眼尾的緋有漸漸褪去的趨勢,“去去去!”

許螢罵了他一句“狗東西”,又咬了咬男人的肩,哼道:“快點。”

翌日清晨,陳時禮起來洗漱換衣,他把許螢從床裏撈起來,撐着床墊笑道:“阿螢,快起來,你昨晚可是答應過我,要陪我一起出差。”

許螢睡眼惺忪,俨然已經忘了自己昨晚說過的話,“什麽呀?我不記得了,你別鬧,我還要睡覺。”

她推推攘攘,掙脫男人的懷抱,裹着被子翻了個圈繼續補覺。

陳時禮:“……”

這是用完就丢,過河拆橋?

他無奈,見許螢确實很困,最後只好放棄。

陳時禮收拾完行李放在客廳,又去廚房做了些早餐,他拿出便利貼和筆,寫了張紙條貼在廚房門口,做完這些,他帶着行李箱離開。

許螢再次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零八分,她掀開被子去洗漱,清清爽爽地出來,又坐在梳妝臺前護膚。

這時,擱在旁邊的手機蹦出一條條消息提示音,許螢抽空點開,發現不怎麽活躍的四人小群破天荒開始熱鬧起來。

這個小群創建時間有點久,裏面有許螢,何霜,戴維娅,以及許螢當初在國外做兼職時補課的學生唐枝許。

上次群裏發消息還是幾個月前,唐枝許在裏面轉發了一條鏈接。

許螢往前刷,看到唐枝許發的消息。

唐枝許:【@全體,老師,霜姐姐,今晚出來蹦迪嗎?我心裏好氣。】

最先回她消息的是戴維娅:【小丫頭,你怎麽了?】

唐枝許:【氣死我了,我男朋友他出軌了!!】

因為時差問題,戴維娅那邊正好是晚上,因此她也有空跟這些小年輕聊天。

戴維娅:【呵,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有句話說得好,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

唐枝許:【師祖說得對!】

隔着輩的兩人聊得起勁,何霜也加入了話題。

何霜:【小枝許,那你跟簡杭分手了?】

唐枝許:【還沒有,我要把那個渣男碎屍萬段!】

戴維娅:【應該的。】

她們三人聊到這,許螢剛好也看到這裏,想起唐枝許的男朋友簡杭,正好是陳時禮的朋友。

許螢抽空打字加入她們的話題:【這邊建議物理閹割。】

說來也是天定緣分,跟許螢關系很好的這幾個人,無論是老師還是朋友,亦或者自己的補習學生,大家的感情經歷都很坎坷。

戴維娅,一生前途順暢,三十八歲成為世界上偉大的經濟學家,在芝加哥大學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而,她的婚姻卻是一地雞毛,深愛自己丈夫的時候,對方卻愛上別人,當不愛他時,德斯特竟愛上她,到現在兩人糾纏着遲遲不能離婚。

至于何霜當年被初戀老公pua,放棄讀博機會,跟他回到小縣城,要不然以她是戴維娅學生的身份,留在大城市将會有光明的未來。

而唐枝許現在也步了她們的後塵。

這都是什麽破事?

許螢不發言則已,一發言驚人。

戴維娅:【@唐枝許,你老師說得對。】

何霜:【支持。】

唐枝許:【先別急,他簡杭竟然敢出軌,誰怕誰?本小姐今晚就去交幾個男朋友,帶着新歡去剁了他的xx!】

被唐家夫婦捧在手心裏寵的唐大小姐,骨子裏帶着驕傲,絕不允許有人給她難堪,像簡杭這樣的行徑,無疑是老虎頭上拔毛,自尋死路。

唐枝許又刷刷刷發了消息:【老師,霜姐姐,你兩今晚出來玩嗎?咱們一起嗨。】

不是唐枝許不邀請戴維娅,而是因為她在國外,實在無法過來。

戴維娅感慨:【還是年輕好啊。】

何霜先回複唐枝許去,又回複自己的老師:【老師,你也年輕啊。】

戴維娅:【也是,我明天還有約會呢。】

她現在已經不管自己的丈夫德斯特,婚姻名存實亡,開始過自己的快樂生活。

許螢已經護完膚,換好衣服,她拿着手機走出卧室,回複道:【晚上幾點?在哪?】

發完消息,她看到廚房門口貼着便利貼,瘦金體字跡自帶風骨,筆畫凜冽,寫着一段話。

[阿螢,我給你做了早餐留在廚房,你記得吃。]

許螢推開門,看到料理臺上的早餐,把它們放進微波爐加熱,完事又看了眼手機,她剛剛發的話已經引起她們新一波發言。

戴維娅:【小可愛,我上次聽霜霜說,你又交了個男朋友,還是德斯特的學生,叫什麽禮來着?怎麽,你現在也是單身了?】

唐枝許:【老師,到時候我發地址和時間。】

何霜:【@許螢,你不怕陳時禮知道你去蹦迪?】

微波爐已經把早餐加熱好了,許螢坐在餐桌前吃早午飯,她打字回複:【還不是單身,我蹦迪,他管不着。】

只是談戀愛而已,管天管地就有點不識趣了。

傍晚六點半,唐枝許在群裏發了地址,何霜和許螢都收拾好準備出門。

兩人幾乎同時開車抵達SAL,炫酷奢侈的跑車剎在門口,呈V字形對着,候在門口的服務生趕緊走下鋪着紅毯的臺階,許螢把車鑰匙抛給其中一個人,踩着高跟鞋跟何霜相視一笑,兩人一同走進這家夜場俱樂部。

唐枝許早就到了,她包了最貴的卡座,身邊還坐着幾個帥哥。

她喝着酒,“老師,霜姐姐,你們怎麽才來呀?”

