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章節
,夏家所有人都一同出席。
夏景言已經很久沒有參與這種場合了,這一次井卉也陪同在他身邊與他一起踏進內場,似在向世人宣告她将是夏家二少夫人的地位。
之前兩人數月未共同參與重大活動,外界有猜測這對天作之合感情出現了危機,而且中間也有傳言夏家井家婚約變故的消息,只是一直未得到切确的證實。
今天二人一同出現倒是打破了之前的傳聞,不過雖然親密地站在一起出席此次聚會,但兩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很淡然沒有笑容,讓媒體又不得不猜想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
閃光燈在酒店外一直閃爍着,夏景言被照得刺眼只想快速離開到內廳躲避這些嘈雜。
井卉的手一直親密地勾挽在自己的臂彎裏,她也在極力保持微笑,只是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僵硬。
夏景言對自己的冷漠她不是感覺不到,不過沒關系,只要還能這樣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邊她什麽都不在乎。
夏家一行人還沒有踏入內廳,記者們的閃光燈卻突然全部消失轉移向了另一處。
酒店外又來了一輛車。
夏家人站在原地順勢望了過去。
車緩緩停下,許氏夫婦光鮮亮麗地從車上優雅而下,許寅高挑的身姿也随之而下。
夏世榮和夏景葉父子二人冷眼看着死敵這樣高調得出現不想再多看一眼,擡步欲要離去。
只是下一秒從車中出現的身影讓所有人都凝滞了呼吸。
一個纖細曼妙的倩影驀然落入所有人的視線。
身着華貴的小禮服,精、致的身材配上精致的面容,一席短發沒有過多的修飾在閃光燈的照射下俨然成了豔壓群芳的女主角,讓人看得晃神。
夏景言遠遠看着那個身影出現,他的眼神死死地定在那處再也無法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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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将自己的手交到許寅手中然後親密地被帶挽在他的臂彎他的眸光便陡然一深,不自覺地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井卉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夏景言的變化,還有他死死盯在遠處的視線。
要不是有那麽多記者,要不是夏家的人都在,她在看到簡奕的第一眼起差點就要沖上去将她狠狠撕碎!
作者有話要說:廢話不多說了T_T輕鍋困得可以昏過去!我去睡了!好困好累T_T
51、殘留餘溫
簡奕白皙的手挽在許寅的臂彎中,她一身黑色的長裙,顧盼生輝,站在許寅身旁身姿婀娜曼妙,盈盈玉立。
在耀眼的閃光燈中她面對衆人,紅唇微微揚着一絲弧度,在許寅的牽帶下與許氏一家人緩緩入場。
這樣和諧的場景,幾乎同一種色調,簡奕只是許氏的法律顧問,能随許氏一家出現已經讓人驚奇。
如此高調的出場不免讓人心生猜疑。
律師界現在最受關注的新星難道與許氏少董的關系要由公轉私了麽?
記者們随着他們的腳步開始騷動,他們手中的閃光燈無時不刻都在抓拍着現在眼前所呈現的一切。
簡奕在之前外界高度關注的許氏“洗錢案”中可謂是逆襲了有“第一金牌律師”之稱的北耀辰,大出風頭,加之她出衆的外表使她律師界獨樹一幟,卓爾不群,自然也成了媒體們競相報道的焦點。
如果她真的與許氏少董展開戀情那又是一條可以拿來炒作的大新聞,此時不抓拍更待何時!
若不是有酒店的護欄這群記者們恨不得舉着各自的相機沖上去。
看着記者們如此熱情地拍照許寅倒是絲毫不介意,大方地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讓記者拍。
他唇角帶着笑,驀地斜過身伸手将身邊的簡奕輕輕攔至身側擺出親密的姿勢。
閃光燈更猛烈地一陣陣襲來,閃得簡奕都要恍了眼也讓遠處的夏景言覺得異常刺眼。
看着許寅的手那樣明目張膽地放置在簡奕的肩頭,緊密地将她攬至他身邊,他身側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緊緊握住。
很久不見,她還是那麽奪目,還是那麽纖細,原本如瀑的烏黑長發不知什麽時候被一頭短發取而代之。
彎出地一簇長劉海輕巧地微遮住她精致的側臉,卻更顯得成熟動人,讓所有人的眼光忍不住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雖然美豔依舊,但是夏景言不知為何卻不喜歡短發的她,就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卻被硬生生地改變了最原始的模樣,讓人覺得陌生。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他喜歡她長發披肩的樣子,在她偶時熟睡的時候他也會眷戀地輕嗅那一席烏黑的長發,那像絲綢般劃過他指尖的細膩觸感和他曾經夢境裏的一樣溫柔。
可是現在他的夢境卻被她剪斷了,莫名的心口有陣陣的抽痛,如同失去了什麽讓他痛得難以言喻。
井卉感受到夏景言的變化雙眸泛着清冷,望着遠處被燈光包圍的簡奕只想将她親手碎屍萬段!
