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邵廷衡掰着唐典的下巴讓他張嘴,唐典不肯,兇巴巴地望向邵廷衡,“今天是我生日,你這樣做,我會恨死你的。”

“如果這種感情能将我們的關系維系下去,那你就恨我。”

邵廷衡解開了唐典手腕上的領帶,迎着唐典由憎惡變為驚恐的眼神,緩緩道:“因為今晚過去,典典可能再也不願意喊我叔叔了。”

邵廷衡的性器直挺挺地豎着,頂端在唐典的下唇邊緣滑過,小孩滿臉的抗拒,邵廷衡也不願強迫他,上了床倚在真皮靠背上,然後把唐典拉過來抱在懷裏,唐典全身都在抖,邵廷衡掀開被子裹住他。唐典把臉埋在邵廷衡胸口,只留了小半個肩頭露在被子外面,白皙的皮膚被柔光照着,有種不自知的誘惑。

唐典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塊即将融化的方糖,邵廷衡的性器就插在他腿間,并不急着再進一步,只是偶爾頂兩下,不斷加深那滾燙硬物的存在感,唐典不敢動,怕引火燒身,只能等待着時間流逝。

邵廷衡抓住唐典的手腕舉到自己面前,那裏被領帶勒出紅印來,邵廷衡看着心疼,親了親,“疼了要說,不要總是忍着。”

那語氣溫柔得過分,唐典慢慢起來,手肘撐在邵廷衡身上,兩眼蓄着淚,讨好地去啄邵廷衡的唇,他主動探舌進去,舌尖剛剛碰上,他先膽怯地縮回去,但片刻後又鼓起勇氣吻住了邵廷衡的唇,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邵廷衡,眼尾下垂,委屈至極,瀕臨破碎的樣子。

他到底沒有經驗,舔完了就不知道底下該做些什麽,抽抽搭搭地和邵廷衡碰了碰鼻尖,小貓似地用臉頰蹭他的脖頸,哀求道:“叔叔,你放過我好不好?”

邵廷衡沒有回答,唐典以為有希望,試探着從邵廷衡身上爬開,可腿還沒動,就被邵廷衡翻了個身,霎時間上下颠倒,唐典從眩暈中恢複回來,對上了邵廷衡滿是欲色的眼睛。

唐典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典典,我喝醉欺負你的第二天,我是想去找你道歉的,我當時想,我真是禽獸不如,你還是個孩子,吓到你了怎麽辦?可是我的道歉還沒說出口,你就把我抱住了,說喜歡我。”

唐典想說不是,可邵廷衡好像知道他要澄清什麽,笑了笑,說:“我知道典典是誤會了,把我的醉話當了真,以為只有讨好我才算報恩,但是典典也要因此負責任。”

唐典已經懶得生氣了,自暴自棄地問:“什麽責任?”

“勾引我。”

邵廷衡堂而皇之地甩鍋,半點羞愧自責的神色都沒有,還一派坦然道:“在你說喜歡我之前,我真的只把你當小孩的。”

唐典被這欲加之罪磨得沒了脾氣,邵廷衡還觍着臉問他:“典典會恨我嗎?”

“會。”

邵廷衡笑着說:“那就恨吧,反正日子還長,典典總有一天會喜歡上的。”

他親了親唐典的唇,然後哄道:“典典,把腿分開。”

唐典偷偷把眼淚抹掉了。

“會很舒服的,典典,不要怕。”

邵廷衡握着唐典的腳踝,一點一點地引着唐典打開門戶,唐典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惱還是恨,只覺得渾身像火燒一樣,燒到臉頰和耳根。

全暴露出來了,他的私密之處全暴露在邵廷衡面前。

穴口因為剛剛的擴張,還是濕潤的。

邵廷衡癡迷地望着,唐典想要用手擋,又被邵廷衡說不乖,他的手腕被按在枕頭上,剛要哭就感覺到一個硬物抵了上來。

邵廷衡握着他粗壯的性器,龜頭頂在唐典又小又緊的穴口處,邵廷衡一手撈起唐典的腰,另一只手溫存地揉唐典的臀瓣,他說:“典典不怕。”

“別緊張,會很舒服的。”

唐典知道這一遭躲不過,腰臀被托着,他覺得自己搖搖欲墜,無可攀附,只能伸手去摟邵廷衡的肩,細瘦的胳膊擡起來,邵廷衡目光變暗,低聲說:“小狐貍精。”