唐大小姐手一揮,那些帥哥識趣退到旁邊坐着。

SAL的暖場環節已經結束,現下氣氛火熱,五顏六色的燈光交錯閃着,耳畔是震耳欲聾的電子音以及富有節奏的打碟,舞池裏有不少男男女女在揮灑渾身的激情,場面一度嗨到爆。

這家在南城的消費水平屬于中上,進來玩一圈,人均最低限度都要幾萬,上不封頂。

許螢與何霜坐在她身邊,她們什麽場合都玩過,在這也沒有絲毫不自在。

唐枝許點的帥哥裏,有人給許螢遞了杯Chateau d’Yquem,女人含笑接過,捏着高腳杯,手腕微擡,算是示意。

她蕩着杯中美酒,聽到何霜問唐枝許:“喝了這麽多酒,還在生氣?”

“霜姐姐,我能不生氣嗎?!那個混賬竟然敢綠我?我堂堂唐家大小姐是他能輕易侮辱的嗎?本小姐氣不過,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證據确鑿了?”許螢問。

“嗯!”唐枝許點頭,打開包,拿出手機,把偷拍的照片給她們看,“老師,霜姐姐,你們看!”

照片裏,簡杭跟一個身材高挑、背影絕美的女人走到一起,還親密地搭着對方的肩膀。

出軌實錘無疑。

“果然,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何霜輕嘲,她也算見證過唐枝許和簡杭的愛情,以前瞧着還甜甜蜜蜜,可如今看來卻格外諷刺。

果然對于他們來說,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唐枝許灌了杯酒,“啪”地一聲剁在玻璃桌上,氣勢洶洶又不甘心:“本小姐一定要他好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簡杭對不起你,你也別管他,今晚帥哥挺多的,挑吧。”許螢身子後仰,懶散地靠着,她擡手飲了點葡萄酒,勾着唇淺笑嫣然。

她今天穿了條純黑的露肩短裙,細長的耳墜掃過鎖骨肩頸,笑起來時漫不經心,像極了玩弄人心的海王。

“對!”唐枝許就喜歡她老師這種潇灑且無拘束的性格,“我們是出來嗨的,走走走,蹦迪去。”

舞池裏的人不少,三人玩得高興,當然,找他們搭讪的也不少,都是圈子裏有名有姓有錢的主,有的是男人想傍上她們?

許螢看得通透,卻也沒掃興,她忠于權利金錢,已經在奢侈浮華的世界裏堕落,紙醉金迷的生活永遠是她的最愛。

更何況,飲食男女玩的那點小手段,不過是暧昧上頭後的假裝深情。

她把男人那套已經玩得爐火純青。

唐枝許玩累了,回到卡座,沒多久,何霜也來了。

“霜姐姐,你說老師是不是也快和那個陳時禮分手了?”她見舞池裏許螢和其他男人跳舞,暧昧的氣氛若有似無,“老師和他交往了一個多月吧,感覺已經挺久。”

何霜喝着酒,“如果她今晚有新目标,那估計就快了。”

“我覺得也是。”

沒有人覺得陳時禮會和許螢天長地久,說是男朋友,其實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唐枝許羨慕道:“我好喜歡老師的生活方式啊,永遠肆意自由。”

“只能說各有各的活法吧。”

兩人閑聊着,中途,何霜去了趟衛生間。

唐枝許百無聊賴,正好許螢回來,她坐在沙發上,舞池裏蹦迪的人已經漸漸散去,SAL夜場即将開始下一項環節。

“老師,玩得開心嗎?”唐枝許湊過去笑問。

“當然。”

她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來這樣玩,不為別的,一是公司臨近放年假,忙;二是那時剛和陳時禮交往,她對他的興趣濃厚,且一心想睡他,所以也分不出別的心思在這些玩樂上面。

“待會還有更開心的。”

“什麽?”

唐枝許神神秘秘道:“這家SAL,有個唱歌環節,那些駐唱一個賽一個好看,只要錢給得多,就有可能把人帶回家,我待會要找個比簡杭更好看的!”