許氏很快也進入酒店,在進入內廳前與夏家相遇,許父姿态高傲地與夏世榮對視便帶着夫人兒子繼續進場,絲毫沒有停留,連商場上的客套都沒有開一句口。
許氏與VG早就不合,加上之前夏家兩位公子與許寅的鬧劇兩家的關系已經無比僵硬,今日碰面可謂是刀鋒相見,現在許氏仗着自己贏了官司風光無限也不将VG放在眼裏。
有其父必有其子,許寅和父親一樣也不将VG放在眼裏,更不将夏家兩兄弟放在眼裏,如今他身邊站着豔壓群芳的簡奕,經過夏景言的時候他還故意再次攬上簡奕的肩。
夏景言親眼目睹着簡奕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她的視線一直注視着前方,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落到過他的身上,就仿佛……他是透明的……
夏景言的眸光陰冷暗寒,緊握的雙手早已組攥成拳。
夏景葉站在他身後伸手用力桎梏住弟弟蠢蠢欲動的臂膀,他高大的身軀恰好可以在衆人面前掩蓋這個小動作,既能牽制住弟弟的極力壓制的沖動,也能不讓人有所察覺,尤其是站在弟弟身旁的井卉。
這個女人的心機,不可小觑,他現在時刻都在堤防着她。
眼睜睜地看着簡奕被許寅帶進內廳,夏景言一言不發,神情冷峻如神邸,周身所散發出地陰郁氣息連父親夏世榮都洞悉到了。
如果簡奕随同許氏這樣高調的出現是來表演給夏家看的,那麽她的目的達到了,他的确在她出現的那一刻被氣到了。
她不再是之前他所看到的柔弱嬌小姿态,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她唇角的笑意微綻,那是勝利者的微笑,她微揚起下巴矜持優雅地從他眼前步過。
沒有害怕,沒有畏懼,她的眼裏滿滿地承載着傲人的自信,如果不是那張臉,他甚至會去懷疑,如今以這樣高挑姿态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還是曾經在他面前哭訴着卑微地求着他放過她的家人的柔弱女孩麽?
夏世榮望着簡奕越來越遠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管她以什麽目的再出現在他的視線,不管她現在是什麽身份,只要他夏世榮還活着一天,他就不會讓她出現在自己兒子的身邊!不會!
***
簡奕直到走進酒店內廳才拉開了與許寅的距離,他的手不止一次的親密攬住她的肩和腰讓她抗拒,只是剛才夏家人都在場她才沒有做出太明顯地舉動。
許寅看到她離自己遠了些不免想再靠過去,只是很快便有商場上父親的友人前來攀談,他避免不了客套幾句。
簡奕便在他忙的空檔趁他不注意從他身邊悄悄退開了。
将徐許家人甩開的時候她才慢慢松了一口氣。
剛剛看到井卉那恨不得沖上來将自己撕碎的模樣有一股快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這樣公衆的場合,名流齊聚的盛宴,她怎麽能錯過呢?怎麽能錯過……看到井卉怒發沖冠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呢?
但是她的眼神又很快地黯淡下去。
從自己從許家車上下來的那一刻她便洞悉到有一道眸光至始至終都停留彙聚在她的身上,似要将她看穿。
她看到了井卉,看到了夏世榮和夏景葉,卻惟獨不敢去與那道眸光對視。
她經過夏家人的時候,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道光的熾烈。
他高挺直立地站在那裏,她與他那麽近的擦身而過,可是她卻沒有看他一眼。
她只是害怕……害怕再次看到那雙眼睛,會将她封沉在心底的情感再次喚醒,害怕他會讓她再次動搖。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在為自己而活,她的身上背負着兩條人命,是沉甸甸的人命。
一條是父親的,一條是她孩子的……
井卉從她身邊殘忍奪去的,她會慢慢地一樣一樣讨回來!
再次回眸望向許寅剛剛與友人寒暄的地方,他似乎已經結束了交談,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