又來一記欲加之罪。

邵廷衡沒有繼續往裏頂,他俯身去吻唐典,幾次深吻下來,唐典的陰莖也有了擡頭的跡象,僵硬的身子變軟,嘴唇微張,小小的喉結動了動,把兩人的口水咽了下去。

邵廷衡把自己的性器塞進唐典的臀縫裏,手掌覆着,擠着唐典的臀肉,把性器夾在裏面,性器上青筋凸起,每一次滑過唐典的後穴時,都惹得唐典全身戰栗,這感覺難以言喻。

唐典咬住嘴唇,忍着呻吟聲,邵廷衡就故意去親他,逼着唐典叫出聲來。

邵廷衡戲谑道:“小典典怎麽站起來了?還這麽硬,典典以前自慰過嗎?”

唐典不敢說。

“看來是有過,這次不用手,”邵廷衡附在唐典耳邊,誘惑道:“叔叔把典典插射,好不好?”

唐典沒聽過這個名詞,可還是怕得想要求饒。

邵廷衡把唐典的屁股又擡高了一點,方便他的動作。

碩大的龜頭頂進去了,把唐典粉嫩的褶皺撐開,唐典尖叫出聲,邵廷衡稍微抽出來一點,還沒等唐典掉眼淚,就又重新插了進去,龜頭完全沒入,邵廷衡保持着緩慢的抽插速度,讓唐典慢慢适應。

邵廷衡俯身去吻他,唐典無聲地哭。

“寶寶,就疼這麽一下,馬上就舒服了。”邵廷衡哄他。

“不要再進去了。”唐典求他。

邵廷衡滿眼寵愛,嘴上哄着說好,但動作卻半點沒留情,往深處又頂了頂。

“太深了……太深了……嗚……我受不了了……”唐典哭着說。

邵廷衡卻依着自己的速度,抽出來又猛地撞進去,直至整根沒入。

唐典只剩下抽泣聲了。

邵廷衡握着唐典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征伐,在唐典的敏感點上反複研磨。

性器被又緊又軟的腸肉包裹着,小孩被頂得幾次撞到床頭的靠背,他臉上挂着淚,被男人的陰莖控制着,支配着,在欲海裏浮沉,明明只是最傳統最簡單的姿勢,邵廷衡卻在此中體會到無法比拟的快感。

唐典覺得自己潰然失守,性器已經直愣愣地豎了起來,後穴的疼痛逐漸被電流般奇怪的感覺所代替,連帶着前面。

“……嗚……我要……”唐典小聲地說。

邵廷衡俯身去問:“典典怎麽了?”

“想射。”

邵廷衡輕笑出聲,用手握住了唐典硬挺挺的小家夥,剛撸了兩下,就有液體濺了出來。

邵廷衡沒有去擦,而是把唐典抱起來,從下往上地去頂他,唐典的精液滑下來,滴落在泥濘不堪的穴口上,豔響聲不絕于耳,唐典已經不喊疼了,圈着邵廷衡的脖子悶哼。

不知多久之後,邵廷衡死死摟着唐典,下身也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射進了唐典的身體。

唐典反應遲鈍了幾秒,然後才嗚咽着問:“怎麽辦?”

“叔叔過會兒幫你清理。”邵廷衡安撫他。

休息了一分鐘之後,邵廷衡又把唐典翻了個身,讓他趴跪着,可唐典腿是軟的,跪不住,身子軟趴趴地往旁邊倒,他可憐巴巴地轉過頭,望着邵廷衡說:“沒力氣了。”

邵廷衡塞了個枕頭到唐典的小腹下面,然後再次壓上去。

唐典在連番的頂弄中逐漸失去意識。

只記得又有兩股精液射了出來。

最後邵廷衡壓在唐典身上,喘息着,平複着。

他親了親唐典的唇,說:“辛苦寶貝了。”

他把唐典抱進浴室,洗了澡,做了清理,裹着浴巾送到唐典自己的房間,自己也重新沖了澡換了睡衣,去樓下給正在撲騰的小貓喂了羊奶,然後回到了唐典的房間。

唐典蜷縮在床邊,半夢半醒地。

邵廷衡從後面抱住他,說:“典典,叔叔知道錯了。”

唐典意識混沌,沒有回答他,只一個勁地往被子裏縮。

邵廷衡隔着被子輕拍着唐典的後背,哄小孩睡覺,心想明早起來該有怎樣一場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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