這也是她今天來這的目的。

聞言,許螢倒是有點興趣,開場很快,每位駐唱上臺都能引起一片尖叫,女的居多。

其實也是,來這的人,大多是年輕人,富二代,富三代,都有。

許螢交往了不少男朋友,每一任的相貌都是個頂個的好,臺上那些駐唱,雖然好看,也令人神魂颠倒,但是,她覺得總欠點意思。

一句話,沒有看對眼的。

随着氣氛推進,場面越來越熱鬧,空氣中彌漫着酒味,香水味。

唐枝許已經看中一個,激動地拉了拉許螢的手,指着臺上說:“老師老師,我喜歡那個!”

聞言,許螢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上下臺的過道,有兩名駐唱擦身而過,許螢不知道唐枝許指的是其中哪一位,但是,她的注意力已經被新上臺的男人吸引。

“啊啊啊人已經去後臺了,我現在就讓這家經理把人帶到本小姐面前!”唐枝許興致勃勃的說。

來這駐唱的人基本唱的都是能調動氣氛、令人頭腦發熱的歌曲,沒想到現在新上臺的這個男人,竟然在夜場裏唱了首很溫柔的情歌。

他穿着白襯衣,外搭一件質地柔軟的仿西裝,西裝的紐扣沒有系上,男人擡手扶了下黑色的耳返,燈光下,他的眼睛幹淨透亮,嗓音很溫柔,阖眼時,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随着唱歌的拍子輕輕擺動。

許螢之前就是樂隊主唱,她當然看得出來,對方很享受唱歌。

她靠着椅背,目不轉睛看着臺上。

這時,唐枝許已經把經理叫來了。

“唐小姐有什麽吩咐?”

“你給本小姐把臺上這人前面的那個駐唱叫來。”

唐家在南城雖然比不上陳、盛、謝三家,但地位舉足輕重,經理當然得賣大小姐一個面子,于是讓服務生去把人叫來。

唐枝許扭頭見許螢好像對現在臺上的那個男人感興趣,于是又對經理說,“等這個駐唱唱完,也把他叫來。”

“唐小姐,不好意思,謝斯年他還是學生。”經理說:“而且,他只賣唱歌不賣其他。”

“學生?大幾了?”唐枝許心裏盤算着,可能她老師即将有段姐弟戀,是以決定問仔細些。

“他現在是南財大的研究生,今年也快畢業了。”

謝斯年唱完,鞠了躬,安安靜靜地下去,換下一個駐唱上臺。

許螢勾了勾唇,方才他們的對話,她也聽進耳裏,“你們這應該可以單獨對駐唱打賞吧?”

“是的許總。”

“謝斯年唱得不錯。”

聞言,經理也是人精,立馬拿起平板調出駐唱的打賞頁面,然後恭敬地遞給許螢。

許螢接過,指尖點擊謝斯年的主頁,給他劃了一筆打賞的錢。

這賬,自然也從她這扣除。

經理接回平板時掃了眼金額,暗自吸了口氣,不愧是T娛總裁,財大氣粗,出手闊綽,這人還沒到手就這麽大方,要是到手了……

啧,謝斯年這是走大運了。

唐枝許在等自己看上的駐唱,期間,收到簡杭給她發的消息,她假裝沒看到,順便把人删了,沒多久對方似乎發現,然後又給她打電話。

她接通,對方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唐枝許就兇巴巴的說:“你給本小姐滾,有多遠滾多遠!”

然後挂斷,拉黑,一條龍服務處理。

這時,去衛生間許久的何霜回來了,表情一臉無語加郁悶。

唐枝許問:“霜姐姐,你怎麽了?”

“沒什麽,遇到個不男不女的人。”

陳時禮早上出發去西城,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中午入住酒店,吃完飯沒多久,下午就開始會議,等徹底結束已經晚上十點。

他剛回到酒店,簡杭就給他打來電話。

“怎麽了?”

電話裏傳來嘈雜的聲音,還有震耳欲聾的音樂,像是對方身處夜場。

簡杭難過道:“老陳,我家小祖宗叫我滾,我感覺她要和我分手。”

“哦。”陳時禮态度淡漠,絲毫不顧兄弟的感情大事。

聞言,簡杭:“???”

“你還是我兄弟嗎?!”他控訴,“我女朋友都到SAL找男人了,老陳,你也不知道幫我,果然什麽為兄弟兩肋插刀都是假的,關鍵時刻還是得靠我自己!”

“得虧先前枝許接了我的電話,我現在知道她的定位,正在SAL抓人呢,幸福還是得靠——”

“卧槽!”

突然,手機裏爆發出一聲高分貝震驚,陳時禮拿遠手機,微微蹙眉。

“你幹什麽?”

“老……老陳,你……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陳時禮語氣平靜,問:“你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倒沒有。”

簡杭話語裏透着慶幸,但随即開始幸災樂禍:“老陳,我在SAL夜場看到許螢了。”

“……”對面突然開始沉默,陳時禮驀地抿緊唇,黑眸沉沉,語氣像是對許螢充滿信任,“不可能,你看錯了。”

他記得他會議結束的時候給許螢發微信消息,問她睡了沒,她說她已經準備休息了。

兄弟情瞬間分崩離析,經不起考驗。

簡杭随手給他拍了照片發過去,“你自己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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