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作者有話要說:榜單任務在上一章已經完成了,想想要到星期四才換榜,心裏又覺得不更新不好吧,吧,吧……抓頭發中,我腫麽又心軟了,掀桌(((這絕對是星期四之前的最後一更,絕對,絕對!!!!!!!笨蛋,你看看,你的榜單任務都超額完成了,那些霸王還不給評論。屁愛屎:淫笑中))))千萬不要讓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一不好,就會讓他們啪啪啪不成功,使勁的虐他們,比如什麽妻離子散啦,什麽盡是人心啦,各種外遇啦————啦啦啦啦啊啊啦—所以—給勞資——出來——冒泡!!!你們這些不乖的孩紙!!!!
又是一個周末,肖墨約了落落去百貨。
她是個時間觀念特別強烈的人,偏偏落落這個人極其拖沓。
肖墨很習以為常的先去一樓的咖啡廳裏等她。
她百無聊賴的攪着面前溫熱的咖啡,頭一偏,就看見落落捧着稍微有些顯懷的肚子過來了。做了媽媽的她還是一副火爆的脾氣。剛靠近奶白色的餐桌,就将上次剛到手的古奇包扔了過來。
肖墨蹙了蹙眉頭,放下手裏的白瓷杯兒:“怎麽了,這一大早的,生這麽大的氣?!誰招你惹你了?”
落落很大力的坐到肖墨對面:“別提了,提了我就一肚子火。還不是給一個出租車司機給鬧得。估計全中,國就屬他們在馬路上霸道了,總是見縫插針。上班高峰期堵車是可以理解的,你說我這剛要發動了,這哥們兒從後頭竄上來了,一下就把我前面的空擋給插了,我不過就說了他兩句,他就在哪兒說胡話,大聲的問,我□哪兒了,□哪兒了?卧槽,要不是老娘懷孕了,我真想掀了他。”
肖墨看她氣的不輕,便想安慰她幾句,她卻咬了咬牙:“把我的車都刮壞了,我心老疼了都。”
“撲哧。”肖墨輕笑一聲,見落落正剜着自己,忙拉起她的手說道:“香奈兒出了新鞋,我買來給你當禮物,你就別氣了,好不好?”
“你,買來送我?”落落腦袋一歪。
肖墨只笑了笑,并沒有多言,從座位上拉起落落的時候,還順手捏了捏手裏的包,那裏正擺放着一張喬琛送的金卡,據說是不限額度的。
她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瓣兒,心裏是覺得有些諷刺的,情婦嘛,總是像她這樣,一開始會有負疚感,時間長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她們不一會兒就進了店,落落除了看中了一雙鞋還看中了一個包,結賬的時候,肖墨搶着去刷卡,卻還是被落落攔住了。肖墨看她從包裏拿出鼓鼓的信封,掰開,從裏頭掏出幾沓出來給了店員,直把店員的眼都看直了,她一定暗自思揣着,這麽年輕的姑娘,怎麽能出手這麽大方,我看她這錢啊,不是親爹的,那肯定就是幹爹的!
落落買好了心愛之物,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
肖墨跟在她身後,調侃道:“我說你裝這麽多現金,你不累啊?!”
落落回頭,瞟了她一眼:“你懂什麽?我就愛這拿錢的感覺,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踏實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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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只覺得,俗氣!”肖墨無奈的搖了搖頭。
……
她們這街一逛就逛了一個上午,落落手裏都攢滿了東西了,肖墨才看中一個一百多塊錢的挂件。
刷卡的時候,免不了遭了落落的奚落:“一百三十五,可真貴呢,你可千萬別把卡刷爆了呦。”
肖墨:“……”
“哎呀,要我說啊,這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就算給她金山銀山,她還是不知道怎麽利用。”
落落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刺耳的言語,肖墨雖然沒轉身,卻總覺得這個聲音特別的熟悉。
她掉過頭,居然是許安安!在她身後兩拳的距離還亦步亦趨的跟着一位老婦人,肖墨看了一眼,那婦人手裏滿是購物袋。一派奢靡的景象。
她倒抽一口涼氣的同時,正要收回的眼神觸到許安安隆起的肚皮,才不過幾個月,她的肚子就像塞了一個偌大的氣球。
肖墨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裏,不是脂肪的囤積,而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肖墨愣神的功夫,許安安驕縱的話語又遞了過來,她如花的面孔有些扭曲着,雙手托着肚子朝着肖墨她們走過來:“真是冤家路窄!原想着,我走我的陽關大道,你走你的獨木小橋,怕是今生都無緣相見了,我還是白密有疏啊,卻不想,你也有走陽光大道的這一天啊,怎麽?最近情婦這一行就這麽求賢若渴,也不挑着點,總不能是個女人就往上填吧?看來,以前是我低估了你了,只不過啊——”她淡笑着繞着樊落跟肖墨走了一圈:“只不過,有些人再怎麽包裝,總也做不成天鵝的,只能做只癞蛤蟆。”
許安安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聲線特別的低沉狂妄。
“這賤人嘴怎麽這麽欠啊!”
肖墨一時之間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把她身邊的樊落氣壞了,她将手裏的口袋扔在地上,挽起袖口,就欲上前理論。卻不想,肖墨一把拉住她,她用眼神瞟了一眼落落,在瞟了一眼許安安的肚子,意圖讓她別惹事兒。
可偏偏許安安還是不識相,騰的又逼近了落落,跟她大吼着:“你又是哪裏歪出來的一棵蔥?!還敢出來跟我叫板!”
這下,落落徹底的動了怒,她甩開肖墨的手,朝着許安安的肩胛骨猛地一推,好在許安安身邊的阿姨扶的及時,總也是有驚無險。
“喂!我說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全吃的螃蟹啊,不然真生不出你這樣胡攪蠻纏,橫行霸道的貨色,今兒要不是我顧忌着胎教這回事兒,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語畢,樊落又是一個箭步欲上前,肖墨算是用了死力才拉住她将她穩住。
她的臉憋的通紅,從地上提起落落的東西,拉着她從許安安身後經過,許安安還在那兒趾高氣揚的,樊落則在她懷裏躁動不安。
甚至出了百貨,樊落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這個死女人什麽來路?!這麽嚣張跋扈?!”
肖墨只是淡笑:“都是可憐的人,你只當她是郁結難平,無法抒發,見到我們,發發神經吧?”
“你還笑得出來?!”落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肖墨卻不放在心上,只擡頭看了看天空,那天還是如往常一樣的藍,絲毫沒有被某些不愉快而影響。
她不由的想,如若可以将情婦分類,這世界上一定有這樣三種情婦,第一種,是消費錢財的,第二種,是消費愛情的,第三種,則是消費生命的,而這三種典型的代表人物就在自己面前,一個是許安安,一個是自己還有一個是樊落。
末了,她淡然的說:“不然怎麽辦,越瘋的狗越是不能搭理,越搭理越瘋,越會亂咬着別人。”她回頭細細的看着樊落:“我不是怕她,我只是懶得跟她動怒,你知道麽?”
看吧,肖墨本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愛生事。可人生并不是那樣,你想要安穩,它便會賜予你。
肖墨萬萬沒有想到,不久後的今天,在自己身上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發覺的,在這個學校,居然有人會那麽厭惡自己。
那件事情出來的時候,肖墨正在實驗室查看前些日子培養的細菌。
低年級的兩個學妹過來她身邊拿儀器時,她們看她的眼神,已經讓肖墨察覺到有些別扭了。肖墨轉身,盯了一眼她們,她們正靠在一起竊竊私語。察覺到她的眼神後,學妹們尴尬的笑了笑:“學姐,那我們先把這個儀器拿走了,我們就在隔壁,你要是需要,可以随時來取。”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肖墨的心裏總覺得出了什麽事情。
她忐忐忑忑的熬到中午,揣着飯卡準備去食堂吃午餐。
學校的實驗室離食堂特別遠,她慢慢的走着,時不時,迎面三三兩兩的人經過她之後又開始擠着腦袋竊竊私語。
肖墨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在食堂,她點了一份餐點,端去了僻靜的角落,正準備動筷子的時候,看見了羅萌,夏憂。
肖墨擡頭,沖他們燦爛的笑着。
羅萌剛露出半顆牙齒,夏憂就扯了扯她的衣袖,低頭跟她說:“肖墨正處在風口浪尖兒上,我看,我們還是少跟她來往”
羅萌看了看夏憂,沒說話,只笑了笑。輕輕的避開夏憂的手,說道:“我做實驗遇到個問題,我問問肖墨去。”
夏憂咬了咬唇瓣兒,只能不動聲色的松開。
“肖墨!”羅萌端着飯菜,淺淺笑着,一屁股坐到了肖墨對面。
肖墨擡頭,又是一臉的笑。
“咱有好些時候沒在一起吃飯了吧?!”羅萌舀起一口飯送到嘴邊,因為吃的急了,誘人的湯汁都從嘴角哪裏溢出。肖墨撇了撇,從口袋裏舀了紙,微弓着身子,替她擦拭。
正欲坐□子,面前站了一個生人。
“肖墨!”來人大喝一聲,她周身散發的怒氣很快的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你是?”肖墨擡起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啪!随着幹脆的掌風,那人的巴掌重重的揮在肖墨的臉上。
所有人都愣了一秒,繼而,爆發出吵鬧的議論聲,那些吃飯的學生一股腦的湧了過來。
肖墨對面的羅萌連身子都站不穩,更別提過來勸架了。
“你可以不認識我,那物電學院的曲明城你認不認識?”面前的女孩兒一定是生氣到了極點,不然她的臉不會紅的這麽異常:“你們到底什麽關系?”
肖墨還沒從呆滞中清醒,就被女孩兒這麽逼問,一時之間,倒真想起,是有這麽個人,以前一起排話劇的,便擡頭,直直的盯着女孩兒:“我認識。怎麽了?”
“還怎麽了?”女人又将手揚了起來,這回卻沒落得下去,半途被肖墨死死握住。
“我莫名其妙的挨了你一個巴掌,你以為還會在挨你另一個巴掌麽?”她的眼深邃卻魄力十足。
女孩兒在她手裏邊掙紮便吼道:“你還委屈了?早些時候就聽過你狐媚人的本領不小,你說你要做公交車,你別禍害別人啊。先是曲明城,再是徐卉,再後來又是幾名神秘人士!真不知道,你怎麽這麽缺錢的。”
肖墨聽完,心裏一涼,狠狠的睨着面前的人。
“瞪我做什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好了,你做的那些醜事兒,估摸着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我就不知道了,你幹這個,那些男人,一晚上付你多少?夠不夠你……”
“閉嘴!”肖墨大喝一聲。那女孩兒被着突如其來的聲線吓了一跳,噤聲了。
她猛的靠近女孩兒,穩當當的說道:“不管你從哪裏得知這些空無的消息的,總之我沒有!”繼而,用力的甩開她,端着未吃完的飯從人群自動散開的道路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